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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相残杀之后,阿拉伯人就会恢复到沙漠承载的程度,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那就是这个半岛还有一侧在罗马帝国一边,不过本王估计横穿沙漠骚扰罗马,应该是不太可能,这样沿途损失大的难以想象。”
慕容翰以及宇文长明、赫连牧、独孤昂等人面色平静的听完,心情颇为复杂。燕王能够短短时间就想到如何用最为省力的办法,解决阿拉伯人的问题。可为何恰好用漠北进行比喻,要知道漠北那批部族也是自称鲜卑人。
“你们是大晋的一部分,别忘了这点,本王对你们这些藩属已经保持了最大程度上的克制,不然你们这些螳臂当车的存在,早已经覆灭多次了。”司马季很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嘴强王者最善于偷换概念,原因就是漠北又不是半岛,他除非有把乌拉尔山封锁的能力,不然哪能阻止鲜卑人到处乱窜?
“我们时代侍奉上国,怎敢有一点背叛之心,燕王对我们平等相待。”慕容翰微微低头,非常恳切的道,“谁敢反叛就是我慕容氏的敌人。”
“你们应该明白,以你们的力量对我大晋,就算是一时能占便宜。打下去死的肯定是你们,躲在我大晋的羽翼之下,草原贫瘠缺乏自立的条件,而我大晋源源不断,岂是你们能够对抗的!”司马季并非口出狂言,只不过是事实如此。
要说女真人的地方,那是真有自立的条件,而鲜卑人的草原那是真的没有。后世内蒙和独立的蒙古都是在放牧,可都是放牧这里面的区别大了。内蒙的牧民过的那是什么日子,那才是风吹草低见牛羊,而蒙古的牧民,日子和我大晋的漠北牧民差不了多少。
内蒙的牧民怎么不去主动认亲呢,怎么不和朝鲜一样去认亲韩国呢,还是经济实力问题,屁股和阶级问题,只不过再一次战胜了民族问题,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随后司马季又再次见到了万达特,阐述了自己愿意匡扶波室的决心,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本王希望波斯大军,封锁阿拉伯人进入波斯的通道,本王的兵马会沿海南下,将所有见到阿拉伯人驱赶到沙漠当中,你我联手把盖子盖上,等着食物慢慢成熟就行了。”
“想要解决阿拉伯人的威胁,这一次需要你我联手,而解决北方的野蛮人问题,仍然需要我们联手,不知道你否明白本王的意思。”司马季摆弄着手中的扳指,对着这个波斯外戚循循善诱道。
“大王可以说的直白一些,现在王后已经知道了大王手中的圣火令,我也把消息散播出去,这样可以解决民间对你的反感,这毕竟是一个伟大的故事,我们的祖先,竟然在数百年前就曾经见过面。”
看破不说破,司马季明白对方这样,根本不是什么消减对晋军的反感。根本目的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统治基础不受危害么?不过眼前这小子要知道,黄金圣火令是自己铸造的,连故事都是他编的,会不会翻脸啊?
还是先把古波斯文字破译了,在考虑打假的问题吧,司马季就谈及了北方的问题。欧亚大陆这么大,游牧民族都在我大晋边上么?波斯周围一样有很多,司马季自然是能够降服鲜卑,谁让我大清的先进经验被无耻剽窃了呢?但这只能解决一半的问题,游牧民族是有流动性的,唐代的突厥那是从东到西,一直蔓延到东欧平原,唐朝的军队,在中原王朝已经算是走得很远了,很多部族仍然在唐军的视线之外。
司马季搞定大晋边上的胡人,要是没有一个国家从西面配合,露一点不明势力进来,他当然也可以留下后手,复制以南治北,扶持熟悉的打来历不明的。但那不是能避免就避免么,这就需要波斯帝国的配合,反过来要是能够合作的话,波斯帝国也需要我大晋,各自把各自地盘的游牧势力管控好。
晋朝管控的势力也不会和西亚的游牧势力合流,对波斯帝国造成麻烦,设想起来,简直堪称完美。态度一直,就比剃头挑子一头热强。
“远方的客人来到波斯,就如同大王所说,真的不是一件坏事。之前的一切真的是误会!”万达特久久不言,因为这个设想简直堪称伟大。终于在司马季接二连三释放善意后,相信了专门做坏事的客人。
这帮外国人怎么这么好骗?司马季瞳孔微缩,这就是时代的差距,没有太过于宏观的角度看问题,不过么,到了罗马人的地盘,他会再把同样的话和戴克里先说一遍的,不要急,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只是单独把好东西都和波斯人分享,这对罗马人也不公平不是么?司马季一直将就一视同仁,绝对不会做出厚此薄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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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二章 重操旧业
圣火令的事情和晋军征讨阿拉伯的大军已经出发,两件事在泰西封传开之后,司马季的形象立刻就从十恶不赦的侵略者,变成了波斯帝国自古以来的伙伴,匡扶社稷的助力。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毕竟比起远道而来还作恶不长久的晋人来说,阿拉伯人对波斯拉仇恨的力度,还是要更加出众一些,这不会在短时间内得到改变。
这让司马季想到了一个笑话,英国首相问自己的助理,既然我们的国力远远不如苏联,不管竭尽全力都无法阻止苏联进攻,为什么不让美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把制造核弹的钱用来发展经济呢?
“谁特么在乎苏联,我们的核弹是用来对付法国的!”司马季一边走一边嘟哝,神色轻松的展开了自己的西亚之旅,甚至感觉到了不少善意,如果这个场合要不是奴隶市场的话,那就更好了。
作为曾经大晋最大的奴隶贩子,司马季虽然洗白多时,但是还是对自己的西亚同行如何工作颇有兴趣,带着亲卫来到这片奴隶市场,取长补短学习一下外国的先进经验。名义上他已经废除了大晋的奴隶买卖,那不是名义上么?南征还在进行,皇宫的宦官缺口还是客观存在的,抄完大清抄大明,有用就行不用管是谁的。
司马季印象当中,似乎西亚的人口买卖当然也包括罗马,算是历史源远流长。这和东亚的情况是不同的,他认为这和一家独大的环境也有关系。至少中原王朝不会做的这么光明正大,原则上还是要抨击抨击的。武帝司马炎就下令过禁止奴隶买卖,别管有用没用,人家有这道圣旨,这就是态度,禁止不了的话,我大晋自有国情在此。
“燕王,那是人么?怎么这么黑?”一众学生自然也是在内,他们倒是听说过南洋的土着肤色有些黑,但这么黑的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外。
“要不说就应该带你们出来见识见识世面,这天下这么大,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司马季眉头微皱,不慌不忙的开口解释道,“这日照多了,皮肤就黑。你不要看波斯人一脸苍白之色,他们有病,像是我们不晒太阳就白,晒了就黑,这才是正常的。”
“燕王懂得如此之多,学生这次出来真是不虚此行。”恭维之声声声入耳,仗着波斯人听不懂说话,在燕王的带头作用之下,在对方陪着笑脸的时候,他们把波斯人从头嘲讽到脚,连带着对被关在栅栏当中的黑人评头论足。
按理来说在这种见者伤心,闻者落泪的场景当中,只要稍微有些同情心的人都会默然不语,可惜司马季就是一个俗人,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些贩卖人口的波斯人都见怪不怪,他一个外人哪有这么多同情心。
“咱们大晋周围,没有这么明显的奴隶市场,不过你们今天见到这一幕,回去之后还是要想想,怎么不让这种命运落在我大晋百姓的身上。我们这种上国,是不能低着头求着别人过日子的,如果非要做出一个选择,我们只能做波斯人现在的角色。”司马季指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奴隶贩子,语重心长的道,“天下就是这么真实,别想是某些儒生那样解读的都虚幻了,本王很尊重书中各种俊才所设想的美妙世界,就是不能让他们掌权,教书育人还是可以的。”
“就如同各种宗教都劝人向善一样,这个天下除了某些个别宗教之外,每个宗教几乎都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波斯人的袄教也是如此。可你们也看见了,他们也在买卖人口。对同样是人的同类毫无怜悯之心,所以任何宗教的主张听听就行了,全都是在放屁。”
宗教其实就是统治的一种工具,用来统治百姓的思想。东方的宗教和西方的宗教截然不同。这主要是中原历来讲究人治,宗教在压制下,只不过是皇权的一个附属品,而且还不算重要的那种附属品。东亚宗教的神灵一个个都是由现实中的人被神化的,而且等级森严就是人世的再现。而基佬教和后来的和平教等等却都是虚拟的,最后世俗为人。宗教还有一种功能,那就以神来约束人,那就是敬畏。
不过司马季认为,那就能糊弄糊弄意志薄弱者,像是他这种从血流漂杵万里清的存在,早就应该受到陨石天降的待遇了,连陨石天降都没见过的燕王,估计老天可能这时候打盹没注意到。
就在司马季大言不惭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慕容翰正在阿拉伯半岛烧杀抢掠,而且还得到了波斯人的感谢,南征还在进行,所过之处尸骨成山。往后因为气候和适应的因素,谁知道晋人是死一百万还是死一千万?每时每刻都在死人,这都是他下的命令。
燕王把他现在能想到的恶行都来一遍,至于燕王的这些学生,就要想到应对之法,不让这种恶行在自己的国家出现,那司马季就没白作恶。
他都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恶行,也不想这么做,因为掩饰的最好办法,就是他也弄出来一种宗教,把自己包装一下,解释自己为什么作恶,那都是上天让他这么做的。到时候寿终正寝拍拍屁股走人,把大晋上下都坑了。
“解释个屁,本王就是个恶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