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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蚂蚁吃东西从来都是啃到啃不动才罢休。一会它们会先把你的命根子咬掉,然后往伤口里面钻,直到掏出个很深的窟窿,我才会让人把它们赶走。”挑起轻絮的下巴,曹铄贱兮兮的笑着说道:“身为男人,没了命根子却多了个窟窿,我不知道能不能像女人一样用。”
瞪着曹铄,轻絮咬牙说道:“曹子熔,你有能耐就把我杀了!”
“那怎么行!”曹铄一本正经的说道:“杀了你,我想知道的都没法知道了。我得等蚂蚁帮你掏出窟窿,然后再找几个常年没见过女人的汉子,让他们在你身上尝尝女人的滋味。”
端详着轻絮,曹铄说道:“别说,小模样长的还真不赖。要是薄施粉黛再换上女儿装,说不定真能以假乱真。”
“曹子熔,你个妖人!”怒目瞪着曹铄,轻絮咬牙骂道。
“找死!”他敢骂曹铄,陈伍长剑出鞘一半,恶狠狠的瞪向他。
示意陈伍不要上前,曹铄笑着对轻絮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妖人,但我能肯定的是,你马上就要变成人妖了!”
“公子,蜜糖来了!”门被推开,一个卫士捧着蜜糖走了进来。
陈伍接过蜜糖,卫士退了出去。
“伺候他,让他命根子甜蜜蜜的。”曹铄说道:“可惜这里没有女人,就只能让蚂蚁舔了,就是不知道它们下口有没有个轻重!”
“你想知道什么?”陈伍捧着蜜糖来到面前,轻絮几乎彻底崩溃,他赶紧向曹铄喊道。
“我知道你们鱼梁洲有多少人,也知道怎么攻破它。”曹铄说道:“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你们的主公究竟是谁。他是男是女,武艺怎样!”
提起主公,轻絮哼了一声说道:“我家主公虽是个女人,当年却陪帝师王越深入贺兰山,取羌人头领首级……”
“帝师王越?”曹铄眉头一皱:“他也在鱼梁洲?”
“我是说我家主公!”轻絮说道:“论武艺,除了王越,恐怕没人是她对手。”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点不好办了。”曹铄微微一笑站了起来,他捏着下巴来回走动几步说道:“可我觉得你们鱼梁洲刺客武艺平常的很,怎么会有这样的主公?”
“刺客为杀人而生,他们早晚要死,武艺再精湛,又有什么用?”轻絮冷哼道:“以刺客武艺来评价主公,你可就错了!”
“轻舞她们都不知道鱼梁洲主公是男是女。”曹铄说道:“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肯定和她有一腿。说实话,你的剑术怎样?”
“公子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不放开我比试一场?”轻絮挑衅的说道。
“看你生着一副好皮囊,没想到却是满肚子草包。”曹铄说道:“我又不懂剑术,跟你比试什么?何况我已经抓了你,想杀你,还要比试?”
轻絮顿时无语。
早就知道曹子熔做事无赖,他却没想到这位曹家二公子居然会当着对手承认不懂剑术。
别人说这些话,肯定是心底怀着羞愧。
曹铄却不是!
他说的理直气壮,好像不懂剑术是件特别荣光的事!
“公子,怎么办?”曹铄该问的都问完了,陈伍在一旁问道。
“他已经没什么用了。”曹铄负着手转过身。
陈伍走到轻絮身后,揪起他的发髻。
“曹子熔,你要做什么?”心知不好,轻絮连忙问道。
曹铄哪会回答他。
陈伍拔出匕首,在轻絮脖子上一抹。
可怜武艺高强的刺客,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鱼梁洲刺客众多,我们人手不够。”杀了轻絮,陈伍小声向曹铄问道:“要不要向蔡瑁借些兵马?”
看了陈伍一眼,曹铄说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向他借兵,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踏平鱼梁洲容易很多,坏处是万一他想要那些刺客……”
“公子难道是……”
“踏平不是目的,剿灭也不是结果。”曹铄说道:“既然来了,我就想把那里攥在手中为我所用。”
“如果仲达在就好,他也能给公子出出主意!”陈伍说道。
“先向蔡瑁借兵。”曹铄说道:“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
第264章 幸好他没把公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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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襄阳城外的鱼梁洲,每到夜晚,耳边澎湃的都是河水的浪涛声。全本小说网;HTTPS://。.COm;
韩麝站在内室的墙边,轻轻叩了叩墙壁。
她叩的很有规律,三长两短,然后是五次短促的敲击,最后又是缓慢的两下轻敲。
伴着一阵“咯咯吱吱”的响声,墙壁向两侧打开。
出现在韩麝面前的,是一条狭长的甬道。
两名女刺客一左一右站在暗道两侧,像韩麝行礼招呼:“主公!”
“他怎么样?”韩麝问道。
“还是一言不发。”一名刺客说道:“我们用了很多法子,也没能让他开口。”
“我去见见他。”韩麝进了密道。
“主公已经两年没有见他,今天怎么想起来……”一个刺客问道。
韩麝瞪了她一眼,刺客连忙闭嘴。
主公的脾气她很清楚,问了不该问的,没得到答案还好,一旦得到答案,她可能已经是具尸体。
韩麝进了密道,两名刺客从内侧把门关上。
密道的暗门很简单,就是内侧有把手和门闩,墙壁下面设了滑轨,并没有自动开启的机关。
正因如此,每天都会有刺客守在密道里。
这些刺客都是韩麝的心腹,和轻舞她们不同的事,留守密道的刺客不需要外出执行刺杀任务。
然而她们过的也并不是十分舒心。
除了不当值时可以在鱼梁洲透口气,其他的时候,她们几乎天天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密道里。
两名刺客陪着韩麝走过甬道,来到一扇门前。
其中一个刺客打开了门,退到一旁。
门后是个不大的暗室。
暗室里点着好几盏油灯。
在房间的正中笔直的竖着一根木桩。
木桩上,绑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低垂着头,眼皮搭眯着,听见有人走进来,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我在外面辛苦,你倒过的逍遥。”绕着男人走了两圈,韩麝说道:“住在这里吃穿不愁,我好妒忌你啊!”
“要不我俩换换?”男人抬起头,满是胡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你来这里站两年,我去替你辛苦。”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韩麝露出甜美的笑容,凑近男人问道:“吃喝拉撒全都站着,感觉很不错吧?”
“我倒是没什么。”男人无所谓的撇了下嘴:“现在早就习惯了。反正我们男人方便,想尿的时候肚子往前一撅就可以。换成是你,只怕会顺着两腿往下淋!”
“王越!”男人的话激怒了韩麝,她柳眉倒拧,一脸凶悍的吼道:“我哪里对不住你?你当年要抛下我,带着你的死鬼女儿离开。”
被捆在木桩上的,居然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帝师王越!
韩麝提起他的女儿,王越一愣:“你把嫣儿怎么了?”
“心疼女儿了?”王越越是紧张女儿,韩麝越得意,她的怒意顿时消除一半,挑衅的对王越说道:“放心,我没找到她。不过已经八年过去了,当年只有六岁的小女孩儿,现在应该也成了一堆白骨。”
王越没吭声。
只要韩麝没找到他的女儿,他相信女儿就不会有事!
六岁怎么了?
女儿六岁的时候,已经学会基本剑术。
他把女儿丢下之前,又教了整套成名剑法。
只要她勤加练习,如今的剑术造诣,恐怕不会差他多少。
“你只知道关心女儿,这么不知道关心我?”韩麝冷笑着说道:“当年董卓进入洛阳,你丢下陛下,带着女儿逃走,竟连我这个侍奉枕席的人也给甩下。”
“我没有办法。”王越说道:“我只有一人一剑,而董卓却占领了洛阳。像我这样的人,手下没有兵马,空有一身武艺又能怎样?”
“我不想听你的借口!”韩麝说道:“当年你去贺兰山,是谁陪在你身边?可你逃离洛阳的时候,却把我给丢下。城里死了很多人,到处都是白骨,到处都弥漫着尸体腐臭的味道。董卓还一把火烧了洛阳,让我们这些活着的跟他迁往长安。”
“你能活着,也挺好。”王越淡淡的说道。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韩麝咬着牙问道。
“以前我希望你活着,总觉得对你很愧疚。”王越说道:“可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
“因为我陪牛辅睡了,还怂恿他到处追杀你。”韩麝突然笑了起来:“我真庆幸自己是个女人,想要什么,只要陪着男人谁,就可以了!”
“那是以前。”王越撇了撇嘴:“现在的你已经老了,别说为了达到目的陪男人睡。恐怕你求男人睡你,也没几个肯答应。”
“我睡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都多。”韩麝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男人,对我来说就像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好些日子不见,你的口味变的好特别。”被捆在木桩上,王越却笑了:“连狗你都睡,还睡那么多。”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本打算刺激王越,没想到却被他给讥讽了,韩麝咬着牙问道。
“要杀就快点动手。”王越笑了:“我就怕你舍不得。”
“我当然舍不得!”韩麝说道:“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随你喜欢!”王越撇着嘴回了一句,随后闭上了眼睛。
“今天我可不是来看你的。”韩麝说道:“我来找你,是想要你把剑法给我……”
王越没理她,只是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蔑视的浅笑。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