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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没有听错吗,溟玄一给她道歉了,溟玄一竟然给她道歉了。如果南笙可以动,一定会再打一巴掌,看看是不是做梦。但是不用她确认,身体的疼痛就已经告诉她这不是做梦。这是他第二次对她说这三个字了吧,上一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南笙成功的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一次,这句话,南笙却听着甚是悦耳,那冷冽的声音此刻就如清泉一般,让南笙气顺通畅。
可是被两人冷落的鬼童子马上就彰显了他的存在感,口中不断的念叨着些听不懂的东西。而黑黑就在这时又像刚刚一样发狂了般,飞速的向自己和溟玄一袭来。
论一条蟒蛇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南笙只想泪流满面,虽然不地道,但是南笙依旧在如此哀嚎。为什么你不去攻击溟玄一,又来攻击我啊!眨眼之间黑黑便到了南笙面前,张开它大大的蛇口,南笙连那尖尖的牙都看见了。她算是发现了,她真的是栽在这条蛇上了。
眼看着自己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大伤小伤也是拜它所赐,南笙就好想剁了它,煲汤
说时慢,那时快,溟玄一手中的剑微动,一个漂亮的剑花划过
南笙本以为那条蛇会被剁成碎片或者被远远挑开,可是它竟然还在,还在自己面前!
南笙差点白眼一翻,就这么吓过去了。蛇啊,你要不要跟鬼童子一样变态!
黑色的蛇身竟然只是被刮下了一些鳞片而已,南笙叹,你到底是有多皮糙肉厚。
“看来是我小瞧了你。”溟玄一突然周身煞气一闪,杀气陡增,在黑黑准备进攻南笙之前,一手擒住蛇头,长剑直攻七寸。
强烈的剑气顿时贯穿蛇身,黑黑痛苦的挣扎扭动起来,妄图以蛮力来挣开溟玄一。
明明是黑黑受伤了,可是那边的鬼童子却也剧烈的抽搐起来,仿佛很痛苦的样子,嘴里怨毒的喃喃,“你竟然敢伤它!”
“呵呵,我溟玄一有何是不敢的。”溟玄一眸光冰冷,淡淡的看着鬼童子,手中的力道却是松了,将黑黑一把丢向鬼童子,鬼童子挣扎着接住几乎比她还大的蟒蛇。
黑黑一接触到鬼童子,就马上缠上她的身体,张开大口,直直的咬上鬼童子的脖颈。
南笙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鬼童子不是黑黑的主人吗为什么会反过去攻击她?
而溟玄一只是冷冷的看着,看着黑黑吸食鬼童子那充满剧毒的血。“果然还是小孩子,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把罩门露出来,若是其他的高手此番定让你死无全尸。看在鬼医的面子上,此番我放过你。”
鬼童子怨毒的目光像蛆一样黏在溟玄一身上,让溟玄一非常不爽。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种东西随便拉个高手一眼就能看出,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你与此蛇命理相连,它生你生,它死你死,还是好好护着它吧,不要再当做道具了。”
鬼童子血液快速的流失,连体内的再生供给都显得有些吃力,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面目全非。“你闭嘴,莫装假慈悲,若不是你,黑黑也不会伤成这样。黑黑是最强的,从来没有人能穿过黑黑的那层保护甲,溟玄一你果然不愧被冠以天下第一大魔头之位。”
“呵呵,只能说你太嫩了,等你长大了再来与我斗吧。我溟玄一不杀老幼妇孺,你去找你爹爹吧。被我的剑气贯穿七寸,这世间恐怕只有你爹爹鬼医才能救你的宝贵蛇了,再不去,你会先被此蛇吸干,到时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了。”
鬼童子与黑黑迅速的消失在这黯淡的空间中,南笙恍惚记得鬼童子说过,黑黑是她的家人,可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南笙现在貌似明白了,又貌似什么都没明白。
溟玄一蹲下来,手揽过南笙,南笙顿时疼的快眼泪汪汪。看着南笙这幅难受的样子,溟玄一的手指轻轻挑开了南笙的衣襟。
南笙……
混蛋你在干嘛,欺负伤残患者,把你的咸猪手快给本姑娘拿开。
可是南笙咕噜咕噜的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字,毫无威慑力。
溟玄一的手指依旧向下肆虐着,混蛋,衣服的前襟已经被拉开了,在南笙的继续惶恐中,那人的手指却停了。
冰凉的液体落在南笙的肌肤上,瞬时凉凉的,麻麻的,缓解了疼痛。反应过来的南笙才知道他是在给她上药,南笙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她刚刚又想歪了,以为他想轻薄自己。果然是自己各种种马文,扑倒文看多了的讲究吗?
好羞耻……
于是在羞耻的感觉中,再加上身体的疼痛被奇异的缓解消失中,南笙终于累的睡着了。在衣衫不整,身边有个恐怖男人,四周幽暗脏乱的情况下,南笙竟然就这么安然的睡着了。
溟玄一莹白的手指还在南笙雪白的被勒出道道红痕的肌肤上作弄,可是南笙这丫就这么睡着了!
溟玄一……
这傻女人好没有防备心,还是说她愿意相信自己,不会伤害她
第二十六章,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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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微动,这世界上愿意相信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的,愿意将自身安危就这么毫不设防交给他的,又有几人?
手指上的动作不停,南笙也呼呼睡的香甜,甚至还做了个美梦。
梦中她还在21世纪,在乡下的外婆家因为看到那从未见过的漫天萤火而雀跃不已。
淡淡的荧光在花草间升腾而起,美的不可方物,宛如仙境。可是那些萤火虫却渐渐聚拢在了一起,成了个人形,南笙定睛一看,差点吓死。
于是乎就这么被吓醒了
睁开眼,南笙下意识的就往后一跳,结果把自己脑袋砸的生疼,因为南笙愕然的发现梦中那个人形和面前的这个很是相似。
溟玄一不紧不慢的看着南笙一系列一气呵成,却把自己砸痛了的动作,“你还睡的真死,就和某种动物一样。”
南笙……
不用这丫说,她都知道某种动物肯定是猪
很快南笙就发现在南笙身后还有个全身都散发着冷气的生物。是那一晚,中秋之夜,白城之乱,差点掐死自己的那个男人,他说自己连云生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个人就是鬼医三心草吗?
他看起来只比溟玄一大一点而已,面容清秀,只是自发顶垂下了一缕白发,看起来有些杀马特。可是南笙却不敢笑,因为鬼医的眼神太过阴鸷,若不是溟玄一在此,南笙毫不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吃掉。
奇怪为什么自己能安然无恙的在这两个仇家深冷的目光中,就这样死死的睡着,现在才醒。
“好了,溟玄一,她已经醒了,我也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治好了她的伤,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走了。”
溟玄一拍了拍南笙的头,然后摸了一把南笙柔顺的长发,南笙觉得好像她给她家狗狗顺毛的动作一样。溟玄一,为什么要跟鬼医走。他们不是情敌吗,此刻竟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南笙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
还有那个像迷一样横在他们之间名叫云生的女子,好像还是个公主,那她是当今皇帝,也就是南笙这幅身体本来要嫁的那个人的妹妹?
不不不,如今是弘元元年,也就是新帝登基的第一年,而且新帝很年轻,和璃王差不多大,不可能有云生这么大的女儿。那便是先帝的女儿了,只能这样想,公主身份才能说的过去。
想到这里,溟玄一一定是答应了鬼医什么,否则鬼医不会这么好,还帮她治伤。
“你找个机会就从这里离开吧,不会有人拦你的,此番是我连累了你。”溟玄一顺着南笙的青丝,样子是南笙难得一见的温柔,南笙几乎不敢相信溟玄一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可越是这样,南笙越是不安,一定是要发生什么了的感觉。
溟玄一转身,对着鬼医说,“走吧。”
鬼医依旧是那阴鸷的目光,“出了这扇门,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你可是想好了。”
溟玄一深深的看了一眼鬼医旁边的那美貌女子,那女子像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一般,迎了上来,上次那双将溟玄一打得晕倒的手竟缓缓的覆上了溟玄一的脸上,轻轻摩挲,喃喃,“小玄子”
这声叫唤让溟玄一的身体猛地一震,连鬼医那阴鸷的表情都有些愕然,他还是输了吗,云生更在乎的那个人依旧是溟玄一,而不是他。不过不要紧,很快,云生将会只有自己,他会让溟玄一从她的生命里,她的记忆里消失,一点痕迹都不留。所以,现在就让他们这样好了。
溟玄一笑了,邪魅无双,惑人心弦,一手抬起覆在云生手上,两双冰凉的手相贴。一双是因为冷血,一双是因为活死人是没有温度的。“若是云生能再度醒过来,像以往一样连贯欢喜的唤我一声小玄子,那便无憾亦无悔了。”
南笙震惊在那里,溟玄一他到底要干什么,恐惧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攀附着南笙。那个名叫云生的女子,和他到底已经到了怎样的关系,可以让他如此!
无憾无悔……
溟玄一与鬼医一前一后的走出门外,南笙急忙翻身下床去追,不能,不能让溟玄一做傻事。他们之间一定是达成了什么,南笙十分肯定,而且是和云生有关的,但那一定也是一件对溟玄一而言十分危险的事。可是脚下一阵虚软,一个踉跄,栽了下去,好巧不巧的撞到了还未来得及离去的云生。
诶,为什么这么晕,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可是云生明明没有因此对她出手啊?
彻底的昏迷,南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尘世千千念,梦里不知归处。
这不应该是她的梦,准确来说,应该是云生的。可是,梦中,自己亦是沾湿了眼角。梦里有盛世京城,有迷醉的公主府,一脸媚态,妖娆美丽的公主云生,坐拥各色男宠,纸醉金迷。有憨厚愣愣的鬼医三心草,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