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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到小溪边,哪怕是夜间也依旧的能将水中的倒映看得清清楚楚,那紫眸中反射出惊讶的光芒,兀官琴竽蹲在河边看着自己发呆,这是她第一次看自己的模样,一双紫眸让这张平凡的脸蛋像镶了钻石一样耀眼。还好长得白白净净的,兀官琴竽心里给自己的评价,一个没长开的小姑娘,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模样有多么的好看,反而是让脖子上的东西给吸引了。
手摸着的地方,红的极其妖娆,一朵血色的花现在在她的脖子上,还开得非常的饱满,娇艳欲滴般的红,而且非常的新鲜,细细的花瓣四处张开着盘在她脖子上,张扬的就像它的主人一般,给人感觉好像有生命一般生长在她的脖子上面,单单的一朵红色的花没有任何的叶子做衬托,是彼岸。
兀官琴竽猛的打了个激灵,摸着它的手都缩了回来了,难怪这么新鲜,她明白了。刚才妖孽在她脖子上注入的是他的鲜血,还绘成了一朵彼岸花,这是什么意思?
烙印吗?奴印?兀官琴竽心中的火气层层的入上冒,该死的家伙问都没问她就自作主张的给她纹身,难怪这样痛。兀官琴竽蹲在小溪边使劲的洗,懊恼着回去怎么解释,一边又骂着自己不小心提防那家伙,这纹到骨子里的彼岸花根本就不是这样洗一洗就能弄掉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妖孽是用了什么方法搞的。
兀官琴竽全副心神都在脖子上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穿着单薄的裙子悄然来到的兀官夭夭,兀官夭夭站在她十米之外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她,仿佛连周围环境的变化都没有发现一般,静静的望着那瘦小的人儿。
这是她的女儿么?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如今天所表现的那一般冷静,她觉得从进快竹林之后所有情报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就是这个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直到见到她带着一个会魔族战技的男子出现,再到她今天所表现的会灵力。
种种表现连他们都觉得不正常了,别说她这个当娘的,但是她身上穿着小琴的衣服,那黑袍那气味,如果她不是她的女儿,那么她的女儿又去哪里了呢?没理由连气味都能模仿的,能做到哪样的据她所知,只有一种办法,在魔族灵法中有,那就是只了原来的那个人。
原本他们都想跟来的,却被她拒绝了,她的女儿她自己来证实,更重要的是因为有一个只有她和小琴才知道的,而且是别人模仿不来的秘密。
“小琴,你在干什么?”兀官夭夭整个颗心都颤抖着,声音一往既往的喊道。
“娘?”小手抖了抖,连掌心的水都洒了回去,兀官琴竽轻声应道,心急成热火蚂蚁,怎么办怎么办?
“娘怎么来了?”完了完了,她没有带邦带,一但她转身,兀官夭夭看到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是个假的、、、、、、、
那么后果、、、、、、、、
“娘看你还没有回去,就过来看看。”脚步声越走越近了,她完全无法逃避了,如果现在在戴上去的话,那真的太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了。
“喔!我没事,娘先回去休息吧!”无名了,兀官琴竽心中绷的紧紧的,万分的不想被兀官夭夭发现,三个月来的点滴相处就在这瞬息之间全部的重放了一遍。从来人生这中没有任何亲近的人的她,第一次有了亲人而且还是宠爱她的娘亲。这是她的娘亲,眼框一下子就眨红了,突然就胡乱任性的如此认为,这是她的娘亲,就是她的,兀官琴竽心中执着的不下百遍。
“怎么了?”一只修长的手搭在她肩膀,什么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兀官琴竽心中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占满了空间,整个身子直接随着那只手的力量转身。
小小的脸蛋上一双异于常人的紫眸暴露在黑幕下,显得神秘清幽,一股幽幻的气息笼罩着她身上,白皙在脸颊增添了梦幻,脖子上的那朵彼岸花竟然与她如此的相衬,一张豆寇年华的小脸还带着些许的婴儿肥,相对着第一美女兀官夭夭,都隐隐有着超越她的姿色了。
“娘。”这是她最后一次喊了吧!兀官琴竽绝望的想着,双眼完全的泛红到鼻尖了。
“谁让你摘下眼罩的,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拿下来的么?”愣愣的看了许久,兀官夭夭的声音竟然也是不稳定的,隐隐的带着哽咽。
咦?接下来不是要杀她吗?或者执问她女儿去哪里了?不是应该给她一刀或者直接抓了她么?兀官琴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哭了?这是什么?”极快的兀官夭夭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心情一放松又发现了她脖子上的彼岸和红的跟泛出的泪水了。
难道说原本兀官琴竽就不是个瞎子,也是个紫眸么?兀官琴竽因为这个想法心中狂跳不止,真的是这样吗?她的娘亲并不是紫眸,难道说她爹是个有着紫眸的家伙吗?她跟娘亲根本就长得一点都不像,难得她是随了爹爹的?兀官琴竽根本就不敢往深处想,害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原来哪个人呢?她是死了还是灵魂跑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呢,原本不在意这些的兀官琴竽突然间很想拥有那个女孩的记忆,不是说代替别人活下去,而是想要永远的存在着,活在这个环境里。
“痛!”胡乱的找个借口,兀官琴竽直接就扑进她怀中,眼泪竟然是哇哇的直流,心酸的感觉如今只觉得委屈万分,差点她就以为她没有娘了,差点她就以为再也不能这样抱着她了。
“乖!”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兀官夭夭的表情比她好不了多少,这是她的孩子,独一无二的紫眸,完全随了那死鬼的长相,这是她的骨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盘据在她的心口。
黑暗的月色之下,荒芜的大地上,母女两人就这样抱着,不远处哪五个偷看着的男子都忍不住心里泛酸。
“唉!走吧。”不知是谁轻叹了一口气,如今是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了,他们又如来时一般静静的退场了。
、第二十三章:母女谈心
“娘,你怎么来了?”一时冲动完的情绪很快就收拾好了,兀官琴竽提抬紫红的眸子,一边擦拭一边问,这么突然的出现真的把她吓到了。
“娘还没有问你呢,跑出来半天不回去,非要等娘来找。”手指用力的擢她的脑袋,如今证实是自己多心了,兀官夭夭更加不会说出自己的怀疑,不然她的小琴得多伤心呀。
“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搞的。”终于她的目光现在在落到已经空无一物的后山上,能看到的树林都已经在一里之往了。放眼望去,光秃了半个山头了。
“娘,这不能告诉你。”嘴一扁,兀官琴竽干脆的耍性子。
“好呀,长大了是吧,翅膀硬了,会飞了是吧,现在连娘都要瞒着了。”兀官夭夭不满意了,丰臂随意的搭在兀官琴竽的小肩膀上,两母女一起慢慢的往下面走着。
“人家也是有苦衷人。”
“那这个呢?这个你又怎么说?小小年纪顾着漂亮了?”不能怪她这样想,因为这朵花太衬她女儿了,以兀官夭夭的性格来说的话自己要是觉得行,她自己都能去整一朵上去的。
“不是,这是太极印上来的,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呢。”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臭美好不好,兀官琴竽翻白眼,佩服她这个娘,看问题的角度都跟别人不一样的。
“太极?哼,你怎么认识那小子的?”那小子绝对是个人物。
“在阴林里呀。”不是说过了么。
“他走了?”走了最好,没有长幼之分的野小子。
“嗯。”不由摸了摸那朵花,漫不在心的应道。
“不会来了?”
“不知道,他没说。”
“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一副失魂的样子,兀官夭夭顿时紧张了,她看着那兼非邪就不错的,女儿都没动心,难道是喜欢那种类型的?
“娘,你以为我是你?”紫眸横了过去,什么是喜欢呀,她只是担心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而已。
“那小子不简单的,你小心让人给骗了。”养儿一百岁操心九十九,她这个当爹又当娘的肯定更加的不放心了。
“他能骗我什么?就算是继承人的位置,你自己都还要坐很久呢。”除了这个的话,她身上就更没有什么好骗了。
“你就是当大陆看单纯了,你真以为人人都像娘这么好的呀。”兀官夭夭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了,把女儿教成那温顺善良的烂好人可不是她的本意呀,是不是她把女儿保护的太好了,让她完全的不知道人间的恶坏。
“谁说,除了娘就没人好。”轻哼!她才不会什么人都相信。
“咦?呃!你这思想是对的,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很聪明。”兀官夭夭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马上就让她乐了,对呀除了娘真的谁都不要相信。
“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娘是乐了,女儿却不满了。
“娘的意思是你是对的。”大手使劲的在她脑门上揉呀揉呀。
“就是要这样,除了娘呀没几个人是真正对你好的。”社会是很现实的,她也要知道这一点。
“没人对我好,有人对你好。”
“也没,所以你要记住不可轻信他人。”
“我知道,对了娘,我是不是很像爹?”抬起小脸她终于忍不住的轻问了,幽夜的月色下却见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瞬间就变色了,朦上了一阵看不清楚的朦胧,她的心不由的哽蹬了一下,自己就先紧张了,看来中间肯定有什么她还没知道的事。
“我还没说你呢,赶紧把邦带给娘戴上,以后都不可以脱下来。”
“娘还没答我呢。”这个紫眸惊吓到她了,如今她一定要问清楚这个问题,好自己安心些。兀官琴竽一般由着兀官夭夭给她戴上,一边还屈强的问着答案。
“娘,我有爹爹的是不是?”幼稚的小脸蛋显示出了同龄人才有的脆弱,看得兀官夭夭心哽噔的晌,小琴一直都很懂事的,从来没有主动问过这个问题,可是从小就让她推上了继承人的位置上,明打暗杀就从来没有少过,这个女儿从来都不用她担心的。
“有的,小琴的爹爹是世界上最帅的人,和小琴一样有一双独一无二的眼睛。”兀官夭夭完全不再隐瞒的透过兀官琴竽望向别一个摇远的地方。
“爹爹还活着?”那她为什么要带邦带,为什么不能让别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