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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尽失,以后这三皇子正妃可谓毫无地位可言。
楚国公沉着一张脸,却是敢怒不敢言。凤漠郕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此举于楚国公却有不平,但这怨气可不能冲着皇家来,出声安抚道:“惠贵妃一再跟朕提这桩婚事,朕与皇后考虑之后都觉得甚好,皇家好久没有办喜事热闹热闹了,皇儿与两位千金可谓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两位爱卿可要好好准备。”
“是,皇上!微臣遵旨!”
“是,皇上!微臣遵旨!”
郁凤鸣与楚国公齐齐行礼。
凤漠郕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场面,所以才让怀安在早朝之上当众宣读圣旨,这些年对惠贵妃有意无意的纵容,倒是成了她肆意妄为的倚仗了,为皇儿求一门好的婚事固然是好事,但其他的心思就不该有,储位之争是该凭借自身才华和能力,而不是靠笼络朝臣。
凤漠郕对此事大为震怒,此举也是给惠贵妃一个忠告,好让她谨守本份,莫要妄想些有的没的。挥了挥手,示意怀安宣布退朝,便起身离开,留下一众心思各异的大臣。
郁凤鸣对此事不甚在意,相府本就不想牵涉到任何一方,当今皇上心思难测,连向来宠爱的惠贵妃都不能幸免,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外臣。
楚国公甩袖而走,心里记恨着惠贵妃,这个女人一边想拉拢他,一边又惦记着相府,妄想左右逢源,倒是真会给自己找帮手,也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可好,两头空。
楚国公回府将圣旨交给妻女,楚千岚一看是三皇子正妃,心中悲愤欲绝。
“女儿不嫁!爹,女儿不要嫁给三皇子。”
“圣旨赐婚,哪容得你要不要的。”
楚国公本就气愤,哪里还能容忍楚千岚这样跟自己闹心。
“在爹心里权力地位真的这么重要么,可以轻易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楚千岚依偎在赵氏怀中悬泪欲泣,低低的哭诉。
“嫁给皇子有什么不好,将来极有可能成为一国之后,母仪天下,哪怕再不济也是个王妃。”
“娘,女儿不喜欢三皇子,不想成为三皇子妃。娘……”
“老爷,这事就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赵氏安慰着怀中抽泣的女儿,心疼不已,女儿出嫁可是一辈子的事。楚国公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严厉的出声指责。
“夫人,这是圣旨,难不成你要抗旨不成。”楚国公又看着楚千岚沉声说道:”你以为你那点心思你爹不懂么,趁早断了这念想,想要嫁北定王这辈子都不可能。”
“爹,为什么?”
“只要当今皇上在位一天,他北定王谁都不能娶。”
楚千岚一脸迷惑,不解楚国公话中的意思。她就不明白了,北定王可是当朝皇叔,不是应该想娶谁就娶谁吗?怎么会谁都不能娶。
楚国公摇头叹息,他这个女儿天资聪慧,才貌双全,但对大局却一窍不通,“那日宴会上的情势你也看到了,你真以为人家郁寒烟不想嫁吗?她那是不敢嫁,当今皇上容的下这样的皇叔,可容不下那样的皇婶。”
楚千岚思索着楚国公的话,心中稍稍平衡,北定王谁都不娶,那也就是说,她郁寒烟也轮不到。今日圣旨已下,她已改变不了成为三皇子妃的命运,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和悲伤。抱紧了赵氏,寻借着丝丝安慰。
…………………………
凤漠郕下朝之后,便去了惠贵妃的颐安宫,将赐婚之事告知了惠贵妃,惠贵妃若无其事的谢恩,内心却焦躁不安,她怎么就没听皇儿的劝告,不可操之过急,皇宫之内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心里更加清楚,这是皇上给自己的告诫。
凤漠郕瞧着惠贵妃的一举一动,冷峻的面容不怒自威,所谓圣宠便是这样,他愿意宠你的时候,随你怎么闹腾都愿意去纵容,但相对的,当他发现你恃宠而骄,存有二心,也可以冷漠无情,一道圣旨便可以将你打回原形。
凤漠郕这么做是希望惠贵妃能有所收敛,也希望惠贵妃能明白,一国之君各方势力的支持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人品德行,为君之道,当心存百姓,心怀天下,高瞻远瞩。 就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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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4饭都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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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漠郕稍稍的安抚了惠贵妃,命她好好操办皇儿的这门婚事,便起驾离开了颐安宫。
等皇上离去之后,惠贵妃掀翻了桌上的茶杯、茶壶,“哐!哐!哐!”的响声划破了整个颐安宫的宁静,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惠贵妃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娇丽的容颜因怒气而变得狰狞,心中恨透了凤漠郕的冷漠无情,口中喃喃:“皇上,你怎能如此待我?”
看到一旁的宫婢吓得瑟瑟发抖,气愤的命令道:“去!去请三皇子!”
“是,娘娘!”小宫女声音发颤,逃也似的离开了颐安宫,不想被惠贵妃的怒气波及。
凤漠郕路过御花园时本想直接回御书房批阅奏折,转念一想,又命人摆驾凤祥宫。
皇后因昨晚郁寒烟的到访而起得比较晚,此时正在用早膳,听到宫门外太监的通传声,急急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出门相迎。
“皇上万福!”
“皇后不必多礼!”凤漠郕牵起皇后的手,看到桌上的早膳,忍不住皱眉,怎么这个时辰了还在用早膳,看着皇后眼底的疲惫,略有心疼。
皇后似有察觉,出声解释道:“臣妾昨日疲乏,今儿个起晚了,皇上要陪臣妾用早膳么。”
“也好,朕倒是有些饿了。”
与皇后一同落座,边上伺候的宫女奉上了碗筷,两人之间气氛温暖而和谐,凤漠郕心中感慨,他有多久没有陪皇后这么悠然的用早膳了,自他登基以来,国事繁忙,批不完的奏折,也确实忽略皇后太多了。
凤漠郕望着皇后久久失神,沉浸在自己纷乱的思绪中,眼前的女子,无怨无悔的陪伴自己数十年,当初傲然洒脱,灵动倾城的女子,如今温婉贤淑,仪态万千,那一切历历在目,仿佛还在昨日,转眼间连他们的皇儿都要成家立室了。
皇后摸着自己的脸,满脸疑惑,“皇上,臣妾脸上有什么?”
凤漠郕轻笑着摇摇头,“皇后还如当年一般语笑嫣然,貌美如花。”
“皇上真爱说笑,转眼二十几年过去了,你我都老了。”皇后因凤漠郕的话而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她还是这样,在他的目光下感到无所适从。
凤漠郕因她这样的反应而龙颜大悦,开怀大笑,早些时候阴郁的心情消散不少。
“前些日子皇儿又跟朕提起和郁相大女儿的婚事,皇后以为如何?”凤漠郕郑重的说道,他知道皇后一直觉得郁雪颜的出身配不上皇儿,三年来都不肯应允这门婚事,可如今老二和老三都超过他了,他这做大哥的倒是没什么动静,婚事也是时候该办一办了。
“唉……儿大不由娘,潇然这性子也不知像了谁。”皇后叹息道,潇然这孩子才学人品都没话说,就是太过痴情,对感情太过执着。
“像朕!不管后宫多少妃子,心中最牵挂的始终只有皇后一人。”凤漠郕感慨不已,紧握着皇后的手,深深的凝望着皇后娇艳如花的容颜。
“一切都由皇上做主,雪颜这孩子三年来不曾婚嫁实属难得,女儿家能虚耗多少个三年,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臣妾也不想管了。”
三年来,郁雪颜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个柔情似水又坚贞刚烈的女子对潇然情深不移。
郁寒烟有句话说得很对,郁雪颜是潇然最好的选择。
今日惠贵妃的事情便是最好的借鉴,储君之位只怕皇上心中早有打算,朝堂之事也不是后宫能参与的。皇上想为三位皇儿择妃,全是出于一个父亲的疼爱,但不希望有人借此机会大做文章,皇上一直教导皇儿们兄友弟恭,迟迟不立储君,就是不想看到兄弟相争。
“好!朕做主,下月二十六是个好日子,要不和老三一起办吧。”凤漠郕抚着皇后的肩膀以示宽慰。
“皇上做主,臣妾放心。臣妾过几日就命人准备起来。倒是郁相府上同时嫁两个女儿可有得忙了,臣妾明日挑几个手脚利落的丫头过去帮忙。”
“还是娘娘想得周到。”
碰到郁寒烟,皇后有很多事情都想得更透彻了,以前是她自己太过狭隘,固执己见,将自己认为最好的加注在潇然身上,从来不曾考虑这一切是否是潇然所需要的,有时候过多的溺爱也是一种负累。
如今积压在她心头的事就是她拜辞隐退的大哥,当年的少年丞相叶澜忧,七年来音讯全无,生死未卜。
“皇上,可有大哥的消息?”这句话她已经问得麻木了,明知毫无结果,却依然不肯放弃,一遍又一遍的询问,期盼有一天能听到不同的答案。
凤漠郕沉默了,轻轻的摇摇头,不知该如何安慰皇后,叶相当年辞官归隐,便不知所踪,他派人寻访多年都没有任何消息。
皇后悠悠的叹息:“大哥辞官远走,怕是不想再见故人,只是我是他的亲妹妹,潇然是他的亲外甥,他都不曾回来看一眼。”
…………
封四扬将郁寒烟昨夜私闯皇后寝宫之事禀报了凤瑾熠,凤瑾熠听后心有余悸,晚膳都来不及吃,便匆匆离开了王府,也命令封越不许跟着。
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郁寒烟的书烟阁,此时郁寒烟正独自一人在用晚膳,看到门口的身影,似受到不小的惊吓,一口饭就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这人夜半偷偷摸摸的来就算了,现在才什么时辰,这么冒冒失失的也不怕被人发现,他不要脸不要紧,可不能丢她的脸。
“咳……咳……”郁寒烟因凤瑾熠的出现而噎着了,呛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