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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明白就好,若不然你也用做这冀州之主了。”
胖子眼下算是明白,郭嘉这是利用老大,不知道灵兵种的实力,故此才诓骗老大回来,这长安难道真的那样危险?竟然令军师用了如此下策?胖子虽然迷惑,但是知道郭嘉此举,必定是深思熟虑,若不然也不会,欲要亲自前往长安,欲要帮助老大了。
想明白这一点,胖子顿时心中着急,急忙折身走到一旁,快速联通牧云歌的通讯,把郭嘉之言告知牧云歌所知。
“那戏志才?”
天筹啊天筹?你这般筹算,难道不知道你的性命无多?难道还是欲要逆天成势,不惜用性命逆天,也要城曹公之势?想到这里郭嘉想到自己,两人不仅是一样的命运,一样的心意?可是。
哎,一声叹息,郭嘉纵步向前,看了一眼张角点了点头。虽未曾言语,但是心意已经表达,张角也微微点头,纵步跟在他的身旁,也要见识见识,这位天筹的本事如何?
庭院之中,一位脸色惨白,带着十分病态之举的戏志才,正在微笑的看着郭嘉,就在郭嘉欲要出口之时,对方已经缓缓道:“你我本是好友,为何要谋算曹公?奉孝,何不像从前一样,与我逆天而为,成就一位明君,成就这天下苍生?”
“便如同你这般,人不人鬼不鬼,死后不能入得轮回?苦苦在那冰冷漆黑的囚牢之中,等待流光岁月的泯灭?既然你已经知晓前生之事,为何还要逆天而为?何不以异人为主?也好借此机会逆天,莫要重走老路。难道这便是你天筹的眼力?哈哈,若是如此,奉孝不敢为友,道不同不相为谋,恕我不送。”
对方能说出如此言语,怕是也拥有了前世的记忆,这等诡异之事,到底是如何所得?郭嘉心中亦是感到害怕。
以他的智慧,不难猜测,三道六界那些人,已经以曹操为神承者,怕是与袁绍一样。如此一来,不是说曹操也有机会,帅其本部挣脱命运的束缚?
而相反自家的主公,丝毫未曾拥有三道六界的支持,难道说不是神承者,那自己还能挣脱命运的束缚?最终逃出囚与牢笼么?还是要最终泯灭?
一时间,郭嘉心中光芒闪烁,可是想到牧云歌对其的信任,郭嘉脸上再次泛起坚毅之色,深知这戏志才游说的本事如何?已经不愿再与此人搭话,说着转身便走。
“非也,奉孝,曹公已经开启记忆,他着我前来,有一句话带给你,并非是让我游说与你。”
“说。”提到曹操两个字,郭嘉不仅停下脚步,虽然并未回身,但是身体的一颤,莫说是戏志才,便是张角也能看出,他此时的心已经乱了。
见到戏志才嘴角泛起,那得逞的笑容。张角心中虽然升起担忧,但是并未出口,他知道此事,没有人能说服郭嘉,只能看他自己的选择如何?
“曹公与我言语,若是得知未来,怕是绝不会容你,施展逆天之术,为他谋赤壁之胜。纵使冥界得益,也不会准许……”
“告诉曹公,我奉孝愿以性命逆转天命,并非是为他一人得益,而是为了这天下的苍生,不被三道六界所控。”
说到这里,郭嘉猛然转身,眼中露出闪烁的精芒,看着一愣的戏志才,再次开口:“若是得知他如董卓,依附魔界之下,奉孝绝对不会容许,怕是早已投效他人,与公为敌也。既然你来,便与我传语公一句话语,奉孝此生为主公之臣,便会尽忠尽力,哪怕身死道消,此生无悔也?若是我家主公,依然成为三道六界之奴,哼,奉孝只有自尽,彻底泯灭而已。”
说完之后,郭嘉心中豁然开朗,想到牧云歌不被三道六界看好,倒与自己的目标一致,那自己何有迟疑之心?为这魔界之奴徒增烦恼?真是愚蠢至极。
郭嘉与张角转身而去,只留下这戏志才一人傻眼,看了一眼郭嘉消失的身影,戏志才心中不禁都出迷茫之色?难道自己重投曹公,真的不智么?
这一刻,素有天筹之名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筹算?他的心,在这一刻乱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百七十九章离间
(全本小说网,。)
这种劝降与反劝降之举,不光光是在牧云歌治下发生,华龙国五大区域之中,也是此起彼伏,玩家对此深表担忧。
不少因为主公不贤,令灵将失望,也在这种大浪淘沙之下,纷纷远离了自己的主公,背叛重投了昔日旧主。
不说其他人,郭嘉此时走进郡府之后,眉头已经轻轻的舒展,戏志才来的很巧,来的也是很不妙,对于眼下的冀州来说,刚刚平定不久,便面临着粮草的问题,未曾得到解决。
本是粮食产量最高的冀州,因为袁绍、公孙瓒,已经大大小小的玩家实力,与黄昏公会的争雄,便让这片土地饱受苍伤,民不聊生之苦,成为眼下郭嘉急欲解决的问题。
打天下易,坐天下难?这乃恒古不变的至理,郭嘉有怎能不知晓,这种问题的所在。可是因为司隶战事并不顺利,使得粮草大量的消耗。故此造成眼下的困境,也不是一时半晌,便可以解决的问题。
眼下郭嘉只能寄托沮授、郭图,已经刚刚投效过来的许攸,他们联手使得冀州太平,恢复往日的农作之事。
“胖子。”
“嗯,军师。”
“打天下易,得天下难,眼下我们当务之急,乃是恢复农耕之事,非与曹阿瞒争雄,故此你派遣麾下灵将,与兖州接壤之处,死守关卡,并非与曹阿瞒争雄之际,望你好自慎重。文可听从沮授之言。”
“军师,我明白。”
“另外,沮授有心投效与你,你要以礼待人,沮公与素以知礼闻名,故此对于此点最为看重,若是你能在沉稳一些,倒是可以得到他的另眼相看。”
“呃,这个,我会好好装一下的?”胖子搔了搔脑袋,对于这礼节,还真是感到头痛。
“嗯,居中调布,这乃是你的事情了,稳重大局最为重要。至于礼节?你便以天下苍生为重就好,一俊遮百丑,只要你有一处优点,也可得到沮公与的忠诚。”
看到胖子此举,郭嘉亦是摇头,趴在胖爷耳畔,与他窃窃私语一番,见到胖子两眼发亮,显然领悟自己的意思,这才转身冲着胖子挥手,与张角一同离去。至于所帅兵马?两人都是精兵减员,所带不足千人,便已匆匆向司隶而去。
眼下番号兵种虽强,那也只是针对凡人军队而言,但是与之三道六界的道灵兵种想比,根本没有什么大用,故此郭嘉也全数留给胖子了。
两人各自驾驭坐骑而去,戏志才也带着落寞的神情,带着满满一车绸缎,来到了郭图府邸之前。
郭图自打投奔了牧云歌之后,这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家族的生意,因为他的职权关系,得以在冀州、并州相互往来,日渐的红火。
当然郭图也是有所回报,治理魏郡逐渐安稳不说,单是冀州眼下所需粮草,半成则是由他提供,可见郭图敛财的本事的确不小。
这一点虽然不被沮授看待,但是大家面子上都算平和,谁也没有因为他敛财的本事,从而造成相互的敌视。
而许攸加入牧云歌阵营之后,郭家原本在冀州的生意,却遭到了许家的冲击,原本高高在上的位置,却因为许攸的到来,造成了共分冀州的局面。
而许攸更是不知收敛,如今也给郭图造成了困扰,双方敌视越来越强,这一点郭嘉自然知晓,也是乐意见到郭图,不是一人独大,以许攸挟制郭图而已。
而见到自己生意被许攸冲击,郭图这心里并不看好。可是看完郭嘉临走之前,着人送来的一封书信,再次令郭图眼中一亮。嘴上也升起了一丝笑容,暗呼自己的选择没错,那些粮草花费倒是真的值当。
而就在此时,仆人匆匆而入,言之戏志才而来,郭图倒是眉头一紧,挥手冲着仆人道:“让他进来。”
“喏。”仆人一愣,不过见到郭图满脸皆是厌烦之色,也不知道自家的大君,为何如此厌烦此人。既然厌烦的话,何故还要会面此人?倒是不如不见的好。不过大君的想法,也不是他一个仆人,可以妄自揣摩,故此这仆人急忙离去。
“在下,戏忠,见过公则兄?”
“你是曹营之谋事?听闻你素以天筹知名,不知有你有何本事?我郭图倒是十分的好奇?这才许你进府,为我解惑也?”
“呃?公则兄这是哪里的话?天筹之名,怕是奉孝与你言及?”
“非也,乃是许子远那个家伙,时常提及,倒是让我记住了你?”
“许攸?”被打断话语的戏志才,微微的皱眉。不过听闻许攸言及,倒是能够理解,毕竟许攸与曹操的关系不错,也是自己此行出使,最主要的一位人物了。
可是听闻郭图话语之中,对于那许攸大事不满?戏志才眼中一亮,故作迟疑的开口问了一句。
“不错,正是那个家伙,常言你与我家军师,可以一比,这才是令我好奇,也不知道你究竟有何能?与我家的军师相提并论。是那许攸故作身份,还是另有其他谋算,哼,我今日倒是要好好见识一番。”
果然,此人与许攸,还是如同前世宿敌,两人在一起,那就是火中加炭,不打起来才怪呢?也不知道郭嘉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这两个祸害,放在了一处谋事,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没想到许攸竟然如此夸赞,真是令志才愧不敢当,是乃那许攸戏言而已,志才哪有如此本事?要说公则兄,倒是被我家主公赞言,乃是当世良臣,这魏郡之安,可全是公则兄,一手而为啊?”
“嗯?倒是如此。嗯,许攸浪得其名,只懂自己敛财,实乃不智,方知云中王得权,才是我等的靠山,若是云中王失利,我等再有权富,又怎能安然无恙乎?”
这句话说得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