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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对不起,”拉维尼亚低下头,低声道:“是我多嘴了。”
‘切,这就到极限了吗?’到这时,甘天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几乎一声不吭地,就仰面翻倒在地。看着那轮渐渐隐没在夜空中的镰月,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不过,好歹是看见了呢?……’
看见甘天突然倒在地上,疯子和拉维尼亚都吓了一跳。
“放心吧,他只是累了而已!”说罢,弑神骑士抬头看了一眼渐渐隐没在夜空中的镰月,吐出一串古老的音节。然后他又扫了一眼正在被照顾的甘天,嘀咕道:“这小子,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我倒要看看,这样的你,怎么成为一个安安静静的富二代。”
最后,弑神骑士解除了变身状态,将那只名叫小黄的黄毛小狗照旧从自己的领口塞进去,骑着机车扬尘而去。
……
和来时一模一样的客厅里,此刻却是摆着三具由不同的名贵木材制作而成的棺椁。其中一具躺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先生,胸前按照他的遗愿放着一朵八色的花朵。他有着一个长长的名字,叫做苏星·波旁·基亚·里维斯·罗斯柴尔德·克苏鲁·约克·亚历山大·凯萨。
旁边的一具里躺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全身上下也按照她的遗愿装饰着各种各样的玩意儿,但都没什么实际价值。她名叫克丽丝·里维斯,是那位有着长长的名字的先生的妻子,也是为数不多的能够叫全那串名字的人之一。
而最后的一具棺椁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件华丽的晚礼服代替它的主人躺在里面,以示安息。
“……原谅我吧,索菲娅,也愿你自己的灵魂有一天能够得到宽恕!”神情肃穆地念完请人写好的悼词之后,一袭黑色礼服的阿鲁昂才站起来,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我真的很想原谅她,”就站在阿鲁昂身后的甘天平静地说,“可惜我不是多么高尚的人。一个抛弃孩子的母亲,不会得到宽恕。”
“她已经得到惩罚了。”说罢,阿鲁昂转过身,面对着甘天,问:“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唯独让神复活我?”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甘天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自己身上崭新的华服,随意地说:“没有你的话,先不说我得不到应得的钱,好多麻烦还会找上门来,想想都觉得头大啊。所以说我之所以要复活你,只是让你出来帮忙收拾一下烂摊子而已。”
阿鲁昂微微一笑,道:“这个理由可不能让我完全信服。”
“我管你信不信,”甘天看着客厅里三具棺椁,不无伤感地说:“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只是相信你可以走出更好的未来来。”
阿鲁昂笑道:“我可不想被一个还没结婚的人说教。”
“咳咳咳咳!”甘天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然后强自镇定地皱眉道:“凡是之前身为邪教信徒的人都被神收走了灵魂,他们也因此而没能复活。那些尸体,你预备怎么办?”
“我不会留在这里的,当然也不会把这里卖出去,”阿鲁昂说,“幸好简女士也活了过来,还有汉克他们,要处理这些没什么来头的尸体倒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如此就好,”甘天点点头,继续道:“我最后再多一句嘴吧。阿鲁昂先生,你今后,准备去哪里?做什么呢?”见阿鲁昂皱起眉头,甘天连忙改口道:“对不起,我问的太私人了吗?”
阿鲁昂摇摇头,说:“不,我只是以为你会问一些其他的问题的。”
“什么问题?”
“比如说我为什么要请你吃大红鱼之内的。”
“我才不会在意那些细节呢!”
阿鲁昂迅速地接道:“原来如此。不过把我的去向告诉你也无妨,我相信你的口风。其实克丽丝她只是那个邪教的祭司之一,那个邪教信奉的神不止一个,所使用的仪式也不只一种。我想既然这次是真的召唤出神来了,那么其他的会不会也是真的呢?为了这个,我打算去空洲的约兰合众国,沿着我父亲的脚步去追逐。不过如果我的父亲是为了扩张邪教而努力的话,恐怕我就和他恰恰相反了。”
“你的志向……还真是远大啊,”甘天的嘴角抽搐着。他丢下一句“改日再见!”就想转身走人。然而他才刚刚转过身去,就听见阿鲁昂叫他的声音,出于礼节和利益关系,他又面带微笑地转回来,问:“还有什么事吗?”
阿鲁昂伸手在怀里摸索一番,掏出一个黑色的布包递给了甘天。
“这是……?”甘天惊疑不定地接过布包。他用手摸了摸,硬邦邦的,感觉不像是钱啊!一想到自己已经拿了人家十万块还在想着人家的钱,他顿觉心中惭愧。
阿鲁昂背过身去,道:“这是丽莎以前最爱吃的糖,你带着吧,配方也在里面,以后你可以找个可靠的厨师给她做一点儿。但是记住了,这种糖不能多吃,会坏牙的。”
甘天顿了一下,问:“您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阿鲁昂轻轻地说:“我还有什么好跟你叮嘱的,该说的话,我已经和拉维尼亚说过了。对了,用一句你们明洲的古话来说,后会有期了!”
‘虽然他对丽莎很严厉,但是在本质上就和那个索菲娅不一样啊!’心中感慨的同时,他也是小心地把这布包放进了自己随身的一个小包里。一位还算合格的父亲的礼物,值得他以自己的最高规格来对待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NO。64大结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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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了阿鲁昂之后,甘天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从和来时一样从别墅的正门出来,关上门,他就意识到穿得厚厚的拉维尼亚正在旁边等他。习惯性地抢先打过招呼之后,他疑惑道:“老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呢?”
拉维尼亚高兴地说:“我让刘道成同学去检查车子的问题了。”
‘那家伙真的可以检查这种机动车吗?话说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啊!是因为阿鲁昂先生送了一辆车给你吗?’甘天腹诽,他环顾四周,又问:“那丽莎去哪里了,老师你现在可是她的监护人啊!”
拉维尼亚跺了跺脚,有些生气地说:“丽莎这孩子,太不听话了,我把她先绑在车子上了。”
‘那家伙究竟对拉维尼亚做了什么啊?据说昨天晚上她们好像是一起睡的。不过,那种存在应该是不分性别的啊。’甘天一时想入非非,但旋即他就反应过来,‘不对,我在想什么呢!甘天,你现在可是准备向一个安安静静的富二代坚定地靠拢的人啊!’
就在甘天失神的时候,拉维尼亚轻咳几声,伴随着一口浊气的呼出,她的眼神都变得不对了。
甘天意识到拉维尼亚的变化,不禁心中一凛,小心翼翼地问:“老师,你没事吧。”
“呐,你还记得吗?老师之前一直都没告诉你的一个问题的答案。”拉维尼亚平静地开口了,只是这语调却是令甘天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不过对于这种充满了高冷气息的语调,甘天倒是有一些印象,可惜他没有什么具体的记忆。
“啊,哦,”甘天顿了一下,才道:“是老师为什么为在这里给丽莎当家教的事情吧。不过老师当时不是说,要等我,那个,成年了之后再告诉我吗?”
拉维尼亚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道:“就凭你在之前的灾变之中的表现,老师觉得自己可以确信,你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甘天干咳几声,笑道:“老师你要是真的看得起我的话,以后在批改我的世界语的卷子的时候记得手下留情哈。”
然而拉维尼亚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甘天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着,“所以老师觉得,你现在已经拥有了知道那个答案的资格了。”
甘天叹了口气,配合地说:“老师你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说实话,在将要离开这里的时候,甘天真的懒得再节外生枝了。直觉告诉他,只要他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又会有什么意料之外地展开。
拉维尼亚微微颔首,道:“其实,别看老师是大人,老师也是因为和家里闹了矛盾,一气之下,才跑到这里来当世界语教师的。虽然老师的世界语说的很好,但是要做一个好老师却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说实话,老师之所以能够在你的学校当上老师,都是多亏了那位有着长长的名字的先生的帮助。所以为了表示老师对他的感谢,老师每周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给丽莎做家教。”
“那那位有着长长的名字的先生为什么要帮助你呢?”甘天顺口问道。然而话一出口,一种强烈的不详预感,就让他有一种大嘴巴大嘴巴地抽自己的冲动。
果然,拉维尼亚微微一笑,反问:“你知道老师的全名吗?”
“额,这个嘛……”甘天还在脑海中思考着对策。拉维尼亚就轻启朱唇,“我的全名是拉维尼亚·希兰!”
甘天怔了一下,问:“老师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没有听清楚。”
拉维尼亚掩嘴笑道:“好,老师再说一遍,不过这可是要绝对保密的呢,老师叫拉维尼亚·希兰的事情。”
此时此刻,甘天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就凭他最近的运气,他甚至不用思考,就可以确信拉维尼亚所言非虚。
希兰这个姓氏,属于约兰合众国的两大王室之一,光是这两个字在世界语里都象征着一种荣耀,不是谁都可以挂在嘴边的。而约兰合众国则是当今世界上的顶级强国之一,几乎是唯一敢和中天帝国针锋相对的存在。不过真正让甘天崩溃的是,这个国家是由国内的两大王室掌权的,也就是约克和希兰王室。这一点,从约兰合众国的名字上就可见一斑了。所以凡是能够冠以这个姓氏的人,不是公主,就是王子。
一想到自己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一位公主面前非常嚣张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