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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总不怨我们不帮你说话了吧?”
温严正这般严肃的人,这回也绷不住嘴了,利益着实太大了,他呵呵笑道:“牛兄,你少卖巧。
此事分明是环哥儿那孩子仗义,一回来就为了我的事,到宫里闹了个天翻地覆,才给我争回了点脸面……”
言语中,到底还是存了怨气。
秦梁都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诶……”
牛继宗淡淡瞥了眼秦梁后,摆手道:“老温,事情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甚?”
温严正嘿了声,垂下眼帘。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其实在意的东西真的不多了。
除了自家爵位和家业的传承外,最在意的,不过是颜面。
可是在黑辽军团屯垦一事上,朝廷,或者说宫里那位,却狠狠的往他脸上扇了一耳光。
颜面尽失。
究其原因,温严正也明白。
不过是上回贾环带着一群衙内,立下收复西域的盖世奇功后,那位为了压他一压,分散些贾家的权势,就使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权谋伎俩。
妄想离间。
若非最后李光地临了乞骸骨为贾环求情,贾家和奋武侯府的关系,必然生隙。
因为他的儿子温亮,竟趁着贾环下狱之机,妄图谋夺贾家的产业。
为了挽回局面,温严正不得不亲手毙杀了温亮,给荣国一脉众多将门做了个交代。
若不如此,整个奋武侯府都将无法再在都中权贵圈中立足。
然而那件事,在温严正心里已经算过去了。
虽然多少还有些怨恨,但那毕竟是他儿子自己不争气,生了贪婪龌龊的心思,才被人诓骗利用。
他无法怪罪别人,尤其是那位。
可是温严正却想不到,自这件事后,宫里那位对他的圣眷,与日俱减。
好似,那件事是奋武侯府的过错一般。
那位也不拿他怎样,就是屡屡削他颜面,削他奋武侯府的颜面。
这让温严正心里愤懑不平之极。
温严正明白,皇帝也是人,不喜欢心虚的感觉。
谁让他心虚难看,他不会自我检讨,反而会厌恶让他心虚的人。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
却让奋武侯府这二三年来的日子日益艰难……
只盼此次之后,奋武侯府能多挽回些颜面。
否则……
温严正眉心处闪过一抹忧虑。
奋武侯府,威望扫地。
军机阁五人多是沉默寡言之人,牛继宗与温严正说了两句后,也开始闭目养神。
静静的等着上书房方面的朱批。
然而,时间缓缓流逝,紫宸书房方面却始终没有动静。
人心渐躁,温严正的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东方天色已经渐明。
这时,众人才看到苏培盛带着两个黄门匆匆赶来。
然而,竟是两手空空。
见此,温严正的面色木然起来。
苏培盛进了军机阁后,躬身道:“奉陛下旨意,宣太尉大人,牛大将军入上书房议事。”
牛继宗脸色也不大好看起来,沉声道:“公公可知何事?”
苏培盛犹豫了下,又以为不必隐藏什么,因为用不了多久,也就全都知道了,他轻声道:“回大将军话,陛下以为,军机阁呈现上去的名单不大妥当,因而宣太尉和大将军前去再议议。”
秦梁、牛继宗、施世纶三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眼面色铁青的温严正后,秦梁率先出门而去。
牛继宗轻声叹息了声,只是此刻却不好多说什么,亦出门而去。
施世纶在旁边坐着,心里无奈。
隆正帝纵然不喜文官,但不代表他就喜欢武勋。
对于一些贪婪无度的武勋,他甚至更厌恶。
武勋中,他真正喜欢的,怕也只有一个贾环。
但这其中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贾环在军中超然的地位。
若非如此……
纵然身为军机阁大臣,纵然势力遍布八大军团之一,又有何用?
虽有战功傍身,天家不能无故作法。
却能从其他方面打压你。
那位,毕竟是帝王啊。
……
ps:贾环在原著里的形象,大概就是贾玫现在的样子。
和莺儿顽搏戏,输不起赖账,被揭穿后拿东西往人家脸上砸,被宝玉教训一顿后就老实了。
和赵姨娘斗嘴,激她去找探春的麻烦,还害得她去和芳官等人干架,被揍了通。
奇葩母子。
状态不好,写的慢,一直熬到现在。
四点半了,休息一阵去上班,中午再写,希望能找回状态。
……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娇宠
翌日清晨,旭日初升。
当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照进后宅正堂,又穿过帷帐,朦朦胧胧挥洒在床榻上时,贾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面色泛红,他只觉得,身软无力。
有些吃力的转动了下脖颈,贾环侧过头,看见一旁处光着两个白皙膀子,俏脸含春的蛇娘,正抿着朱唇,笑眯眯的看他。
贾环“幽怨”道:“蛇娘,昨儿不是说好了,让我在上面吗?”
“噗嗤!”
蛇娘登时喷笑出声,妖娆妩媚的眼睛流转着炫目的目光,道:“谁让你没用,只两个时辰不到,就不行了……”
贾环面色都变了,颤声道:“蛇娘啊,按西方番夷的算法,那可都要四个小时了!
就是头牛,也扛不住啊!
皮,皮都破了……”
蛇娘轻啐了声,轻轻起身,伏在贾环怀中。
感受到贾环陡然僵硬的身体,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的掐了他一下。
将她当成什么了?
***荡。妇吗?
做那种事,也就前半个时辰愉悦些,到后面,她也是煎熬的,还得照顾着贾环。
这个号称能撬动太阳都不化不软的男人,若没她用秘法,能不化不软个屁!
依偎在贾环怀里,蛇娘轻声道:“上回我霸道了些,取了你的元阳本源,昨夜都还与你了。
你再好生修练番,武道必然能够大进。
如此,我也就能放心了……”
贾环闻言,眉头顿时蹙起,道:“你放心了?有你在家里,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
蛇娘面色挣扎,犹豫了片刻,方道:“夫君,我是苗疆的巫女,世世代代,都要护卫着苗疆。
我不能……我不能只顾着自己自私,否则,如何对得起历代即使只能活二十岁,也心甘情愿守护苗疆的蛇娘?”
贾环怒道:“你守护个屁!偌大的苗疆,横跨几省,苗民数十万,你能守护什么?
是能让他们生活无忧,还是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以前土司横行,肆意欺压苗民时,哪个蛇娘管得了?
就你们自己蠢,胡乱给自己肩头加担子!”
蛇娘被骂了一通,面色难看,却辩驳不了什么,只是沉默不言。
贾环见之,将她揽紧了些,道:“你别恼,我只是不想你离开家,离开苍儿和芝儿。
他们是我的儿子和女儿,你以为,你还能带他们走,再回那偏僻艰苦的苗疆过苦日子?
这次是苍儿命大,那些坏人心存了大心思,才没害了他,也没害得了你和芝儿。
可谁敢保证下次也能这样幸运?
蛇娘,没有人能将他们再从我身边带走,没有人能够。
你也不能,你也不能走。
我的儿女,不能没有娘亲。
至于你关心的苗疆和苗民,这些对你来说根本无能为力,即使你武功通天。
可你也不能给他们真正的好日子。
但是我能!
哪怕是为了我的儿子和女儿,为了你,我也会为他们找到一条凭借他们自力更生,就能过上好日子的道路。
不会有人再欺负他们,再欺骗他们,也不会再让他们忍受贫穷疾病和饥饿。
论武道,十个我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
但论治国养民生财,历代蛇娘复生和你加一起都不如我!
你是明白人,何苦为了虚名,行那蠢事?”
蛇娘被这番话说动了,原本强行和贾环拉开了些距离,又靠了回去,喃喃道:“可是,我是蛇娘啊,怎能不回到寨子里……”
贾环笑道:“咱们可以每年回去一趟啊,咱们全家一起,就当是旅游!
过些年,朝廷好好将通往苗疆的路修修。
咱家里的车马行,也往那边发展。
路途一顺畅,不紧咱们全家能回去,连其他喜好游玩看风景的百姓也能去。
到时候,苗民们光靠接待游客,都能赚好些银子。
有了银子,他们就能养家糊口,让儿女们读书识字,过上好日子。
你每年回去看一回,自然就能看到这些。
蛇娘,我从来不哄人,至少,从来不哄自己的女人。
真真假假,到时候你一看就知。”
“我信你,我信你……”
蛇娘又将身子往贾环怀里挤了挤,直想挤入这贴心人的身子里,她喃喃道:“夫君若真能让苗民们富庶起来,能安居乐业,能让多苦多难的苗民们过上好日子,我就是死,也……”
“放屁!”
贾环大骂道:“你这个蠢婆娘,再敢说这种蠢话,仔细我再用能撬动太阳都不软的金箍棒揍你!”
蛇娘闻言,“噗嗤”一声将头藏进贾环怀里,娇笑不止。
贾环见之大恼,正要好生修理修理这个没规矩的婆娘,忽然听到“啪”的一声,从外间传来一道脆脆的瓷器破碎声。
贾环闻声,眉头登时皱起。
谁在外面?
蛇娘倒是反映过来了,道:“多半是苍儿和芝儿,方才我听到了些动静……
夫君可别被苍儿的懂事给哄了,这臭小子淘气的紧,没一分钟清闲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