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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酉时再背回去。几乎天天如此。”红翘道。
她自从回到富察身边后,便依据她的指令,每天去观察弘历的作息活动。经过半个多月的观察,弘历每日从南小院啥时候离开,啥时候回去,吃过午膳,歇过午觉后,又啥时候再去前院的课堂上课,都摸得一清二楚。
四爷特意为几个阿哥在前院开了学堂,乌西哈她们几个女孩子仍旧是兰琴给她们办的那个学堂。不仅如此,兰琴还特意吩咐人请了教养嬷嬷,教女孩子们一起掌家为人的经验规矩。虽然兰琴不想自己的两个女儿养成大清公主格格们那般的娇弱性子,但是她也不能完全将她们养成不懂这个时代规矩的格格,以后她们还会是公主。
“阿玛的人应该弄到了那东西了吧!”富察氏脸上似乎像笼罩上了一层寒霜,她自从喝了两个多月的红花后,体质燥热,一时都怀不上孩子。她便认为自己变成这样都是兰琴害的,于是心里更加憎恨兰琴,决心开始报复。要看书·u·她的目标则开始对准了四阿哥弘历。
“奴婢昨日已经出去看过了,还没有。格格再耐心等一会儿,莫要着急。”红翘在一旁劝慰道。她如今是隔三差五地去与白芷在约定的地方见面,将富察氏这边的动静告诉给她知道。
“还有另外一件事,你可打听到了?”富察氏转身放下了手里的小剪刀,在平儿端过来的水盆里净了下手。
“哦,奴婢已经试图跟耿氏身边的那些伺候的丫鬟打听,可是,可是她们似乎不知道什么!”红翘小心翼翼地看了富察氏一眼道。
“那日我瞧见耿氏亲自送她的那个弘昼去前院的样子,分明是有什么事情的。”富察氏道。原来前院小学堂开课后,耿氏本还想着去兰琴再说说弘昼的事情,可是四爷却已经派人去传话,让弘昼跟着一块儿入学堂。耿氏就没办法了,只好极其不情愿地将弘昼送去。
“不过奴婢倒是打听到原来这个耿格格以前与南小院的关系也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何,后来就几乎不怎么来玩了。”红翘道。
富察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道:“继续查!或许我该去拜访下年侧福晋了,兴许她知道点什么。”
红翘浑身一紧,生怕她看出了自己暗地里与年氏的款曲,连忙道:“是,侧福晋与格格现在是一体的,是改时常见见面。”
待她们主仆来到了东小院,年氏正在摆弄花草。
只见一盆盆五颜六色的菊花摆满了东小院正屋的前庭里。年氏见富察氏主仆进来,招呼富察氏道:“妹妹,快来帮我瞧瞧,这些花怎么摆放?”
富察氏在红翘的搀扶下,走到年氏身边,看了看那些色彩各异的菊花道:“原来还有这么多颜色的菊花,真好看。”
年氏得意地一笑道:“这是花房特意培育出来的。造型和颜色都不同,好看得很!”
富察氏道:“如今花房都是想着方子来讨侧福晋的欢喜。”
年氏一笑道:“妹妹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富察氏道:“妹妹是有事不解,想过来问问侧福晋。侧福晋比妹妹来得早,想必知道的事情比妹妹多。”
年氏道:“妹妹想知道什么?”
“姐姐,前几日我瞧着耿氏亲自送五阿哥去前院,瞧着她那份神情颇为不舍。听说这个耿格格与南小院的关系以前是很好的,如今却不往来了。不知姐姐知道里面的原委吗?”富察氏问道。
年氏勾起一抹笑意道:“走,进去喝茶,待我慢慢告诉你。”
两人携手一块儿走入屋子,丫鬟们上了茶点后,便开始说起耿氏的事情。年氏将五阿哥的真实身份一并也告诉了富察氏,顺便也将当时他们出生时的文武曲星下凡的说法也说了。
“怪不得耿氏那番样子,好像生死离别一样!”富察氏压住心底的惊色道。
“可不是,耿氏姿色平庸得很,王爷如何会宠幸她。如今五阿哥已经成了她的儿子。”年氏道。
“尽然是这样。南小院倒也愿意将自己的日子送给她人养?”富察氏道。
“这就不知道了。她实际上有两个阿哥的。上天真是不公平啊,像她这样的女人,为了不让别人怀上身孕,做得出那般事情的人,居然给了她四个孩子。”年氏若有所指地说。
富察氏听到这句话后,似乎想起了自己汤药的事情,顿时就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似的,脸色立刻就白了下来。
“哎哟,你瞧瞧我这张嘴,不该说令妹妹伤心的事情呀。”年氏立刻假装抱歉的话来。
“无事,妾身一向恩怨分明,是谁害得我,我一定不会忘记的。”富察氏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旁的年氏将她脸上闪过的狠厉之色尽收眼底。
“妹妹,你作何要打听耿氏的事情?然道你想利用她对五阿哥的感情,来对付南小院?”年氏试探道。
“目前还没有想到,不过对敌人尽可能多的了解,才越能对阵下药。钮钴禄氏并非完人,只要抓住她的要害,也不是不能打败她的。所为打蛇打七寸嘛。”富察氏道。
年氏很满意富察氏对兰琴的仇恨,她乐得在一旁看好戏开场。于是,年氏便跟富察氏讲了许多兰琴的事情,从她与福晋的恩怨开始说,讲了她们每一次相争的结果,最后讲到了两个阿哥的出生等。
第1843章 兄弟俩
这几日,兰琴一直发愁,找不到她放心的管理人。门面楼已经找好了,直接拷贝兆佳氏那边店铺的装饰,可是兰琴委托崔大崔二以及自己的庶兄求贵和阿音达一同招聘管理的人,他们以后就一人一个店铺当大总管,总管店里的一切事物,兰琴只隔三差五去检查帐房本子就可以了。
经过好几日的挑选,他们总算送了几个人让兰琴再面谈。可是经过兰琴用后世的经理招聘问题筛选过一遍后,发现他们几乎都不合格。
这一日,兰琴来到在东城租好的门楼里面,见过最后一位面试者后,便没心情了。
“侧福晋,您到底要什么样的人?至少见过十几位了,我们兄弟都觉得很不错的,可是您看过后,就觉得不行了。”求贵对兰琴道。崔大和崔二站在兰琴身边对她道。而求贵和阿音达则站在另一边,他们俩是兰琴的兄弟,崔大崔二对他们也不敢得罪,只能处处小心谦让着。
兰琴看着这个比自己长了几岁的庶兄,道:“刚刚那几个人都是什么人,我是让你们招一些有管理饭店的人,而不是会花银子的人。花银子谁不会。他们提的那叫什么意见呀,简直根本不懂。”
求贵本就不太乐意来,是被凌柱逼得没有办法,这才来兰琴这里谋这份差事。他本想随便混混,拿一些银子回去养家,再靠着自己分得的田产和铺子,过日子总不愁的。可没想到兰琴的要求这么高,这招人就给他出了不少难题。
“我说妹妹,你出的银子也不多,好的人是有,那得出银子呀。比如前面那家大酒楼的生意好得简直没话说,她们的掌柜肯定有经验吧,你肯出高价将他挖过来吗?”求贵对吃的并不生,相反,他还是一个相当资深的吃货。
“那我亲爱的哥哥,你自己做什么事情呢?我一个月三十两银子给你,你让我出高价挖人家的掌柜,那请问你的作用是什么?”兰琴反问道。崔大和崔二交换了一个眼色,继续听兰琴训斥她的庶兄。
求贵被兰琴反讽得哑口无言,一旁的阿音达见兄长被训斥,便道:“三姐,其实二哥也是因为没有经验,如今让我们一下子管理这么大一家店,很多事情都不熟悉。私以为可以先将我们放到已经开好的那家店去学习学习,等有了一点经验再来招人,那样至少知道三姐需要什么样的人呀!”
兰琴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个五弟还比求贵明白一些,他这样一说,兰琴也觉得自己是赶了鸭子上架,对他们要求过高了点儿。
“好,求贵,你明日就与阿音达一块儿去十三福晋那边,先学习学习。等有了点认知和经验再回来不迟。这几天,就先让崔大和崔二负责招人吧。”兰琴退步道。
求贵和阿音达便先出来,乘上自己的马车便回去了。一路上,求贵抱怨不已,他不但不感激兰琴,甚至恨她挑唆凌柱分家,让他自己没好日子过。一旁的阿音达见求贵如此不明白,便劝道:“二哥,你也不要怪三姐严苛了。她如今掌管着好几家店,又是王府的侧福晋,肯定很多事情要忙的。咱们做兄弟的不能给她省心,实在是惭愧。三姐能将我们兄弟找来帮她管理这些火锅店,那就是对咱们的信任。二哥,你就别再多话了。”
求贵没想到阿音达居然是支持兰琴的,气哼哼地说道:“你可别忘记了,是谁将我们逼到今天这步田地的。就是她与她的额娘联合起来逼迫的阿玛!”
阿音达的生母是马氏,原来只是凌柱的丫鬟,因有几分姿色,才被凌柱收了。但是她木讷老实,远远不如杨氏会哄人,自然不得凌柱宠爱,跟着阿音达也不受宠爱。因此以前阿音达是绝不敢跟求贵顶嘴的,但是现在不同了。他们一样来给兰琴做事,阿音达年纪小,但是态度很恭谦,颇受兰琴喜欢。
“我看三姐的方法对,阿玛年纪渐长,我们还能靠阿玛多少时候。不如早点分家了,还能分到一点。如果有朝一日,阿玛不在了。那么作为庶子的我们又能有什么好处呢?我觉得三姐现在提出分家,反而是为了我们好。如今,她又给我们谋差事,让我们早点独立起来,正是为了日后做好打算呢!”阿音达道。
求贵一愣,他自然不认同阿音达的话,不屑地说道:“你是被她迷住了脑子,我们以前日子过得好好的。现在却要跟那些贱民一般,出来听她吆五喝六的。这也是为我们打算?”
阿音达不再理会求贵,想不通的人,即便跟她们说破了天,仍旧是想不通的。接下里的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