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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还真是想离开呢,否则,我也不会把韩雨珊招来!
。。。。。。
“蓟东歌!”
宇文泰见我没有搭理他,便喊了我一声。
“干嘛?”
我转脸看他。
“这个给你!”
他递给我一包香囊。
他的脸不带有任何表情,除了看见他长得挺帅之外,我看不透他的心思。
我没接香囊,问他:
“你是要害我?还是让我害宇文亥?”
他没有理会我的不礼貌,抓住我的手,直接将香囊塞到我的手里。
手与手的触碰,我和他都犹如过电一般。
“我知道你不愿意,否则你也不会把韩雨珊弄到侯府。。。。。。这个香囊有安眠的功效。。。。。。他闻到了,就不会委屈你。。。。。。”
宇文泰还真是心明眼亮呢!
竟然知道韩雨珊是我这个“拉皮条的”介绍给宇文亥的,还知道我对宇文亥的不情愿。
我掂了掂手里的香囊,勾唇一笑——我自认为,这个笑容魅惑众生,也足以让宇文泰捉摸不定。
“哦,我明白你的好心了!原来,你是怕我被你兄弟强上,所以让我带着这个香囊,让他呼呼傻睡啊。。。。。。你真是有心了,不过,这香囊怎么不早点儿拿出来,免得我在碧云阁的时候,白白忍受那个恶魔的欺凌。。。。。。”
“蓟东歌。。。。。。”
不用看,我也能体会出宇文泰咬牙喊我名字时的气恼。
我不等宇文泰再说些什么,径自推开了宇文亥的房门,我轻笑着,对着床上的宇文亥,魅惑地说了一句:
“侯爷,东歌想死您了!”
我这句话也是给宇文泰听的。
他认为我不乐意伺候宇文亥,我就要表现出“我很乐意”的样子给他看。
宇文泰,别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让我不明不白地怀了孩子,还说他是孽种。。。。。。我蓟东歌,一直都记恨着你呢!
不过,宇文泰给我的香囊,我却利用上了。
宇文亥激情满满地向我扑来,朝我的脖子进行“吸血鬼”式的长吻,吻着吻着,他便偃旗息鼓了,最后,倒过去,呼呼大睡。
这香囊还真是管用!
而且我发现,它只对宇文亥起作用,我也闻到了它的香味,却一点儿也不迷糊。
不管宇文泰帮我出于什么目的,这好东西我先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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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宇文亥去忙公务,临走的时候,他见我“熟睡”,也没有打扰我,只是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我的脸,又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方才离开。
宇文亥刚走,韩雨珊就来了。
她来的时候,我正穿衣裳。
她昨晚应该是哭了一晚上,眼泡红红的,就跟金鱼似的。
见我一脸红光地穿衣裳,她的醋意和怨气就更加强烈。
“昨晚侯爷宠幸你着?”
“是呀!”
我穿好衣裳下了床,等着侍女给我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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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羽千琼篇:重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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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珊一把推开侍女,伸手便朝我的头发抓来。。。。。。
我因为有所防备,并没有让她得逞,反而一把扭住了她的手腕。
她疼得“哎呦”直叫——
“蓟东歌,你敢这么对我。。。。。。放手,你给我放手。。。。。。”
我又使劲儿拧了她的胳膊一下,方才放开了她。
我笑话她:“韩雨珊,有本事你去迷惑侯爷,别把没用的心思动在排除对手身上!”
我这说的是实话,也是“恨铁不成钢”,韩雨珊却认为我是在挖苦讽刺她。
“蓟东歌,你不会猖狂太久了!我就不信,我韩雨珊会败在你的手上!”
我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道:
“那最好不过了!有什么过人的招数和杀手锏就马上使出来,别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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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派出去打探徐长卿消息的人给我捎话过来,说在一个兵器厂见到了一个铁匠,貌似徐长卿。
但兵器厂是公家的,不允许外人进入,里面的长工也不得自由。
所以,想要去见徐长卿,必须我亲自去才行。
关于兵器厂,我多少有些了解,那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卖进去的长工,都是没有自由的奴隶,他们每天出卖苦力,吃不好睡不好,还得不到一分钱。
只等着他们的劳动力被榨干,或是病死、或是累死,方才可以得到解脱。。。。。。
听说徐长卿在兵器厂,我的心便一直不落实,像被紧紧揪着一般。
那个如水仙一般的俊秀男子,若是没日没夜地抡起铁锤做苦力,一定被摧残得不得人形吧!
我一刻都不想耽搁,中午的时候,悄悄溜出了侯府,上了汪东东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直奔兵器厂。
“汪东东,消息可靠吗?徐长卿真的在兵器厂?”
离侯府越来越远,我也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处境。
这两天韩雨珊都在暗中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怕她又会在宇文亥面前大做文章。
还有夕颜,她虽然每天以养孩子为由,很少抛头露面。
但我知道,她和韩雨珊一样,也是恨不得我被抓到把柄的人。。。。。。
汪东东一边赶马车,一边回答我:
“可靠,东歌,我托人查了兵器厂的人名薄,徐长卿是今年三月份卖进兵器厂的奴隶,而且,听工头说,他身子弱,还没有男人的命根子,人家都以为他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太监,全都欺负他,除了每天的劳工,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去做。。。。。。”
听了汪东东的话,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没错,就是徐长卿!
三喜儿割掉了他的命根子,这成了他辨认的标志!
那个花样的美男,如今落魄成任人欺负的地步。。。。。。
可怜!可悲!可叹!
我一定要救出徐长卿!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我和徐长卿没有夫妻之实,但我说过,三喜儿做错的事,我要替她补偿!
。。。。。。
“汪东东,再快一点儿,时间太晚了我怕侯爷回来。。。。。。”
“已经是最快了,东歌!”
。。。。。。
兵器厂远离市郊,马车大约行了一个小时才到。
汪东东已经事先买通了工头,当我们的马车停稳,就看见从栅栏里冒出脑袋的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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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羽千琼篇:重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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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不得自由的,每天都要锁在厂子里,若是有谁敢违抗命令逃出来,必死无疑。
工头朝我们招手,小声道:
“来了?这么快?”
汪东东将银子交到工头手里,亦压低声音问:
“人呢?”
“等着!马上给你们喊出来!”
工头缩回脑袋,他离开不久,就带了一个人过来。
那个人的脚是瘸的,脸很黑,头发也很乱,根本看不出原样。
但我还是能一眼看出,此人正是徐长卿无疑!
“长卿!”
我的眼眶湿润,喊出“长卿”之后,就哽咽得再也发不出声音。
徐长卿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激动地走过来——
“三喜儿——三喜儿——真的是你——三喜儿——你过得还好吗——三喜儿——你还是那么漂亮——”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长卿,是谁欺负了你,我给你报仇。。。。。。”
我细嫩白皙的手和徐长卿黝黑的手握在了一起。
若不是隔着铁栅栏,久别重逢的我们俩,一定会抱头痛哭。
一年不见,那个如水仙般的少年已一去不复返,如今的他,浑身上下都记录了沧桑与落魄。
从徐长卿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才知道,那日我不辞而别,他四处找我无果,也没有再回家。
他本来打些零工,勉强养活自己,偶尔也回一趟家,看看我是否回来。
但不幸的是,他遇到了一个人贩子,将他贩卖到了兵器厂。
从此之后,他就过上了永无天日的生活。。。。。。
听了他的辛酸经历,我更是难受,可谁又能体会我的苦衷。
我当时怀了身孕,根本就没法面对他,我只想赚足了钱,来补偿三喜儿对他犯下的过错。
。。。。。。
工头几次提醒,我和徐长卿这“探监”似的会面,只能面临着尾声。
我和徐长卿紧握的手,迟迟不想松开。
“长卿,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了!”
“三喜儿,我每天睡觉都会梦到你,今天能看见你,死了也值了!”
“别说这话,以后咱们的日子还很长。。。。。。”
我把随身带来的银子全塞给徐长卿,“这些钱你先拿着,有钱能使鬼推磨,拿着这些钱,至少不至于被他们欺负。。。。。。”
“三喜儿,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
我要怎么和他说,我跟了宇文亥的这一年,虽然事事都并非我本意,但我毕竟已经朝背离他的方向越走越远。
汪东东过来帮腔:“东歌开了一个煎饼铺,赚了些钱,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多问,好好在这儿等着,等着东歌救你出来就对了!”
徐长卿露出欣喜的表情,“三喜儿,你叫东歌?你还开了煎饼铺?”
“等把你救出来后,我会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
我最后又握了握徐长卿的手,他异常不舍地看着我,泪流满面。
“三喜儿。。。。。。对不起。。。。。。三喜儿,真的很对不起。。。。。。”
我并不知道他一声一声的“对不起”源于哪里,我只是一味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