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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被慕雪行绊住,别说要走,就是想缓吸口气那都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也不能放弃,按捺下心来寻找时机脱身,慕雪行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陈忠义的话他完全听到,剑招一紧把卢修逼退几步大声道“卢修,我们目的不在你”
卢修勉力冷笑道“休想让我出卖将军!”
机会是给了,卢修不珍惜慕雪行只能进招,慕雪行剑势一变,大显神威剑势如虹。
卢修刀法也自有精妙之处,慕雪行连翻攻势看势是占据上风,但是占据上风并没有什么用,能伤敌也是最管用的,张承业情势和慕雪行没有两样,陈忠义掌势很是惹人恼烦,张承业一时间也未能擒下对方,又战十余剑招。
张承业剑光一闪,剑锋向陈忠义咽喉疾点,陈忠义侧身避剑,直掌改为横劈,这一掌陈忠义提聚内力,自信张承业敢硬碰,此剑非断不可,看出陈忠义心思,张承业招式不变身形微动,猛一进步,反撩陈忠义腰胁。
唰唰几剑刺尖吞吐如风,一招紧似一招,酣战中只听得“嗤”一声,陈忠义衣袖给割去一截,陈忠义惊吓之间出手倒也不敢在开,攻势变得十分谨。
张承业厉声叫道“不要在抵抗,你们是没有机会全身而退”
陈忠义一拖一格,挡过张承业剑招,情况的确是这个情况,事实就是这个事实,他们二人今日要想逃走机会是十分渺小,渺小也是不能束手待毙,心道“既然今日非死不可,那么能多杀一人也值”
陈忠义这时攻击方向变化,掌风连连往附近围堵的士兵打去,围堵士兵纷纷响起惨叫,张承业看得大怒叫道“心肠实在歹毒!临死想托垫背的么!”
陈忠义冷笑道“有能耐就阻我杀你手下!”陈忠义掌风上扬,把张承业长剑挡开,反手一掌把张承业逼退一步,身旁士兵见同伴惨死,心中也是恼怒纷纷持着长枪往陈忠义就刺,陈忠义哈哈大笑,就怕他们不作为,起动手攻他杀人就更容易了。
见得陈忠义掌风说过之处就有士兵倒下,张承业大喝道“都别上来!”接着剑光霍霍展开,疾如风雨,把陈忠义硬逼招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陈忠义这边是有心杀人陪葬,卢修想法和他不同,卢修一点也不想死,如不到该死的时候绝不会放弃希望,卢修在进招中同时在寻摸退路,攻中有闪,令慕雪行不能全力进攻,要不然卢修早已落败。
慕雪行见卢修边打边往旁边横移,那是想从慕雪行身边闪过,寻找空隙脱身,看出对方心意,慕雪行攻如雷霆疾发,旁边士兵先前也是想相助,但慕雪行攻势如风插不进手。
卢修长刀一挥,硬砍向慕雪行左肩,长刀这次来势凶猛,这刀如被劈中必定直透肩鼓,慕雪行也不躲避起剑架刀同时脚下往卢修右脚勾去,勾脚就算让慕雪行勾上那也杀不了他,但是卢修也是看清楚慕雪行心思。
旁边士兵不少,如若让慕雪行将他勾倒在地,士兵只要长枪一伸,那么就没有在爬起来的机会,慕雪行有此举动,那是在硬逼卢修收刀。
虽然知道慕雪行是硬逼他受刀,但他却是不能不收,就算能将慕雪行肩鼓砍了,那又有什么用,这样做虽然能暂时解去心中恶气,但是自己也会落入他们手中,卢修无可奈何间,只能收刀在做计较,见得卢修刀势回缩。
慕雪行见得机会,斜刺卢修一剑,卢修起刀封挡厉声斥道“如在靖北将你杀了,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事”
在靖北慕雪行也没有见过卢修,也不知道卢修当时在哪里,不过现在说这样的话都是后话,慕雪行试图讥讽对方心气道“就你也想杀我?还不配!”
知道慕雪行是有心讥他,卢修长刀在起不住猛攻,喝道“那天晚上那人是不是你!”
这话来得突然,但是慕雪行完全明白,卢修指的是哪天晚上,能猜出来那是因为他们之间交集并不多,慕雪行坦坦荡荡道“的确是我!不过你没想到的是,那天夜里我就在树上,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
卢修道“那夜前方没有脚印,我应该早该想到你会躲在树上才是”
这时陈忠义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卢修也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张眼看去见得张承业将陈忠义刺倒在地。
第661章 诚心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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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陈忠义让张承业刺倒,没在站起来,卢修知道陈忠义那是站不起来,心中一慌一时不查让慕雪行刺中一剑,这一剑直中右肩,一痛之下抬刀都费劲,卢修想着勉力一抬,肩上剧痛长刀哐啷一声落在地上,慕雪行并没有直接要卢修的命,横剑直指卢修。(全本小说网,https://。)
卢修一动不动忽而咧嘴一笑“休想生擒我!”
“不要!”慕雪行疾叫一声,卢修自个往剑尖上撞来,慕雪行长剑穿透卢修胸口。
原本是想抓人,没想到二人皆是丧命,慕雪行张承业相对一眼都没说话,不说话那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张承业叹口气道“现在怎么办?”
陈忠义卢修殒命,方墨下落只怕在也查不出来,张承业的问题,慕雪行也不知怎么答复,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出来!”士兵从屋里押着华宁出来,里面那持鞭人自然是让士兵杀了,见得华宁一身鞭伤出来,慕雪行为之一震“华宁!”
华宁让人强押出来,一身伤大痛不已,这才刚看慕雪行一眼,整个人应地晕去。
慕雪行当下道“救人!”
华宁也不知道昏睡多久,待得睁开眼睛,已是入夜,醒来时身上伤口已有人给他敷伤上药,慕雪行和张承业就在屋外,他们还在溪涧居,留下来是想等有没有人会过来,慕雪行问“附近都让人盯着了?”
张承业道“都盯着了,只要有人过来,会提前通报,附近没有北铃骑,都查探过了”
慕雪行道“看上去不会在有人来”
张承业点头看法和慕雪行是一致“的确是不会有人过来”看得里屋一眼,华宁问“里面那人你认识?要不然你不会救他”
对于张承业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慕雪行点头道“在靖北见过他,方墨大本营位置就是他告诉我的”
“报,那人醒了”有士兵从屋内出来通报,慕雪行张承业对视一眼二人入内,见得慕雪行过来,华宁想要起身,慕雪行将人轻轻按下温声道“有伤在身起身做什么”
华宁忍着伤口带给他的痛感,在床上跪着道“救命之恩,华宁此生不忘”
慕雪行也是没想明白,华宁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让你走了?怎么在路上让他们抓了?”
华宁微微点头,慕雪行和华宁介绍道“这位是张承业,是许校尉得力好手”
华宁也向张承业叩谢,张承业示意他不要多礼,慕雪行扶人靠着床头,张承业道“你有伤在身,为不打扰你休息,我就开门见山了”
华宁当然知道他们有话要问,要不然何必救他,华宁率先开口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现在真的不知道方墨去向”
张承业看一眼慕雪行,慕雪行替华宁说明道“我信他,当时和我说方墨大本营位置就让他走,不回营那是不会知道方墨去向”
有慕雪行担保,这话又在理,张承业在问“你在这里见过方墨吗?”
对于救命恩人华宁自然是不会隐瞒“见过,前些天来过这里,方墨是和宁堡主过来,见个叫做梁公的人”
“梁公!”张承业惹然道“你说的是梁全德!”
华宁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梁公是不是梁全德,事实上我只听见声音没见过人,一直被他们关在那屋里,梁公过来是方墨和宁堡主在院中迎接,听他们说过几句话”
“方墨和宁堡主过来见梁公?”慕雪行纳罕问华宁“宁堡主不是让方墨扣下为质了?”
“扣下为质?”华宁道“这我不清楚,他们见面时有笑声传来,在别人手上为质我看多半是笑不出来”
慕雪行心中直道奇怪,这个和明嫣说的情况是截然相反,慕雪行问“他们为什么抓你?”
华宁道“他们想知道我除和你说过大本营位置之外,还说了什么”
慕雪行追问一句“关于红花粉你知道多少?”
华宁摇摇头道“当时有听说过要劫红花粉,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张承业这时道“慢,慢着,慕护卫你先别问问题,我们在说说梁公的事,梁公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来和方墨见面?”
慕雪行沉默不言,对此也是十分好奇。
张承业在问华宁“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见面?”
华宁道“他们在主屋说话,当时我在那屋听不见”
慕雪行这时道“当时追我们的人,就是梁公派来的,这个还是许校尉提醒”
张承业脸色一沉道“这么说梁公现在和方墨是一丘之貉!”
这个不用说肯定是,不是一丘之貉怎么会聚在一起说话,慕雪行道“这事有些不对呀”
慕雪行忽而情急看一眼张承业“快!让人回去通报,让人看住明嫣!”
“明嫣姑娘?”张承业不解道“看住她做什么?”
慕雪行还没想明白,只道“我现在也说不好,快把这里的事通报许校尉,另外这事我们要从根挖起”
“从根挖起?”张承业在问“挖什么?”
慕雪行说出看法道“方墨是怎么知道运送红花粉队伍路线?开始以为这是太医署人受得方墨收买,但是他一个外朝人,也没来过南境做客,是如何打通这层关系?在有明嫣姑娘当时和我暗示,方墨是在襄田县收买到的消息”
“但是,从华宁所说,宁堡主不像是人质,我们不妨做个大胆设想,宁堡主如果不是让方墨扣下为质,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明嫣在说谎,他们一定是在计划什么,在说回来,我看红花粉队伍路线一定是梁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