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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三百年之久,江鱼带着三个旧日支配者的力量从现代回来,引起了他的注意。
江鱼只觉得困。
她体内灵力流失远远大于饭菜所能弥补的,眼睁睁的看着水之灵气不要钱似的流进琳澜身体里,而她还没有什么反应,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她食之无味的吃了几口白饭,配菜虽然很漂亮但她一口也吃不下了。
在床榻上歪了一会儿,她已经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有点神游。模糊的视线里忽然有一个穿银袍的身影向她走来,寒气也一步步的接近,江鱼醒过来,知道这不是个梦。
赛迦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别说反抗,江鱼连瞪他的心情都快没有了,她怏怏的转开脸。看着保存在结界里的心脏。只当他是空气。
空气却不甘心当空气,忽的俯身下来拽起江鱼的胳膊。
在他伸手的时候,江鱼见到了收在胸前的千兆格斗仪。
也不嫌硌得慌。
她的手臂上尽是赛迦光线技的杰作。一条条长长的伤痕很是均匀,就像是上好的刺身。
赛迦两指捏着不知什么东西塞进她嘴里,江鱼嚼了嚼。
甜的?
见她老实的吃了,赛迦松开她。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他一走。江鱼就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放在鞋底下狠狠的踩。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他必定没安什么好心。
她看着手臂上的一条条伤痕,又看了看那颗小小的心脏。眼里带着深深的眷恋,手脚并用挪到了心脏的结界旁边。
“你放心……”她抬手轻触着结界,“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江鱼失踪。手下逃的逃,被抓的被抓。江霞很是吓了一跳,钱陆直也提心吊胆,不过照例去肃亲王府请安的时候,肃亲王并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对假冒了亲生女儿的江霞的厌恶。
江鱼在她身上施加的幻术还在,江霞在外人眼中依然是小郡主的模样,可以知道江鱼至少还活着,否则幻术会随着施术者的死亡而消失。
回到郡主府,江霞忍不住埋怨江鱼连累他们,钱陆直没有埋怨谁,路是他自己选的,做决定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然而现在并不是最坏,至少江鱼还在某处活着,苏良辰没有被抓的消息,被关进牢房的几人也有克图格亚护着。
他找到了川扬。
“你没有暴露?”钱陆直有些惊讶。
毕竟他们几人在一起的时候,乔娘那个叛徒也是在一旁的。
川扬点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那娘/们儿并没有把我供出来,不过我还是一心向着奶奶的,她不会那么简单就死了。”
“她当然没死。”钱陆直说道,“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在肃亲王之前找到苏良辰,看他有什么打算。”
“我已经暗派兄弟去找了,奶奶怎么办?”
“连肃亲王都不敢跟琅琊派作对,我们怎么可能有胜算?只是……我觉得昆玉那个男人很有问题。”
川扬道:“你也觉得么?奶奶看起来也不怎么待见那个人。还有件事也有点眉目了……据说把小姑爷带出宅子的那人,样貌形容和昆玉很相似。”
钱陆直一拍桌子:“就是那个混蛋!这么残忍的事都干得出来,他是琅琊派支使出来与肃亲王勾搭的一环,这个昆玉在宫中还负责守护神器苍龙珠,迷惑圣听。如果我们暗中阻碍他的行动,说不定还能让事情有点转机。”
川扬点头:“虽然这个人行踪不定,不过钱大人您在宫里有势力帮您留意,我就在外面调查他的行踪。我不相信小姑爷就这么被害了。”
你不相信,江鱼她肯相信吗?
孩子被破碎成一滩肉,连心脏都被挖走了。
江鱼必定被困在琅琊派了。
希望她能快点挺过来,早日回来主持大局。
苏良辰借着克图格亚的结界飞出很远,昆玉首要目标并不是他,于是便让他捡了条生路。他一路无阻,竟然在入夜的时候飘回了西樵山。
这是他流落山野,认贼作父的地方;这也是他脱离草寇身份,跟着奶奶回京都的地方。
如今奶奶遭人陷害,他又回到了这里。
好在是在夜里,然而苏良辰并没有见到被拘留在此的小郡主,恐怕奶奶最后还是发了善心将她放了。后院里的草棚是升树睡觉的地方,如今也空空荡荡的,七个兄弟在此效忠奶奶,那个时候多么热闹,还不到一个月的功夫,这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山风依旧很冷,苏良辰默默的坐在院子的石台旁边,手指轻动,打开了随身空间。
龙珠,银钱,搜集的各种情报卷,沿途买下的地契以及新宅子的地契,几乎璇玑派的家当都在他这里。他把东西都收拾了一遍,心里计算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忽然瞧见空间里有个亮亮的东西。
他不记得自己放过这个东西进去,于是伸手就要取出来。
当他把那东西拿到眼前看清楚时,立刻把它塞回随身空间,然后将所有的家当收拾妥当,有层次的放回去。
他他他应该是没有看花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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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挨打X喂药
(全本小说网,。)
【当他把那东西拿到眼前看清楚时,立刻把它塞回随身空间,然后将所有的家当收拾妥当,有层次的放回去。
他他他应该是没有看花眼吧?!】
那个东西……那个小小的,两片壳的……
江鱼再次惊醒了。
自打她被关进遣云宫偏殿,就没再见过小郡主进来,每天来来往往的就是送饭的和推她去遣云宫挨刀子的小道士,赛迦来过一回给她吃了不知名的糖豆,她给吐了之后也就没再见他来过。
谁知道他又来了。
无声无息,江鱼被冻醒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像个鬼一样坐在身边不知多久了。
江鱼条件反射的弹坐起来,往保护着心脏的那个小小的结界挪动,赛迦只是歪着头,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她。
海神铃的神光照亮了整座琅琊山,他们处在山顶,更是处处明得晃眼,如果不睡觉的话,眼睛肯定就亮瞎了。
所以赛迦打扰她睡觉,让她的精神和心情都很不好。
两人都不说话,相对看着好一会儿,赛迦又拿出一颗上回的糖豆:“吃了,你的伤就好了。”
江鱼不接茬。
赛迦又说了一遍。
江鱼撇开脸不看他,真是越看越烦。
赛迦似乎生气了,语调不由得高了起来:“吃了。”
江鱼本就对他窝着一肚子火,当即就呛了回去:“不吃。”
“你说什么?”
江鱼跳起来:“不吃!”
糖豆在指尖碎成粉末,赛迦一把将她揪到身边摊在膝头,扬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打。
江鱼被打第一下的时候有点发怔,被打第二下的时候彻底炸了毛,张牙舞爪的就要爬起来。扯着他的袍子和长腿又是撕又是咬。
赛迦手下不停,下着狠手打她,江鱼没一会儿就无力反抗了,****在他的长腿上硌得疼,屁股被大巴掌扇的疼,手腕上的伤口也疼,看着放在一旁的心脏时。她的心也跟着疼。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怕疼了。可是真到全身上下一起疼起来的时候,她还是会害怕。
“哈斯塔……”她趴在赛迦腿上垂着两条细胳膊呜呜的哭,“哈斯塔……”
赛迦听到她呜咽就住了手。带着怒气将她翻过身来,两手捏着她的肩膀问道:“哈斯塔,哈斯塔,他就当真比我好吗?”
江鱼只是抽抽搭搭的哭。看得赛迦一阵抑郁,两手一松让她摔在床榻上。起身一甩袖子走了。
看到他走了,江鱼两手一抹泪,爬着抱住了心脏的结界。
她缩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地面映射的光芒。一夜就那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送饭的时候,江鱼瞒着那小道士,将一盏瓷碟偷偷装进袖子里。小道士等她吃完,就把碗碟收拾收拾提走了。江鱼看他确实离开,这才从袖子里拿出那盏精致的瓷碟来。
瓷碟上是两只振翅的蝴蝶,江鱼甩手将它撞在地上,崩起的瓷片四处飞溅。她赶快用手拢了碎瓷片藏在床铺下面,不多会儿就又有小道士进来,让她沐浴更衣去遣云宫挨刀子了。
赛迦略微有点洁癖,所以每次江鱼进来之前都要被迫沐浴更衣。江鱼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摆弄,死也不死不了,活着又是在受罪,从热气腾腾的浴桶里走出来,看着滴水的已经长到腰部的长头发,她觉得自己像个鬼。
右手臂上刀伤整齐,只是似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划刀子了,赛迦牵过她的左手臂,顺溜的划下了两道口子,江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赛迦牢牢牵着她的手臂不轻不重压在琳澜嘴巴上面,能让琳澜很方便的吸取灵力,然后他毫无诚意的问了一句:“很疼么?”
江鱼想起昨晚被他打的屈辱经历,咬牙切齿的忍了下来。
琳澜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已经喂了这么些天,再喂下去,不等她醒过来,江鱼就先熬成一具干尸了,赛迦终于想起“羊毛来自羊身上”这句话,如果江鱼坚持不住死了,那他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次找到一个如此适合当补药的灵力者了。
于是他重视起江鱼来。
先是饭菜的内容变得更丰盛了。
江鱼有点担惊受怕,这就像是把猪养肥再杀一样,她依旧食之无味,草草结束了用饭,趴在床头看结界里的心脏。
屁股被打得很疼,一仰着躺下就如坐针毡。
赛迦进来的时候,江鱼已经伏在床头睡着了。
比起她刚来的时候,意气风发谁也不怕,现在不但力量被压制着,还遭受了那样的对待,看起来就跟双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也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