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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君的人,岂可懒惰?”
太后瞪着眼睛看着明修因为皇帝的训斥而告退,紧接着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面色顿时一沉,便见皇帝从容不迫的在明修原本坐着的位置坐下,太后张口的档口,皇帝笑着道:“阿修正在历练阶段,朕给他安排了好多事情,眼下不得懈怠,还望母后见谅。”
一言将太后的话音堵了回去,太后顿时满眼意外的看着眼前从容不迫的皇帝,片刻后便是面色不善,要知道,就算是明修翅膀硬起来了,皇后死之前,皇帝可还是唯唯诺诺的模样,眼下算是彻底失去了控制了。
而那方明修一路出了慈宁宫,便见暗卫们已经候在门口,望见明修出来,为首的暗一连忙上前一步。
“殿下,咱们即刻出发去寻娘子?”
明修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他们四人,又道:“叫其他三十暗卫也跟上,另调一千御林军。”
暗一得令转身,暗三错愕的看着面色严肃的明修,“殿下,难道娘子当真遇到危险了?”
明修皱着眉头,瞧见余下三人也都是担忧的面色,他轻轻摇了摇头,“还不知道桃家人会不会对她不利,不过孤心底不甚喜欢这种感觉。”
这话落下,便见明修转身而去,留余下一众暗卫随之面面相窥。
出了皇宫,明修直奔胡桃酒馆,榻上的桃谨言方才被医神折腾了一会儿,面色稍稍红润了几分,望见去而复返的明修,他眸中放光:“你绝对是来救我的对吧?你若说你不是来救我的,我死给你看,叫楚念怪你一辈子!”
这话音方才落下,胸口便得了重重一拳,桃谨言闷哼一声,身子无力似的倒在榻上,“完了,我要被你一拳打死了,再也见不到念儿了。”
感受到身侧转来的杀气,桃谨言连忙住了口,便见明修
面色严肃几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走?”
方才还哀嚎的人顿时从榻上跳了起来,“走!”
……
漆黑的石室之中,楚念距离那锦盒还有两个烛火的距离,身上已然伤痕累累,身后亦然满目狼藉,各种兵器散落一地。
她坐在看起来是唯一一块安全的地面上,从自己裙角撕下一大块碎掉的布料,皱着眉头侧眸,手臂上一片触目惊心,鲜血正侃侃而流。
这条手臂差点就废了。
如今响起依旧心有余悸,楚念堪堪回眸看了一眼,腿上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低下头,方才被毒蛇咬过的小腿正泛着一片青紫,“中毒了。”
她抿了抿红唇,又撕下早已破烂不堪的裙角,将那被毒蛇咬过的伤口上方紧紧系住,防止了血液流通,这方放心的小心翼翼从那伤口处挤出毒血。
直至流出的黑色血液渐渐泛红,她才停止了手下的动作,皱着眉头看向不远处的锦盒,这短短的路程几乎要了她的命,倘若再走几步,楚念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又得重新再活一世。
末了,叹了口气,楚念撑着地面堪堪站起身子,看来此行之后要问桃谨言多要一些报酬,否则这一趟走得太不值了。
前头攒动的烛火之下,那锦盒上方似乎隐隐散发着亮光,楚念试探性的朝着前头走了三两步,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她将脚步停在与那锦盒一个手臂宽的距离外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锦盒,片刻后,方才伸出手,摸向那锦盒。
奇怪的是,这次,她几乎将锦盒拿在手心儿里,都没有半分异动,楚念选择快速的将那锦盒从那石台之上拿起,又等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松了口气。
好在如此,后头的机关都被她蹚尽了,回去的路上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末了,楚念却又想起那被关在铁门外头的怪物,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怪物瞧着虽说是个好对付的,可按照以往的经历,她一个人是绝对打不过一个完全变身的怪物,可……长老们又是如何将这解药放在此处的?
这时,忽而地动山摇,楚念皱起眉头,身后忽而传来一阵微风,她敏锐的察觉到这一丝危险的气息,身形微动,便见一个硕大的拳头擦着她的身侧砸在地面上。
楚念回首望过去,巨大的怪物砸开了石台后面的石墙钻了进来。
她皱起眉头躲过一道攻击,“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那怪物不回答,手下攻击猛烈,楚念堪堪再次躲过一击,似乎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痛,瞬间染红了一大块布料。
她皱着眉头闪躲着怪物的攻击,旋即朝着身后的铁门走了过去,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少怪物,不过那铁门应该是唯一的退路。
很快,就在怪物追上之前,楚念拉开大门,确实迎面传来一阵恶臭,楚念堪堪皱起眉头睁开双眼,另一只怪物正瞪着一双巨大的眼睛守在门的那一头。
楚念“啧”了一声,“你们这些东西,还当真是泛滥得哪里都是!”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八章 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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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攒动之间,三个老者对酌,桌上是陈年的桃花酿,两碟小菜一壶酒,却无人动筷。其中两个老者正无声的交换着眼神,另一人端坐桌前,八风不动。
二长老率先端起酒盏,脸上撑出一抹僵硬的笑意,“三弟啊,咱们哥儿三个多久没这般喝过酒了?”
三长老抬眼看他,皮笑肉不笑,动也不动一下,仿佛懒得多给对方哪怕一个眼神,“也就十年吧。”
得了个闭门羹,二长老讪讪的独自干了一盏酒,便是放下酒盏,转眸与大长老对视。大长老眨了眨眼,便抬眸看向三长老,眉头紧蹙,似乎十分严肃。
“三弟,给桃谨言下毒这事儿,你当初不也是听着的吗?眼下才想起来反抗,可是因为那什么无双郡主?”
三长老淡然抬眸,似笑非笑的看了大长老一眼,“若我当初反对有用,眼下反对二位,也是有用的。”
“你这……”二长老恼火的抬手指着三长老,未料,方才抬起的手被大长老按下。
便见大长老目光微闪看着三长老,“三弟,咱们兄弟三人一向很团结,你向来也是理解我们的做法的。”
“我理解什么?”三长老转眸,面儿上虽看不出一丝恼火,可在场的其余二人都看得出,那双眸子里头隐隐藏着的几分怒气,“如今都快要闹出人命了,你们还不肯收手?况且,谨言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难道日后他当真会害了桃家不成?”
面对三长老的质问,大长老的面色阴沉了一瞬,亦然压抑着怒气道:“三弟,身为桃家长老,老家主将桃家交给我们,到底是桃家重要,还是一个外头捡回来的桃谨言重要?”
三长老沉默着不说话,面色依旧倔强,双唇紧抿。这档口,便见大长老似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咱们兄弟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到如今也有数十载,我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
“哼。”二长老冷哼了一声,颇为不满的看了三长老一眼。“只怕现如今,他也不想理解了。”
此言一出,三长老的面色愈发阴郁了几分,二长老瞧见了,自斟自饮了两大口,面色似乎也有几分无奈,大长老目光微闪,片刻后,便见他端起酒盏:“你若还是不满,那就干了这杯酒,有问题兄弟之间尚可解决,可到底我们还是兄弟。”
三长老转眸,微微皱眉,迟疑了一瞬,还是端起酒盏,这档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二长老起身,颇为郁闷的看了二人一眼,“我去瞧瞧。”
说罢,他转身走出门外,三长老放下酒盏起身想要随之去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却见大长老侧眸似是心不在焉的看了门外一眼,便伸手拦住三长老的去路。
“三弟,你二哥去了,咱们喝咱们的。”
三长老犹豫了一会儿,末了,只好点了点头,重新坐会去,便见大长老执着的端起酒盏,“来,三弟。”
这档口,三长老正端起酒盏,抬眸,两个酒盏相撞之际,仿佛望见大长老眉眼间闪过一丝异色,他眉头紧蹙,目光
落到大长老正端着酒盏的手上,而那只手似乎正微微颤抖着,大长老抬眸望见三长老眸中的探究,似是有些不耐的微微皱了皱眉头,便是诚恳的笑道:“三弟,你怎的不喝?”
三长老垂眸看着杯中酒——陈年的桃花醉泛着几分血红,隐隐的桃香淹没在一片刺鼻冲天的酒香之中,他皱皱眉头,不疑有他的端起酒盏便欲送入口中,却在此时,一旁忽而一阵破空之声传来。
到底是练武的,三长老身形一闪便躲开这道攻击,那从窗外飞进来的石子砸在墙根,发出“噔”的一声脆响碎成了粉末,三长老虽堪堪躲过这一击,手中的酒盏却跌落在地上,碎裂开来,鲜红的酒液撒了满地。
大长老率先起身,怒视着窗子破开的方向,一声爆喝,“何人,竟敢偷袭我桃家长老?”
三长老亦然疑惑的看向门口,按道理,桃家戒备森严,怎么会有刺客……“谨言!”
门口一道虚弱的素白身影正缓缓踱步进来,那一双桃花眼里头写着几分讥讽的笑意,目光扫过地上已经被打碎的酒盏,那散落在地面上的酒液正泛着几分白色的青烟,显然是有毒的。
这档口,三长老正顺着桃谨言的目光望过去,顿时面色一惊,侧眸震惊的看着大长老:“大哥?”
见诡计被识破,大长老的神情闪烁几分,似乎有些恼怒的看向桃谨言,“你这小子,一回来准没有好事!”
说罢,便见他上前一步,一拳砸向桃谨言,虽说桃谨言,此刻身子虚弱不堪一击,这一拳砸下去难保要重新去找医神,到是一旁的三长老硬生生接下这一拳,旋即抬眸怒视着大长老。
“大哥,你说这是为了桃家好,这是身为长老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