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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的确!这比赐给她一盘子金银珠宝还要难得。毕竟,那些东西他可以随高兴赐给任何女人,而昨晚那样子的照顾和疼惜,令林梦瑶那颗三十多岁的老心有或多或少有些触动!
四爷的心,真的有了钮祜禄兰琴吗!!
林梦瑶在21世纪的时候不是没人追过,但她为什么把自己硬是剩到了30了,这与她对感情的坚守原则有关。
当22岁时,林梦瑶对自己说,一定要遇到最对的那个人;
当25岁时,林梦瑶对自己说,那个对的人一定在某个地方等待自己;
当28岁时,林梦瑶对自己说,或许可以去相相亲;
当30岁时,林梦瑶对自己说,或许一个人过过也不错的。
直到穿越过来了,她又一次从13岁开始,重活女人最美好的年华。老天是不是特别眷顾她,还让她13岁就嫁给了这个时代的人中翘楚爱新觉罗胤,并且还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如此的宠爱。
林梦瑶,你的心愿是不是要在三百年前实现了!!
兰琴忍不住轻轻扇了自己的脸颊一下。
疼!这不是梦,是真的。
林梦瑶,你对爱新觉罗胤有感觉,对不对?兰琴反复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一开始,她只晓得自己穿成了谁,以及这个人的人生将是什么样子的。自己一开始只是打算遵循着命运的安排,好好过好这辈子的大富大贵的日子,不用再去处理讨厌的同事关系,但是发现穿过之后,处理四爷后院的女人的关系更复杂;不用再等着每月自己账号进来那一笔钱,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只用坐等吃喝睡就行了。
终究,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是由着封建礼教以及三从四德的规范下长大的。每天身边围绕着一帮丫鬟和奴才,兰琴的心里总是没有那么心安理得。她本只想做个安分守己的四爷的小老婆,可是如果四爷对她动了真爱的话,那是不是又另当别论了?她不可能再龟缩在钮祜禄兰琴的身份里,心安理得地去享受这个身份所带来了一切。
四爷不可能不对她有所期待,不可能不计回报地去爱她呀!那么,他首先想得到的回应应该是钮祜禄兰琴的心和爱,也就是林梦瑶的爱。
可是,一旦林梦瑶真的去爱上四爷,他又不能给她一心一意的爱,他的后宅里可住着嫡妻和一位侧福晋并着几位格格的,还有那位没来报道的年氏,那位据说是最得雍正宠爱的女人。
想到此,兰琴只觉得脑仁开始疼起来了。
尼玛,他或许现在对兰琴是真爱,可是不影响他可以坐拥右抱,而林梦瑶却要付出自己上辈子保存了三十年的真心。
这个代价是不是有点大了?
如果他以后不再爱钮祜禄兰琴了,林梦瑶又当何去何从?
虽然钮祜禄兰琴在历史上是生了后来的乾隆帝的,但是从她可以穿过来看,这历史到底是不是真的,都不敢打包票了。再说即便生了乾隆帝,该失去的恩爱不照样失去!
思来想去,兰琴心里总还是纠结不定,迷糊糊间尽然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格格,您醒了。奴婢伺候起来梳头更衣吧。”惜茶一看到兰琴动了动,就跑到床头伺候着。
“现在什么时候了?”兰琴这一觉不但没有精神起来,反而脑袋有点睡迷糊了。
“酉时了,主子爷那边没派什么人过来。格格,您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让环碧去提晚膳?”惜茶问道。
“先扶我起来吧。”兰琴一醒后,就特别想见着四爷,见他没派人过来传话,就忍不住猜测起四爷现在在干嘛?
哦,对了,十四阿哥不是来了,估计在陪他兄弟呢!兰琴突然想起来,自我安慰道。
尼玛,这就开始猜测他现在正陪着谁呢,真要是交出自己的真心去,那不得一天到晚猜测他正和哪个女人在一起。
不行,不行,实在太累了。姐穿过来是要过富贵闲散生活的,不是过这种怨妇生活的。
“念雪姑娘,钮格格起来了吗?”兰琴正由着惜茶盘发,突然听到堂屋里传来苏培盛的声音。她便心中一欢喜,心道:四爷晚上会过来的。
“苏公公,是不是爷等会儿过来用膳?”兰琴大着嗓子,对着屋外的苏培盛说道。
第61章 病了
&;lt;/strong&;gt;“钮格格,主子爷现在有点发烧,他让奴才过来跟您说一声,让您别等他用晚膳了。”苏培盛说道,心里确是小声嘀咕着:这个钮主子,这恩宠恐怕都要超过前些年的李氏了。主子爷就是病了,也不忘记过来告诉她一声,免得她惦记。
兰琴一听,立刻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梳没梳好头,几步走到房门口,问道:“爷发烧了!请过大夫了吗?”
苏培盛略略一欠身,恭敬地答道:“看过了,说是着了风寒。大夫已经开了去烧的药了。钮格格,奴才这就告退了,主子爷那里奴才不放心,得回去亲自看着。”
兰琴一听“着了风寒”,心里就有点难过了,她一想到昨晚自己歪在他怀里睡得人事不醒,而他则那样坐了一夜,恐怕就是那样着凉的。
“公公,我跟你一道过去看看爷吧。”兰琴忙道。
“这个,主子爷交代过让您好生休息,不用过去看望。”苏培盛低声说。以往四爷每次身子有点不舒爽,都是歇在前院,等病好了,有些人还不知道。故此,有时候四爷一连小半个月不去后院,后院的女人们都还以为四爷去了宫里办差或者其他事情忙去了。他就是这样一个性子,有病有心思都不愿意跟人倾诉,只喜欢一个人闷着,自我解决,自我消化。这次能让苏培盛说他发烧了,已经是令他都觉得意外的了。
兰琴不知,心里一顿,试探着说:“那我何时能过去看看?”
苏培盛微微一笑,回道:“格格还是等主子爷召见吧。奴才告退了。”说完,他弓着身退后几步,就转身走了。
兰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的拐角处,心竟然有些失落。
为何他不让我去看他?可是按说他应该希望得到我的回应的呀!!
兰琴傻傻地站在门口,惜茶小心翼翼地走上去,说道:“格格,还是让奴婢先帮您把头发梳好了吧。”
“算了,还梳什么头!”兰琴一转身,越过惜茶,丢了这句话就进了卧房。
这还是她穿过来的头一次对丫鬟撒气,怔得惜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接话。环碧对她皱了下眉头,念雪又还在休息,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静得只有堂屋长条案上那个座钟的滴滴答答声。
话说两头,苏培盛回到四爷的屋子里时,他已经喝下了退烧的药,此刻正歪在床上,靠着被子看戴渚泽的信。
见苏培盛回来,便抬眼看了一下,问道:“她可好?”
“回主子爷的话,钮格格想来看看主子爷,我就按照您的话说了。奴才见格格精神尚可,并无不适。”苏培盛弓着腰,小心地回答着四爷的问话。细细一品这“她可好”,似乎蕴藏着好些个意思。苏培盛也是在四爷跟前伺候了十几年,早已经对他的个性和意思揣摩得差不多了,故此便首先回答了兰琴想来看的意思,然后才说她身体无大碍。
“十四阿哥可安顿好了?”四爷又问道。
“奴才都安排妥当了。挨着两位小阿哥的居所,这会儿子十四阿哥还在大阿哥的屋子里呢。”苏培盛语带笑意地说道。
四爷安然地继续低头去看信,不再说话。苏培盛就垂首躬立在一旁,像跟木桩子似得站着。
“你去膳房吩咐下,让她上点暖胃驱寒的汤,再上几个清单的菜过去。”四爷目不暇视地又突然说道。
“是。”苏培盛打了个千,就又麻利地往外去了。谁让主子爷心里有那位格格呢,自己这条腿就是跑细了,也还是要尽心竭力去跑不是。
苏培盛走后,四爷让一旁伺候的小太监伺候着脱了衣裳,撤下去了书信,就躺了下去。这会儿虽然喝了大夫的药,但是额头还是有些烫,精神有些不济,肚子里也是饿的。这是自四爷开始记事时就有的规矩,病了就首先饿上一天,清清肠胃,这本是中医的药理准则。可是本就被病痛折腾的身子,因为饥饿又虚弱上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四爷还没睡着,就听到了苏培盛与门外小太监的对话声。
“主子爷睡了?”苏培盛发现四爷卧房的门关上了,小太监就守在门外头。
“嗯。刚刚睡下。”小太监答到。
“哦。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原来,苏培盛去膳房帮兰琴叫膳的时候,恰巧遇到了正在膳房指挥着厨子煮粥的主仆两人。
苏培盛将四爷的安排说了出来,兰琴脸上一动,一旁的念雪也喜上眉梢。
这主子爷都病着了,还不忘让贴身太监过来传句话,现在又不忘记吩咐膳房为格格点膳。
兰琴本来还在为四爷不让她去看望而心生疑窦,恰好念雪及时提醒,才想到给四爷煮粥。她以前感冒发烧,医生也是不让吃东西,只吩咐喝一些清淡的粥一类的。故此,兰琴就拉着念雪一起到了膳房为四爷煮点粥送过去,这样总不算违逆他的意思了吧,又能略略表达一下兰琴的心意。
“大夫吩咐不让主子爷用膳。”小太监见苏培盛手里提着食盒,便说道。
苏培盛白了一眼他,说道:“这个杂家自然知道,还用着你提醒!这是钮格格煮的粥,主子爷虽然不能用膳,喝点粥,垫垫肚子总还是可以的。”
小太监连忙告罪。
“苏培盛,你提进来吧。”四爷忍不住出声叫到。
当小太监为四爷披好衣服,摆上小桌子后,苏培盛才将兰琴煮的粥摆了上去。
要说,这位钮格格还真是个用心的。病人本来口里无味,如若吃一些白粥,更是咽不下去,又不让吃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