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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还好。”央君临回。
风月久一刻悬在嗓子眼的心在听到央君临这句话之后终于落下,但她依旧心有疑忧,假若央君临是假装无事宽她的心,等她放松自己的戒备,他再命人将自己一举拿下严加惩办可如何是好?
风月久自然是希望央君临没事,这样二人都相安无事,她也不愿将一切往坏处想,可她早已武装防备,在这她一踏入就差点遭受伤害的皇宫内,她无法不选择谨慎再谨慎。
“太子殿下当真没事?”
风月久再冷静一问,她注目央君临的眼睛,渴望从中看出一丝端倪。
“真没事。”央君临真诚实说。
风月久依旧不能全然消散疑云和谨慎,她的防备目光依旧落在央君临身上,这让央君临心中发凉,他见过风月久不这般冷厉防备的笑眼,此刻的她一个眼神,令他感觉遥远而陌生。
央君临这才想明白,他二人本就是假象夫妻,实在的情况就是她是她,他是他,二人甚至连好好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只因风月久的一句“彼此无意”,二人就当如此终生陌路?世上又有多少人钟意一人是因为一见倾心,为何她能如此决绝?
“我真的没事,如果太子妃不信,何不亲身试验一番?”
央君临撇过头不看风月久,不看那个防备心重到混沌了眼目的她。
“亲身试验?”风月久不由得愕然一脸,她不由得随手一挥,说道:“罢了,我又不是希望你有事,你要真出事了我不也得惨,我就相信你好了。”
央君临侧目而视此刻的风月久,稍稍回复,不再目中藏布惊人生恐的锋利尖刺。
“你我并非真正的夫妻,就算我有事,即便我死了,那也该是与你无关才对。”
央君临冷冷一言惊起了风月久心间的波澜,他说的没错,可也不对,只是风月久当时一刻所想不是太子因她出事自己会遭受如何惩治,而是那句“与你无关。”
世上大多人本一生毫无相关,深宫之中的太子和山寨里的霸王,这二人本该是永不相干之人,却因命运不由人的捉弄而成为“夫妻”,到了此刻,无论风月久还是央君临,都已然无法做到把彼此当成无物。
尽管人总是规划很多,自以为能控制自己的一切,可这往往是故事的开端,之后发展难以预料。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好像我有多残忍无情似的,你受伤你死掉我又没好处,所以你还是好好活着吧,千万别死别受伤,更不能赖给我啊!”
风月久似是埋怨赌气的话语倒丝毫没让央君临听得不满,蛮不讲理是她,伶牙俐齿是她,推卸责任是她。
“你不必担心,如若有一日我遭遇不测,那你身为太子妃,毫无疑问是要给我陪葬的。”
央君临表情淡然,用自己的性命开着风月久的玩笑。
“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你陪葬,做梦吧!”风月久口头也不妥协。
“也是,你我二人生都不能同眠,那就算到死,你肯定是甘愿尸骨无存也不愿与我同葬吧?”央君临即便说到死事依旧无所动容。
“太子殿下你这话就过分了啊,谁尸骨无存啊,你就这么变着法地咒我死是吧,我不就踢了你一脚嘛,看你平时的模样倒不像个小心眼的人,这会儿又是死又是陪葬,还尸骨无存,你是有多恨我啊?我也没让你断子绝孙你还想怎样啊?”
风月久一气走上前去,狠狠一掌拍在茶桌上,震得茶杯茶壶都震颤。
风月久怒目对上央君临淡然目光,所有仇怨痛恨竟都被他深邃的眼眸吞噬。风月久一手掌收回,一个旋身在旁边座上坐下,说道:“我就当太子殿下那些话是开玩笑的,另外呢,我还要真心真意祝福您,长命百岁,子孙万代!”
风月久即便是真心真意的祝福也道出得太过随意,但她这句“长命百岁,子孙万代”确实不是奉承之言,而是对央君临的真心祝愿。
“多谢祝福,但我想知道的是,太子妃想在我长命百岁,子孙万代的将来扮演一个怎样的绝角色?”
央君临一问,风月久不由得严肃起来,她是一个外人,终有一日会寻到出路永远离开,既然如此,那不论央君临的将来如何,她都不会出演其间的任何一个角色。
“我的话,太子殿下就不必担心了,我一定会有自己想要的将来……”风月久的话停在这里,而后一句,她只在心里对自己说:而那将来,不会与太子殿下有关。
殿中寂静一刹,风月久的央君临的目光在烛火通明的温暖中交缠,而风月久,先选择了甩弃央君临。
“我先回去了,太子殿下您忙吧。”
风月久起身,又一个令央君临冷心的背影,央君临是冻结感情之人,而风月久又冷又热,双重打击叫他避无可避。
“太子妃在嫁来之前可有心仪的男子?”央君临突然一问。
风月久不明他意,但她清楚知道自己,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她从未对哪个男子动过情。
“没有啊。”风月久回头道。
央君临从座上下来,他向风月久走去,说道:“我今日也是第一次吻一个女子,如果你觉得这是冒犯,我道歉。”
央君临走到了殿门前,风月久却站在原地没动,她还是怀疑央君临突然说这话何意,解释什么,还是强调关系?
风月久许久不动,央君临停步殿门前,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宫。”
刚才的话就让风月久想不透了,这会儿央君临又说要送她回宫,是真要送自己回宫,不会是要送自己去见老天爷吧?
“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路的小孩,哪用得着劳烦太子殿下您呀!”
风月久笑着一脸走去开门,门却被央君临按着打不开。风月久转头盯向央君临,只见他一脸坚决。
“你难道还想一个人在宫里夜下招摇,再被巡卫发现,你是想被当成刺客直接被灭口,还是想闹到父皇母后那儿去解释你身为太子妃在夜里穿成这样在宫里瞎晃的原因?”
风月久竟被央君临一番话说服,但她仍然不太愿意央君临相送,便道:“那不然叫福公公送我,真的不必麻烦太子殿下。”
央君临松手让风月久打开了殿门,她一步迈出门槛看见的却是福公公靠在一边睡得正香,而风月久,唤之不醒。
终究,风月久还是不得已接受了央君临的好意。二人从宣政殿往东宫去,一路畅通无阻,央君临的脸就是通过这皇宫重重密布的最有利手段。
风月久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央君临身边,可哪有一个宫女能走得如此大摇大摆,还对太子殿下时不时瞥去鄙夷目光。
“我费了这么大劲,出个恒和门都难,一个太子殿下,自由出入,畅行无阻。”风月久心里暗暗怨恨道。
一路大大受挫的风月久终于回到了东宫,再往前便是芙笙殿,风月久一步迈出拦在央君临跟前,说道:“都送到这了,太子殿下该回去休息就回去休息,该忙忙,多谢太子殿下相送!”
风月久的客套话讲得一套一套的,道谢,笑容,鞠礼一应俱全。说罢,风月久便抓过央君临的手将灯笼塞给他。
“我就不送了。”
风月久转身直走,头也不回,央君临默默相送,静而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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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被困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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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次心灵受创,风月久颓废着休养生息许久,自然,颓着的是身体,继续思求的是渴望重回自由天地的心。
那夜之事后,央君临对风月久的态度改变许多,虽然他依旧不来芙笙殿,但却时不时差人送去礼物,美味佳肴,锦衣华服,各种玩意儿。
又一批礼物送来,这次是金银玉饰。轻烟送走了送礼的內监,从芙笙殿外走回,看见的却是风月久一副愁态面对着璀璨夺目的各色饰品。
风月久所愁所虑,一是为逃离皇宫之事,二是被央君临这几日来无事献殷勤所困。
“那个太子他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又送这又送那的,他难道是放下架子跟我示好?他不会爱上我了吧?”
风月久心中一通遐想,但她记得央君临曾说过的那句“喜欢谈不上”,连喜欢都谈不上,何来爱上?况且她对央君临也是丝毫不留情面,甚至残忍伤他,恐怕这样一个女子,纵然有花容月貌,也会吓得世间男子退避三舍吧。
不过如此正好,央君临若真是对自己产生了感情,那才是最大麻烦。如今是无路可逃,若再来段感情纠葛,那才叫祸不单行。
“太子妃,您说这殿下日日送礼给您,可想而知他对您定是有心有意,但为何他人就不来呢?”轻烟一脸摸不着头脑地思索着。
“放心吧,他不会来的。”风月久说到这还显得很开心似的。
风月久说罢便起身往芙笙殿外走去,想来这几日也在殿中懒散够了,是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风月久命轻烟留在芙笙殿整理她所认为的一堆破烂玩意儿,自己一个人在东宫里晃悠起来。自打风月久进宫以来,皇宫内院摸得门儿清,可这居住的东宫,却还未曾一步一步走遍。
风月久闲散着步伐行走在布局简易却匠心独具的花园中,宫中的美好在她心目中大概只是如此。风月久闲步走到东宫后僻静一处,四面迎风,宽敞无比。
风月久走上这片空敞开阔之地,见一旁还摆放着兵器架子,莫非这里是习武场地?
风月久才不管这里是为何用,她正心里痒痒手里不爽,有这么一处僻静无人之地,她自然要大展筋骨,疏散全身的懒意。
风月久从兵器架子上挑了一把自己惯用的长枪,虽说较自己那把,手上这把实在轻如鸿毛,连劲都无处使,可如今,风月久自知不该嫌弃挑剔,便欣然一脸在习武场上拣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