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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见所幸喜,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而刘琦和刘基回去之后也都分别将这个消息传回了荆州和扬州。刘表收到刘琦的消息后心中极为不安,将蒯良叫道身边相商。而刘繇亦是如此,召来亲信商讨此时。如此,在这个平静的冬日里,却是暗潮涌动。
在悄然之中,颇为波折的公元一九零年终于过于,天下百姓迎来了新的一年。过去的一年,天下格局算是已经定下,三朝同立的奇景依旧维持着。雒阳这边,过了新年真帝刘协已经十岁了,张平这些年都待在雒阳手把手的一点一滴的教导刘协,朝中的政事也都一点一滴的交与刘协,刘协倒也聪明,自从哥哥刘辩舍身将他托付给张平之后,刘协虽然年幼却也能理解哥哥的一番情义,所以对张平所教学的很快,也很努力。张平大半的精力都牵扯在教导刘协之上,看着刘协日益成长,张平也是颇为欣慰。如今翼州刺史韩馥、徐州刺史陶谦都投到了雒阳朝廷之下,还有占据幽州渔阳和右北平的公孙瓒,如此再算上由张燕治理的豫州,并州张一占据的上党,雒阳朝廷算是占据了三个半州。这三个半州,在得到了从太平学宫中产出的打量新鲜知识和先进理念的情况下,迅猛的发展着。
而长安朝廷这边,伪帝刘协在董太皇太后监国之下,任用国师通玄,太尉张温,也将势力范围扩大到了凉州、并州以及幽州三州之地。长安朝廷国师通玄大肆的宣扬其通玄道,在三州之地建立道观,大肆清缴三州之内的太平观。与太平道施医问药不同的是,通玄所传的乃是符文、符水,依靠这些治病救人,笼络人心。比起施医问药来,符文、符水见效更快,更为三州百姓所接受。
而由董卓乾纲独断得弘农朝廷,只有董卓私立的假帝刘协,朝中文武还是原先那些文武,其中不乏反对董卓之人,只是苦无兵马无法与董卓对抗,只能在董卓麾下委屈求全。而与动作合作结盟的五斗米教天师张鲁则在董卓的支持下大力的暗中训练着五斗精骑这支精锐兵马。而弘农朝廷这边原本因为皇族支持而附翼其下的幽州、益州、荆州、扬州四州之地,如今却已经失去了幽州。对此董卓也是鞭长莫及,对于幽州的失去让他警觉到了对其他州府的掌控不足,所以这才想到要借用刘璋来打开局限,先将益州掌控砸手中。
然而让刘璋失望的是,不等刘焉回信,刘璋在新年之际收到了从巴蜀传来的消息,其父刘焉因病离世,将益州托付于他大哥刘范统御。他收到这个消息没有半日,宫中便有甚至降下,圣旨中任命刘璋为益州牧,命他即日启程回返益州。刘璋接过圣旨后愣在当场,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翌日一早,便有兵士来到刘璋府上,催他立刻出发回返益州。而到了城门口时,刘璋就见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等候在城外,看到刘璋出来,当先领头的将领便来到了刘璋的面前,“刘益州,末将张济,封太师之命护益州大人回返益州。”
张济面无表情,言语中不带丝毫感情,冷冰冰的让刘璋打了个寒颤,这么多人马,一眼都看不到边,显然人数不少,粗粗估计少说也在万人以上。刘璋脸色发白,这董卓派如此大军护送他回益州,其目的不言自明,这让刘璋心中生出了深深的无奈感,可是他却无力抗争,只能机械的任由张济做主,他点头应是。
队伍走的很快,用了没有几日便已经来到了传说中入蜀最难的蜀道,若是刘璋知道李白,此时定然会吟诵“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诗词,这些天,他已经认命,随着张济的大军向益州出发。
刘范这边在张济刚刚入蜀之时便已经收到了消息,而刘璋那封写给刘焉的信也终于被刘范看见,刘范顿时找来文武和两个弟弟相商。知道此番怕是不能善了了。刘范也顾不上与刘璋的手足之情,当即命严颜、张任统兵抵御。
这日张济领军来到巴东,与严颜对峙城下,刘璋的三哥刘瑁站在城头望着下方在军中的幼弟刘璋,百感交集。兄弟二人相视无语,从未想过还会有这么手足相攻的一天。
“季玉,你。。。你这是。。。做那般啊?”刘瑁在城头喊着。
刘璋泪流满面,望着城上的兄长,无语凝噎。张济可不想给刘璋解释的机会,直接便开口喊道:“城上的人听着,本将乃新任益州校尉张济,此番乃是护送新任翼州牧至此,你们速速开门迎接,如若不然,休怪本将无情。”
城上的刘瑁和严颜虽然早已得到了消息,可是此时依旧有些难以接受。可是现在事实摆在他们面前,到底是开城迎接新任益州牧刘璋呢?还是不开城直接开战呢?直接开战自然便是置刘璋的安慰于不顾,同时会就此交恶董卓,若是董卓发大军来攻,则益州多事亦。可是若是开城迎接新州牧,看看这城下宣称是护卫州牧的兵马,开了城这城还能在他们手中吗?刘瑁和严颜一时间陷入了纠结之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四章 益州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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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等了半晌,见城上都无半分的反应,也懒的再等,当下也不向刘璋请示,直接一挥手便下令手下兵士攻城。只见队伍当中一队人马上得前来,这队人马身着乌甲,手持通体黝黑的长枪,以面具罩住面孔,看不清样貌,看起来这队人马身上铠甲厚重,可是行走只见却悄无声息,这般诡异的景象出现在战场之上,当真是让人觉得一定是自己眼睛或是耳朵出了问题。
“慢着,慢着!”刘璋看人马要攻城,连忙大喊着阻止,张济回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刘璋一眼,顿时让刘璋闭上了嘴巴。这时城上的严颜和刘瑁也发现了城下的情况,顿时大惊,没想到这张济如此果决,直接便下令发起了进攻,严颜连忙指挥城上兵马抵抗。
那队乌甲兵士行动极快,城上设下的箭矢射到他们身上也纷纷弹开,根本伤不到他们分毫。很快乌甲兵士便来到了城下,直接举起手中长枪向城门攻去,只听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如巨石撞击在城门之上一般,一排乌甲兵士攻击完便退下去,换另一排乌甲兵士攻击一次,如此只是几下,那厚重的城门在这些乌甲兵士的攻击下摇摇欲坠。严颜面色大惊,忙率兵下了城,准备冲出城门抵御,可是还没等严颜冲到城门口,就见那城门在他眼前轰然倒塌,让严颜目瞪口呆,从未见过如此强力,蛮不讲理的进攻,这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便是使用攻城冲车只怕也不过如此。
严颜赶忙领兵冲向去想要斩杀这些乌甲兵士,可是任由他砍劈在那些乌甲兵士身上,他们却似乎没有痛感一般,根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而继续攻击攻向他们的兵士,只一瞬间严颜所带兵马便纷纷倒地,而那些乌甲兵士却毫发无伤。严颜大惊,知道这些乌甲兵士有问题,自己手下兵马根本不是这些乌甲兵士的对手,当下再也不想再与他们多过纠缠,赶忙挥军撤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早有从乌甲兵士身后冲进来的张济军兵士冲上了城头,而城头之上刘瑁依旧在城头对城下的刘璋喊着话,对于身后攻上城头的兵士根本没有在意,他此时眼中只有刘璋。城上的兵士奋力抵抗着,却根本不是源源不断涌上城头的张济军兵士的对手,很快便被砍杀殆尽,倒地不起。这时一个张济军兵士举刀向正在对城下喊话的刘瑁身后砍来,刘璋在城下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失声大叫,“三哥,小心!”
刘瑁听到一直程默不语的刘璋说话,神情一顿,可是下一刻他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因为他感到身后一阵剧痛,紧接着刘瑁便眼前一黑,缓缓的倒了下去。
“三哥!”城下的刘璋嘶吼着,奋力挣扎着想要冲出去,可是却被左右的亲卫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刘璋挣扎了半晌,却根本挣脱不开,最后终于整个人泄了气瘫软下去,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严颜看到这一幕也是无法,赶忙挥兵撤退。如此,张济军轻松的夺取了巴东。刘璋整个人则表情木然,仿佛丢了魂一般,浑浑噩噩。这乌甲兵士便是张鲁手下的五斗精骑,乃是张鲁以特殊的巫蛊之法炼制,其刀枪不入,毫无痛觉,力大过人,非人力所能抗衡,唯一不足的是,这五斗精骑神志丧失,没有了自主的意识,若是无人统领指挥便如死物一般,毫无用处。
严颜初次遇到这等兵马,不知其中关窍,自然无从应对,严颜一路退守到涪陵,与吴懿回合,将巴东发生的事赶忙回报成都刘范。刘范听说张济军来势汹汹,还有其所作所为,怒气上涌,再听到三弟刘瑁战死的消息,顿时如遭雷劈,大脑一片空白。再听说了那五斗精骑的恐怖之处,刘范的恼怒又化为了深深的担忧。
再等到张济军连下三郡,打的严颜和张任连连败退,已经就要逼近成都之时,整个成都府乱做一团,所有人都惶惶不可终日。刘范将益州府众人召齐,商讨应对之法。
“严颜、张任,那张济军如此强大?可有应对之法?”刘范并未见过那五斗精骑,所以并不了解才有此一问。
严颜和张任神色尴尬,有些唯唯诺诺的不知该如何解释,最终还是老将严颜站出来,低着头说道:“那张济麾下兵马本身与我益州兵马不相上下,但是其麾下有一支全身乌甲的兵马,经打探那兵马叫五斗精骑,乃是五斗米教教主张鲁用巫蛊之术炼制的精锐,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末将。。。末将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在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更加没底,场中一片沉默。
“大人,要不我们就封季玉为益州牧?”下面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刘范抬头看去,却是一张丑脸,乃是从事张松。刘范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张松一眼,不过旋即有些气馁,这打又打不过,除了认命又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向幺弟投降?一想到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