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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要把我们变成奴隶,要践踏祖先留给我们荣耀,现在只有两条路摆在我们的面前,一条就是像一条狗一样的活下去,就像《武悼天王》演得那些被奴役的人们一样,还一条就是奋力抗争,像我们祖先那样,用血和尊严来守卫这片土地,也许我们会像冉闵那样死去,但是我们子孙会说,我们是英雄,为了这片土地奋斗过,流过血!你们选择哪条路?”
“血战到底!”熊廷弼再次带头高呼道。
“朕知道你们中大部分当兵就是为了吃饱饭,这并没有错,吃饱饭对于任何人来说都非常重要,但是有一种东西比吃饱饭更重要,那就是你们需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那就是帝国的荣耀!那就是你们的父母兄妹的生命和尊严!”
“《武悼天王》你们每个人都看了,朕相信你们每个人都心有感触,你们看到不是戏剧,而是历史,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当然在大明,还有许多其他民族,愿意为帝国奉献民族,都是帝国的子民,我们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新的民族叫做华夏,但是妄图欺压侵略我们的人,就是帝国的敌人,就是华夏各民族的敌人,大家必须团结一致,给予他们致命一击,我们要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这次朱由校带头高呼道。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朕曾经有个梦想,朕能亲眼看到曾经失去的每一寸领土都重新回到帝国,这对朕来说,对你们来说都关乎着尊严,只要帝国还有一寸土地在外族之手,我们就无法跟我们的祖先还有我们的子孙后代交代,那怕我们死去的时候,我们的灵魂也无法安睡!因为我们失去了尊严,帝国失去了尊严,民族失去了尊严,你们子孙后代也失去了尊严!”
“很多人一直宣扬着以和为贵,但朕不相信,帝国的领土和尊严不是乞求得来的,不是靠忍气吞声得来的,而是靠我们手中武器和鲜血来实现的!”
“领土和尊严从来都不需要施舍,也没人会施舍给我们,一味忍让只是懦弱的表现,是低贱的,就像你们口才骂的贱才,我们要用手中武器和鲜血让每个试图欺压侵略帝国的人胆战心惊,任何想践踏我们的人,我们的答复就是碾压他们的生命和尊严,让他们知道帝国是不容侵犯的!”
“虽然这一切需要我们付出鲜血,乃至生命的代价,但是朕以为这一切都是值得,因为你们为自己,为父母兄妹,为自己的子孙后代,为帝国挣得了荣耀和领土,我们要用和武器和鲜血告诉每个居心不良的人,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不是谁都可以欺侮的,我们华夏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
“最后送大家一句话:今日若无人慷慨赴死振我国威,他日更不会有后来者重整山河!”
朱由校不知道这段话有多大的作用,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个种子,总有一天他会发芽,他会长成一个撑天大树,
朱由校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就轮到熊廷弼了。
“陛下刚才的那番话听得本将也是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上阵杀敌振我国威。本将也希望各位也能跟本将一样,要有一颗报国之心。”熊廷弼严肃地说道。
“此次出征,本将要求在战场上,诸君一定不能辜负陛下的厚望。这次我们的目标是缅贼,缅贼入侵帝国持续数十年之久,侵占帝国领土无数,杀我帝国百姓不计其数。击败缅贼,就是我新军班师回京之日。”熊廷弼说道。
至于整个作战的计划,现在只能依靠熊廷弼来制定,朱由校是什么都不懂。
朱由校决定孙传庭召回京师,这是朱由校认定的新军的第二名统领。孙传庭是明末难得的军事将领,史评其狡黠,多谋,果断,是明廷不可多得的一张王牌。在《明史》上有“传庭死而明亡矣”的说法。
现在孙传庭的因不满魏忠贤专权,弃官回乡了。当然这对于朱由校来说完全不是事,他相信一纸圣旨就可以将孙传庭招回来。
新兵营在训完话之后,就轮到新兵放假了。在出征之前,朱由校特意给新兵放了十天假,十天之后再集合。再次集合之后就是开拔出征之日了。
而且在出征之前,朱由校特意先给新兵先发饷了。
陈四现在是千总,在新军里千总是相当于五品,这是新军比其他军队优待的地方,而俸禄也达到了每月四十两,换算成后世的rmb有两万多元一个月,而且新军发饷是一发三个月,陈四这次一次就能领到一百二十两银元。这要是几个月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次他只领了十两银元,其余的一百一十两他都存到银行里,出于对皇帝的信任,他是非常信任帝国银行的。
“娘,这里是十两银元,这是存折,你拿着,里面还有一百一十两银元,这里是密码,如果每次只取十两以下的银元,你凭密码就可以去取。”陈四跟自己的母亲说道。
这个帝国银行的一个规定,在帝国银行支取银元的时候,不但需要存折,还需要密码。只不过现在存钱是没有利息的。
“听说你们要出征了,是吗?”陈母轻声问道。这批当兵的人中很多都是流民,很多新兵的家人都跟随着他们一起到了京师,大家也都住在一起,有什么消息大家也都知道。
“是的,这次出征最多一年的时间,就会回京。”陈四安慰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九章 腹黑(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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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当兵的时候,为娘就一直担心你去打仗,现在兵荒马乱的……”陈母说着眼泪就哗哗地开始往下留了。
“娘,哥现在是千总了,哥虽然要去了战场,但哥不会去冲锋陷阵。”陈四的妹妹安慰道。
“是啊!我现在是千总了,何况皇上待我们全家不薄,每月饷银都有四十两,现在国家有难,到了儿子报晓皇上的时候。”陈四说道。
“娘虽只是一个妇人,大道理不懂,但娘也知道当兵吃饷,为皇上尽忠的道理,皇上待我们这些人不薄,但你现在是我陈家唯一的独苗了,娘也没什么奢求,还有几天的时间,娘把银子都取出来,给你娶一门媳妇,给我们陈家留个后。”陈母说道。
“娘,儿子保证一定会安全回来的,等儿子立功回来了,再风风光光地娶亲。”陈四说道。
其实陈四也不知道会不会平安地从战场回来,而朱由校说的抚恤的事情,他不是说相信,而是完全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他觉得就算他战死沙场,这一百一十两银元足够他的母亲和妹妹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是绝对不是使用这批银元的。
最后陈四还是想办法打消了陈母帮他娶亲的想法。然而在这十天之内,新兵娶亲的人并不在少数,当然相对一万五千新兵来说,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人,最少陈四喝了两次战友的婚酒了。
熊安稳在这十天之内就娶亲了,他现在已经是把总了,俸禄也不少,足够他娶一门亲事了。
……
新兵在忙着告别,锦衣卫却带来白莲教的消息。
原来新军营的管理非常严格,白莲教一时无法联系到在新军里的人手,再加上朱由校在新军营识别出了白莲教探子的消息,导致白莲教暂时并没有和这些探子再次接触。
现在在全国开展的除逆行动,更是弄得风风火火,让白莲教遭到了沉重的打击,一时间白莲教在各地的势力严重萎缩,甚至有些地方的势力被一扫而空。
白莲教此时不得不铤而走险,决定重新联系在新军的探子,看有没有机会从新军弄一些武器。白莲教现在真的是被朱由校逼急了,狗急了还跳墙,何况是人。
“闻香教怎么在这个时候联系上了在新军的探子?”朱由校好奇地问道。
“闻香教本就是白莲教一脉相承,至于怎么在这个时候联系上新军的探子,这个臣还不清楚了,臣以为他们是逼急了,才出此下策。”骆思恭回答道。
“他们联系新军的探子想要什么?”朱由校问道。
“他们想让新军探子帮他们弄一批燧发枪。”骆思恭答道。
“骆指挥使,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有什么好的计策吗?”朱由校说道。
“臣以为可以先给他们一批燧发枪,但数量不能太多,以获得对方的信任,新军只有几天就要开拔了,他们需要更多武器,就必须在这几天之内再次联系新军的探子,忙中就会出错,在加上时间这么紧,他们出错的概率会很大。我们就机会将闻香教甚至白莲教一网打尽。”骆思恭简单地将计划说了一遍。
“闻香教的余孽此次能不能一网打尽?”朱由校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闻香教的王好贤在扬州被捕之后,今年年初已经处斩,但其一对儿女逃亡,白莲教现在的主事就是王好贤的女儿王赛儿。”骆思恭说道。
“王赛儿?”朱由校疑惑地问道。
“是的,听说这个王赛儿仰慕明初的白莲教匪首唐赛儿,就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王赛儿。”骆思恭说道。
“不管叫什么,此次务必一网打尽,朕不想再来第二次了。”朱由校强调道。
“诺。”骆思恭坚定地说道。
这次针对白莲教的行动,朱由校完全交给了骆思恭来负责,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才能达到目的。朱由校经过上次之后,一般情况下,他决定不再插手具体的事务了,他要的只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一切都如骆思恭的预测,闻香教真的忙中出错了。
当闻香教得到第一批燧发枪之后,马上想获得第二批燧发枪。第一批燧发枪只有十只,显然数量远远达不到闻香教的要求,闻香教想在新军开拔之前弄到更多的武器,结果被骆思恭占了空子。
骆思恭派出去的探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