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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崔钰低头看着熟睡的女子,笑了笑,“我把她藏起来了。”
这世间只有他拥有这样的能力,可以让他的魅儿于众目睽睽之下隐遁起来,这样的优势,旁人无法企及。
冥魅醒来的时候,太阳还未升起,黎明时分正是最冷最黑的时候,不知是屋子里的炉火不够旺,还是她身子太单薄,总之下意识的,她将身子往旁边温暖的地方挪了挪。
手臂触及到对方的一瞬间,冥魅这才倏地回过神来,只是她想挪开已是来不及了。男人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倦意,“醒得这么早?”
“崔钰?”小心翼翼将身子转过去,两个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看着眼前人那张俊朗的脸,冥魅这才松了口气,“我怎么在这儿?”
“你用禁术杀死了猰貐,昏倒后魍魉便把你送过来了。”热烫的呼吸喷在脸上,让她觉得痒痒的,“好在我及时封住了你的术法,不然的话,可就要被你把魂魄吸走了呢。”
指控着她的“恶行”,可男人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好整以暇地像是在说着旁人的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的衣服上有淡淡的皂角气,闻起来很舒服。
“那现在,我是又要等十二个时辰才能使用术法了么?”扬起小脸看着他,冥魅已经不像上次那样无措了,相反的,她倒是很享受二人这样不被打扰的时光。
“你睡了一觉,所以差不多再有七八个时辰便可以了。”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崔钰继续问了句,“你哥哥呢?好了么?”
摇了摇头,冥魅叹口气道,“我不知道,我把解『药』给他带回去了,可是有没有效就不知道了。”
“所以待会儿我恢复了术法,还要回去看看的”
“还要回去?”皱了皱眉,崔钰没想到她还要走。自己坐立难安地等了她半年,本以为她这次回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谁知竟还是前途未卜。
“你别生气嘛,我想他会放我回来的。”忍不住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冥魅小声道,“再说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么,万一他不答应,你就去接我的。”
并非他不敢去地府,而是这样时时刻刻被人掣肘的感觉太糟心了,崔钰一点都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要想个办法,尽快了结这一切。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男人脸『色』十分不悦,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
“崔钰,你做什么?”杏眼圆睁,冥魅吓得慌忙伸手去拦,却轻易就被他钳制住了。
“消火。”
太阳慢慢爬上天空,晨光熹微的时候,屋子里的炭火已经燃尽了。可男人身体的欲火显然还没有被浇熄,冥魅被他抱着,身上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他明明已经出来过一次了,可就在她以为能结束了的时候,崔钰却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男人不知餍足地汲取着,好像他才是成魔的那一个。隔着谢裤,腿根内侧被他磨得实在受不住,冥魅听见外面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冬日的暖阳将悬在房檐处的冰都融化了,而自己也快要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了。
“魅儿,”崔钰声音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迷』离双眸在扫过她白嫩肌肤上的一处处吻痕时,男人菲薄的唇角边忽然勾起一抹笑,仿佛一个获胜归来的将军,而那些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就是自己的功勋。“你真是个让人要不够的小妖精。”
明明是他缠着她上下其手,可这人居然说她是妖精。
“不要脸”欢愉全集中在身下的那一处,从没想过单单这样也会被他折腾的欲仙欲死。冥魅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若叫人知道他们两个这样白日宣『淫』,她真的是要羞死了。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吓得冥魅连忙缩进了他怀里。
嘉志的声音自外面响起,他已经在庑廊上等候多时了,可见崔钰一直不起床,便忍不住问了句,“少爷,您醒了么?”
低头轻笑着在她耳边道,“魅儿想叫就叫出来好了,反正也没人听得见。”这句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告诉她即便现在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冥魅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腰,却听见男人对着外面道,“进来吧。”
随即,崔钰含住了她的耳垂,引得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不明所以的少年走进来,透过床上的轻纱薄帐看过去,侧身躺在上面的男人背对着自己,并没有任何不妥。屋子里没有女人的影子,床铺下面也没有绣鞋,崔钰的房间里寡淡得很。可不知为什么,少年总觉得一室旖旎,撩得人心里痒痒的。
“少爷,水已经打好了,早膳也帮您送进来吧。”
“嘉志,让人多打些水进来,”看了一眼怀中娇羞的女子,男人眸底的笑意更深,“再让厨房做一碗红枣鸡汤。”
鸡汤温补,红枣清甜,最适合床上被折腾了半宿,口味刁钻的泰山府帝姬了。冥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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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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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面庞上染了一抹红霞,明明未施粉黛,却像是用上好的胭脂水粉画就出的香腮粉鬓。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怀中人一张俏脸美艳无方,尤其那双含了泪的剪水双瞳,『迷』茫又无助,勾得崔钰心都要化了。
虽然嘉志看不到她,可自己的一举一动还是很明显的,所以即便很想再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男人还是忍住没有动。
冥魅心里恨透了他,可是既不敢喊又不敢动,哪怕知道没人会察觉自己,可她仍是小心地躲在他身侧,死死咬着嘴唇。
万一术法突然失灵,叫人看见她这副婉转承欢的样子,简直丢死人了。
感觉自己好似一把琴,被他的指撩拨着,整个身体都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求你了不要”
“人都说刚不如丝,丝不如竹,而竹不如肉,以前不明白其中深意,今天才知道,果然如此。”男人的眸光里盛满笑意,仿佛夏日井中随风微漾的水,清澈又深邃。
昔有温尝问孟嘉君,“听『妓』,丝不如竹,竹不如肉?”
孟嘉答曰:“渐近自然。
所以,这个男人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伎馆的莺莺燕燕了么?
大抵是被欺负得狠了,冥魅身上不好受,心里也难过,眼圈儿红得厉害,就这么狠狠瞪着他。
嘉志再次进来的时候,刚好听见崔钰小声嘀咕着,便疑『惑』地问了一句,“少爷在说什么?”
男人收了手,好整以暇地道,“我在说《礼记》,歌者在上,匏竹在下,贵人声也。”
饶是并没有消气,可冥魅还是被他这句话逗得破涕为笑了。心里暗暗骂着,这个男人最坏了,等到她术法恢复一定即刻就回泰山府去,一时都不和他在一起了。
小书童闻言点了点头,放下东西就退出去了。
抱着她到内室里清洗完身子,崔钰给冥魅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随后两人坐在窗边的罗汉床上,男人帮她擦着那头湿漉漉的长发,见她一直怄气不同他说话,开口道,“这样一直闭着嘴,是连红枣鸡汤也不要喝了么?”
“你少拿好吃的哄我,”偏过头去,倔强的姿态没维持多久,香气传到鼻子里的一瞬间,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地叫起来。
“今日的鸡汤很鲜,红枣是前几日我亲自摘来的,很甜。”不疾不徐地,男人一边用勺子不断翻舀着汤,一边将上面的热气吹散。
盛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崔钰似是完全不在意她的那些小脾气。
禁不住诱『惑』,冥魅尝了一口,她最爱这味道,又鲜又美。以前在崔府的时候,厨房几乎每日都会炖一碗给她,掌勺的厨娘曾经说过,这汤最能滋补女人的身体,崔钰的母亲嫁过来时,也是日日都喝。
“夫人呀,就是靠着这汤怀上少爷的。少夫人也这样补着,有好消息是迟早的事。”
对方的话言犹在耳,冥魅回想起来,脸忽然就红了。
“你是存心的是不是,偏要在嘉志进来的时候那个”她说不出口那些字眼儿,便含含糊糊代替了过去。
崔钰见状却是笑了,故意不依不饶道,“那个是哪个?我们今日可不算行房。”
“呸!”被他气得脸更烫了,他明明要了自己两次,虽然没有真的“那个”,可是该做的一样没少做,若是这都不算,那哪样才算呢。
伸手将她嘴角的鸡汤拂去,崔钰吮了下手指,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细小的动作撩的冥魅浑身不自在,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我确实很享受。”看着她娇羞的样子,男人挑眉道,“如果可以,我还想当着你哥哥的面要你。”
“崔钰!”第一次发现没了术法的自己是那么无力,冥魅又羞又气,跺着脚道,“你再胡说我就生气了。”
“魅儿不是一直在生气么?”笑着将她抱在怀里,“可是魅儿生气的样子很好看,我虽然舍不得你生气,可也舍不得你好看的模样。”
“再说,天下男人都一样,你哥哥恐怕也有过这样的心思吧。只是”捧着她的脸,黑眸里带了几分傲视,白衣书生语气凉薄地说到,“我是绝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机会的。”
崔钰的吻极霸道,仿佛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有物品,别人只许艳羡,却不能觊觎。
嘉志在庭院里被府里的厨娘叫住了,女人约莫有三十多岁,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一看就是持家的好手。她刚忙完府中的早膳,这会儿闲来无事,和厨房里的丫鬟仆子坐在庑廊下说话。看见小书童经过,便问到,“嘉志,少爷可是带了什么人回来么?”
被她问得一愣,嘉志摇摇头道,“并没有呀。”
笑嘻嘻地从旁边篮子里拿出一块点心,朝着他招招手道,“来来来,你早饭还没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