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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如此，此乃至尊古道当中的一个未解之谜，谁也无法说清，包括那些守关者……”他摇摇头，神色微微恍惚，“不得不说，此至尊古道拥有太多秘密，无法看清……”
“明白了。”
秦九歌点头道：“第二个问题，复活之后即便历经无尽岁月，亦不会天人五衰，拥有寿命大限么？”
“如此说来，岂不是一种另类的永生？”
如此问题，一直在秦九歌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在他原来的设定当中，至尊古道当中所有的人，都不过时往昔岁月的一种投影而已。
以他前世的电脑作比喻，至尊古道就如同一台电脑，其中所有的人和事，都不过时一段程序，等到启动之时方才能够运行，一旦关闭就停止运转。
如此设定，方才能够逻辑自洽，特别是在此方世界不存在长生的设定框架之中。
但是如同如今这般，显然是无法在如此框架之上逻辑自洽，即便是添加诸天万界的设定也是如此，是以令得秦九歌百思不得其解。
闻言，千剑天神呵呵一笑，那笑容之中，竟是有几分自嘲。
“某种程度之上，太虚圣子所言不错，如我的存在，倒也确实算得上一种另类永生，只是这种永生……有意义么？”
说着，他自嘲摇头，神色间的那种迷茫越盛。
但很快，他便是再度出言：“当然，话虽如此，要让我彻底死去，我也舍不得就是，呵呵……”
秦九歌默然。
他能够理解千剑天神的意思，这种永生，其实也不过是傀儡而已，无望踏上巅峰，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对这种有志武道之巅的人杰，其实不过是永恒的折磨，令人绝望！
“第三个问题！”
秦九歌没有接千剑天神的话语，径直扭转到下一个话题。
但是他亦情知，这第三个问题，或许比之前面两个话题，还要更加的尖锐，犹如一柄刀，狠狠刺入心窝：“复活之后的你……还是你么？或者说，还是原来的你么？”
唰！
闻言，一直温文尔雅的千剑天神，瞳孔瞬间倒竖，清晰出现了无数柄神剑，那等气势，凌厉得可怕。
“呼……吸……”
他的胸腔，犹如风箱般急剧起伏着，身上气息极度不稳定，似是随时都会爆炸！
半晌，他胸腔的起伏方才渐渐平息，身上气势亦是趋于稳定。
凝视着秦九歌，而后一阵苦笑：
“我……不知道！”
“复活之后，我还拥有陨落之前的修为、陨落之前的记忆、甚至陨落之前的情绪波动，但是复活之后的我……”
“还是我么？”
第600章 天葬体
第601章 大敌将临
第十二城。
碧流小空间一役之后，诸方少年至尊相继离去，秦九歌亦是回到第十二城。
“太虚圣子！”
当秦九歌的身影刚刚出现在第十二城之际，顿时引起无数人的注意，议论纷纷。
关于秦九歌和天葬体君殇的恩怨，整条至尊古道早已闹得沸沸扬扬，特别是如今天葬体君殇自至尊古道深处杀回，欲与秦九歌一战，吸引无数眼球。
对于此事，至今秦九歌依然一无所知。
但是从第十二城诸人的异样眼光当中，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双剑眉微微皱起，但并未多言。
与青妃二人，在第十二城安顿下来。
咚，咚，咚！
片刻之后，秦九歌门外便是响起敲门声。
“进来吧。”秦九歌轻声道。
“公子！”
来人推门而入，恭敬行礼，正是阿狗。
碧流小空间一战，阿狗并未参与，但是如今亦是赶到第十二城，面见秦九歌。
“阿狗，你来得正好！”
秦九歌点头道：“至尊古道当中，似乎发生了何事，而且与我有关，而我尚未知晓！”
阿狗道：“阿狗此次，正是为此事而来！”
“哦？”秦九歌神色一动，示意阿狗说下去。
“是当年大衍圣人之敌，那位天葬体君殇！”阿狗沉声道，“得知公子出现在至尊古道当中，他正在从至尊古道深处赶回，欲与公子一战！”
“天葬体！”
听闻此言，秦九歌瞳孔猛地便是一缩。
在碧流小空间当中，千剑天神就曾经提醒过他，让他注意这位当年大衍圣人少年时期的宿命之敌，想不到如今竟然就已经行动。
“此乃那位天葬体的战书！”阿狗继续道，从乾坤戒当中取出一物，递给秦九歌。
那是一封烫金信笺，秦九歌随手打开。
轰隆！
甫一打开，顿时竟是有种恐怖的气机，猛地激发而出，偌大的房间，竟是凭空生出道道雷龙！
也好在是秦九歌，如若是换了一位通神境界武者，单单是此等杀机都承受不住，会被雷霆灌体，肉身炸裂！
那封战书之上，唯有四字，蕴含道蕴——
“生死一战！”
除此之外，便是一个落款——“君”！
“天葬体约战公子之事，已经传遍至尊古道，估计连那些位少年至尊以及至尊古道深处的诸方豪强，亦是在密切关注此事，如今所有人都在等待公子的回应！”
阿狗沉声道：“还有，天葬体已经在公开放话，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