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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行有关不得不写。
字落纸面张眸一瞧,程若媛显得更加糊涂,因为这些地方好像都没有什么联系。
丫鬟也认字是以轻问“小姐,你写这些是做什么?”
程若媛什么都没想明白,又如何能够和丫鬟说清楚“不做什么,随便写写”
程昌泰从外而入,丫鬟上前欠身“老爷”
程昌泰看也不看丫鬟,在程若媛书桌对面笑问“写什么呢?”
程若媛起身欠身“爹怎么来了”
程昌泰来茶桌坐下“路过,进来看看你”
丫鬟上茶,程若媛道“下去吧,我和爹说会话”
“是小姐”丫鬟退下。
程昌泰有些好奇问“药园马厩你写这些做什么?”
父女之间并不需要保密什么,如亲爹还不信还能信谁,程若媛并未隐瞒道“其实这些地方都和使者有关”
“和使者有关?”程昌泰起身到书桌将纸张拿来坐下细看道“正厅,北馆,药园,马厩?”
程若媛解释道“正厅是右院正厅,在哪里招待过使者,那日使者有些奇怪,他好像离开过正厅,不过也不确定,些许是想多了”
“想多?”程若媛既然起疑,那么肯定是有不对的地方,程昌泰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程若媛想着那日情况答复“那天见使者时,陈小姐刚好上门离开过一小会,回来时在厅内没看见使者,当我要找人时使者就在身后,说是在看斫琴图,可是他满额大汗当真奇怪”
听程若媛这么一说,程昌泰也是觉得奇怪“既是赏画何来的大汗?”
程若媛时至今日也是想不通这个“是呀,女儿也是觉得奇怪来着,可如他离开过会去那儿?”
程昌泰陷入沉思片刻后张口“既是如此,为什么不和爹说”
程若媛轻轻答道“女儿也只是怀疑使者可能不在厅内,没有实据,也有可能是没注意到使者”
这事程昌泰不在现场,对此也无法做出准确判断“使者就在北馆住,他人在北馆难道也有奇怪之处?”
程昌泰眼中的北馆,和程若媛写下的北馆意思并不一样,程若媛瞳色幽幽缓声道“爹,女儿写的北馆指的不是北馆,是指饥民闯城那日,那日使者身上香料味道和后来不一样”
“香料味道?”身上有什么味道是男人都不会太注意,程昌泰是老男人,更是不会注意这样的事情“怎么说?”
程若媛说出看法“北馆是用松香熏衣,那日在馆内使者味道却是石斛,北馆熏的衣服怎么会有石斛味道?”
程昌泰忍不住疑惑道“如此说来大是奇怪”
程若媛在道“药园就是南药园”
程昌泰点点头这事他已经知道,程勇到南药园毁坏白术这么大的事,程昌泰岂能不知道“那么这马厩?”
“使者去过马厩,有城防军的人在查呢”
程昌泰想着慕雪行近来行径,忽而面色如霜道“使者这人有些意思”
程昌泰觉得慕雪行有些意思,慕雪行觉得自己很没意思,没意思指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等人,等的是调防牌,慕雪行若有所思呆坐,张贵荣和他一起坐在茶桌旁“在为周安烦心吗?”
慕雪行缓看一眼张贵荣淡笑“不是,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他喜欢做一些意外之事不算奇怪,我想的是调防牌,调防牌没拿在手,总是觉得不太放心,你也知道调防牌重要性”
张贵荣努努嘴道“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晚些时候我去看看”
慕雪行道“去看看也好,如六哥有什么事要忙,就让他都放下,先做调防牌工钱不是问题”
有些东西要做出来总是需要时间,能做好就做好,做不好急也没用,调防牌的事情虽急,张贵荣更急于想知道怎么出去的事,张贵荣道“阿财现在安全了,那么马厩的事情要怎么做?这才去一趟就让人发现,下次还有机会下巴豆吗?”
这事慕雪行倒是不急“怎么会没有机会,我们又不是明日出城,华宁既然是抓人,那么很有可能会让人盯着马厩,只要我们不出现在马厩附近就没事,盯马厩他们能盯多久,不知道我们目的,总有松懈的时候”
张贵荣想想笑道“也是,等过十天八天没有什么动静,他们也就不会太注意了,马厩看过了,下面要做什么?”
慕雪行拇指敲打桌面二下道“不急,等拿到调防牌在说”
见得慕雪行显得着急,索性现在去问问看,张贵荣起身道“看你一脸着急,我现在就去”
说去就去,张贵荣已在六哥铁铺外,张贵荣正要进去见得一队北铃骑守卫气势汹汹而来,张贵荣见着不妙往人群中躲去,城防军入内,铁铺里传来叮叮当当铁器乱响声音,就好像在翻找什么,不过一会六哥让城防军押人出来,六哥挣扎叫道“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一守卫冷道“做了什么好事,自己还不知道?快走,有你说理的地方”
第206章 卖假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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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让北铃骑强行押走,张贵荣暗自吃惊心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人?”
有两人在铁铺门外站着,看架势是不给任何人进去,人也不知道犯什么罪,不管犯什么罪如不是犯大罪的话北铃骑不会当街抓人,如此一来调防牌的事可就不好说。全本小说网;HTTPS://。.COm;
拿不到牌子出城时就要多担着一份风险,张贵荣不在停留往北馆回去,见着慕雪行张贵荣焦道“不好了,六哥让北铃骑抓了”
慕雪行微一错愕“让北铃骑抓了?为什么?”
张贵荣神情极是凝重“不知道呀,我刚到铁铺外就看见北铃骑拿人,我想打听来着,可北铃骑里我不认识人”
慕雪行不知道人犯何罪,吉凶祸福难料“去,找周安让他去打听”
“找周安!”一想起周安先前那么对他现下并不想去,慕雪行没有健忘,张贵荣现下有什么抵触心理他是知道,慕雪行道“张大哥,不管周安心里有什么打算,我们现在需要他,不管你对他做事手段有什么成见,出城前我们必须要合作”
有些话慕雪行没有必要明说,张贵荣明白慕雪行意思,张贵荣咬咬牙根道“好,我现在就去”
让张贵荣去慕雪行是想让他们二人重修旧好,有时候没有隔阂才好办事。
周安还在北馆前院正厅,两人一经照面周安示意入座,张贵荣坐下,周安脸上装作有些歉色道“先前的事。”
张贵荣没让周安说完截话道“过去的事就不用在提,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张贵荣出声圆场,周安见好就收“好,过去的事就不用在提,你来是有事了?”
张贵荣脸色如常就好像把受辱的事情忘了,张贵荣道“有个叫六哥的铁匠让北铃骑扣了,使者让你打听”
“铁匠?”一个铁匠有什么要紧,慕雪行还费心思让他打听,周安道“这个六哥是谁?难道和我们做的事有关?”
张贵荣如实道“是有关,调防牌就是让他仿作”
周安大为诧异道“一个铁匠能做调防牌!这倒是奇闻”
周安还有心情细问,张贵荣劝道“这人是个能人什么都能做一些,如你想知道六哥来历,打听过后我在详细告诉你”
一个造假之人怎么会让周安有什么详知兴趣,周安笑道“你先回去我这就让人打听”
张贵荣起身道“越早有回复越好”
周安道“放心吧,很快就有消息”
张贵荣将周安答复告诉慕雪行,先前慕雪行虽是指责过周安只为自己着想,不管说过什么像周安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和慕雪行斤斤计较。
打听需要时间,时间就需要等,慕雪行让张贵荣坐着等,人是坐下张贵荣却是如坐针毡“你说周安能打听到消息吗?毕竟他和陆雄文的事。。”
慕雪行倒没对此事有什么担心“他既然应承就说明有办法打听到,他可精明得很,手底下有多少人脉我们还不清楚呢”
张贵荣点头称是,以往和吕奇来来去去,肯定在靖北认识不少人,北铃骑抓人也不一定是内部抓人,周安现下是队长,虽是暂代有些事肯定会有人卖面子。
等消息是一件具有挑战耐心的事情,张贵荣开始还是坐着,没坐一会人就在屋内来回镀步,镀步过后还是坐不住来到门外眺望院门,院门处一个人都没有,张贵荣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一会索性到床上躺着,而慕雪行始终稳稳当当坐着,显得耐性十足。
约莫过得半个时辰,院外终于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张贵荣没有听见,慕雪行却道“来了”
张贵荣一听来了二字,人赶紧从床上翻身下来,在慕雪行身旁陪坐,周安入内就在慕雪行对面坐下“打听清楚了,那个六哥不是因为调防牌的事情被抓,是为拓假帖让人告发北铃骑这才拿人”
假的做得在真始终还是假的,瞒骗一些附庸风雅的人倒行,一旦遇上行家哪能经受得住行家的火眼金睛品鉴,慕雪行并不关心人是因为什么被抓,只关心什么时候放人,造假之事还没严重到杀头“会关多久?”
周安笑道“关?有什么好关的,使者还不知道吧,自从司空督建如意园,靖北大牢除死囚之外的犯人,通通抓到如意园干活”
张贵荣一拍手道“唉哟,我怎么把这是忘了,是有这事”
慕雪行在道“我问的是人现在关在哪里?”
周安惹然看着慕雪行道“我不是说了,没什么好关的,人送去如意园了”
慕雪行大为惊讶道“这不是才刚抓的人,查都没查就送去如意园?”
“查?有什么好查的”周安道“你可不知道,在那铁匠铺搜出不少好东西,虽然都是假的,不过那人手法也是以假乱真,假的也可以卖出真价钱,要吞下这些东西谁还会查人?东西皆是充公,东西都送去刑司,朱立已经点头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