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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完奏折后。武松长长地叹了口气。有地时候他也在暗问自己。自己地摊子是不是铺地太大了。东、西、北、三面开战。陆地海军同时进发。在国内又是修路又是改革地……天。这个皇帝地位子真不怎么舒坦。好在内外地决策自己可以一言而定。不然这身龙袍穿地就真没有意思了。
一转眼自己已经来到这里快五年了。好在自己没有辜负后世积累下地知识。总算是有点建树。目前地华国可能是世界上最为强大地国家了。但是这绝不是武松可以松懈地理由。战争是促进社会进步最好地催化剂。现在各国看似恭顺。其实都在暗中研究华国地先进武器。其中地拉拢、威胁、恐吓、诱惑……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注意保密核心技术。恐怕华国地爆裂箭早就出现在他国地军备上了。就算这样。他国赶上华国也只是时间地问题而已。
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看来下一步的武器研发可以提上日程了,只有时刻领先他人一步才能做到安枕无忧,相信汤隆和凌震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陛下、李天正求见!”
传旨太监的话让武松微微一愣,他来干什么?不是让他修路去了吗?难道那些沙俄战俘出了什么乱子不成?
“宣”
一身官府的李天正刚刚走入大殿就纳头拜倒:“臣李天正,叩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短短的一瞥武松就可以断定,李天正绝对不是向自己诉苦来的,那种龙行虎步绝不是意志消沉的人能走得出来的。果然,只见李天正抬头就意气风发的禀告道:“回禀陛下,自臣三月二十一日接手战俘营以来,立时九个月零十八天,终于不负陛下所托,黑河至天京大路已经修建完毕,望请陛下命名!”
武松几乎不能相信的回问道:“你是说……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已经完成了?”
“是、总算将士用命,不负陛下所托。”
武松知道,李天正的话里绝没有一点水分,这那是将士用命呀,分明就是拼命吗?即便在后世,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修一条横跨三省的官路也是一件极其浩大的工程,甚至都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虽说从事建筑的人员足有六万人,可是这样的进度还是吓了武松一跳。
也许是李天正看出了武松的疑惑,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卷锦轴,并开口说道:“陛下,这是施工的示意图,请陛下阅览。”
“哦,快快呈上来,你到身边来仔细讲讲你们是如何坐到的。”武松倒是真的很好奇了。
武松身旁的太监想阻止,这毕竟有点逾越了,可又怕减了武松的兴致。没等这边权衡完,李天正的就大步走到龙椅前的台阶下跪倒,这到让殿里的太监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幸好遇见一个识礼数的,不然少不得要泼点冷水了。
武松微微一愣就反应过来,随即走下龙案笑道:“你呀、你呀、你也太谨慎了,快点起来了。来人呀,备书案来。”
长长的锦卷在案上铺开后,李天正就指着起点说道:“陛下您请看,这是黑河,自领到您的旨意后,我就把队伍一分为十,并由这些将士分别负责管理六千战俘。我先分出两万四千人前行一步,这些人封路架桥,逢山开道,但遇平坦之路一概不理,专门从事危险,艰难的工作。剩下的三万六千战俘被我分成六拨,两拨专门装运材料,剩余的两万四千人才是修路的主力。这些也只是一个大概,其实这些分队里也各有分工……”随着李天正的述说,武松也逐渐明了了他的讲述。说白了就归纳为两点,一是不浪费劳动力,保证每个劳动力都物尽其用,绝没有堵工和滞工的现象。二就是实行竞争惩奖制度,无论是战俘还是统领官兵,都有一套独特的奖惩制度,而且都是几乎极致的那种,至少有好几种方法就听得武松默然无语。
足有一个时辰后,李天正才粗略讲解完毕。望着李天正期盼的目光,武松甚至觉得不赏他的内阁首辅都对不起他的辛苦。不过感动是一回事,理性又是另一回事,李天正却有贡献,而且也是块可造之材,但是武松还是觉得应该磨砺一下他以堪大用。略作沉吟后,武松就直对着李天正问道:“你的功劳朕记在心里了,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一听武松这话,李天正立刻兴奋的跪地说道:“臣愿为陛下开疆扩土,扬名海外,还望陛下恩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人才都是逼出来的
武松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直直的看着他,尽管李天正俯头在地,但是他依旧能感受到武松那炯炯有神的双目正在盯着自己。(读网)武松没有喊平身,他就不敢起来,只能匍匐在地。额头与底板相接处逐渐被汗水打湿,李天正的身躯也逐渐颤抖起来。
“你可知罪?”
武松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让李天正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陛下为什么突有此问,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不、不会的,如果陛下早已知道了又怎么会表扬自己的功绩?
抱有侥幸心理的李天正用无辜的表情回道:“臣……不知!”
武松嘴角一瞥,然后冷冷的说道:“侍卫何在,拉下去给我打!”
“陛下、冤……”李天正的话音还没说完,就被藏在殿中的侍卫用绳索套住。保护陛下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他们可不想看见那个臣子临阵反扑伤了陛下,尽管这么做是多余的,但是他们还是忠实的拥护了以陛下第一安全为己任。李天正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况且他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意识,只能任由绳索将自己拽离武松身边。
李天正不知道有多少人影扑向自己,只知道雨点一样的拳脚正在不断的落向自己身上。有那么一刻,李天正甚至在暗喜,还好只是拳脚而不是刀棍,看来陛下并不想要我的命,但是自己最为忌讳的事情恐怕早已暴露了。重要的是陛下刚才的欣喜绝不是装出来地,陛下还是肯定自己的功绩的。一想通此点,李天正就连忙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知错了……”
没有回音,落在身上的拳脚依旧未停。就在李天正暗道吾命休矣地时候,那声期盼中的天籁之音终于说话了。
“退下吧!”
殿内的侍卫都因武松的三个字而硬生生止住自己的攻击,并如同精准的机器一样整齐的站在李天正的两侧。
“你可知罪?”武松依旧保持刚才地姿势,甚至连所说地话语都一抹一样。
那种上位者地冷酷和转眼间地无情让李天正不敢存有一丝侥幸。只得老老实实地回道:“回陛下、臣知罪。”
武松终于笑了。但是这种笑容在李天正地眼中却是那么地恐怖。
“那你说说。你都错在何处?”这家常一样地话语在李天正地耳中就是一把悬在颅顶地利刃。也是解救自己地最后一根稻草。李天正不敢拿自己地性命开玩笑。只得诚实地说道:“臣错在急功近利。劳民伤和……错再不敢心存侥幸!”
“三月二十四日。于黑河城外五十里修建工营。拆坟二百三十七座。则命黑河城守承建军路五十里!
三月二十九日。毁民居十八栋。强拆李家村渡河之桥。征缴路费四百八十一两。致使村民三死一伤。余者皆愤
四月四日……
随着武松一条条背下来。李天正的脸色也逐渐铁青,整个人也如同打摆子一样不停的颤抖。
武松对着李天正讽刺道:“你真行呀。又是拆人家房子又是扒人家祖坟的,哦对了,你还一路强征硬敛,以奖励你的手下。此路全程三千多里,你修了多少?逢城过县,那个不帮你修上几十里,你知道这一路因为你死了多少人吗?七百三十四人,比他妈我打一仗死的人还多,你真行呀!”
李天正此时已经没有反应了,怕到极点后反而生出一种对死亡地期盼。李天正自问扪心无愧。自己这一路虽然搞得民怨沸腾。但是自己没有捞过一个铜字,为了赶工期。自己曾经三日三夜未合眼,为了这条路,自己已经牺牲了太多,再加上自己这条命,想来也是无妨吧!
李天正突然觉得肩上一沉,抬头一望,竟然发现陛下正用炯炯有神地眼睛看着自己。
“你犯了很多错,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辛苦了!”武松那充满真挚感情的声音让李天正猛然一愣,随后泪水就不可自制地流了出来。
武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用一种理解的声音说道:“这一路上你辛苦了,我都知道!你做的很好,但是你不应该瞒着我,你呀……你就是太要强了。”李天正这个时候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已经被武松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能得到陛下的这种肯定,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吧?
待到李天正的情绪稍微扭转一些后,武松才认真劝诫道:“朕知道你一心为国,虽然你的手段有些极端,但是朕理解你,真的!说实话,我并不赞同你现在领军报国,你先听听我的想法,然后我们在交流一下。
如今的华国虽是三面开战,但是并没有大的战事,偶有的几个对手也是跳梁小丑而已,根本就上不得台面。从你当年投我,我就已然知晓你是一员虎将,杀鸡何谓用牛刀?在看国内,经过这两年的修养,我们多少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但是我们的底子还是太单薄了,现在的国库仅有白银一万三百于万两,存粮四七万余石,这些听着挺多,但是对于庞大的国家来说,这些实在太少了!
老实讲,朕现在并不缺征伐沙场的猛将,只缺少专事内政的人才。内政也分好多种,农田水利,商业外交,战略物资的筹备与兴建,这些都需要专门的人才来负责。这些人也许不是受到万众注目的,但是他们所做的贡献对国家来说绝对是重中之重。而你、就是建设性人才,除却那些让人不快的极端手法外!朕言尽于此,如果你还是想上战场,那朕绝对会满足你的要求。”武松说完后就再也不发一言,静静的等着李天正的回答。
经过好半天之后,李天正才沉声说道:“既然陛下期与厚望,微臣又怎敢不效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