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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父皇根本不需要给他调派工匠过去。”曹恒回道:“技艺精湛的工匠,无非是长久打造器械练就了一身本事。只要给他们调去一些精壮民夫,交友匠作司的工匠传授技艺,用不多久应该也是可以起到作用。至少纯粹出体力的事情,那些民夫就可以办了,不用再抽调熟练工匠去办。”
“我还真没想到这样也行。”曹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曹恒说道:“既然你觉着可以这么办,我就把调拨人手去匠作司的事情也交给你。不过你要明白,匠作司不是其他去处看,调拨人手到那里可不是儿戏,每一个送往匠作司的人,都得层层查验,把他们的祖辈三代查个清楚明白。”
“父皇放心,这些事情儿臣是懂的。”曹恒当即应了。
随后他又向曹铄问道:“敢问父皇,司马太尉是不是奉了旨意前去发放枪械?”
“你手上的事情太多。”曹铄回道:“太尉分管军务,把他派去协助也在情理之内。难不成你觉着哪里不妥?”
“其实父皇清楚,从匠作司运出去的枪械根本不足以分派给三军将士。”曹恒说道:“一旦分派的不合适,军中将士必定会有怨言。带着枪械前往军营的路上,儿臣还在琢磨着,要怎样才能做到不让将士们心有埋怨,甚至进一步闹出事情。到了军营,司马太尉居然等候在那里,说是父皇令他协同我发放军械。得知这一消息,儿臣当即明白,父皇并不是要他协同,而是打算把发放军械的重任交付给他。”
“你是自己懒惰,居然妄自揣度我的意图。”曹铄说道:“倘若以后再如此,我可不会饶你!”
“父皇教训的是,是儿臣妄自揣度。”曹恒先是谦恭的应了,随后又对曹铄说道:“其实儿臣有一件事不太明白,还请父皇明示。”
“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曹铄说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我父子什么时候也这么生分了?”
“儿臣要问的,其实还是有关司马太尉。”曹恒说道:“父皇很清楚枪械数目不足,无论谁去分派,都有可能会惹得将士们心中不爽。倘若不能把将士们的情绪按压下去,甚至可能会闹出更大的乱子。父皇令司马太尉处置这件事,很可能会让他背负起被将士们埋怨的罪过。倘若不是司马太尉做过什么错事,父皇应该不会特意如此。”
曹恒说起可能是司马懿做出过错事,曹铄凝视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觉着他会做出什么错事?”
“如果儿臣没有猜错,海西的事情应该与他有关。”曹恒说道:“海西闹了海贼,那么大的事情,依照常理,即便海军统领和当地官员不向父皇禀报,负责海西附近情报收集的火舞也不该完全没有消息送回。得知那附近闹海贼的时候,儿臣就在想着,必定是有人从中拦截了消息,否则不会半点风声也没能传到父皇这里。”
“你是怀疑司马仲达从中作祟?”曹铄问了一句。
曹恒回道:“难道父皇不认为是他从中做了些什么?”
“我不是认为他做了些什么,而是知道他做了什么。”曹铄回道:“大魏各地倘若还有消息能瞒得过我,我这个皇帝也就不用做了。”
“难不成是父皇授意……”曹铄的回答让曹恒感到有些困惑。
“当然不会是我授意。”曹铄回道:“司马仲达负责各地军务,海西出现了海贼,那里的海军曾数次清剿却始终没能成事。作为大魏的太尉,他当然不希望这种事情传到我的耳朵里,于是就把消息给掩盖了起来。我把你派去海西,一是为了迎接匠作司,二则是要你去看一看,那里究竟是怎样的境况。你从海西回来,告知我那里确实闹了海贼,我就把司马仲达给召进皇宫狠狠的训斥了一通。”
“父皇就没有想过,司马太尉试图掩盖消息,可能暗中有着其他想法?”曹恒小声提醒了一句。
与他对视了片刻,曹铄问道:“你觉着他会有什么想法?”
“太尉毕竟掌管着天下军务,儿臣以为司马仲达如此做,倘若父皇不加以更多的申斥,将来难保不会惹出更多的祸患。”曹恒回道:“即便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意图,父皇也不该放纵,否则别人也是有样学样,以后父皇还如何约束群臣?”
“你说的倒是没错。”曹铄点头,随后向曹恒问道:“要是依着你,该如何处置司马仲达?”
“这件事别人并不知情。”曹恒回道:“司马仲达是追随父皇多年的老人,一旦此事闹开,父皇要是不治他个死罪也说不过去。儿臣认为,既然海西的事情是那里的官员和海军统领没有及时禀报,就拿他们开刀。在众臣面前既保住了司马仲达的脸面,也让他明白,凡是暗中做的事情,总会有人替他受过。这次躲过去,下一回可不一定不拿他治罪!”三国之无赖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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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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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9章真是个无赖
鲁肃陪着曹铄来到摆宴的房间。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见曹铄来了,周瑜和屋里的一群人起身相迎。
看了一下陪客的众人,曹铄发现周瑜请来的居然都是江东武将,文臣则只有鲁肃一人而已。
微微一笑,曹铄向众人拱手:“来的晚了,请诸公见谅。”
“子熔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周瑜笑着说道:“快请上座。”
向周瑜告了个座,曹铄走向上首。
可他并没落座,而是向周瑜问道:“公瑾打算坐在哪里?”
“我当然是坐在陪座。”周瑜笑着回道。
“那怎么可以。”曹铄说道:“我是客,你是主,哪有主人坐陪座的道理?”
“子熔有什么看法?”周瑜问道。
“我俩坐在一起。”牵着周瑜的手,曹铄几乎是强行拖着他一同坐下。
周瑜的脸色变得十分尴尬,可他却还是挤出笑容,对曹铄说道:“子熔这么做,恐怕不妥。”
“有什么不妥?”曹铄说道:“我俩是故人,也不用分个彼此,坐在一处更亲近些。”
曹铄非要这么坐,周瑜也是无奈。
他向众人使了个眼色,陪着笑对曹铄说道:“子熔还是和当年一样,改不了嬉闹的秉性。”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辈子我是改不成了。”曹铄咧嘴一笑问道:“公瑾置办了什么菜肴招待我?”
“都是一些江东当地的菜色。”周瑜说道:“还希望子熔喜欢。”
所谓江东菜色,当然不可能是后世的淮扬菜之类,只不过是一些用江东人的法子熏烤、烹煮的菜肴。
“江东没有凌云阁,还真是可惜。”看着送上来的菜肴,曹铄端过周瑜面前的酒,把自己面前的酒递给周瑜:“公瑾,我俩喝个交杯增进情分,怎样?”
“子熔所请,我怎么好回绝?”周瑜坦然的接过那杯酒,对曹铄说道:“借着这杯酒,我恭祝子熔新婚大喜。”
俩人饮了酒,周瑜对曹铄说道:“将军们也都是久闻子熔大名,早就有心拜会。既然子熔来了,他们必定是要每人敬上三杯。”
“每人三杯酒,一圈喝下来可是不少。”曹铄笑着问道:“莫非公瑾有什么企图不成?”
周瑜脸色一变,旋即恢复如常:“我早就听说子熔多疑,没想到居然连我都怀疑。我能对子熔有什么企图?”
“我就随口一说,公瑾脸都变了颜色。”曹铄笑着说道:“既然将军们要敬,那就来吧。不过我有句话可得说在前头,下午我就得返回江北,饮了一圈之后就不能再饮,还请公瑾见谅。”
“子熔酒量不差,我是见过的。”周瑜问道:“怎么能只饮一圈?”
“我已说了,下午要回江北。”曹铄说道:“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得一五一十禀报给父亲,倘若喝的多了,还怎么向父亲回复?莫非公瑾是打算害我?”
“子熔不肯饮,也就算了!”周瑜放下酒杯,笑着说道:“我去更个衣。”
酒宴间说到更衣,实际上就是要去茅房的意思。
周瑜刚要站起来,曹铄满面笑容的把他拽住:“才坐下,酒还没喝怎么公瑾就要去茅房?陪我说说话再去不迟。”
“子熔这样实在是让人为难。”周瑜苦着脸说道:“再不让我去,怕是会……”
“会怎么?”曹铄问道:“是不是会尿到裆里?”
在坐的众人都是江东将军,曹铄这么奚落周瑜,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是十分尴尬。
“成,我就陪子熔说说话。”实在找不到台阶下,周瑜重新落座。
他坐下之后,曹铄端起酒杯,对他说道:“公瑾,再喝一个。”
和曹铄又饮了一杯,周瑜正要把酒杯放下,曹铄问道:“我知公瑾运筹帷幄天下少有敌手,也知道你弹的一手好琴,只是不知武艺怎样?”
“我不过是粗略学过几天剑法。”周瑜说道:“自保尚且可以,战场厮杀却是不行。”
“在我面前不知公瑾有没有自保的能耐?”曹铄脸上浮起怪异笑容,向周瑜问道。
周瑜脸色一变,有些吃惊的问道:“子熔为什么这样问?”
“也没什么?”曹铄笑道:“就是想问问,你我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将军们或者是门外埋伏了刀斧手想来害我,是公瑾先死,还是我先死?”
“子熔这个玩笑可是过了。”周瑜脸色变得惨白,对曹铄说道:“一点也不好笑,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我只不过是说句玩笑话罢了。”牵着周瑜站了起来,曹铄说道:“公瑾不是要去更衣?我恰好这会也有些尿急,我俩一道。”
“突然不想去了。”周瑜说道:“子熔自便好了。”
“那怎么可以。”曹铄说道:“你我是故交,也是彼此惺惺相惜的好友。好友是什么?就是撒尿得在一个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