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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
男人见他如此震惊的模样,面色毫无变化,只双手抱拳,对楚进道:
“楚公子,辛苦你了!”
“不……客气了……”
楚进一改前面对萧震毅的态度,不仅是言语上,就是态度上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受宠若惊的模样,好似恨不得跪下去一般。
“相公,你……你同楚公子说什么了?”我瞧着这两人态度的转变,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略微疑惑道。
“没什么,不过就是请楚公子帮个忙罢了!”
萧震毅淡淡一笑,便招手让我过来,瞧着我面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模样,男人的脸上划过一丝心疼,声音轻柔的叮嘱道:
“你勿需为我担心,过几日,我便会出来了!”
“可……可是……”我听着萧震毅的话,耳边又想起沈书青对我的警告,立马又想说些什么,却被面前的男人直接打断了:
“没有可是,你勿要再同沈书青接触了。知道吗?”
萧震毅唯恐我做出什么傻事情来,便宽慰我道:
“如今我让楚公子去城外搬救兵,只要他一回来,我就可以出来了,所以,你不用担心,知道吗?”
“真的吗?”我依旧有些不放心,抬头望向楚进那一边,只瞧这男人此刻却望着萧震毅,满脸沉思的模样。
“我何时骗过你呢?”萧震毅摸了摸我的脑袋,一边说着,一边对楚进道:
“楚公子,你说我前面说的对不对?”
“啊?”楚进还未从他的惊恐中出来,听着萧震毅的话,脸上有些呆呆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啦,连忙点头道:
“是,是啊!等我回来,萧公子便可以恢复自由身了!”而且,恐怕还会将那县太爷和沈书青全部拉下马。当然,后面那一句话,楚进是万万不敢讲的。
“楚公子,那我相公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见楚进也是一副百分百的模样,一颗忐忑的心终于得到了放松。瞧着楚进时,只觉得他比起那沈书青来,真真是好太多了。
楚进知道我与萧震毅只有一炷香的功夫,小夫妻俩分别,自是有一番话要说的。所以。在得到了萧震毅的嘱托后,倒也不耽搁,抬起脚步就要走,可当他还未走几步,萧震毅略带警告的声音低沉而来:
“楚进,如今我将所有事情告诉你,孰轻孰重,倒希望你能够分清楚!”
萧震毅到底是怕楚进是陈书青的朋友,万一在半道上突然不去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楚进听着萧震毅的话缓缓转头。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丝不满道:
“我说萧震毅,你莫要如此的看不起我!”
待楚进走后,我与萧震毅又说了一会儿子的话:
“相公,我好想你!”黑暗的大牢里。阵阵阴风从中间过道里面呼呼吹来,听着那声音,我的心也跟着抽搐起来。
萧震毅见我才不过一日功夫,一张好不容易被他养胖的脸儿又瘦了回去,衬得下巴越发的尖了:
“我也是分外想你的!”男人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小手,说完之后,便稍微咳嗽了两声。
“你身上的伤疼不疼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进栅栏去碰触他的后背,却别萧震毅躲开了。
“没事,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很快就会好的!”男人说着,便开始叮嘱我:
“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山儿如今在学堂里面,你莫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免得让他也担心了!”
“恩,我知道的!”说话时,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莫要哭,否则,我也是要心疼死的!”萧震毅带着粗粝的手指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又过了一会儿后,同李屠夫说话的老头见时辰不早了,便进来赶人:
“行了行了,该说的都说了吧,如今时辰差不多了,赶紧走吧!”
听着牢头的话,我的心中一阵悲伤,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得的松开了握着萧震毅的手,心细的李屠夫将原本在外面买的吃食全部拿了出来。
瞧着自家男人如此这般模样,想来在里面连顿像样的饱饭也是没有的,先前我是急急忙忙竟连如此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幸亏李屠夫考虑的周全。如此一想,心中便更加感激他了。
出了牢房之后,我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心中想着自家男人的叮嘱,终没有去沈书青那里,而是,直接回了芙蓉村。
一路上,两人俱是没有话说的,到了村口,李屠夫才开口道:
“锦初啊,既然萧老弟说他自有办法开罪,那咱们就且等着吧!”
“嗯!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炊烟袅袅的芙蓉村,在这个村子里的大多数人都过着平平淡淡的百姓生活,而我亦是如此。如今萧震毅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根本使不上力气。
沈书青那里万万是不能去了,原先以为他会念着过往的情谊帮我们一把,谁知道竟反而成为了这个男人威胁我的筹码,原先是我救人心切。差点儿上了这男人的道,如今脑子也清明了,我想,最终大不了便是萧震毅死了后,我随他去便是了!
在家里又过了两日,时间越久,我的心就越着急,日日的托了李叔去镇上瞧瞧,那楚进到底有没有回来,可每日带回来的消息出了摇头便无其他了。
第三日的时候。沈书青派了人来寻我,说是让我给他答案,我坚定地摇了摇头,只说道,这辈子我生是萧震毅的人,死也是萧震毅的鬼!
于是,那人回去后没一会儿,李屠夫便急匆匆的回来道,萧震毅的判决书已经下来了,明日午时三刻斩立决!
一听这个消息,只觉得眼前一黑,本就是强打起精神支撑的身体直接晕厥了过去,梨花婶子和李屠夫瞧着我如此,真真是急的不行。
第二日,当我醒来时,心中已经万念俱灰,李屠夫和梨花婶子一大早上就去了镇上,他们虽只是说去瞧瞧萧震毅如今状况,可我却知道的,今日是萧震毅斩立决的日子。他们去,恐怕是给他收尸的。
拖着病殃殃的身体慢慢下了炕,从箱子里面翻了半天后,终于找出一条白绫,走到堂屋后,搬了个凳子放在房梁下,抬头颤颤巍巍的将白绫往上一甩,因着力气小,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试了很久之后。才终于将它挂了上去。
举起衣袖拭去额间的汗水,我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又抬头瞧了瞧悬在梁上白的分外耀眼的白绫,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
相公,你等等我,锦初这就来陪你了!
缓缓地踏上凳子,因着生病的关系,整个人站上去时,都显得摇摇欲坠,好不容易抓住了白绫,在上头系了个结扣后,便慢慢将头伸了出去,空荡荡的茅草屋内,我慢慢将脚底下的凳子踢去。
“哐当”一声响,脚下的凳子被踹在地上,脖子上白绫的挤压使得我下意识的晃动整个身体在挣扎……
两行清泪徐徐落下,相公,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的,锦初追随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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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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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挂在空中的身体,只觉得吸进去的气儿越来越少,原本灵清的脑袋渐渐混沌起来,整个身体也是轻飘飘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我的嘴角划过淡淡笑容,终于是要去了吗?
意识恍惚中,似有人破门而入,接着,便响起了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原本该是去了的身体被人大力的抱住了,仅存了一丝意识的我,使了全力不让人将我放下来。
如今相公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可我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最终还是被人救了下来,当我被抱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时,我似觉得在做梦,终有人在我耳畔轻叹一口低语道:
“你怎的这么傻呢~”接着,我便没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屋外阴沉沉的一片,一双眼睛望着屋内黑漆漆房顶,脑袋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斩首、白绫、相公……
当所有的东西钻入我的脑海后,一双眼睛瞬间瞪的极大:
“相公,相公……”
我一边嘴里喃喃自语,一边就要下床去寻他,可摇摇欲坠的身体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才刚双脚沾了里面,一阵眩晕感就重重的袭来,直接跌在了地上。
此时里屋的门“吱嘎”一声从外面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在瞧着我的动作后,连忙来到我的面前,熟悉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关切:
“摔伤了无?”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好似春日里清泉上面落下的花瓣,直接落入了我的心房。溅起阵阵涟漪:
“相……相公?”
我震惊万分的望着面前的那人,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一双小小的手儿伸了出来,抚摸上他的脸颊,在接触到他的肌肤后,滚烫的泪水直接从眼眶中汹涌而出,我也来不及去擦它,直接扑进了男人的怀中,放开了声音就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就跟决了堤坝的洪水一般,越来越多,好似恨不得要将这辈子的眼泪都给哭出来,萧震毅瞧着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就如那核桃一般!
“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男人心疼的伸手拍着我的后背,边说着,边为我顺气。
萧震毅不说话还好,这一出声,我听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哭的就越发厉害了。我是想要停下来问问他,这到底是不是我的一个梦,可越是想停,泪水却流的越多。
“你……我……呜呜呜……”我颤抖着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锦初。你男人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你咋还哭呢!”
这时,原本在堂屋内同萧震毅说话的梨花婶子听着屋内的动静过来瞧一瞧,在瞧见这小夫妻俩竟坐在地上搂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