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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给他们吧,免得蓝子跟着天天供应三餐、茶水,累啊!”
桑木兰已收拾桌面的碗盘,正在清洗呢,听到丁文的话,不免转头看了他一眼
桑春见事已定就起身走了,丁文揪过正在打瞌睡的嘟嘟,放到木桶给它来泡洗小家伙伸直两只前爪紧抓在桶沿,很不情愿地将头伏着,不时呜叫了几声丁文轻拍了它的头,暗道:你以为愿意啊,替你洗等于白洗
“文,明天叫大舅通知电信局的人来装电话和宽带,都交上快十天的钱,也没见人上门来”
“那纸上不是写着不超过十五天,管它呢,再等一两天看看”
嘟嘟那脏长毛足足洗了三遍,才恢复其原来本色丁文没有丁香她们那样夸张,用电吹风吹干长毛,让湿漉漉的嘟嘟自己躲到一边晾干,自己却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这人,就是懒桑木兰看到那一番神情,做好了卫生,擦了手将正在迷眼的丁文赶出了厨房,她准备烧水泡澡了
十五月儿十六圆,今晚的月亮早早升上天空丁文想想要进入洪荒空间看看,和桑木兰说了出去走走,一个小时后回来本来还在耷拉着小脑袋的嘟嘟,一听到丁文的口哨,连忙撒腿奔向他
转过墙角,念头一动,闪入了空间肥水池的夏花看似不见长,却是肥了些,水质也没被浮游植物破坏;安心地,又逛到瘦水池里,夏花们在水塘里追逐得欢,在水面划出一道道水波纹这次来看,鱼种的尸体少了许多,难道适应了环境变化?
丁文抓来一条夏花放在手掌,细细观察,见鱼的双目有点儿凶,特挣得有劲道,果然,瘦水池里饲养更具有野性,估计是“自然环境”的恶劣促成那两条丹凤丁文放下手掌上挣扎得厉害的夏花,去看了这两条泡泡的心肝宝贝,见它们悠闲于水中,而父亲的喜鹊花则显得好动多了
嘟嘟呢?原来它在湖岸巡查它的种植成果,跑跑停停,寻寻觅觅,用它的灵敏鼻子闻闻,要么上前、要么跑开那株小苗,长成一根手指那样高,长势还挺猛的
丁文想起外婆常唠叨“膘,不长在猪,光长在狗身上去”,这鱼苗不使劲长却长在树苗上,暗笑自己有些人心不足了,仔鱼长到现在的夏花鱼种,这才多长时间呢,但还是嫌洪荒湖周围的水塘里鱼苗品种太少了,有空得上网找找嗯,明天刚好上班,一定叫人来拉宽带
这青木戒,似乎与木沾了关系,长得特别猛,可这里面四周全是青岩,树林哪那么容易长成送土进来,想及那条菜虫煞是吓人,还是打了退堂鼓,还告诫自己对以后带进来的东西要多加小心了
在这空间里只要小心地经营,可比外面的池塘省下了不少心,还是养养鱼好了
吱吱歪歪胡想了一通这时,湖面掠来一阵清风,带来淡淡的荷香,呃,昨天还含苞待放的白色荷花绽开了,现在却诉说着花季的美好
丁文对洪荒空间出现的各类奇异已见惯不怪了,却满头浆糊摸不出个原因,后来索性就不再深究
“嘟嘟,咱们出去了”
小家伙还在远远的,听到这话,伸头望来,然后撒腿就跑,如一抹白影在林立的青石间飞驰电掣中
这出入空间,倒是麻烦了些丁文又将地点选在“出恭”的小密森中,缓步踱出,见桑木兰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套装,俳佪在小木屋边,若不是木屋的阴影,在这如昼的月光中倒难一下子认出
“蓝子,在这呢”
“又”桑木兰觉得粗俗,话说不出口,便边等边欣赏起荷塘月色,听到了丁文脚步声也没回头
“有心事?”丁文走近时,见桑木兰似不开心,鼓起了莫大勇气从背后搂住她
她父母打电话说过两天回来,还带回一个小伙子,不言而喻是看对象喽丁文捉狭地笑,惹来桑木兰一阵娇嗔:人家烦着呢,你还笑得出
笑不出,难道要哭么?丁文从不觉得这小小的破事难得倒他,却出了一个馊主意,“要不,我扮你哥去,一起对未来的妹夫审查审查”
桑木兰转过身来,双手环过丁文的腰,只觉得那怀抱是一堵墙,可以挡风遮雨的地方,“你不怕我妈拿着扫把赶你出门?”
“怕,也得去啊,你知道女婿是怎么炼成的么岳母扫把练成的”
桑木兰吃吃吃地笑起
蜷在脚边的嘟嘟,似乎睡着了,却俩人的话当做催眠曲
丁文见桑木兰烦恼换开颜,乘机问起那枚戒指的事
这枚戒指,桑木兰说确实在这池塘边捡到的她申请回桑家坞小学执教的那年,刚好面临了一场台风,将旧的校舍给刮倒了,那时池塘的水像炸开锅一样台风过后,池塘里的水全变得浑黄
戒指就是在学校前边的池岸捡到的!
难道这个池塘真的和地质勘探队说得那样,池底与暗河相通不成?丁文觉得这事匪夷所思,只是感到掉下的馅饼偶然将自己和桑木兰砸中了
丁文低头亲了下桑木兰,她是自己的幸运星!好好拥有,别无所求吧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他,我老公[二更]
ps:乡亲们多谢啦!
秋意肃杀,山上的树木黄了,被风一吹如粉蝶一样,飘飞洒落而池塘岸边仍青草萋萋、杨柳依依
丁文知道池塘中已混合了洪荒湖水的特性,长得疯,有近米高昨晚听了桑木兰说,她怕草丛密集,蛇虫藏着,吃过午饭后,到桑春家借来镰刀,反正也不是用来种地,割短些就成
本来想请人,可村里修路已经开工,没有闲人,丁文只得自己动手
其实,长这么大还没下过田,但也能依葫芦画样地象收割小麦一样,左手抓丛,右手挥刀可能经过洪荒湖水将体质改造了一番,干起这活竟象模似样,只是失误是难免的,割着割着有时差些栽到池里,许久才伸起腰,抓过肩膀的毛巾擦擦汗,回头一看,不觉得也清理了近五十米,还颇有成就感地笑笑
待要俯身继续干活时,见桑木兰的父母带来俩个年轻人,一个穿着咖啡色西装的青年人,一个短发、穿黑色茄克的小年轻
“桑三舅,你们回来了!”
桑三儿走近打量了丁文这身庄稼人的装扮,有些冷淡地点头,只问木兰在哪儿?
丁文指指校舍方向,暗笑:这到城里住久了,就是眼光不同不免嘀咕:小样,换了马甲就不认人了只是可怜那位看来有些瘦弱的青年人,这么斯文,是否应对得住木兰这村丫头的野蛮呢?
因这件事打岔,丁文索性扔下镰刀,坐在池边歇息,等着看好戏
桑木兰急急跑来,还喘着大气,“你还有心情坐在这儿,我都烦透了”
怎么?这次应付不了丁文暗觉奇怪
“哎呀快点起来啦那个肖湘是张镇长地小舅子一听说他强占走了养殖场地今年闲滩承包我就来气!”
丁文才想起章守专提过有这么一号人大家都称呼他“湘少”在桑木兰地拉扯下站起身来却是慢吞吞地踱回校舍
桑木兰地母亲早追了出来见俩人回来连忙小跑过来对着丁文笑了下又低声埋怨说“木兰咋不懂事呀?好端端将客人扔下自己跑了”
“我又没当他是客人哪儿凉快哪边去!”桑木兰白眼一翻噘嘴不理
桑母瞪了她一眼许是丁文身旁吞了一口气“你原来说有人陪你住在桑家坞就成了么?你爸也是为了你好”
“我看为了他自己面子和钱吧!”
丁文走入桑木兰的房间,只听湘少正在恭维,“这里的山和水好啊,才蕴育出象木兰这样灵秀的姑娘来,桑叔,木兰可比照片长得靓多”
“高攀,高攀了”
这人看来有些纨绔,倒不似恶少类型,不过从他的眼神里,总瞧不上乡下的庄稼人他身后站着那位小年青,那站姿像部队出身的,估计是湘少的跟班
“小文啊,你和木兰一起长大的,也帮我劝劝她二十好几的姑娘家,换作别家的早抱起孩子了”桑父拿出话,为了让丁文和桑木兰撇清关系,别让人家误会了才好
肖湘端坐在长椅上打量了丁文,听了这话才开始露出笑意,朝丁文点头算打过招呼
“桑三舅,这事总得木兰本人同意才好吧,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丁文径自到桌旁倒了碗白开水,大口地海喝
桑三儿听了顿时无语,吧嗒吧嗒地抽起烟倘若桑木兰能听他的话,早嫁了
“父母也是为她好,你做兄弟的,有时多劝劝”这湘少倒反客为主了,居然有教训的意味
“他不是我兄弟他,我老公!”桑木兰冲着湘少恼道,然后傍到丁文的身边
屋里陷入一阵沉闷
丁文差些被水呛着,心里却扑通了一下暗自惭愧了下:到底还是蓝子比自己更有勇气
湘少愕然,桑父恼了
“你们俩个的事,我决不同意!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呸!”桑三儿斩钉截铁地吼道
丁文将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只是看在桑木兰的面子,暂吞下这口气可桑木兰却忍不下去,居然被当着别人面前数落,“爸,小文他在桑家坞是偷人的还是抢人了?他靠自己的能力赚正当的钱,不像某个人仗着自己的后台,平白地从人家手中抢走了承包权”不屑去瞧肖湘一眼
“桑叔,我看今天这事闹的,我先告辞了!”肖湘弹弹衣服上的皱折,起身便走
可那小年轻指着桑三儿鼻梁道:“敢耍我们啊,明天将十万礼金送到养殖场来!”
看着俩人离去后,丁文扫了眼尴尬的桑三儿
十万礼金,这是在卖女儿么?丁文不明白这桑三儿怎么会变化这般大,想起以前他总是调儿郎当的,对一切都看得很淡时过境迁,象变了个人似的
丁文不得不开口说:“桑三舅,我知道您是为蓝子以后生活好,但咱们承包下了池塘,以后安稳过个日子总不成问题的”
“是啊,爸这池塘一年也有几万的收入,小文又懂得养殖技术,不怕蚀本的”桑木兰一旁帮腔道
桑三儿猛地抽着烟,想必刚才丢了面子,还在气头上,他鄙夷地望了丁文一眼,“一年收入几万,还不够人家的一顿饭,亏还好意思说得出”
“我就这家底,明明白白,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蓝子的事由她自己做主好了,谁敢强来就别怪我冲!”丁文轻拍了下桑木兰的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