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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她过来就有这个义务。”
“我有什么义务?倒是你女儿脖子上有魔王的烙印,一般人可动不了她。明显有义务的是那魔王呀。”阴戾的眸子微眯,那丫头邪乎着呢,担心她可不是给自己找事?他会这么闲?
“你没看错?”二十多年前他曾过去魔域,哪里魔王已经被魔族之人群起而攻,沉睡了,没千百年都不可能会醒过来的,怎么可能隔了二十年就在他女儿身上有魔王的烙印?
“说不定是那丫头在什么地方救了魔王。”回想起那丫头的样子,经生只觉得是很有可能的事。
“她没离开过佛海大陆。”段干无诩陈述般的语气,如何救也不可能离开佛海大陆吧?事情上缘份就是可遇不可救的这么一个东西,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事就是发生了,魔王的命魂就是跑到了佛海大陆避难养伤去了。
“你又如何知道?你出去过?”经生鄙视道。
“事情早已查清楚了,当初那块守界石就是兼非家族和邪琅家族、隐修荀氏合伙毁掉的。你却好,死心塌地的留在这里,守望着这些该死之人。”恐怖杀气溢出,一瞬间经生五官扭曲,简直要化为地狱罗刹般恐怖。
“世界不仅仅是这些人的,还有其他平民百姓,界面稳定三界平衡是不可以被破坏的。”无喜无悲的语气,一如封印二十年前般,任谁都可以感受到他大圣大明之态。
“啧!好一副大慈大悲。”经生阴冷一笑,我倒要看看你女儿再有生命危险之后,你还有没有这种心情。喔,不得不说经生的阴狠毒辣,什么兀官夭夭、兀官琴竽根本还是入不了他眼的,他眼中只有一个,那就是段干无诩。他就是把兀官琴竽弄到烛九阴大陆来,有本事的话就来到这里救她父亲,没本事被人给弄死了更好,到时候段干无诩肯定会自毁封印出去为女儿报仇血恨的。
黑暗之中又恢复了安静,紫眸已经缓缓的闭上了,段干无诩太过了解经生了,早已不可能会让他激怒了,经生也自备酒肉,完全无视这凶煞恶气,如同处在花好月圆之下,好不悠哉。摆出一副:老子决定不走了,就留在这里等着你的宝贝女儿来救你的模样。
兀官琴竽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经生已经是不打算在出现,带她回去的了,完全是不负责任的把她丢在了烛九阴大陆任她自生自灭了。还怕不得她快些死的话,估计能气得她想办法先把这货给干掉。
“放开我,我睡不着把你的手拿开。”月色之下,一双紫眸正瞪着身侧的黑袍,万分不喜他这样抱着她睡。
“少装蒜,上次还是你主动抱着我。”某人脸比眼黑咬牙彻齿道。
“那是因为你不知廉耻的变成轩辕景莲的脸来骗人。”不说她不气,说了更让她生气。
“本来就是本尊,那是本尊的一缕命魂。”分身和本尊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在别扭个什么劲呀,别把他给惹毛了,忍耐是有限的,某人手臂搂得更紧了。
“放屁,轩辕景莲根本就不是你,他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
“轩辕景莲这名字就是老子的。”事实上他回来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个名字是元宫里面那个老不死在他很小的时候给他取的名字,摆弄着什么卦算出来的,说什么天赐。他堂堂魔王还需要天赐?所以根本入不了他眼,再加上他一向高高在上,谁敢叫他名字?谁敢问他叫什么名字?整个魔族估计只有元宫那个老不死才知道这个名字,所以早就被他甩到天边去了,这些日子能想起来都算不错了,这女人竟然还敢跟他计较?
“哼,你有什么证据?以为长得像就是了?”好吧,她其实是相信的,只是压根就不想承认,这货是她的轩辕景莲,还满世界通缉她、、、、、、
“马上跟我回魔族,我证明给你看。”
“少来这招,回到你的地盘还证明个什么?你是魔王魔族就你最大谁敢不听你的?难道是又想软禁我?别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兀官琴竽不听,还在用力把他往外推,这要是让别人看到得惊死多少人?
“那你要什么证据,我就是我。我没说过软禁你,我是在保护你。”妖孽只觉得腰间被什么用力推开,低头一看。正是那缠在兀官琴竽手臂上的水生,伸出无数触角去顶他。
堂堂魔王竟然连小小的东西都敢对他动武?魔王脸一黑,用力将水生扯了下来。
“你干嘛?你快放开它。”兀官琴竽的眼光之下,水生被揉成一团甩到公主的脖子上。
“唔!”突然中招的公主惊得梦中跳起,抬头就是魔王邪戾的目光,立时浑身一颤和着飞天马逃得老远,整个过程看得魔王满意了,兀官琴竽脸黑了。
“你个野蛮人离我远一点。”兀官琴竽大气,顿时拳脚相对。
“你本来就是我的。”大手摸上她脖子的彼岸花,语气那么的理所当然,霸气凛然的覆盖住那张小嘴,省得听那些不着边调的话惹他不爽。
“他们是什么关系?”远处望着两人抱成一团的飞天马低低的问身边的公主,明明那男人在追它的时候,一身杀气恐怖的很完全不让它怀疑,只要抓到它就立马五体分尸体,而且那时候还在它后面喊着那女人的名字,命令她停下来,说出的全是狠毒威胁的话。
当时它还以为是什么仇家,结果看人家抱成一团亲得好不过瘾。这人类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呀!
“你看着像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公主爬到它肚皮上,而落在它脖子上的水生又慢慢的松开了,看着远处自己的主人竟然被那坏人压在下面顿时大急,一个劲的摇着公主,一条长长的触角指着兀官琴竽的方向,态度很明显,主人的危险它要去救主人。
“我看着像在交配。”
“差不多了。”
“这么说之前都是闹着玩的?”飞天马语气透心凉,多少回它几乎小命不保呀!不对,它是被他们玩死了好多次了。
公主不语,一副你懂就行的眼神望着飞天马。
两只无良兽,唯一有良心的水生见公主不敢过去,自己从它身上滑落下来,要过去救人。它的速度极慢,没走两步就会让公主咬住拖回来。
“主人没事,她好着呢。”过去才是找死,跟得最久的自然是最清楚的,得罪了主人没好日子过,得罪了主人身边那恶魔更没好日子过。
“你跟主人身边很久了?”一开始飞天马也只是以为这神兽只是空的威压根本没有能力的,但自从救过它之后,对于公主的看法就改观了,毕竟是救命恩人呐,虽然是得了它一半的风元素。
“没多久。”公主不抬头,又去扯还在纠结的水生,一肥兽一柔水玩的好不开心呐。
飞天马老眼望天,好不忧伤,发现自己的世界变化太夸张,好难接受,好难适应。
兀官琴竽终于认可了轩辕景莲就是魔王,魔王就是轩辕景莲这一件事了,但是她坚决表示不愿谅。想当初他落难到她地盘的时候,她是怎么对他的?好吃好喝任劳任怨,温柔体贴。而等到她落难到他的地盘时,他就这么对她的?满世界通缉,将她推向更艰难的地步。、
妹的,没有她救他,他现在还在快竹林里吃人肉呢,如今真是长本事了哈。不接受还没那么气,反正多的去想要她小命的人,可是一接受就心里过不去了,这可是轩辕呀,轩辕竟然在害她?
不原谅,真的天王大帝来也不原谅。
于是,一连几天兀官琴竽虽然没再说什么任他跟着,却我行我素,不给好脸色看。摆明了生气着呢。兀官琴竽摆脸色给妖孽看,妖孽脸色会好看?于是一路的低压放出阵阵冰冷的空气,惊得连四周的猛兽都给吓跑了,包括公主和飞天马都是夹着尾巴做兽。
“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你人品太差,把这森林里的东西都吓跑了?”兀官琴竽望向魔王。
“你想要什么兽?”大手占有性的搂着细腰,他的忍耐力已经又上升了数个台阶了,兀官琴竽的冷言冷语已经成了耳边风。说话间语气很是温柔,一旁的公主却吓得抖了,它不会就是这样为了哄这个女人给抓来的吧?真心往事不堪回首,它堂堂神兽就是为了哄女人抓来当宠物的,这种说法真心好上不得台面呀。
“我想要你把手拿开。”兀官琴竽指着压在她胸前的大手,眯着眸子。
“这里舒服。”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行为过份,等他自然而然的回答完之后,发现空气变了,侧目,一双幽幽紫眸正盯着他,背部突然发凉,他急忙移到腰间,以他的身高最自然的其实真心是搂她胸部的位置,谁让她这么矮呢?
“你跑不了了,不想死的马上交出来。”声音突然的如同从天而降,然后两道极强的气势从百米开外往这边移来,眨眼间功夫就出现在了兀官琴竽他们面前。
一头喘着气的剑虎上面稳稳的站着一个男子,而他四周被五六个人拦了下来,哪些人之中有是坐在飞兽之上,有的是走兽,一时间将四周围成天罗地网,全部是诸神级别的高手,气息内敛杀气凛然。
“哼,刚刚消息我已经放出,一但我出什么事,我们巫马族的人就马上知道是你们干的。”剑虎上的年青男人脸上半无惊慌,只是一身青紫劲装已经染上了鲜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到时候你们就等着杀手门派灭绝吧。”
“大哥。”一旁劲装汉子不由的紧张的望着坐在黑鹰之上的男子。
“元方,只要你交出那东西,我龙某可以让你走。”黑鹰上的男子语气阴冷。
元方?怎么这么耳熟呐?兀官琴竽晃了晃神,忽然又发现不元方不仅名字耳熟,长得也很眼熟。
“哼,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也讲究信用?”被唤元方的年青男子傲然一笑。
“我们走。”眼看这些人就要打起来,兀官琴竽和着魔王一道坐到飞天马之上,打算离开。
“拦住他们。”黑鹰上的男子立马出声了,两个骑着飞兽的手下马上挡在了飞天马前面。
“不过是路人,你们也赶尽杀绝?”元方冷冷一笑。
“滚开。”魔王墨眸微凝,立时一股惊天动地的威压如同萃取了他们的灵魂一般。
“大哥。”两个诸神级别的小弟吓到了。
黑鹰上的男人望向飞天马上的人,水蓝色长发紫眸明明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