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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朝山一愣:“你是说,凶手有可能先将尸体藏在了雪人里……”
“等人们查看完那口井之后,再悄悄地将尸体藏进井里,用土封好。”
吴朝山颤颤巍巍地朝那口井的位置走去。
多少年过去了,那口井早就被填埋平了,不过,吴朝山还是凭借自己的印象。找到了那个位置。
随即他打了个电话,找来了几个工人,砸开地面的水泥,朝下开挖起来。
其实,听吴朝山讲述他经营纸扎店的事的时候,我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上河村的吴婆婆。
因为,吴婆婆也是个纸扎的手艺人。
趁着有空,我问了吴朝山一句:“吴大爷,我向您打听个事。”
吴朝山一愣:“啥事,你说就是了。”
“你认识吴秋霜吗?”
听我提到吴秋霜这个名字,吴朝山顿时愣了:“你也知道吴秋霜?”
我说:“知道一些,我是觉得,她也是扎纸的手艺人。你们的年龄相差不算太大,你们会不会认识。”
吴朝山叹口气说:“当年,我们确实认识,师父对她很好,只是,师父死了以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肯来铺子里做活了,而是自己在家里单干了。”
我想了想:“那您的那位师傅,肯定姓李了?”
“对,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您那师父的手艺,到底有多厉害,你应该清楚吧?”
“这个……据说师父的本事挺大的,但我们学的只是给死人扎纸的手艺。别的,师父什么也没教给啊。”
“李师傅有多少徒弟,你知道吗?”
“哎哟,他老人家教过的徒弟,可是多了去了……年头这么久了,我一时还真想不全了。”
关于吴婆婆的事,我一直认为。那个诡异的纸人,不是李师傅自己做的,就是出自他手下的高徒之手。
既然吴朝山都不知道他师父有多大的本事,那么也肯定不知道师父的真本事传给谁了。
我点点头:“吴大爷,那我拜托您个事吧……”
“说吧,啥事,我尽力。”
“没事的时候,您想想关于你师傅的事,特别是和纸人有关的,我想听一听。”
“那没问题,我想好了,再跟你说道说道。”
这时候,挖坑的人突然喊了一声:“有白骨!”
吴朝山听后,过去看了看。立刻让工人停下,然后报了警。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猫哥打来的。
我接过来,猫哥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说,这小事儿,已经搞定了啊。
猫哥急道,搞定了赶紧回来,七叔出事了。
我心一沉,接着问猫哥,到底出来什么回事了?
猫哥叹了口气道,你走后不久,七叔端起茶杯来准备喝茶,不想,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茶杯还没放在桌子上,猛地一咳嗦,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本来我是想早给你打电话的,可是……七叔怕影响到你,坚决不肯让我打。
我听了。立马跟吴朝山和刘长生告别,跑回到了家里。
一进卧室门,我就看到七叔躺在床上,额头上满是虚汗,脸上毫无血色,一看这样,就是元气大伤了。
“七叔,你这是咋了?”我喊了一声,跑到跟前。
七叔见了,勉强笑着安慰我:“不必紧张,我只是最近两天接触的阴邪之物太多,在蟒洞,破邪那魅的时候又失了血,所以气血阴虚。邪气入侵,休息几天,就不碍事了。”
七叔有事的时候,一般都不跟我们讲实话的,所以,我根本放不下心来。
随即,我跑过去问熬药的猫哥。七叔的病,到底严不严重。
猫哥说,我找大夫看了,大夫说气血遭阴侵,喝药调理几天,就没事了。
听猫哥这么说,我才算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时间。七叔让猫哥去打理铺子,留我一人在家熬药照顾他。万幸,七叔的身子一天天好了起来。
给七叔诊治开药的是个叫孙乾坤的老中医,这人医术精湛,医德更是高尚,七叔对他非常的敬重。
这天,孙乾坤给七叔诊完脉。笑着说:“方先生啊,你恢复的不错啊。你快好起来,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七叔奇怪道:“噢?孙先生有话直说就是,这还关我这病什么事?”
孙乾坤一笑:“我听说,病中之人,是不能看相推卦的,我说了,也是白说啊。”
七叔笑道:“病不起卦推卦,是有这么个说法。你是大夫,你说我这病好了,我自然就能推卦了啊。”
孙乾坤哈哈一笑:“方先生,这事儿我憋了好几天了,今天就说出来,给你听听,看你能不能给我提一些意见。
我接触到了一个叫郑艺鸿的病人,也是我的一位朋友。这人四十三岁,平时喜欢收藏一些古玩字画之类的东西。
十多天前,他突然发病,症状是:体弱阴虚,湿寒腹泻,夜多淫梦,精血溃遗。我开了不少药方,这人好好歹歹,反反复复,不但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这是个城里人,他先去大医院看的,在医院的时候,病情也是好好歹歹,后来才找上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病人……就琢磨着,这得病的原因,是不是另有蹊跷啊,所以,就想听听你的高见。”
七叔点头,思索片刻道:“他这病,人是看不好的!”
“人看不好?难道……鬼能给他看好?”孙乾坤说着就笑了。
而七叔却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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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蛇祸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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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七叔说郑艺鸿的病,人是治不好的,鬼才能看好。当时我也震惊不小,于是问道:“七叔,这怎么说啊?”
七叔道:“这病啊,也是有象有根的,现在我只是看出了一些怪异的苗头,还无法得知其中的详情。
我虽这么说,但也并不是说,我们人就可以袖手旁观了,咱们该尽的人力,还是要尽的。”
孙大夫点头:“听您这么说,想必是看出什么道道来了,还请您明示啊。”
七叔沉思片刻:“孙先生说的这些症状中,淫梦,出于人脑;腹泻,为疾在大肠;遗精在男人的阳物。
这身体的人脑、大肠、男人的阳物,在卦皆为乾。阴虚、湿寒、腹泻。为水大之象,在卦皆为坎水。
很显然,乾卦之物皆为身体器官,坎卦为这些器官的病症表现,所以可取乾上坎下的天水讼卦。
天水讼卦,四爻‘兄弟午火’,当家持世。‘父母寅木’为应爻。一看这卦,就有意思了。
‘兄弟壬午火’中,兄弟见火,是水火不容之象。午火又烧下面的寅木,木成灰化土,这是兄弟争斗。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意象。
另外,此卦五爻为‘妻财申金’虽然这是有财之象,但这申金,却被兄弟之火克死,这是兄弟相争,钱财尽失之象。
天水讼卦中的‘讼’。本来就是诉讼打官司,相互争夺的意思。所以,郑艺鸿的病,可能是由于生意上的事引起的。”
孙大夫点头,又奇怪道:“方先生啊,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生意上的事,怎么会让人生病呢?而且,还有这么多的怪症。难道,是被气成那样的?”
七叔摇头:“既然谈到生意,咱们不妨推想一下这位郑先生是因为一桩什么样的生意,而引起的病症。
乾卦在收藏的物品里为:金银、珠宝、翡翠玉石等刚硬的物品。乾卦在求利,为金玉之财。
我想,郑先生交易的东西,肯定跑不出这些物品。淫梦为柔丽魅惑之象,所以,此物不是金银,可能是珠宝玉石之类。
坎卦为水,在生意人,为一些投机取巧,坑蒙拐骗的,盗匪一样的小人。在求利,为先得财,再有失。
如此看来,这位郑先生,应该是做了珠宝玉石的生意,与人产生某些争端,被人暗算了。
另外,我再猜一下,这位郑先生的为人,他应该是个德行比较高的人吧?”
孙大夫点点头:“方先生,您说的太对了,我和郑艺鸿交往二十多年了,此人品性是没的说,虽然做古董生意。但他从不坑人。即便是收了东西,卖的差价太大,他都要给原物主返回一部分的。您是怎么看出这个来的呢?”
七叔笑道:“值得您这么挂念的人,肯定是个好人。另外,这天水讼卦的卦象显示,受害之人。是因为诚实守信,才遭遇不测的。”
“原来是这样。方先生刚才说,这病需尽人力,可我真是束手无策了。不知道,这人力该怎么尽才好啊?”
七叔摆手:“现在,我只能看出这些。你回去问一问那郑艺鸿。如果我推测的准,那咱们再说怎么去尽人力。”
“那好,那好。我先替艺鸿谢谢你。”
不想,当晚,孙大夫又回来了,而且还跟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那女人一袭红裙。红色高跟鞋,身上飘着一股子诱人的香气。从她的装束,戴的首饰来看,肯定是个有钱的妇人。
孙大夫给七叔引荐道:“方先生,这是我给你提过的郑艺鸿的夫人,郑太太。”
郑太太很有礼貌地笑了笑,低了低头问:“方先生您好。”
七叔点头,问孙大夫:“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有急事?”
孙大夫道:“回去后,我把你说的那些,悉数告诉了艺鸿,艺鸿说。生病的前一天,他的确是收了个物件,那物件,正是一块古代的葬玉。
另外啊,起先,他的两个朋友也想买那块葬玉。争来争去,还差点动手,最后,他还是花大钱,拿到了那玉石。方先生,您这次说的太准了。
郑太太觉得您可能会帮上他们的大忙。这病不能等,便立刻让我带她来见您了。”
七叔听后谦虚道:“搞收藏,无非是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