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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地狱。粟特人还在拼命的抵抗,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家园。
但是这种抵抗在晋军面前充其量算是勇气可嘉,震天的呼号伴随着大龙雀刀惯有的铁环声,一万龙雀营拉开了阵势,赤红色的战袍下,银白色的胸甲已经沾满了血迹。
中军的粟特人在接阵后,可能是保家卫国的信念,也可能是被战场的形势所感染,有着浓厚经商文化的他们,竟然没有退缩,但是勇敢的心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纪律在战场上比个人勇武还有什么血性重要得多,司马季的兵马就是这个时代最有纪律的,任何农业时代的帝国都不可能胜过他们。
对龙雀营而言,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列于全军阵前冲杀,在数年前面对邺城大军的时候,就是他们在短短时间杀溃邺城前军,才给那次大战建立了胜利的基础。
金色的沙子、绿色的草原,鲜红色的血液则成为了这片天地的点缀。和上次大战相比,龙雀营的数量已经从五千变成了一万,个人战力没有减少,数量则翻倍增加。
而在司马季眼中,此时面前的场景有些英国大龙虾对着帝俄哥萨克的既视感,他不敢说自己的兵马能够和十九世纪的英国大龙虾相提并论,但粟特人肯定比帝俄哥萨克差得远。伴宿推进向前砍杀的龙雀营,也在证明着这一点。
在月氏人彻底崩溃之后,这场战斗也彻底没有了悬念,而那支早就被司马季发现的古典重骑兵,粟特人眼中可以扭转一切的力量,瞬间就被好几倍于己的骑兵包围,轰隆隆的马蹄声响彻了原野,似乎整个大地都颤动了起来。双方骑兵快速的接近,可其中一支骑兵明显规模要大得多,大得多的那支骑兵自然属于擅长以多打少的司马季。
喊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有惨叫声都混合在马蹄声中,向远处传去。既让人热血沸腾,也让人心惊肉跳,“两个冲锋交接,就让他们成为历史。”唐强高声下达着军令,“以雷霆万钧之势,发动致命一击!”
能把燕王抡大锤解释的这么清丽脱俗,这个新的晋卫重骑统领也算是一个人才。
两个时辰之后,已经安静如鸡的战场,晋军将士正在寻找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交火,毕竟都是穷苦出身,幽州向来提倡节俭,并不忌讳从敌人的尸体上寻找战利品。还有部分兵马正在追击还没有回来,至于俘虏么。
司马季一副听天书的样子,对着一个义愤填膺满脸血迹的幸运儿指着自己叫嚷,歪着头对身边同样穿着甲胄的译者询问道,“他说什么?”
“燕王赎罪,他说你这个恶魔是会下火狱的。”译者先告了一声罪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原来袄教是这么诅咒人啊,本王还以为只是传闻。”司马季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只不过上一次还是在书上看到的。至于这本书大大有名,在中国叫一千零一夜,在其他地方翻译叫阿拉伯之夜。
阿拉伯之夜当中有很多以和平教和拜火教的故事在其中,只不过中国人一般接触到的是没有浓厚宗教背景的故事。至于涉及到宗教问题的故事,真有不少关于诅咒报应的段落,他记得最为深刻的故事,背景是中国南方的小国上,因为不信安拉被灭国的事情,如果这个背景是在东南亚,那肯定是十二世纪之后的背景,这样才能和印度文化和阿拉伯文化争夺当地影响力的事实对上。
“可本王是无神论者,爱母拆腻思!”司马季嘟哝了一句让译者不明所以的话,冷声下令道,“活着这么痛苦,杀了他也是给他一种解脱,拉下去斩首。”
左右亲卫闻言直接把这个大放厥词的俘虏拉下去,俘虏虽然听不懂司马季的话,但见到这种情况,也急眼了嘴里哇啦哇啦往外喊话。
“燕王,他说可以掏钱赎身,他是粟特贵族。”译者见到燕王如此好奇,不由得再次翻译道,“不过此等小人冒犯燕王,小人也是义愤填膺。”
“哎!”司马季挥挥手道,指着这个俘虏道,“本王并非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不过既然是贵族,告诉他要加钱。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要是死了,漂亮的老婆和懵懂的孩子还不是便宜别人了么,别人睡他老婆打他儿子,哪有自己喝酒打老婆痛快,是不是?”
司马季又不是过来兼并波斯帝国的,这地方大晋够不到,目前也没这个精力。主要精力都在南洋,所以无意故意杀戮,人留着才有利益,像是蒙古糙哥那样做一锤子买卖,怎么能够建立起来长期关系呢?至于现在横尸战场的几万尸体,仅仅就是因为挡路,再说河中联军是主动方案,燕王打的是自卫反击战。
“本王就喜欢自负勇武的部族,能够和本王正面厮杀,最讨厌的就是南洋土人,打不过就钻树林,要都是像粟特人这样的对手,本王睡觉都香。”司马季插着腰,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尸体,“掩埋就不必了,又不是我们的土地,这里气候干燥,不会有大病疫的。”
这一战的结果证明,目前的河中地区,还是没有能够挡住燕王抡大锤的势力存在,想要找一个够得上台面的对手,此处应该是没有这种可能了,有分出一万骑北上去追赶慕容翰,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如何。
第六百六十三章 粟特仆从军
对于白匈奴人司马季觉得慕容翰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毕竟历史记载慕容氏头几代的人才,应该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慕容翰的几个大侄子更是其中的翘楚,尤其是慕容恪和慕容垂两个兄弟,要不是慕容氏的内斗,估计没北魏什么事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司马季一直觉得那个时代的人物,其实比三国人物厉害一些,当然头面人物这是不好比较的,不过三国的一般人物因为文学被高估事实。
“燕王,全军清点完毕,阵亡九百五十余人。”燕王正一副虎吞万里气概的时候,这时候唐强来报战场的清点人数。
“什么?本王当初面对邺城大军,也不过阵亡两千人?对这些大杂烩就死了一千?”司马季毫无喜悦之色的质问,根本没把满地的联军尸体当回事,对方如此下场本身就是正常的,而自己的损失让他受不了,本来应该更少一些。
“燕王,是女真八旗的身亡略高一些,龙雀营阵亡不过百。”唐强一看司马季的态度,就知道这个数字不让人满意,赶紧解释道,“毕竟骑兵作战意外因素太多,只要落马,大军开进跟可能被后方的袍泽踩死,末将让女真万夫长以后注意就是了。”
“就这样吧,估计更大的损失慕容翰回来报的。”司马季哼笑一声,慕容氏迎击白匈奴的战果,还真要靠慕容翰本身的能力如何,这才是真正差不多的战斗,自己这边充其量是割韭菜出了一点汗。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兵贵神速,立刻在败军身后追击到撒马尔罕,司马季虽然除了防守之外,明显一副二流水平,可兵贵神速的道理还是知道的。现在粟特人打败,至少阵亡一半,剩下一半不是逃走就是被俘,粟特人的力量已经不多了,就算是无法把撒马尔罕一战而下,也应该做点动作让撒马尔罕的粟特人成惊弓之鸟。
战场虽然不用打扫,可司马季还是要等着慕容翰的消息,又分兵一万防止阴沟翻船去支援,才准备做一下自己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交赎金的传统。当然这是小事,只要攻克撒马尔罕,一切都是自己的,也包括袄教的神庙。
但他现在太需要仆从军了,就算是考虑环境也需要,最好是由和波斯帝国不远的族群来充当,这样语言问题可以最大程度上被解决,白匈奴人可以用来做炮灰是没错,可用处受限这个问题也有要考虑。
“告诉赵申,尾随追击之后,到了撒马尔罕并不一定要成功,毕竟他只有一万骑,如果粟特王要逃跑的话,那更好,省的我们打了。”司马季也就是随口一吩咐,并不认为粟特王就真的会跑。
回到连名字都懒得问的城池,司马季脱掉了一身金枪客的装扮,精心准备没有用上,星爷的杀猪刀看起来没有被粟特人找到。一身轻松的招呼新小妾吃喝,同时也是在等待最高级别的俘虏被挑选出来。
“你们这的人长得真快,一点都不像是十五岁。”司马季捏着粟特美女的小手不放,毫无侵略者的自觉,似乎他本来就是这座城的城主。
“你们晋人长得很年轻,大王不像是三十多岁。”也幸亏燕王有和波斯美女交流的经验,连猜带比划也能够勉强沟通。这个粟特美女这么听话,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黄金圣火令的存在,司马季并不是特别针对某一个人进行欺骗,民族平等的概念一直深入人心,他向来都是谁都骗的,这一点晋军是太知道了。
“我们晋人的衰老速度,确实比你们要慢一些。等到法纳斯你生孩子,会结合你我二人的优点。”司马季隐去了部分实施,黄种人本身就显得比白人年轻,不过最从外表看不出来的人种,还真就是黑人。一个黑人要是老成一些,那真是不知道他是三十岁还是七十岁。
女人嘛,思维和男人其实并不太一样,这种战场斩首几万几万的仇恨,对她们而言自然也是重要的,但没有在男人的角度来的重要。
重要不重要这个东西,还是来源于利益,统治者要是把国家弄的稀烂,活下去都成问题的时候,谁会管到底谁坐天下呢。给口饱饭就是圣明天子。
这座城的男人保护不了女人,难道还逼着女人殉葬不受辱么?不是谁都有三哥那种传统的,至少华夏除了某些个别的天子,早就已经不殉葬了。说过殉葬之类的话的,是石崇那种人,石崇早死了。
过了一会儿,目前没有阵亡的粟特最高将领,一个叫做盖尔古斯的贵族就被拉上来。正好见到了眼前这一幕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场景,
司马季暗叹,怎么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