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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7章 精神不正常
“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有这一件，请恕我不能，我已经对不起婉儿了，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了，素悠的葬礼，我会出现。”叶闲庭道。
言老夫人捂着胸口，直呼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造了什么孽啊，你都不肯承认她的身份，还参加什么葬礼，不要来了，丞相大人位高权重，我们言家高攀不起。”
叶闲庭凄凉的转身，面对着言老夫人的咒骂充耳不闻，脑子里满是言素悠的画面，巧笑倩兮，美貌如花，二八的年华绝色佳人。
这一辈子，被他毁了！
大家都知道叶歆竹有了呼吸了，言老夫人也去看过，不过言行书不让太多人打扰，只是看了一眼便要出来，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而且皇上没有因此怪罪言家，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要是再给脸不要脸，风光大办，那也太不知趣了，何况言素悠的丧事还撞上了言行书的喜事，看着为了言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女儿惨死，言老夫人泣不成声，可有什么办法呢，一个人一个命，都是注定好了的，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过。
都说言家的大小姐命好，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还有那么多的爱慕者，可只有她这个当娘的知道，女儿这一辈子受了多大的苦啊。
外面哭声一片，言行书看着床上呼吸微弱的小人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动作大了，吓着她，让她好不容易重新有的呼吸再没了。
言行书握着她的手，刚刚给她包扎桑果划破的伤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手腕上那一道道陷入皮肉的勒痕，想也知道她为了来见自己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竹儿，对不起，是我没能早点儿把你认出来，表哥跟你道歉，你醒醒好不好，睁开眼睛看看咱们的新房？”言行书亲吻了她的手，很凉。
言府，注定今夜无眠了。
除了言府，还有一个地方不能够安睡。
桑栋抱着程灵依的灵位，又哭又笑，诉说着情话，黄芜不想让自己成为另一个言素悠，所以她做了决定。
凤梧宫里。
“澈儿乖，很快就能见到妹妹了！”桑果抱着儿子，哄着他睡觉，赫连九霄看着母子，也坐在了床边，黎家的那个小丫头已经让她的母亲照顾着去了。
“睡吧，你今天受了风，明天我让太医给你好好看看！”赫连九霄到：“坐月子可不能马虎，不然以后落下病了。”
“阿九，我睡不着，其实还有一些事儿我没有说，言素悠的精神不正常，不光是我刺激的，她在受刺激之前就有些极端，我怀疑她之前就有问题了，言行书跟竹儿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言行书也再三的说是因为喜欢竹儿才跟她在一起的，可她却偏执的不肯相信，而且听说她最近一直在吃药。”桑果道。
“你是怀疑她的药里有问题？”赫连九霄听明白了，想想也对，正常人就算不同意，也不会这么做，把自己的侄子送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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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8章 幕后还有人
桑果点头，其实她觉得言素悠的症状有些像抑郁症，想事情很悲观，但她觉得言素悠之前的表现很正常，说话办事都没什么可挑的，就是回了言家后，才这样的，自打回了言家，她便闭门不出，听说连笑容都少了。
“阿九，让展舒去言家那些言素悠服用的药渣过来，我要看看！”抑郁症不止是自己可以得，也可以用药物导致，抑制她的兴奋，这样人就悲观，想事情也有些偏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言素悠的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凶手，这个人才真正的可怕。
“好，我这就去，听话，你先睡吧，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别的都不重要，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过些天带你去找女儿？”赫连九霄再次搬出了女儿，桑果才勉强的合眼。
可刚闭上眼睛，小澈儿因为饿便哭了，桑果的奶水很充足，就算两个娃儿吃也够的，可惜现在只有笑澈儿一个，桑果起身抱着小澈儿喂奶。
赫连九霄叹息了一声，“臭小子，一点儿都不听话，你母后才刚刚睡着就被你弄醒了。”
他伸出手指去戳小澈儿的脸，小澈儿才不理会呢，抱着他的粮仓不撒手，大口大口的吸着。
桑果看着那只戳儿子的手指，瞪了赫连九霄一眼，“你别闹他，小娃儿不吃饱了怎么长，去去去，看看展舒回来了没有？”
展舒早就回来了，不过赫连九霄交代了，不许吵着桑果，让她好好地睡一觉。
不过如今人也醒了，小澈儿吃饱喝足居然来了精神，跟桑果玩了起来。
桑果很疼孩子，儿子醒了，她便也不睡了，抱着他跟他说着话，明知道孩子听不懂，可还是忍不住说着，每个大人都是如此吧，赫连九霄刚刚不也跟小澈儿说话了吗？哦不，是威胁。
展舒听到桑果提到了自己，便进了门，“主子，药渣拿来了，这是最新的，晚一点儿就被他们倒掉了。”
在展舒进来之前，桑果已经放下了衣襟，小家伙没抓到自己的粮仓，还有些不满，不过他似乎很会看脸色，一旦被赫连九霄抱着了，便乖乖地不哭不闹，因为他知道，就算哭闹，父皇也是不会理会的，还是母后好，自己一哭，就给自己软软的粮仓了。
他不知道，那是自己亲爹的福利，就这么被他给抢走了。
儿子被赫连九霄接过去了，桑果便下了床，走到展舒跟前，看了看那些药渣，又拿起来闻了闻，她猜的没有错，表面上是一些补药，可里面果真有些抑制兴奋的东西，让人服用后神情恍惚，而且还容易悲观厌世，言素悠就是服用了这药后，才会如此做的。
是谁？
是已经死了的南宫月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也真是太厉害了，可桑果有种预感，并不是南宫月，她也只是一枚棋子，到底是谁？导演了这一切呢？
“去查查这药是谁开呢？”桑果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展舒道。
“算了，今晚就别去了，小溪受了伤，你好好陪陪她吧！”桑果不是不近人情的主子，再加上见到言行书跟叶新竹的事儿后，她更是绝对要珍惜在一起的时间，不要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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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9章 笑不出来了
展舒一愣，其实他也担心着杭小溪，不过这是他们鬼隐暗卫的职责，容不得那么多的儿女私情，如今已经很好了，听到桑果如此贴心的话，展舒心中柔软，“多谢主子，不过不用，鬼隐暗卫随时听候差遣。”
桑果叹了口气，“明天开始，哦不，从现在开始，你跟小溪就不是鬼隐暗卫了，只是我跟阿九单纯的侍卫，所以对你们的规矩要重新定，现在我让你去看小溪，你得听话，展舒，你跟小溪挑个好日子也把婚事办了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不过不能够当鬼隐暗卫，这对于展舒来说并不是好事儿，他抬头看了看赫连九霄，赫连九霄眼神示意他先离开，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桑果是老大，都得听她的。
展舒拱手，“属下告退，娘娘，您也早些休息吧！”
像是回礼似的，桑果关心了下展舒，展舒也关心了下桑果。
桑果一笑，“去吧！”
再度上床，儿子已经被赫连九霄哄着睡着了，桑果轻手轻脚的把小家伙放在了里边，“他在你跟前倒是乖巧，不哭不闹的。”
“那当然了，这小子贼着呢，你对他百依百顺，一哭就给随了他的心愿，要吃就给吃，要玩就陪着玩，在我这儿他知道哭闹也没有用，该睡觉的时候就得睡觉！”赫连九霄虽然是初次当爹，可教育起孩子来，却很有经验似的。
桑果难得轻松的一笑，“他才多小啊，饿了不给吃，你是不是他亲爹啊？”
“我要不是他亲爹，你觉得他这会儿还能哭吗？”早就丢下床去了。
桑果想想也对，“等兮儿回来了，你可不能这样，儿子不能娇惯，可女儿要好好地疼。”
“这个我自然知道，你放心，咱们欠兮儿很多！”赫连九霄道。
事实证明，桑果的担心是多余的，当赫连九霄再度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兮儿的时候，就是兮儿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架着梯子摘下来，兮儿说往东，他绝不往西，妥妥的一个女儿奴。
从小兮儿一岁到她出嫁，赫连九霄从来没有大声跟她说活一句话，都是和颜悦色的，甚至还陪着笑脸的，看的赫连辰澈羡慕、嫉妒、恨啊，父皇什么时候能够像跟妹妹一样跟自己说话，哪怕是一次，他也乐开花了，不用说赫连辰澈了，就是后面的那几个小子也没有这待遇。
不过这还是后话，眼下小兮儿下落不明，夫妻俩还在担心着呢。
第二天一早，赫连九霄仍然早起上朝，毕竟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他需要安抚臣心，很多昨晚糊里糊涂拦着赫连九霄的，这会儿连头都不敢抬，唯恐被赫连九霄揪出来治罪。
不过还好，赫连九霄只是询问了下朝事，边关也没有急报，也派了人把南宫月的尸体送回了南冥，司徒光的性命本来是可以杀了的，不过赫连九霄并没有那么做，让他回去，只怕也活不长了吧？
桑栋是抱着程灵依的灵位睡的，梦里他看到程灵依欣慰的笑容，不过醒来，他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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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 黄芜走了
“夫人呢？”桑栋看着对面的位置空了，心里有些不自然，桑果走后只带了几个婆子走，那是她用惯了的，而且那也是赫连九霄亲自挑选给桑果的，有她们服侍着桑果，赫连九霄才能安心，可并没有全部带走，还剩下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