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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周围警惕的穿插着。照理说在这么严密的保护下,根本就不会有人前来行刺,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
花荣今晚身遭大败,自然心有不甘,骄傲的他根本就不可能随着大军逃跑,他拉不下这个面子!如果两军对垒没有希望,那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花荣再远处仔细观察了一个时辰,才发现守卫的一丝空隙。这些人毕竟刚到大同俯,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花荣有把握在明哨交替的过程中潜进武松的房内,虽然这么做会有很大的风险,可这也是花荣唯一能做的赌博了。
花荣是幸运的,在潜入武松睡房的过程中他并没有惊动任何人。花荣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快,但是他可以肯定,现在的状态绝对是他生平最佳的状态。再踏入房门的瞬间,他就以满弓的形态对准了武松的背影。现在的形态对自己很有利,可是花荣依然没有丝毫的把握,因为武松的盔甲实在太厚重了,花荣根本就没有把握射穿武松的盔甲,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武松回身的瞬间。只要有那么一刹那,花荣就有把握把自己的箭枝射入武松的眉心。也许自己到时会死……可梁山和大哥却安全了。
花荣为了引起武松主意,特意弄出了一点动静,不出他所料,眼前的武松果然回头了。只是武松的样子却让他很惊诧,武松居然还带着腹面甲,可此时此景根本就让花荣无从犹豫,电闪般的一箭正中腹面甲的眉心。
“当——”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这枝灌注花荣所有希望的箭枝居然整体透甲而入,只留下半截箭尾卡在腹面甲外边。花荣得势不饶人,甩手就是一记漂亮的一弓三连射,箭箭直指武松的命门。那边刚刚发出三声连响,花荣这边就抛弓持刀冲了上去,成功的喜悦让他的步伐前所未有的敏快。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整个房顶接连洒下数片渔网,直接把花荣罩了个结实。花荣这边刚挣扎两下,就有数面盾牌飞抛而至,那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花荣砸得口吐鲜血。花荣一边咳血一边张狂的大笑
“哈哈哈……,你们动手已经晚了,你们将军已经死了。如果识趣的话不如改投我们梁山……”这边话还没有说完,自屋顶就跃下十数名黑衣护卫。这些人一边捆绑放弃抵抗的花荣一边埋怨的责怪
“你喊什么,吵醒了我们大将军让你吃不了抖着走!”侍卫的话无疑是一瓢凉水,直接处于喜悦中的花荣浇醒。
“别跟他废话,直接捆上扔一边去,明天再处理!妈的、大爷等你半宿了,你怎么才动手,我屁股都坐麻了!小五、快来帮我一把,这甲胄太沉了,我看除了咱们将军之外还真没有人能穿得了。”说话的声音是从眼前的“武松”那里传来的,可那语气那声音却决不是武松,是……是时迁!
真的是时迁,战乱初平,时迁自然不敢掉以轻心。现在城里不知道有多少隐藏其内的敌军,他又怎么能放心睡觉,所以他才在武松的润许下来了这么一出狸猫换太子,为的就是吸引行刺之人的注意力。这招并不高明,可走投无路的梁山敌军还会飞蛾扑火,即便有一线希望他们也会尝试的!至于投降……武松根本就不要俘虏。
此时的武松正轻拍着扈三娘的臂膀,三娘也不知道怎么了,自进入大同俯开始就一直呕吐。武松已经命人去请大夫了,现在他只能让扈三娘吐得舒服点。
一阵小声的请安之后,军中最有名的大夫终于恭敬的出现在武松面前。这个大夫姓黄,医术很是高深,颇有两把刷子。因为都是自己人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一声问安之后就神态专著的搭上扈三娘的脉门。短暂的时间过后,这名黄大夫就极度兴奋的跪地道喜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是不是生病,是有喜脉了!”
武松一下被这个突然的消息震呆了,相信如果有人这时行刺,成功率一定会很高。还是扈桑三娘最先反映过来,只见她一反刚才的呕吐病态,满脸兴奋的抓住黄大夫的肩膀问道:“你说什么?此话是真是假?”
“真、自然是真的,夫人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呵呵……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了!”随着大夫的话,见识得快的亲卫都一起跪在地上欢声叫道:“恭贺将军早得贵子、恭贺将军早得贵子……”呼喊的声音一开始还只在扈三娘休榻的地方传荡,后来竟然越来越响,整个大同俯的士兵都跟着呼喊起来。这在古代可是一件大事,古代有句话叫“无储之位、国将不稳”说的就是继承人的重要。
随行的七将一边替武松高兴,一边暗自恼悔自己为什么不在扈三娘回军的时候请大夫帮她检查一下。有了这个孩子,就算扈三娘心生芥蒂咱也不怕呀!当初不请大夫是怕扈三娘以为自己疑她不忠,现在可到好,天大的功劳平白便宜了一个随军大夫……
第一百三十一章 梁山的末路
更新时间20081230 23:55:54 字数:2529
什么叫做意外之喜?这就叫意外之喜!武松欢喜得抱起扈三娘一连转了十几圈,要不是黄大夫连声阻止,估计他还不会将三娘放下。放下扈三娘的武松狠狠打了自己两个耳光,那巨大的力量直接把他的脸颊打得浮肿起来,此刻的他才真的痛恨起自己的决定来,如果不是三娘命大,那自己儿子就没有了。
“夫君、您这是做什么呀?”扈三娘赶紧拦住举止异常的武松。站在门口的亲卫和黄大夫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们还是齐齐上前一步,想要阻止武松继续伤害自己。好在武松只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就停下了,要不然少不了要群起而上。
“呵呵……没事,就是欢喜得紧了,害怕自己在做梦,所以打两下看看!”武松那蹩脚的解释让扈三娘释怀般的笑道:“傻样!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怪吓人的。”说完后的三娘把自己的纤手放在武松的脸上,不住的抚mo。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前来贺喜的人群就蜂拥而致。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根本就瞒不了别人,凡是在大同俯内叫得出名的贵族士绅,都早早的在武松休榻的门前排起了长队,不是他们自率性那么高,而是忠实的卫士根本就不润许出现混乱的场面。不是没有试图套近乎和送礼品的,可是这些人最先得到的都是那近乎变态般的彻底搜查,再确认无误之后又再次被人撵猪狗一样撵到了队伍最后。
这些贵族那里受过这个闲气,别说你一个小小侍卫,就算梁山贼寇也没有这么无礼的对待过他们。奈何形式比人强,他们只能把这口怨气吞到肚子里。忍气也就忍气了,可是这些侍卫偏偏还没有进去通报的意思。
其实这些贵族老爷却是冤枉这些侍卫了,武松早就知道门外有很多人等着拜见他,可武松根本就没有时间搭理他们,要不是突闻三娘有了身孕,今日一早武松就拔寨追击了。武松不想再次抛下三娘,可是以三娘现在的身子根本就不适合长途奔袭,无奈之下的武松只能做出让王进和扈三娘驻守原地的决定。
因王进的人手短缺,武松特许他就地招募,另外也润许三娘飞鸽传书召唤自己原有的亲卫。如此一来武松见不见这些士绅也就不重要了,至于那些礼品还是让王进笑纳吧,正好可以充实他驻守期间的资金。
交代完一切事情又安定好扈三娘的情绪后,武松这才带着队伍恋恋不舍的出发。武松亲自领兵出征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梁山军,卢俊义和花荣就算仰仗高墙厚城都不能阻拦武松一天,这样的战绩除了武松还有何人能够做到?最强的头领都已经这样了,其他人又怎么敢心生战念!整个大军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进水泊梁山就安全了。
梁山人马一路败退,武松在后边一路接收,根本就不见一丝抵抗,也没有人敢抵抗。梁山军马到是退的彻底,凭留下一付烂摊子让武松接收。可惜武松根本就没有让他们如愿,一路轻骑追赶,根本就不分兵留守。直至追到金沙滩,武松这一路竟然连一个梁山军马也没有看见。其实也不奇怪,一路不曾分兵的数千骑旅跑起来是多大的声势,谁见了这么大的声势不跑、不藏起来呀?
武松这边兵围梁山的同时,梁山水泊里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息。经常有人因为一口粮食而大打出手,因为在大军出兵之时,几乎所有的梁山粮草全被充做了军粮。而这种暴力事件也逐渐从空手转变为持械撕杀,并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梁山现在真可谓是度日如年,数万人马每日的开销就足以让宋江焦头烂额的了。偏偏周遍的地区还全让武松给包围了,打没发打,逃又逃不了。梁山现在可谓是举步为辛,军粮以从一开始的粗茶淡饭下降到现在的鱼草粮三味混合餐了,就这样的伙食还顿顿有人挨饿。老兄弟还好一些,新来得兄弟虽然嘴里没有说,可是再心里已经在暗暗懊悔不该上梁山了。
大堂之上,众人其聚一堂,宋江为首,军师吴用站在一旁。
宋江未语先哭:“呜呜……,这是天绝我梁山呀……”
李逵最是看不得宋江受委屈,大声嚷嚷道:“哥哥哭甚?有什么事说出来,众位兄弟可以解决吗!”宋江就是喜欢他这样,吴用也是喜欢用这个莽汉开场,长叹一口气替宋江说道:“李逵兄弟有所不知,现在我们梁山已经快要弹尽粮绝了,如果再没有办法……恐怕难逃散伙祈降这一途径了!”
一听这话,李逵马上瞪大眼睛大声喊了起来:“散伙?谁敢、爷爷砍了他!”
李逵喊完后,宋江是时的接口道:“兄……兄弟,不可犯浑,天降恩泽让我宋江可以和众位兄弟得以相聚。奈何那武松得势,如今把住各各要道,他……他分明是想要困死我们呀!”
宋江刚说完,下边就有铁杆“粉丝”支持道:“哥哥怕什么?不就是武松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岸上我们打不过他,我就不信再水里兄弟们也敌不住他?如果他敢下水,那兄弟们定给他来个有来无回。”
“没错,哥哥但请放心!小弟誓死护卫哥哥的周全……”“我愿替哥哥打先锋……”看着身下叫嚷成一片的各路好汉们,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