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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意希,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毅石怒骂道:“你堂堂藏剑山庄大小姐,竟然去要给别人当婢女!给我起来,去后山面壁思过三日!”
刘意希倔强地看向刘毅石:“哥哥!你若是真的疼我这个妹妹,就该要答应我!我不过只是想去当个婢女,有什么对不起藏剑山庄的!要是你真的觉得我给藏剑山庄丢脸,那我现在就和藏剑山庄解除关系好了!”
刘毅石的手已经扬了起来,刘意希却在倔强地看着他:“你打啊!”
终于,他的手还是颓废地放了下来,别过头,不忍心再看她。
刘意希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过于紧张,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一双美目饱含爱意地看向玉箫,随即又恳求地看着元锦玉。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元锦玉冰冷又略带笑意地声音响起,让刘意希身子猛地就是一个激灵。
玉箫的这位夫人,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半点武功都不会,也没有让人觉得她有多强势。所有刘意希才抱了一丝求求她的心思。
但是看她这周身的气势,就知道自己可能之前都想错了。
元锦玉依旧站在慕泽的身边,伸手挽住了慕泽的胳膊:“为奴为婢?若是每个像是你一样的女子我都留下的话,我们家指不定都装不下了。你一直以来都对我有偏见,觉得我不会武功配不上玉箫,但是我之前就说过,玉箫喜欢的,从来就不是我会不会武功。当初你在擂台上和南宫守对战,我是对你有些佩服的,但是你还是会为了一个男人,把你全部尊严丢弃,就这么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你可能想到,你身后的男人——你亲哥哥会有多么难过?”
刘意希楞了一下,苍白地解释着:“我只是想跟在他身边……”
“这世上,不是你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有多少人求而不得,一直都在苦苦煎熬?凭什么我就要把你放到我身边碍眼睛,天天看着你用求而不得的眼神看向我的夫君?你是不是还想,待到我以后有孕,或者我和夫君有嫌隙的时候,你就能理所当然地代替我,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了?”
一番话,说得刘意希面红耳赤。她想解释的,并不是真的想要破坏他们两人的感情,只是觉得有机会的话,她就不想放弃。
“所以我半点机会都不想给你。”元锦玉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斩钉截铁道:“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都没有关系,我半点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这样一个人,就像是一只恶鬼一样,始终在我们身边虎视眈眈。你今日是求到了我身上。看我这般冷嘲热讽,也觉得夫君会怪我不顾他的想法,不懂得温柔小意吧?劝你收收这样的心,因为他真的敢收了你,我现在就会彻底离开他,一辈子都不见他,你觉得在你我之间,他会选择谁?”
“小锦!别说这样的话!”慕泽终于急了。他这不是还没什么都没说呢么?那刘意希怎么样,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从没答应过她什么!
说完,慕泽冷冷地看了一眼刘意希,而刘意希终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这是之前不管她缠得多紧,他眼中都不会有的。
刘意希终于心如死灰。她懂了,在元锦玉心中,哪怕自己不得慕泽的宠爱,她是不敢情敌,在慕泽的眼中,只有元锦玉一个,谁若是妨碍了他们相处,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会杀死对方。
元锦玉还生气呢,也不管慕泽说了什么,只是再一次看向刘意希:“那些祝福你找到另外的好男人一类的话我就不说了,只是清楚明白地告诉你,这个男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染指。”
慕泽伸手,抓住了元锦玉的手,元锦玉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被他给缠住了,十指相扣。
他像是生怕她跑掉似的,越扣越紧,让元锦玉都快忍不住呼痛了。
刘意希这次跪在元锦玉的身前,是真的下了很大的勇气的,但是这一次,这些勇气都被元锦玉给击碎了。
她想清楚了,元锦玉和慕泽都不会做她的挡箭牌,若是她真的不想嫁,就在南宫守醒了之后,和他把事情说清楚吧。
于是刘意希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来,到了刘毅石身边,最终轻声而又满是希冀地问着慕泽:“你对我,就从来没有一点的特殊感情么?”
“从未有过。”慕泽回答得很自然也很认真,他其实很想补上一句,若不是这次再见到,他或许早就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除了这四个字之外,慕泽身边都不愿意给她了。他所有的温柔,都是元锦玉一个人的,其他的女人,休想分去半杯羹。
刘意希终于捏着那封信哭着跑开了,刘毅石没有追上去,只是对慕泽和元锦玉道:“我送你们上马车吧,这就要赶往南江城了么?路上用不用我派人护卫你们?”
慕泽摇头:“大哥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刘毅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等着慕泽和元锦玉都上了马车后,听到慕泽又道:“南宫守那韦倩雪要是有了什么消息,还请大哥给我飞鸽传书。”
刘毅石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一路小心。”
元锦玉也和刘毅石行了一礼,之后才将车帘放下。
等到马车缓缓开动的时候,她就这么拿出药水,开始在慕泽的脸颊边涂着,不多时候,就能见到他脸颊边像是多出了一层皮一般,她伸手一撕,那面具就这样掉了下来,露出了那原本那张风华绝代的脸。
元锦玉伸手摸了摸,手感也不错,还幽幽道:“之前那样一张寡淡的脸,都能让那么多武林女子为你如痴如醉的,真的要是露出这张脸来,她们肯定不会管我是怎么说的,都一窝蜂地要跟着咱们回去了。”
慕泽却将元锦玉拥到了怀中,极为认真地承诺着:“这张脸,这个人,都是你一个人的,别人半点都不要想觊觎。”
元锦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没有因为刚刚对刘意希的冷嘲热讽有半分歉意,因为她知道慕泽心中的想法。
他爱自己,所以希望自己维护他,若是他有朝一日不爱自己了,那么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元锦玉又问着:“你刚刚给刘意希的那封信中,写了什么?”
慕泽简洁地道:“那南宫守身上,其实就有南宫夫妇留下的记号。”
“何意?”元锦玉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啊。
“问题应该是出在他的锦囊上,那里面有一种香料,普通人闻不到,但是有一种鸟儿却能循着那香味找到人。这种香料有一定散播距离,所以必须要两方相距比较近的时候才有效果。想来那南宫夫妇前几日并没有摸清楚他们的踪迹,之后才用那鸟儿找到了南宫守。”
“我早就觉得南宫守说他沿路没有留下记号的表情并不像假装的,原来是被他的父母摆了一道。”她不胜唏嘘,就是因为这重重的误会,才造成了两人的阴阳相隔啊。
元锦玉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头,随即靠在慕泽的胸前:“九哥懂得可真多。”
那南宫夫妇有这样的把柄被握在刘家兄妹手中,估计也不会逼迫刘意希嫁给他们的儿子了。
而且元锦玉心中总有些不大好的预感,比如南宫守就算是醒来,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她没想到的是,南宫守足足一个月后才醒过来,那会儿他们已经回到京城了,这都是后话。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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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陪一辈子(十三更)
因为天雨路滑,马车在路上颠簸了许久,才到了南江城。好在刘毅石为他们准备的马车里面摆设很不错,元锦玉靠在厚厚的垫子上,并没有被磕到。
并且她身边还坐着慕泽呢,马车一直在颠簸,他也不能看折子,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元锦玉说话,颠簸得太厉害的时候,就拥住她,希望能让她少受点苦。
元锦玉就靠在他怀中咯咯笑着,还戳他:“九哥的胸膛也是硬邦邦的,撞上去也疼得慌。”
慕泽忽然有些明白什么叫做好心当做驴肝肺了,偏生他又舍不打打骂于她,就拽着她的身子,捧着她的脸在水润的唇上啃了好几口。
元锦玉缩着身子,一个劲儿地躲着,慕泽就这么步步紧逼。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元锦玉终于忍不住求饶:“我错啦我错啦,九哥最软啦。”
这话听得慕泽也觉得有点儿怪,什么叫他最软了?
元锦玉有点儿困了,也不再挣扎,就这么捂着嘴打着小哈欠,眼泪汪汪地道:“我睡一会儿,到府中的时候再叫我吧。”
慕泽“嗯”了一声,随手将外衫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元锦玉想起之前自己和刘意希说的那番话,还有些狡黠似的问着:“九哥,你说那会儿我是不是像是小泼妇?”
“泼妇就是泼妇,加个小字也改变不了本质。”他伸手捏了捏元锦玉小巧的鼻尖。
元锦玉撅嘴:“你嫌弃我。”
慕泽低声笑着,那胸膛的震颤可以清楚地传开,被他拥着,始终都是那么温暖:“本王巴不得你再泼妇一点,将本王就这么绑在你的身边,一根儿头发丝都不给别的女人看。”
元锦玉捶他:“真是不害臊。”但是嘴上这么说,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不多时候她睡过去,慕泽端详着她的脸颊,眼中也浮现出了一丝宠溺的笑意。
他知道元锦玉担心什么,他们不会变成南宫守和韦倩雪。不管是父母还是别的什么人,哪怕是元锦玉自己,都别想威胁自己离开她。
就这样到了南江城,在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元锦玉睡得很踏实,慕泽直接带着她去的是皇上的行宫,下车的时候,已经洗掉易容的三十为他们撑了伞,慕泽则是抱着元锦玉下去的。
不过外面有些凉,元锦玉瑟缩了一下,还是醒了,看着雨雾和远处恢宏的行宫,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