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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萧的男人竟青天白日的对我媳妇耍流氓!我若是不替她出头,那便不是个男人了!”说完,陈三斤又瞪了萧震毅一眼,眸中狠戾绝辣。
村长皱了皱眉头,一双眼睛也没去看在那里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沈秀梅,直接对着萧震毅道:
“你可有什么话说!”
村长六十开外的年岁,且是个骨子里迂腐的很,几年前我发生那件事情后,他便对我十分不待见,如今瞧着这村长来主持公道,我的心中一阵惶恐。
萧震毅从始至终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只开口对着村长淡淡回了一句:
“无稽之谈自是无话可说!”
一听萧震毅这说话坦荡荡的模样,村长微微皱了下眉头,继而又对着沈秀梅道:
“陈家的,你既说这男人欺负你,你可有什么证据!”
沈秀梅听着村长这话,抬起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委屈万分道:
“回村长的话,他只是摸了摸我的手儿,言语上调戏我,哪有什么证据啊!”说完,便又开始哭闹起来:
“这种事情哪里能讲证据啊,这水田在如此个角角落落里,除了我自己,我上哪儿找那证据啊~老天爷啊,我真真是苦命啊,被人调戏了,竟还讨要不出一个公道啊!”
沈秀梅一边喊,一边眼角得意的望向萧震毅,沈秀梅自觉自己虽不是村里顶漂亮的那一个,可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
以前但凡是她看上的男人,没有勾引不到的,可偏就是这萧震毅,一副油盐不进,只见那身材扁平的女人当成心肝儿,这让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反正这男人也是不要她了,既如此,那就干脆将这男人滚出芙蓉村去!
村长瞧着沈秀梅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手中的拐杖敲的震天响,二话不说就朝着萧震毅大声道:
“果然是什么女人配什么男人,陈锦初败坏咱们村里名声,如今你这男人才刚入了村,就干起调戏女人的恶心事情!”
说完,村长便唤了几个村民发话道:
“将这两个淫荡污秽的人赶出芙蓉村去!”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苍白着脸道:
“村长,我相公没有调戏她,是她在说谎啊!”
“说谎?”村长冷冷一笑:
“那你又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你男人的清白啊?”
“我……”我的眼神一暗,就像沈秀梅说的,这些都是发生在我们三个人中间的,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只靠一张嘴来辨而已。
“没有……”最终我轻声道。
“拿不出证据,那陈家的说辞便是真的!”村长面色严厉发令道:
“咱们芙蓉村向来民风淳朴,像你们这种污秽的人是万万不能留的,明天你们就给我搬出芙蓉村,往后不许踏入村子一步!”
听着村长的决定,沈秀梅心情一阵高兴,陈三斤和周围的人也是欢欣雀跃的样子,而我整个人却如遭雷击般。
好不容易在村里买了田地,眼看着就要过上安稳的日子了,我们却要被赶出去,为什么……
“相公……”我泪眼婆娑的抬头望向一直一声不吭的男人,萧震毅瞧着我如此悲伤的样子,抬头安慰道:
“放心,有相公在,不会搬出去的!”
语毕,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到沈秀梅的面前,居高临下道:
“本以为这一村之长也该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却没想到是个睁眼瞎,既如此,那咱们便去公堂上对峙,公道自在人心,你敢不敢与我去!”
萧震毅的声音铿锵有力,听的沈秀梅身体一阵轻颤,芙蓉村里的人大多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一辈子老实本分的庄稼户都害怕的就是官。
“不去,既村长都判好了,那这事情就定了,我……我凭什么还要与你去那官家说理!”沈秀梅越说底气就越不足,眼底的心虚尽显。
“去与不去,这可是由不得你了!”萧震毅说完,大手直接抓着沈秀梅的衣领,就将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萧震毅,放了我媳妇!”
陈三斤瞧自家媳妇这模样,立马就要上前去,可这人都还未沾着衣角,就已经被萧震毅直接一脚揣进了水田里。
“今日之事,既没物证也没人证,你就是去了官府也没用的!”沈秀梅被官府二字吓破了胆,可村长到底是经过事的,转头冷声提醒道。
“是吗?”萧震毅冷冷一瞥:
“可难道没听说过严刑拷打吗?”说完,便露出渗人的笑意:
“但凡是上了公堂没说实话的,官老爷便会用刑,打板子还是轻的,用那滚烫的铁烙狠狠在身上烫出几个窟窿,闻着人肉烧焦的味道,到时候看她挺不挺得住!”说完,就抓着沈秀梅要往大路上走。
“不要,我不要见官,我不要进衙门!”
沈秀梅就是个妇道人家,听完萧震毅的话,整个头皮都发麻了,一想到那泛红的贴烙印在自己细嫩的皮肉上,她就害怕的整个人发抖,语无伦次道;
“村长,你别让他带走我啊,他没非礼我,是我说谎的,别让我见官,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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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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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梅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俱是一变,刚要从水田里爬起来的陈三斤因着这话,双脚一滑,“噗通”一声,第三次跌了进去。
“沈秀梅,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嘛!”老村长气的白色胡子直翘,手里的拐杖恨不得举起来,将这贪生怕死的女人打杀了算了。
“村长,我错了,我不该冤枉萧大哥的,你然他别抓我去衙门啊,那里呆着的可是吃人的老虎啊,我不要挨板子,我不要被铁烙啊~”
沈秀梅挣脱了萧震毅的束缚,整个人趴在了村长的脚底下,抱着他那一双沾了泥土的靴子好一顿哭喊。
这女人也就是个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辈,原在河边瞧着我不声不响好欺负,便用那过往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气我,后又瞧着萧震毅那虎虎生威的模样,淫心大起,恨不得与他搂作一团,好好的云雨一番。
却没想到,我与萧震毅情比金坚,于是算准了就凭我与萧震毅的名声,村里人定是会帮她的才会如此没有顾忌的冤枉人,结果萧震毅竟要抓着她对簿公堂……
“沈秀梅,你个贱人,你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浑身似泥人的陈三斤从水田里爬出来,目光比之前面还要狠毒些,一把抓起沈秀梅的头发,就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面目狰狞道:
“枉我平日里对你如此好,你要什么都给你买,如今,你却背着我干出这等事情来!”
往日那陈三斤对沈秀梅言听计从的,只有她沈秀梅在陈三斤面前作威作福的份儿,哪有陈三斤大声嚷嚷的时候,可如今,瞧着这男人如此模样,沈秀梅吓的脸色苍白,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三斤,我……”
沈秀梅张嘴的话还未说完,陈三斤已经扬起大手朝着她那张脸蛋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瞬间白皙的肌肤上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掌印,女人被打的发髻凌乱,原本惊慌的眼神都透出了一丝的呆滞。
“老子每日拼死拼活的上工赚钱,你倒是好,背着我勾搭汉子!今日我便要将你打死不可!”陈三斤猩红着眼睛,抬腿就骑在沈秀梅的身上,双手左右开工,打的沈秀梅哭爹喊娘,好不凄惨。
围观的众人谁也没有想到,这最后的结局竟是这样的,惊讶之余又害怕那陈三斤真将沈秀梅给打死了,于是,便纷纷上前劝架,最后,村长发话了:
“陈三斤,要教训你家婆娘回自个儿家去打,如今大家都忙得很,别在这田埂上耽误了人家的事情!”
说完,又对着闹哄哄的人群摆了摆手,自认为解决道:
“好了,这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眼瞧着看热闹的村民纷纷散去,站在一旁的我心中却再也忍不下去了,原本就因沈秀梅而升起的火焰此刻燃的更加厉害了。
凭什么萧震毅调戏沈秀梅时,我们就要被赶出村子,而如今,知道都是沈秀梅的错,却因为村长的一句话,便这么放过她了。
“村长,你说事情解决了,那沈秀梅勾引我相公的事情怎么办?”
说话时,我将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一张脸儿涨的通红,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为萧震毅出头的缘故,整个身体都颤抖的厉害:
“还有她勾引不成,反污蔑我相公调戏她,这事情又如何算!”
“行了,陈锦初,你莫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村长听完我的话,布满褶皱的脸上露出一丝厌烦:
“这不是说清楚了吗?你男人也没出什么事情,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又何必如此小家子气,要知道若撕破了脸皮,对你也是没有好处的!”
“村长!”
我听着面前代表着公正的男人说出口的话,心中更加不忿了,今日的事情,对我与萧震毅而言,真是太委屈了。
“我再说一遍,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村长说完,便领着众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一群人一走,我原本强忍着的泪水立马落了下来,也不管有没有人瞧着,便一把扑进了身旁男人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萧震毅瞧着我伤心的模样,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髻,柔声安慰道:
“好了,不哭了!”
“他们凭什么就这样放过那个女人啊,明明就是她的错!”我一边哭,一边对着萧震毅抱怨道。
许久之后才停了哭声,抬起一张湿漉漉的脸庞,打着哭嗝儿口齿不清道:
“我不要你受委屈,我也见不得你受委屈!”
“不委屈,哪怕所有人都往我身上泼脏水,只要你还相信我,那我就不觉得委屈!”萧震毅伸出手指,替我擦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