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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名老太监面对满朝文武高声,对着刚刚被传唤上殿的岳飞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河北西路相州汤阴人氏岳飞,自幼熟读兵法,文武双全,且有一颗报国之心。经朕钦点,却为可造之材,特提为御前都指挥使,从三品,以代君视察白俄战事,钦赐”随着老太监的语音,一个小太监也把托在檀木方盘里的官袍送到了岳飞眼前。
朝中诸人都很平静,尤其是那些文臣,都以为眼前的少年只是武松的摆设而已。场中唯一激动的就属当事人岳飞,岳飞确实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才刚刚十五,说是初出茅庐绝对不为过,居然这么轻易就做上了三品大员的宝座?要知道河北西路的指挥使朱武也不过是三品而已,那可是家乡县太爷见之都要跪拜的人物呀!
老太监一连给岳飞使了好几个眼色都不见回应,无奈之下只得催促道:“岳鹏举、还不领旨谢恩?”
直至此时岳飞才如梦初醒,连忙跪倒在地颤声喊道:“草……臣岳飞、谢主隆恩!臣定当百死以报国家,绝不负万岁的厚望之恩。”
高坐在龙椅上的武松并没有露出过多的神色,只淡淡的回了一句道:“你不要忘了今天说过的话,好了,你且退下吧。”
岳飞高捧官袍,一连退了好几步才转身而出,尤其是最后几步,当真是有点龙行虎步的味道,可惜在场诸人都是面向武松,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武松今日所做之举已经表明了他对晁盖的态度,剩下的朝会无非是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诸臣也都是明白人,自然不会自找不痛快。
下了朝会的武松不及歇息,就看见扈三娘带着满脸的微笑从后宫里走来。三娘接过婢女手中的温热毛巾,一边帮武松擦拭双手,一边柔声说道:“这段时间可是累了?一路出游风餐露宿不说,那想到一回朝就遇见这种事,我也知道晁天王的事情让你费心了。对了,那个怀了你的骨肉的胡妃我已经去看过了,人长得还不错,也很有家教。听说从沙洲回来后您就没有去看过她们,还是去看看吧,不然那些言官又该说我善妒,无容人之量了。”
待扈三娘莫莫叨叨的说完后,武松终于吸了一口气说道:“三娘,我知道你是个念旧情的人,但是军国大事我真的不想你插手。这次我希望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呵呵……,好拉,臣妾晓得了。”扈三娘的内心有她口中这么轻松吗?这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晓得。
武松并没有辜负扈三娘的提议,当晚就留在了怀有身孕的胡妃那里。当晚没有艳情,有的只是一些关心和沟通。经过初始的谈话,武松终于知道的自己未来的孩儿他娘来自何方。
乌卡玛是白云部落老族长的二女儿,武松那次的宿醉并不简单,在搀扶武松歇息的过程中,已经有人喂武松服下了回纥特有的春药。那位有心计的女孩子得逞了,但是与她共同搀扶武松的其余六位少女也都被她拖下了水,乌卡玛就是其中之一。乌卡玛在最初被献来之迹,确实做了很大一番心理斗争,她甚至曾想过要让武松给自己部落的勇士陪葬。奈何武松的亲卫看守的实在太严了,在她们看到武松之前都被一搜、二搜、三搜……在搜身,别说匕首、毒药,就连指甲那么大的石子都藏不住。
本以为自己会成为这个暴君玩物乌卡玛失望了,不、应该说是庆幸了,这个暴君并没有像传说中那么残暴荒淫。他只匆匆的看了自己这行少女一眼,就再也没有过问过自己,后来就来了个舞蹈老师教导大家排练。直至那次宴会,她才从武松身上看到了本不应该存在的尊重,他说什么“任由部下追求自己,但是地自己心甘情愿,谁也不许用强。”
这就是天朝上国的文明吗?乌卡玛不懂,但是她唯一懂得就是,从此以后自己就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好奇,有这样想法的姑娘们不在少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姑娘们之间的谈话开始慢慢围绕着他,他的勇武、他的相貌、他的传说……
当自己有机会搀扶他时,她整个人都醉了,她分不清是她搀扶他,还是他抱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当姐妹用亲卫给她们准备的春药时,她没有阻止,虽然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武松听到乌卡玛说完后,简直就有点哭笑不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七个女孩子惯春药……天哪……
武松极力克制自己的尴尬,才使自己平静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把你们所做的告诉我后,我会给你们怎样的惩罚?”武松显然低估了乌卡玛,没有想象中的恐慌,有的只有温情迈迈的声音。
“从我是你的人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天,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死在你的眼前。”
武松沉默了,憋了好一会才狡猾的问道:“是谁给你们的春药,你能不能告诉我?”
武松很生气,没有想到郧哥那个小畜生竟然只为了一张画就把自己卖了,怪不得他抗令征西,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呀!武松咬牙决定到,等这个小畜生回来后一定要好好治治他,免得他见色忘义,连自己这个皇帝师傅都敢卖。
武松一连在七位胡妃那里缠mian了十日,他彻底让这些西域姑娘知道了什么叫真男人,想想那一声声的柔媚娇叫,武松就禁不住浑身发热。西域姑娘确实不一个味,这种征服让身为男人的武松别有一种成就感。
武松返回东宫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扈三娘那面罩寒霜的冷面。女人呀,别管嘴里说得多么好听,心中难免都会计较。这和善妒无关,这是出自爱情的自私。武松不是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让扈三娘记住这个教训,免得下次再有人求她帮忙,她再耳根子一软。想来有了这次教训后,她再次面对别人的求情时一定会慎重的考虑的。
时光如逝,随着大地回春,各方的战报也接踵而来,最先到的是东瀛的战报。当然,这是半年多前的战报了。秦明在战报里向武松详细表明了自己的进展,同时也在不断向武松提议,因为这里的枯燥和淫霏实在不适合秦明那火爆的性子。
枯燥?哼哼……征服一个民族很容易,难就难在如何在能让他彻底堕落,就算百年之后,武松也要东瀛无法拜托儒、礼、奢、淫的束缚。做人还是要有点长远眼光的,玩人就要慢慢的玩才有意思吗!
次后到的就是郧哥的请功战表和认罪书,书中深痛恶绝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甚至还说出要以死以赎罪的心态。语态之诚恳,认罪态度之良好,绝属今年罕见。可惜武松确不上他这个当。
“做作、有种就叫他不要回来!想回来就得立个大功,让他自己看着办。”
第一百九十四章 岳飞VS晁盖
更新时间2009721 8:25:19 字数:4156
最后一份战报是岳飞的,经过半个月的轻驹急赶,岳飞依然没有赶到战时的沙俄。岳飞的战报很简单,除了路程进度之外就只剩下他的报国之心了。武松并没有因此而轻视岳飞,随之的回信充满了寄予厚望之心,这让岳飞越加感到肩头担子之沉重。时隔十三天后,以岳飞为首和牛皋为辅的御前钦查千人队终于踏入了沙俄境内。
这一路以来的天气变化让岳飞等人非常的不适应,好在他自幼习武倒也耐得住风寒。一只跟随在他身侧的牛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这个壮实敦厚的少年浑身上下都围裹着厚厚的皮裘,配上他那黝黑粗旷的面容……岳飞曾经善意的提醒过他,千万不要再光线不好的时候单独行动,不然很容易被军士当成某种野兽射杀。
随着那丝丝哈哈的抽气声,牛皋不断抱怨道:“这他妈的是什么地方,我们华国不是已经开春了吗,怎么越往这边走越冷呀?”说着还指了指阴沉的天空,然后继续不快的说道:“看看这该死的天气,可能又要下雪了,岳将军,我看我们还是趁早安营吧!”
岳飞不快的看了一眼并驱在身侧的牛皋,沉声责备道:“怎么就你话多?我们这是在行军,照你这么走法什么时候能找到晁将军的大军,告诉兄弟们在加一把劲,翻过前边的山头大概就能看见前军修建的驿站了。”
牛皋尽管不快,可还是坚忠的执行了岳飞的命令。行进中的队伍并没有看见远方山头上那一闪而过的闪亮……
刘唐顺了顺被风吹乱的红发,低声埋怨道:“天王也是,何必管这些小崽子的死活,要是换了我,巴不得这些小崽子死了才好那!”带着口中的诅咒,刘唐不耐烦的向后一挥手下令道:“兄弟们,随我去迎接临安来的钦查使,咱们得赶在大雪埋了他们之前把他们救出来。”随着属下的轰然应诺,刘唐再次讽刺道:“也不知道陛下派来的是什么人,还真够傻大胆的,这天气也敢往雪窝子里钻。”
正在赶路的岳飞隐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那逐渐压低的黑云,真的需要找个避风处了,再不安营扎寨可就麻烦了。就在他为此烦闷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探马的喜报。
“回禀岳指挥,有探马在前方正五里外发现一处巨型山洞,足够我们躲避风雪。”
岳飞听之大喜,急忙向身后的人马高声下令道:“兄弟们都听见了吗?前方正五里,到了就可以吃顿热乎饭了,大家加把劲呀!”身后此起彼伏应的喝声充分显示了大家的热诚,全军急赶之下倒也驱走了几分寒意。
刘小七从事探马这一职位已经有好几年了,无论是群山起伏的辽国还是水道纵横的江南水乡,甚至是西域荒芜的贫瘠都曾留过他驰骋的身影。但是眼前的情况,他还真没经历过。源源林野仿若漫无边际,高山起伏如隔天地,高山的这一边还是清风小雪,刚一走上山脊就看见一片银白的天地。天地之隔仿若只有这一道山脊而已,以刘小七的浅薄学识自然是无法理解寒流等自然术语的,对于这种神迹一般的存在,他只能敬畏的叩首膜拜。
奈何军人以命令为天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的。现在刘小七首先面对的问题就是要弄明白,那个勘察的混蛋是怎么从这个数十丈高的山脊上下去的,对面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