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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走这么快?有人追杀不成?”
“把所有进去过这里,给过你消息的人隔离,好好查一下,最好杀了。”茶馆之外,兀官琴竽停在哪里等元方追上来,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你发现了什么?”元方再傻也看出来了。
“仅仅是门口就有九宫杀阵,装着迷惑梦镜片,不说里面会有什么,你的人本事大到不仅安然进去里面,还能你拿到消息?”黑暗之中神秘紫光无比的幽幻,如同幽灵。
闻言元方顿时气息凛冽了,别说他的人就算他进去也都是无劳而退的,原来他的人被人换了,难怪他们能全身而退。竟是被人玩了一招反间计,元方瞳孔深处透着冷意,想着已经好些时日了,只怕他们的据点茶馆早就全在别人监视之中。
“我来这里还有谁知道?”兀官琴竽语气严肃。
“没,我都是刚刚知道的,达方没有告诉任何人,连他自己的都没有说。”否则打开门的时候他怎么会这么惊讶,现在想想倒是惊出一身冷汗,果然是胖子,做事滴水不浸,两两相比之下,达方又是一阵气馁。
“你先回去。”
“好吧、、、、、你还要出去?”元方快速应答之后才发现应错了。
“今晚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回来,你帮我去告诉胖子一声叫他小心提防。”紫光之中闪着鬼搐的黑暗。
“我和你去。”
“你先回去吧,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别人帮她可是什么不计,别搞得到头来好处没给到别人,反而害了人家。
“不用谢,应该的。”能帮到转轮王一脉耶,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可是多大的荣幸。
“回去叫胖子准备一下。”兀官琴竽毫不谦虚,猫身一闪,再一次的消失在空气之中。
几个回落之间兀官琴竽又回到了大鑫的对面一个死角的位置,目光落在门口处,嘴角微微泛起,带着让人心惊的神秘莫测,任谁都不可能会猜到她竟又打了个回马枪。
只见那紫光越来越盛,黑暗处仿佛有什么聚拢到了一起,隐藏在各处的守卫无形之中便被一股威压惊醒,纷纷打起精神却又什么也没看见。
九宫杀阵?兀官琴竽冷冷一笑,差点就阴了她的东西还是不要留着好。兀官琴竽神识全部放松,空间气息越发的密集,所有长着敏锐知觉的人都盯着四周,如同猛虎一般感觉到了危险。
“碰!”紧闭着的大鑫铁门,突然脱落飞出,重重砸在地面上,一个灵气组成的青鸟从里面飞去,翅膀展开刮过,墙上镜子刹时间全碎了,青鸟直接将地上青砖刮去,一层地皮被它掀起。
宁静的夜晚顿时惊涛骇浪,大鑫四周的庭院之中几乎同一时间有大能者出世,目光对着大鑫正门,神识早已将方圆百里之内锁成铜墙铁壁。
躲在暗处的兀官琴竽根本就没有动,此地果然跟她想法中是一至的,除了里面四周之外全是保卫这里的人,紫光幽幽散去,手指一挥那只煞气凛然的青鸟便化为空气,仿若不过他人错觉,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什么生物,几番生死不仅对紫眸还是生命精气的控制,她都达到了一种自由的状态了,不过短短几个月,她便已经站在强者的行列之中了。
大鑫一点动静都没有,大鑫之外所有地方都被人盯死了,如果兀官琴竽如同所有作案人一样,动手之后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的话,估计她早就被发现了,想来这些邪琅家族的人也是这种心理,可惜他们遇到了她,她太清楚这种防备方式了,当初塔罗门用的就是这种防护。
兀官琴竽冷冷一笑,从容的打了个落脚地便躺了上去。不是说很利害吗?让她当猴子耍了又能如何?
大鑫之内所有人早已被彻底清动了,夜间一双双清明的眼睛睁开着。
“主子,需要出去吗?”
“哼,九宫杀阵早已被破坏,有识货的人看出来了。”声音冷若冰雕。
“那我们去把阵法补回来。”至于捉拿贼人,根本不用他想,哼,没有人可以在破坏了大鑫还逃得过的。
“不急,等人先捉到再修,人若是没捉到就保留这个样子,等着他们再来。”若是敢进来一步,定叫他有来无回。男人的声音所夹带的寒气足够靠近他的手下打寒颤。
竖日。
黎明过后大街上便有着许多的百姓开始出来了,只道多了一道如同刀砍的裂痕,没有人注意到大鑫门口与往日有何不同之处,排摊子的叫卖的,这些人虽然修为不高,却是让人感觉到平凡人间的证明,与兽不同,与山更不同。
兀官琴竽感觉好极了,返回的路上还买了几个包子,尝了道地方特产,一夜好眠的她很是神精气爽。
“回来了。”另一家窗户被打开,胖子的脸露出空中。两两相望兀官琴竽突然便从这里跳了进去,速度干脆利落。
“办完了?”指的自然就是那些奸细的事情。
“嗯。”达方不细说,反而学着她的样子拿起茶杯装雅痞。
“昨晚听说大鑫被不明物体袭击了。”
“嗯,被UFO袭击了。”兀官嗤的笑了,也不去细问他们家中的事情,不过想来都被处理干净了。
“明天才开业,今天好像是装修。”不知道兀官琴竽说的是什么,达方直接忽略跳入正题之中。
“那就明天过去,他们里面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外面已经不简单。”兀官琴竽又压低声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了,从感觉到的气息就可以知道这座皇城四面八方都有保护那里的力量,轻易动不得。
“我再派人去探。”
“你弟呢?”
“他正在处理。”
“我觉得他们既然这么会反间计,你们再反回去得了。”玩死他们。
“我也是这么想的。”胖子脸上笑的万分灿烂,半点险恶阴戾都没有。
“啧啧,胖子是不是装的坏水太多,才涨起来的?”
“你嫌弃我肥。”他哪里肥了?这是壮好吧。
“慢慢纠结,我先回去补眠。”纤腰一扭,兀官琴竽毫不停留,反正时间尚早,睡一觉再说。
第三日,兀官琴竽刚刚出门,就看到一辆南瓜马车,底铺鹅绒白玉砌台,以蚕为帘,软金装饰前排甚至挂足一排金色叮当,正对着她叮当作响。驾车的汉子体型没三百也不少于两百,如同弥罗佛一样坐在哪里。
谁的?兀官琴竽眉毛微微扬起。
真够骚包的~。
“美人,还不上来。”一张足够震感的包子脸出现了,除了那达方还能有谁?
睡意全部抛飞,兀官琴竽立马踏了上去。发现连同哪个胞弟元方也坐在里面了。
“走罗。”弥罗佛在外面一喊,马车缓缓的行使了。
“怎么样?”胖子笑问。
“很骚包。”
“这是当然,只准他们大鑫有钱,不许我巫马炫富?”元方想起上一次进去所花费的钱,还有里面的人的眼神,不就是把带去的钱都花光了么,竟用那看乞丐的眼神看着他,这一次无论如何面子里子都要找回来。
“炫富的下场就是被人骗更多的钱。”兀官琴竽完全不怕他们会直接动起手来,最多只是暗中相斗,绝对不会两大家族真正的动手的,牵连何其大。
“你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有多贵。”
“嗤,以前只是觉得你们和一个什么乞帮有点像,现在发现你们就是乞帮。”
“乞帮?没听说过。”
这就是文化差异呀,兀官琴竽决定不说这个话题了,远离主流文化代沟深到见不到底。车内静谧片刻马车就到了大鑫门口处,此时早已不是夜上所见,空无一人的情景,三人下车后兀官琴后还看到同样挂着金银包过来消费的,一个个膀大腰圆,看着不是金贵也起码是个暴发富。
“客官,里面请。”兀官琴竽完全没有看那张谄媚的脸,而是看着一侧的招牌,入门费五百两?嘴角抽搐着,这摆明是不想做生意的吧。
成功进去之后,兀官琴竽彻底的瞎了眼了,每一个卡位,每一张桌子都明码标价,里面装饰搭配华丽奢侈,各有风情,福式木梯往上,上下共通六层,越高越贵,大厅后院亦有花园小亭,这里琴棋书画皆有,绝世名茗好酒,不管你进来想玩什么喝什么,只要你钱够,没有大鑫没有的。
难怪元方说起这里一副恨得咬牙的样子,不拿多点钱来够花吗?
甩了一笔丰厚的钞票之后,一行三人走进了后院的一个小亭子里面,亭子顶部为真金所盖,四条柱子皆是无暇白玉,楼栏玉阶,四周种着奇花异草,只要你走进来,不管花了多少钱,识货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不亏。
“你的皮越来越硬了。”兀官琴竽顶头对着手臂上的公主说话,摸起来已经没有那种捏气球的感觉了。
“我是不会再变回去的。”哼,这么久才理它,某粉红傲矫的撇头。
“行不行我把你给丢了。”尾巴长出这么一大捷,秃秃的怎么看怎么不讨喜。
“你还记得我?”小珠般的眼泪瞬间冒出水痕,公主直接就委屈之极的张开嘴巴朝着她手臂咬去,虽然不痛不庠。
“吱吱。”天天挂在它脖子上装死的水生,看见它“攻击”妈妈瞬间大急,伸出数到触角去拦它。
一人一兽一怪坐在小亭子里面玩得好不开心。身侧达胖子,直接叫了两个小美人,一边施展擒魔手,一边坦胸露肉狂吃,一副自然到不行的土毫样,看着就知道是想要回本吃嫖回来,半亏都不肯吃。相比之下只有那元方还算见过世面的。
只看了他们一眼,兀官琴竽重点又落回眼前,一个不大的荷池,荷花开的无比妖媚,一阵风吹了过去,底下的水面冒出丝丝毒烟,不由的神情凛冽。
好家伙,竟然是一个化尸池。
目光再落到花园的花草上,果真是名贵的奇花异草,底下却是一个个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古阵法,不泄半分煞,保存非常完好。看来邪琅家族的人不仅是战斗力的灵力,他们还有人懂着这些阵法的。
上次没有冲动进来是明智的。
如果打起来她一定会用这里的生命灵气的,一但吸收了估计不用等别人来打她,她自己也中毒身亡了。
“别吃了。”兀官琴竽把公主提起来。
“好吃。”它馋的已经流口水了。
“你把水生带坏了。”兀官琴竽指着因为看着它吃东西而不甘心与众不同的水生,也把触角伸到酒坛子里,结果一试之后发现非常好喝,顿时一头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