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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字的最后,花明知画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若非甘天的视力超越常人还看不真切。
“别想我把扇子还给你了。”甘天腹诽,把桃扇塞到怀中,目标明确地走向一张赌桌。
时间不多了,他得直接来一把大的才行。他选择的是一种源自空洲的扑克牌的打法。简而言之的话,可以用任何副数的牌来凑成牌组,但是没有王牌的存在。参与的人数没有太大的限制,可以很多,也可以很少。由庄家发牌,第一张作为底牌铺盖,从第二轮开始每人都会有说话的机会。第一个人会压上对应的筹码,当然也可以因为对自己的牌面没有信心而放弃这一局,那么他的角色就会往后轮。后面的人可以添加筹码,或者是选择不跟,有很大的选择性。一般来说这样的手牌不会超过七张,但是根据庄家的意见可以更改,那是在事先决定的事情。
至于谁的牌面更大,不仅仅是点数累积的差别,还有花色,以及牌面所代表的意义的分量。
每一张花牌都对应着确实的历史人物,他们之间的地位高低就是由那些历史人物来决定的。
四张牌代表的被便是空洲历史上几位有名的君主,而牌对应的则是有名的王后,至于牌,那是四位青史留名的骑士。
在这里的人不多,或者更加准确的说,能够坐在牌桌上的人不多。
因为他们玩的是大的,动辄就会把筹码累加到百万以上,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聚集在这里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观战的。
“劳驾让一让,”
甘天费了一番手脚才挤进来,让那些人相信他是来赌钱的,那一大排的筹码就是明证。
“小兄弟你可真有胆识啊,那么多钱就不拍全亏进去吗?”
“我不怕,我有钱。”甘天的回应简单粗暴,为他在这里赢得了一席之地。
在这同时,不远处的某处,花明知冷着脸,面对着花阡陌的质问。
“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小子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花明知的回答没有变化,“无可奉告,爷爷,相信我一句吧,他不是你能够招惹的人物。”
花阡陌原本就面色红润,此时简直是要烧起来一般,气血上涌,血压蹭蹭的就往上涨。
“爷爷,您小心一点儿,别动真火。”花明知反过来安慰起他来了。
“唉,罢了,罢了。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之你就先在我的身边呆着吧,哪里也不准去。”花阡陌无奈道。
“知道了啦,爷爷。”花明知又摇晃起花阡陌的手臂,撒起娇来。
自然,她带来的那些个跟班都被无情地请出了这里,估计现在是在舰桥上大口喝着西北风冷静吧。
另一面,甘天参加的赌局即将开始的时候,彭明杰突然出现在负责发牌的人的身后,一手按在切牌机上,一边笑着对那人说:“让我来吧。”
发牌手显然是认识彭明杰的,至少是听闻过的他的威名,因此没有多做抗拒,顺从地把位置让给了他。
彭明杰理了理自己的领口,一手按在切牌机上,一手按在绿色的桌布上,面带微笑。
“不介意我陪你玩一把吧。”彭明杰注视着甘天,这一刻他处于一种非常奇妙的物我状态。即他非他,而是另外一个人,于他而言,那就是他名义上的师父中洲赌神。
甘天把玩着手里的筹码,没有说话,但既然他没有起身离开,那就是表示同意。
就在这时,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这里。他摆在桌子上的筹码自有别人替他拿走,竟是要放弃这一局。
“他是谁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有人不解,在人群之中低声发问。
有了解内情的人做出解释,“他当然厉害,毕竟他可是赌神的徒弟。”
“赌神……的徒弟?”
在场的很多人压根就没有听说过什么赌神的名号,更加不用说赌神的徒弟了。
“你们不是经常混迹在赌场里的人,不知道也属正常。但是赌神确实存在,赌术也确实存在。之所以赌神能够一直赢,不仅仅是运气的因素,他是真正的拥有看透命运能力的男人。”有人发出感叹。
“什么赌神,不过是个出老千的而已,”赌桌之上,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男人语气粗暴地开口了。听到那些人一直在议论什么赌神,什么赌神的徒弟,笃信科学的他看不下去了。
男人瞥了一眼面色平淡的彭明杰,晃了晃手里的筹码,冷笑道:“但是别告诉我你们这里做了什么手脚,弄些小手段来赚钱,到时候丢的可不是你自己的脸,也不仅仅是丢脸的问题了。”
彭明杰并不生气,转而问他,“似乎这位先生对赌术有着很深的误解。”
“不就是出老千吗?我知道,你们各个都是魔术师,我要是这么说你是不是还要把那堆牌洗到天上来秀一秀啊。”男人笑得愈发张狂了。
“其实从科学的角度来说……”
彭明杰的解释,在半路被一只手强行截断了,随之响起的还有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们打假,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拉上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赶快开始吧。”
淡然地说完这些话,甘天才收回横在彭明杰面前的手,示意他赶快开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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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一件静室之中,几个上位者正在观看着屏幕上的投影,上面显示的是甘天所在之处的景象。
“他是谁?”拄着金色拐杖的老者蹙眉,话语中的厌恶之意溢于言表。
“额,他是一个暴发户,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上船的资格的。”回复的人开始冒冷汗了。因为在他说出事实之后,在场的多位大佬都向他投来了冰冷的目光,尤其是来自空洲的几位贵族,简直令他如坐针毡。
倒卖船会的请帖在h国不算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很多人都有耳闻,但是没有见到过确实的证据,在这方面的把关也不是多么严格。
就算他们不做,也会有其他的人设法来倒卖请帖的,那些人也有方法从已经制作好的请帖之中撕出空隙来。原本就不是所有接到请帖的人都会过来的。所以既然无法禁止,为什么不自己做呢?
回复的人心中暗暗叫苦,h国内的几位大佬之中,有一位就是负责此事的,他了不起就是一个执行者。可是他不能说出来,也不能这么想,不然的话两边都不会放过他。
向来空洲的人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愿这次也是如此吧。
画面切回到甘天那边。
听到甘天的表态,彭明杰微微一笑,开始利用切牌机进行洗牌。
出言不逊的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看来是认同了甘天的说法。
此时还留在场上的,也就只有甘天,彭明杰,出言不逊的男一,还有不知名的男二和男三。
男二和男三的年纪都不小了,其中一个已经有了白色的胡须,始终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开始发牌了。”彭明杰喊了一声,然后在男一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从切牌机里滑出一张接一张的牌。
首先是底牌,然后是第一轮,第二轮,第三轮。众人都没有说话,等待着手牌的积累。他们规定了七张的牌数,一般来说两张左右就会出眉目,可是除去一张底牌,他们每人都得到了两张纸牌,还是没有人下注。
“第四轮了,”彭明杰开口道。他滑出一张牌,扔到甘天面前,那是一张红色的k牌。
而在甘天的面前已经有了一张红色的a,还有一张红色的9,以及10。无疑这是相当好的牌面,若是接下来的几张都是红色的话,那么就可以构成同花,胜过单纯的点数一筹。
“我的时间很紧的,这一把全押下去。”甘天接过牌,面不改色地把面前的一大堆筹码全部推了过去。
男二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叹了一口气,把牌全部翻了过来,表示退出。
“我的运气看来不够好啊,”男三笑眯眯地丢掉手里的牌,表示退出。
男一有些动摇,他的牌面看起来也没有甘天的好,但却无疑是要比彭明杰的要好的,对方连一个整齐的花色都还没凑到呢。
“第一把没道理被你吓倒,我跟。”男一一挥手,有人从他桌面的筹码之中划出一堆,推到赌桌中央。
周围观战的人吃了一惊,一千多万说押就全部压上去了。先前堆在一起的时候开看不出来,现在明显了,难怪这个男人敢出言不逊,原来是财力雄厚,恐怕比庄家的还要多上一点儿。
“很好,我再加一百万。”彭明杰不动声色地把筹码往上提了一个档次。接着他划动切牌机,丢给他们一人一张背面朝上的牌。
男一接过牌,小心地眯了一眼,然后道:“好,我跟!”
甘天蹙眉,对手这一手不可谓不妙,直接阻断了他的可能。赌都赌不起了,还怎么赌,他跟不上对方的节奏。他的面前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可以用来参与的筹码,基本上就直接出局了。
似乎是看出甘天的窘迫,彭明杰故作惊讶道:“不好意思,早知道你玩不起的话,我就不会一口气加这么多了。”
“怎么就没有筹码了呢?明明是那么好的牌面。”有人叹息道。
“也许你可以借给他一百万,说不定他真的可以翻本的。”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于是全场都安静下来了。一百万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可是让他们随随便便地就拿出一百万来给一个陌生人,他们没有那么乐于助人的心态。
“唉,真是可惜,看来你的提前出局了。”彭明杰盯着甘天,言语调笑。可是令他惊讶的是,他一直都在期待的窘迫,失望,尴尬等表情,根本就没有在甘天的脸上出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