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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抓人岂有不带这拷链的,岂不是……”话还未说完,那官差便十分不耐烦的对着那人道:
“衙门办案,岂有你说话的地方,你若不欢喜,不若,我这捕快人让给你,你来教教我该如何办案!”
那叔伯一听捕快这话,立马吓的不敢再言语,只能陪笑着点头哈腰。鄙夷的瞧了一眼陈三斤本家的人后,捕快这才大手一扬,便对众人道:
“回府!”
“相公~”我瞧着自家男人被官府的人带走,眼泪夺眶而出,想要跟出去。却被周围的人拉住了:
“锦初啊,你男人都跟官府的人走了,你就莫要再去了,为今之计,是好好想想,如何与陈家的人商量了,将这件事情给平息了啊!”
“如何平息啊,这姓萧的到底是杀了人啊,这杀人是要偿命的!”人群中,另外一人不咸不淡道。
“我相公没杀人,他没杀人!”听着那人的话,我立马瞪大了眼珠子,大声朝着那人道:
“如今,你们还站在这里看什么戏,人也被抓走了,你们满意了吧!”说完,我又朝着围在院子周围,迟迟不散去的人喊道:
“当初陈三斤闯进我家时,我如此拼命的求你们救救我,可你们做了什么,除了冷眼旁观之外就是指指点点,现在,我相公被人抓走了,你们也是如此模样,只知道落井下石,你们如此冷漠,迟早有一天,报应会落在你们头上!”
说完,我便跑进了自己的屋子内,“砰”的一声。就将房屋也给关上了。
空荡荡的屋子内,再也没有萧震毅的身影,从堂屋走进里屋,最终,整个人扑在了炕上,抱着尚且还留有男人残温的被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下午,从镇上回来的梨花婶子在听到消息后,立马来了我家,一进屋看着我双眸哭的犹如核桃似的模样,直骂老天爷不长眼睛啊。
“婶子,李叔镇上可有认识什么官府中的人吗?如今相公被抓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我真真是担心啊!”
梨花婶子听着我的话,一边给我擦去眼泪。一边宽慰道:
“前面同你叔回来时听到这件事情,你叔已经赶回镇上去了,如今你这家里没个男人是不行的,所以,他让我留下来陪陪你。给你做个伴儿!”
青山镇衙门
萧震毅被押在公堂上,因他无功无名,只能跪拜在知县面前,所幸在回青山镇的路上,那些个捕快并没有为难他,待公堂上的知县升堂后,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青山镇的知县个不高且还大腹便便,且瞧着他那一张肥肉横生的脸便知道定与那“贪”字有关联的,而知县身旁跟着的人师爷并不是其他人,正是芙蓉村里出来的沈书青。这男人瞧着跪在地上的萧震毅,清瘦的脸上露出阴谋和算计的笑容。
知县大人自然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过节,待一坐在公堂上后便打了个哈气,这才慢悠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语调缓慢道:
“堂下跪的可是来自芙蓉村的萧震毅?”
“是!”男人听着知县的话,冷冷应了一句。
“大胆萧震毅,你杀死芙蓉村陈三斤,你可知罪!”知县一听萧震毅这话,立马再次重重拍了一些惊堂木。
“不知!”男人的回答依旧只是冷冷的两个字。
“你……你……”知县大人一瞧他这般模样,心中好不气恼,伸出肥肉的手指指着萧震毅,而站在一旁的沈书青听着萧震毅如此模样,露出一丝冷笑,弯腰对着知县大人出谋划策道:
“大人,这萧震毅就是个乡野莽夫,您同他说理,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到还不如,直接来点儿强硬的手段,让他见识见识您的威风啊!”
一听沈书青的话。原本脸上肥肉乱颤的知县立马眼镜一亮,香肠般的大嘴露出大大的笑容,呵呵道:
“还是沈师爷说的有道理!”话音一落,县太爷便从旁边的罐子里面拔出一根签子,对着站在两旁的捕快道:
“来人啊,将这乡野莽夫重打三十大板,本老爷倒是要瞧瞧,是这板子硬还是他的嘴硬!”县太爷发令,捕快哪有不从的道理,二话不说。便出来四个人,其中两人手中拿着板子,而另外两人则要上来抓萧震毅。
原本跪着的男人一双锐利的眼眸在察觉那两人的靠近之后,“腾”的一下,立马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瞧男人公然反抗,这下子,原本还在旁边待命的捕快也统统围了过来。
可惜,这些个镇上的捕快本就是拖了关系进来的,会的也只是些花拳绣腿罢了,哪里是一个专门训练过的人的对手呢?
一会儿的功夫,萧震毅便将这些人打趴在地上:
“萧震毅,你莫要忘记了,你如此的行为,害的只会是陈锦初!”
一句话,便让男人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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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去找沈书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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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初?”原本反抗的萧震毅听着沈书青的话,高大的身体微微一愣,沈书青见自己的话已经凑效,于是,继续道:
“你今日若是敢从这公堂上走出去,那么,明日我就让人去芙蓉村将陈锦初抓到衙门来!公堂之上反抗大人命令,其罪可是要祸及亲人的!”
萧震毅天不怕,地不怕,他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可唯独这世间,他最怕的就是咱家那个小娘子生出什么意外来。
最终,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原本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沈书青见此,连忙朝着众人道:“还不赶紧将人拿下!”
待萧震毅被抓后,沈书青便恭敬对着县太爷继续道:
“大人,这萧震毅刚刚一番大胆行为,恐怕这三十大板是打轻了把?”
县太爷一听,直直的点了点头;
“沈师爷说的没错,这狂蟒村夫竟敢公然反抗本大人的命令,来人,再加二十大板,给我重重的打!”
沈书青看着厚厚的板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过往憋了一肚子的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板子打的越重,男人嘴角的笑容便越发的灿烂。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萧震毅,前一次你将我打的如此重,今日,我便要让你十倍奉还。
待五十大板下去,萧震毅的后背已经流下涓涓鲜血,他的额头是豆大的汗珠子,周围的捕快望着这男人竟然还能自己站起来进入牢房。而且,从始至终甚至连啃都没有吭一下,心中倒是对他有了些另眼相看。
李屠夫在镇上做杀猪的买卖,平日里倒也接触了一些官家的人,后听说萧震毅被人打了五十大板子关进了大牢后,惊慌失措的骑上毛驴,一路飞奔回了芙蓉村。
进了自己院子,瞧着里面连点儿烛光都没有,想来自家婆娘是去了萧震毅的家,于是,有火急火燎的跑去了村尾。
一听着外面的动静,我便连忙从凳子站起来,心中急切的去打开了房门:
“相公?”
我的话音才落下,李屠夫的声音便传了来:
“锦初,是我,李叔!”
一听这话,原本晶亮的眼神微微一暗,双眸垂了下来,低声叫了一声:
“李叔!”便自己进屋了。
梨花婶子见自家男人回来了,连忙拉他进了堂屋。关心的问道:
“怎么样,可有打听到什么吗?”
听着婶子这话,我也是双眉微皱,望着李屠夫时,眼中全是急切的神色。希望能够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个消息。
在自家男人离开后,我便心头始终不安,这陈三斤到底是如何死的,谁也不知道,况且。如此兴师动众的将官府的人叫来,想必,陈家的人没个七八成的准备,定是不会告官的。
“萧老弟押上公堂后,好似脾气有些倔强,被县太爷打了五十大板子,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关入大牢了,说是明日再审!”
“什么?”
我听到那五十大板四个字时,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起来,幸亏梨花婶子扶着,待缓过一些后,又急忙问道;
“那眼下相公如何,他有没有事情啊?”
被挨了五十大板。这可如何受得了啊,想着,眼泪就哗啦啦的流淌了下来。
“听里面的人说,并无大碍,萧老弟厉害的很,挨了如此重的刑,竟然还自己站起来去了大牢!”李屠夫说完,便敛眉静静思考,此刻已经是深夜了,周围分外的安静,过了片刻后,李屠夫才开口道:
“萧老弟的性子我了解,他并不是个鲁莽之人,手下的轻重拿捏起来十分的好,所以,陈三斤被他殴打致死,此件事必有内情!””
我与梨花婶子点了点头:
“可咱们这么认为没有用,得让县太爷也得如此认为才行啊!”
李屠夫听着婶子的话,看了看我一眼,思量再三后,才又道;
“锦初,如今萧老弟平白无故遭人冤枉,你也是不能坐视不管的,在那府衙之中,我的认识的人都是些说不上话的,可你不同,你认识沈书青,如今沈书青可是县太爷面前的红人,只要他一句话,这县太爷立马就能从轻发落了这件事情。”
听着李屠夫的这一番话。梨花婶子率先不同意道:
“你疯了,让锦初找那个男人,你就不怕他将锦初吃了吗?”
“我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危害,可眼下,不是没有办法嘛,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萧老弟去死啊!”
李屠夫的话音落下,堂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我咬着嘴唇思考了一番后,眼神坚定道:
“李叔,明日一早,我就同你去镇上,找沈书青帮帮忙!”
李屠夫见此点了点头,梨花婶子却在一旁叹气道:
“作孽啊,老天爷真真是没长眼睛啊!”
待商议完事情后,李屠夫便离去了,婶子见我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便留了下来陪我。
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