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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恩仁在那?给我出来!”
书放才刚下车,一群年轻的警官偷来好奇的目光,正疑惑他们的美女长官带来了什么消息的时候,一道怒而深沉的冷肃之音轰然爆开。
被这么突然冒出的不速之客吓了一大跳,那些警员们纷纷围了过来。
白月这才停下车,也是被书放这一出戏一般的举动吓着了。
“大家都散开吧,没事没事,这是我请来的客人。”白月连忙解释着。或许是因为她本身人缘就很好的原因,再加之本身就是局长的身份,很快就平息了这场误会。
然而,书放对于救场的白月并没有什么表示,看了一眼便往里面走去。然而,很快地,就投来了一个阴影。
“小伙子,你虽然是新局长请来的客人,在这里也要讲点规矩!”发话的,是一个高大的中年警官,神色十分严肃,从里面走出来,拦在了书放的面前,在他的身边,还有几个年轻的警员,似乎是跟着他学习的。
书放低垂着目光,没有言语。短短的几分钟不到,这里便又是聚集了许多目光,目光的中央,便是低着头的书放。
“前辈还有大家,你们先忙吧,没什么事的,我来处理。”白月先是对书放面前的那个大个子说了一句,然后交代了一下大家是怎么回事,就带着书放向里面走去。
她只顾着拉着他望办公室里跑,却没有发现书放无法送回的手掌从洁白的手环中取出了一张证件,急忙之下,只好放入口袋。
中年警官回头看着书放的身影,眯了眯眼,他的经验十分老练,即使是对一个小孩子也没有放松警惕。
看到那张证件一半的颜色,中年警官愣了一下,那证件……眼熟,没看过实本,但从电子屏幕上的介绍处看到过,那不仅是一种权利的明示和地位的暗指,更最要的是一个人的平的操守的保证!
“那孩子……到底是?”
中年警官深知,那东西代表着什么意义。而在这疑惑之中,办公室内,书放皱着眉头。
“你拦着我干什么?”
“书放同学,我知道你可能清楚很多事实真相,但是这不能成为你任性的理由啊,你说我的‘恩人’对我大害有加是吗?那么就坐下来,好好的和我说说,行吗?”
见书放不语,白月的神情又缓和了一些,道:“你这些事情……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某天夜晚,安始大酒店,我看见你没有进来,半路就回去了。”书放轻吸了一口气,之前的举动书放无法解释,那是很多记忆出现之后带来的行为惯性,带来的情绪使然,书放无法去阻止,也不会去刻意遏制。
“你是说那天?”白月似乎很快就想起来了,“那天甲叔叔就跟我说了,为了稳妥的晋升到局长,我必须保证有着充足的准备,关于有关收购的事情他会帮我去处理,让我好好的准备准备晋升的事宜,不要浪费时间。”
“那你那天为什么又来了?”书放所知道的是李牛逼和他说的一切事情,可是李牛逼也绝对不知道,甚至猜不到那个甲律师底下,竟然还有白月这等被牵扯的人。
“你那天还是穿着简易衣装的吧?”书放补充道。如果说真的如她所说时间很紧的话,那么因该没时间换衣服才对,而且……也没时间去那里才对。
唯一的解释是……
“哪里像甲叔叔那样说的,事情很紧张呢?硬要说是紧张的话,那就是我得知晋升那个消息的一刻,”白月说着,脸上依然回味似的露出满足的笑容来,“甲叔叔很小就照顾我和妹妹长大,是唯一的长辈,就像亲人一样,我也怕他出什么事,就跟过去看看,可是前面的服务员说我不能进去,我也只好回去了。”
“好在甲叔叔那天回来了,谢天谢地,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
书放忍不住摇头,他怎么就感觉这缓慢的节奏很让他心急呢?他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
硬要说有,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告诉你,你那个住宅,来历不明,事实上是别人工厂当初废弃的一块地,是不是?”书放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是啊,他跟我说……这是违章建筑,要我做好准备……”
“笑话!”
书放打断了白月的话。他知道白月很清楚违章建筑该怎么处理,所以她一早就准备好了?因为甲恩仁一句话,准备好了放弃那个地方?
书放看得出来,她对那个地方的依恋程度!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臭小鬼!”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他的目光戏谑地落在书放的身上。
“甲恩仁。”书放心中跳出这个名字。
“他还是来了。”
书放早有准备了,他就知道,即使白月在这里,他也是会出来的。因为他的无谋之举,更是因为他很清楚,白月不会因为一两点小小的“挑拨离间”而背叛亲人。
越是善良的人,越是执着。
“你们把他抓起来,局长不知道内情,他其实就是一个逃犯!”甲恩仁笑脸顿时一变,挥了挥手,身后几个警员立马冲了进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六十四章:对谁都残忍
(全本小说网,。)
“先等一等!”
办公室内,白月赶紧拦住了闯进来的两个警员,然后目光落在那个神色冷肃的男子身上:“甲叔叔,逃犯是什么东西?书放同学怎么可能是逃犯呢!”
“如果你知道他是的话,我还来干什么?”
“小月啊,甲叔叔不是经常教导你吗?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了,难道你如今要因为一个罪犯来和甲叔叔争锋争锋相对吗?……唉!”甲恩仁说着,满脸的愁苦之色,全然化为一声叹息而结束。
从门外又走进来几个警员,把书放围了起来。其中几个已经注意到甲恩仁的眼神,向书放伸出手来。
白月很是着急。甲恩仁说的不错,因为甲恩仁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已经固化成型,不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一定依据。这是一边,而另一边又是与书放的约定,说好了坐下来好好谈的,现在,先不说原来的问题还未完全解决,就又跑来了一个问题。
就当她准备与甲恩仁解释的时候,却被书放叫住了。
“你不用多说,我和他走一趟就是了。”书放说着,便把目光投向甲恩仁的身上,嘴角微微一动,道,“甲恩仁,人称甲大师,著名的法学学者,现任律师一职,人脉关系四通八达,暗地里也做过不少阴暗生意,道上的人都说你是甲大师,那么甲大师,和您一起走一遭,也是小子的荣幸了。”
“聒噪不停!”甲恩仁扫了一眼室内,然后带头朝着审讯室的方向走去,“把他给我丢进去,等会我亲自去审!”
丢下这句话,警员们就纷纷退出了室内,押着书放朝着审讯室走去。
白月的眼前闪烁了一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室内便空无一人。当门被风吹动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这么长的时间,甲恩仁应该已经走进了审讯室。
待她来到审讯室的时候,急着要进去,可门前有两个面色寒铁的老警员,互相看了一眼,将她驱赶开来。
“白局,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甲律师说了,不能让你进去。”其中一个警员站了出来,声音低沉地道。
“不能进去?甲叔叔在干什么呀——那你告诉我?”
警员沉默。而白月则是随着二人呆立了一阵子,可即使是这样,也无法感受到闷湿的空气中一点暖乎。唯有越来越恶寒的心灵在发抖。
她,无法进去。
这个时候,从厚重的门内隐隐传来一阵小声而尖锐地细细声音。续续断断、高高低低,如一段时间之前那最后的蝉鸣。
“这、这是什么……”白月嘴角都苍白了。她很清楚,这审讯室的门是有多么隔音,一般情况下,即使是有人在里面打牌,笑的很欢乐,都不会传出一点风声。
“那位大人……在用刑?”二人相视一看,然后纷纷竖起了耳朵,一下子神情就凝重了起来。
“白局,你还是走吧,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甲律师不会让你进去的。”
另一位局长也是点点头,道:“白局你是新来的,可能有些不适应这里的一些地理称呼……有恐惧症也很正常,当初我们也是这样的。”
“难道,你们就没有听到那声音吗?”
“没有!”
二人异口同声,十分肯定地说着。然而下一刻,当他们言罢,脸色就变得铁青了。
里面用刑的声音不但没有一点减轻,反而愈来愈清晰,到了最后,一点隔音的效果都没有。
白月脸色转寒,咬了咬牙,她一定要进去!
“白局,你不能进去,甲律师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理由?就算有理由也不能私自行刑啊!”白月扯动着手腕,阵阵的疼痛刺骨一般袭来,眼前的警员手掌就像一只巨大的铁钳,硬生生地箍住她的手腕。
如此大力,一道浅浅的痕迹颜色渐渐变得深厚,在光洁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红色。那种压迫感,仿佛挤压了骨头,白月无法忍受这种疼痛。
见她难受地想要蹲下身子的模样,似乎脸上还泛出了泪花。警员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手中用力更大了。
这般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冷冷的空气中,天色还残存着一丝灰暗,白月的眼前尽是灰暗的光点。
守在门口的警员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言不发。他静静地用那冷漠的眼神,盯着白月那近乎痛不欲生的表情。
他的眼角动了动,旁边的兄弟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时间一长,他感觉他的后背越来越烫,最后,甚至火红的如同烧灼了的铁块,让他痛呼一声,跳也似的走开了!
“兄弟,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