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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能让我如此用心的除了你,没有别人。”
“少给我打马虎眼,云江画舫,游湖赏秋,又有美人相伴,王爷好雅兴。”
凤瑾熠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俊颜上一贯的从容不再,若是以往他还能从无瑕的眼中看出端倪,可现在无瑕的眼中清明如镜,碧波无澜,其中的心思窥不见半分,让他心中忐忑难安。
“无瑕,冤枉。”
“凤瑾熠,你给我记清楚你是谁的人,我郁寒烟要对付楚千岚有的是办法,用得着你纡尊降贵,自贬身价吗!”郁寒烟气愤的朝凤瑾熠吼道,“素樱玉露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送的么,浪费,你要嫌多就给我!”
凤瑾熠完全就被郁寒烟给震慑了,呆坐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听着郁寒烟的话很是受用,痴痴的轻笑出声,他的无瑕总是这么让他喜出望外,原来自己宠着她的同时,她也无限的宠溺着他,第一次被人这么宠着,仿佛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已经满足了。
“是,是,是,无瑕教训的是,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凤瑾熠牵过郁寒烟的柔荑,起身走向她,在郁寒烟的面前缓缓的蹲下身子,那双深邃的眸子深情不移,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就这样仰视这郁寒烟,高贵矜持的脸上似水柔情。
多么美好的一幕,只是两人的画风有点不协调,凤瑾熠自然也有感觉,伸出手一下子便将郁寒烟的发冠给扯落了。
“凤瑾熠,你干嘛?”郁寒烟惊呼。
“无瑕叫我什么?”凤瑾熠不依不饶的痴缠着,弄乱了郁寒烟飘逸的长发,看着郁寒烟羞赧的模样,已然心动。
“凤墨兮。”
郁寒烟面不改色的唤道,凤瑾熠依旧不满意,这女人尽是要跟他唱反调。心念一动,手捧着郁寒烟绝艳的小脸,欺身而上,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仿佛捧着稀世珍宝一般,轻轻的描绘着郁寒烟的唇,浅尝辄止,抵着郁寒烟的额头,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暧昧:“叫什么?”
“墨兮……”郁寒烟脱口而出,那千娇百媚的音调带着微微的颤抖,连她自己都吓到了。
凤瑾熠眸中的深邃变得幽暗,看着郁寒烟轻启的红唇无尽的诱惑,忍不住又再次吻上了她蜜色的唇畔。
情难自禁的吻着,越吻越深,仿佛上瘾一般,怎么也放不开了,凤瑾熠的手搂着郁寒烟纤柔的腰肢,让她更贴近自己,两人之间几乎不留缝隙,凤瑾熠沉溺在她的美好,无法自拔,郁寒烟脑中一片空白,由着凤瑾熠予取予求。
直到郁寒烟承受不住挣扎着推拒,凤瑾熠才不舍的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气喘地看着密布红霞的郁寒烟,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郁寒烟的脸上,“笨蛋,呼吸。”
郁寒烟羞怯的将脸埋进凤瑾熠的胸膛,纤细的手儿紧紧的拽着凤瑾熠的衣襟,只是一个吻而已,就让她招架不住了。 就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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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49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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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寒烟就任由凤瑾熠抱着,从倚绣阁到王府,凤瑾熠都没舍得放开她,冷心和凝香心照不宣,看着腻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
郁寒烟觉得一次是丢脸,两次也是丢脸,又不是没抱过。笑话就笑话了,反正他们也只敢在背地里,她就当眼不见为净,一路走来,王府上下的奴才们,也没有第一次那么惊讶了,一回生二回熟,都已经目不斜视了。
郁寒烟哪里知道,她住进王府短短几天,就已经让凤瑾熠原本在王府高高在上,高雅淡漠的形象大打折扣了,让他在属下心目中的威严也稍有折损。
“墨兮,我郁寒烟从来不是善良之辈,你这么做可有顾虑到我的感受,是,这确实能让事情有一个突破口,但也间接证明了我郁寒烟的无能。”
郁寒烟冷然的说道,其实最让郁寒烟介怀的并不是凤瑾熠的隐瞒,而是这个男人居然想到了美男计,就她楚千岚也配,这么有损身份的事这男人也会去做,他的高冷呢,他的原则呢。
凤瑾熠的想法却很简单,相府中的事劳无瑕记挂,既然他已经出手了,就要尽快将郁雪晴的事解决了,这样无瑕才会安心的在府上修养,而就因着郁寒烟的这份安心,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只要她留下而已,然而就是这样的私心,让他忽略了郁寒烟的骄傲。
“无瑕,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凤瑾熠承诺,他自然知道他的手段有点卑鄙,但简单有效,怎么会不值得呢,他凤瑾熠算计的从来都是郁寒烟那颗心,别的什么事他何需在意。
“她楚千岚要是知道你赠药的目的,应该无论如何都不会收吧。”
“无瑕过虑了,三天后刑部大堂御审我陪你。”
郁寒烟摇摇头,御审过后她便要回相府了,说好的要住到大婚前一晚,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她的心里有这么多的舍不得,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凤瑾熠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让她无所牵挂的留在王府,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可以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心里已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感动了。
看着凤瑾熠小心翼翼的态度,不禁在心中轻叹,难道她的所做所为就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他是多么倨傲的一个人,可对着她是那样的魂不守舍,连让她留下来的自信都没有了,想到这,心就微微的疼着。
“不用了,你现身刑部已经有人紧张了,你要再陪我去,只怕连皇上都不放过你了。”
“无瑕要习惯,这仅仅只是开始。”
凤瑾熠哪里会放心郁寒烟这样去刑部,双目失明,指不定让别人欺负了去,他可得好好的护航。
……………………………………
三日后
此时在国公府邸,楚千岚细细端详着铜镜中莹白无缺的容颜,手中流连着那瓶素樱玉露,心下有点点欣喜,素樱玉露果然有奇效,她不过才用了两天,那条玉簪划出的丑陋疤痕就不见了,完美如初,想到北定王对她的用心,脸上的倾慕之情满溢。
“岚儿,你准备好了吗?”
楚国公昂首阔步的进门,看着两个丫鬟正在楚千岚梳洗打扮,楚千岚也已重新扣上了面纱,忍不住催促了一番。
“爹,您坐会儿,女儿马上就好。”
“嗯,今天皇上亲审,你伤势未愈,定要让她郁雪晴黥面,否则让老夫如何咽得下这口气,郁凤鸣这个老匹夫,以为我国公府好欺负不成。”
楚千岚听着楚国公的话,手上的动作一僵,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但又极力的否认。手中的发簪一滑,便倾落在台面,将梳妆台上的素樱玉露打落在地,圆滚滚的瓶子几经翻滚,正好停在楚国公的脚边。
楚国公紧皱着浓眉,捡起脚边的瓶子,拿在手里一看,当即脸色大变,疾步上前追问道:“岚儿,这素樱玉露从何处得来?你有没有用过?”
楚千岚言辞闪烁,不敢抬头,楚国公一把扯落楚千岚的面纱,看到女儿如珠如玉,丝毫未损的容颜,心中大为光火,手中一扬作势就要将手中的素樱玉露砸碎。
楚千岚赶紧上前阻止,攀附着楚国公的衣袖:“爹,不要。素樱玉露是北定王赠的。”
“你……糊涂!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日北定王送上拜帖约女儿游湖,这素樱玉露便是那日送女儿的,是三皇子为了女儿特地去向王爷求来的。”
楚国公听闻,便整个人都震惊了,后退两部呆愣的坐在一旁,思绪混乱不堪,他是不是急于对付相府,忽略了什么。
楚千岚看着楚国公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爹,你怎么了?”
“岚儿,这素樱玉露真的是三皇子去向北定王求的。”
“嗯,王爷是这么说的。”
楚国公思虑片刻,朝中上下无人不知,素樱玉露这么珍贵的东西,只有北定王府才有,日前又听闻北定王出现在刑部,其中大有偏帮相府的意思。但那个人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赌上整个北定王府吗?
这件事情皇上的态度也很微妙,虽说将郁雪晴关押天牢,但知晓的人并不多,相府那边也迟迟没有动静,瑕玉阁一探再探也没有任何消息,圣旨赐婚,同为三皇子妃,都是皇家的媳妇,皇上怎会看到两家剑拔弩张的场面。
楚国公立马就做出了判断,等此事一了,该找几位大人好好商议一下对策,北定王府到底怎么个意思,如果真的偏向相府,那今后的事儿就难办了。
刑部大堂
凤瑾熠卯时未到就已经在刑部大堂晃悠了,此时时辰尚早,刑部只有许云舟一人,看到凤瑾熠前来,颇为惊讶,他真的不明白,这郁三小姐到底有何魅力,能让凤瑾熠把他都算计进去了。
自那日凤瑾熠来过刑部之后,他就没有安宁过,凤瑾熠前脚刚离开,后脚皇上的口谕就到了,宣他觐见。
想到皇上对他的猜疑,和言语间的试探,他才醒悟,凤瑾熠完全是拿他做幌子,凤瑾熠就是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让朝中上下人人警惕了。
许云舟虚长凤瑾熠几岁,早年两人的关系即使主仆又是生死之交,先帝驾崩,新皇登基,朝堂之上呼声最高的便是北定王凤瑾熠,战功显赫,顺应民心,可凤瑾熠全然不顾,任由皇位易主,这让许云舟很是气愤,对凤瑾熠多少有些怨念,时隔九年都无法释怀
其实许云舟的被动完全默许了凤瑾熠的所作所为,他不管凤瑾熠搅乱这一池水出于什么目的,结果总归是他乐意看到的,北定王府这九年沉寂的够久了,只是凤瑾熠刚出手就摆了他一道。
“北定王驾临,让下官这刑部大堂蓬荜生辉啊。”许云舟客套的说道。
“许大人哪里的话,您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本王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有没有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