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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逸听了点了点头,这时马车上下来两个孩童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甄逸唤过他们,“你们还不过来拜谢黄公子,”待三人近前,甄逸向张平介绍道:“黄公子,这位是内子,这是我的两个儿子,这是大儿子甄俨,这时二儿子甄尧,内子抱着的这是小女甄宓。”
三人连忙想张平躬身道谢,张平摆了摆手,眼睛却一瞬不顺的盯着妇人怀中的孩子。这孩子尖尖的瓜子脸,肤质细腻,白嫩柔滑,吹弹可破,一双眼睛大大的,亮而有神,张平看着她,她也一眨不眨的看着张平,一点都不怕生。
甄逸见张平如此略显尴尬,不知张平为何要盯着自己的小女儿看,不得不开口道:“黄公子,这是。。。。。。?”
张平摆了摆手,说道:“甄兄,不要公子公子的,你长我怕几岁,我都叫你甄兄了,你叫我为黄老弟即可。”
“黄老弟,这小女可有。。。”
不待甄逸开口,张平又说道:“甄兄,我与令媛颇为有缘,一见便觉亲切,不若你把她许我。。。”
甄逸闻言大惊,这黄公子莫不是个禽兽,真是错看了他,连两岁的小女孩都不肯放过。“这。。。”刚要开口拒绝,就听张平又说道:“不若许我做个徒弟吧。”
不得不说这就是张平的恶趣味了,他听见甄逸自报家门的时候,便觉得有点耳熟,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知道甄逸说出小女甄宓时,张平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洛神吗?三国时期的几大美女之一,却原来还这么小,才刚刚不到两岁的样子,看来是与她无缘了,不过张平转念一想,就算做不了夫妻,收个美女当徒弟也是好的嘛。这就纯粹是张平作为一个穿越者的恶趣味了。
甄逸听了惊愕不已,嘴巴张的老大半天都没合上,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张平看了他女儿半天,就要收其为徒?
张平当真动了收甄宓为徒的念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当下也不啰嗦,掏出一只瓷瓶,递给甄逸,“甄兄,我观甄兄印堂发黑,胸口有黑气郁结,怕是命不久矣,我这有灵丹十颗,你且服下,当能保你三年寿命。”
张平隐约记得甄宓年幼丧父,好像是在她三岁的时候变去世了,而今甄宓应该快两岁了,那她这倒霉父亲甄逸岂不是明年就要挂,于是才有此言。想要借此,匡住甄逸,让他答应自己收甄宓为徒。
甄逸确实满脸不信,自己不过三十多岁,正直壮年,怎么会命不久矣。
张平见他不信,便又开口道:“甄兄可是不信?那我便与你说上一说,你叫甄逸,冀州中山无极人,举孝廉,任上蔡令,”甄逸心道这些不都是我刚跟你说过的吗?你再重复一遍有何意义。
“你命中有三子一女,”甄逸闻言一愣。
“你次子甄俨,三子甄尧,小女甄宓。”张平顿了一下,“你还有一个长子甄豫两年前早夭没了。”
甄逸这会目瞪口呆,毕竟长子这个事他可没有说,长子早夭时,自己一家还在上蔡,这么一件小事也不可能传这么远传导冀州老家。甄逸不有的信了,连声说道:“工资真乃神人也。小女能有幸拜公子为师,乃是小女的福气。”
张平莞尔一笑,心道成了,将手中瓷瓶递给甄逸,叮嘱他每三月服用一颗,可保他三年无恙。
甄逸又打听张平生世住址,张平只说自己姓黄名平,其他一概不说,只说三年后自会前往中山无极寻他一家。
甄逸带着家小千恩万谢。
张平又看了一眼小甄宓,甄宓若有所觉,把眼看她,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咧开嘴笑了起来。张平也开心的笑了起来,想了想,张平解下腰间的玲珑玉佩,掰做两半,将其中一半交与甄逸,自己留下了另一半,作为日后相见的信物。
甄逸见女儿开心,也是感慨不已,女儿从出生便是不凡,曾有相士言女儿将来贵不可言,将来会有一段大机缘,原以为不过是相士骗钱之说,今日不想还真有一段缘分,不由暗暗称奇。
待得甄宓长大成人,拜在张平门下,成就一段佳话传奇,再次按下不表,容后再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六章 问计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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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一行别了甄逸一家,继续南行,一路难民不在少数,也有难民想要打劫张平一行,张平知道这些也都是可怜人,也不为难他们,只命周仓带着一众护卫驱散了事,休要伤他们性命。
张平一路行来看着道旁各个面黄肌瘦的难民,心有戚戚焉。很快一行人离了赵国郡,向南进入了广平郡内。
广平郡相比赵国郡却是好了不少,难民也少了一些,部分地方更有施粥之处,张平去看了下,粥水虽稀,但至少算能保这些难民一条命,张平暗暗赞叹,让裴元绍陪人打听,此处是何人所治。
没多久,裴元绍便来报,原来这全是此处县令功劳,县令姓沮名授,在治下开棚施粥,安置难民,因此,相较其他地方情况要好很多。
张平一听原来是沮授,恍然大悟,心道难怪,这可是袁绍将来手下除田丰外的首席军师。沮授少有大志,长于谋略,给韩馥当过别驾,后来又为袁绍出谋划策,成为袁绍最为倚重的军师。
张平很早便觉得自己缺个军师,于是计上心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沮授挖来给自己出谋划策。不过张平想想自己现在还顶着黄巾反贼的名头,连真名都不敢示人,怕是任谁也都不会来投吧。况且,现在汉室犹在,这些人还思虑报效国家,怎么会放着好好的国家公务员不做,跟着自己一个反贼混日子,想到这张平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虽然没有可能拉拢沮授到麾下,但是见一见传说中的名人还是可以的,张平还幻想着自己跟沮授装个13,画个大饼,然后王霸之气一震,沮授倒头来拜的场景。
于是张平让裴元绍以黄平的名义向沮授递了拜帖,想要拜见沮授。沮授接了帖子,虽然不太明白这个没听过的钜鹿黄家是何人,但既然人家前来拜见,不妨见上一见。
广平县衙后院,化名黄平的张平与沮授相对而坐。面前的沮授此时三十余岁身着布衣,头戴纶巾,长脸平眉,两撇八字胡,表情板正严肃。
沮授也在暗暗打量张平,这小子年轻的过分,看起来应该不过十七八岁,容颜俊俏,肤质白皙,身着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子弟,他不明白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小子找他何事。
“沮县令,小子黄平,从是钜鹿而来,此次前往洛阳行商,路经此地,见县内井井有条,难民也少于他处,县令真乃大才,因此对县令心向往之,特此前来拜见,还望您海涵。”
沮授听了,心里高兴,虽然还是不知道这个钜鹿黄家是何来头,但是仍不由对张平有所好感,但仍谦虚的道:“公子过奖,不过是沮某分内之事。”
“县令不必谦虚,治大国如烹小鲜,县令如今能将一县之地治理的如此,必是国之大才。”
二人如此这般,你来我往,谈天说地,聊了半天。
沮授虽然被张平夸的心中老怀大慰,但却没被夸昏了头脑,谦虚一番后说道:“公子此来不会只是为了夸我而来吧,公子若有其他事,不妨直说。”
张平脸色略有尴尬,讪讪的笑了一下,心说总不好说我是来招揽你的吧,只得没话找话,“小子此来确是为了拜见县令大人,与大人结个善缘。顺便看看大人对京城雒阳可有了解,小子初次前去,一眼抹黑,心里没底,所以想向大人请教一二。”
沮授这才抚须点头,似乎认可了张平的说法,说道:“如今京中,陛下任用十常侍,朝政皆由十常侍把持,年初,皇甫嵩上书进言解除党禁,陛下犹豫良久才松口,好多老大人都郁结在胸,物极必反,如今党锢解除,怕是老大人们。。。。。。”说道这里,沮授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改口道:“总之,以我之见京中怕是不会太平,你若不是非去不可,我劝你还是缓上一缓,此时莫要前往了。”
张平听了,心头一紧,但他却真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现在听沮授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困难又添一重,看来此行怕是不会太顺利。
张平眉头一皱,道:“小子谢先生提醒,然小子此行非去不可,先生可有法教我?”
沮授闻言皱了皱眉,片刻后才说道:“不知公子此去所谓何事?可否告知沮某,沮某也好参详一二。”
“这个。。。”张平想了想,实在不知道再怎么编瞎话了,说实话肯定是不可能的,随便编个理由,怕是一眼便被沮授看穿,反倒不美,虚实结合,又怕说多错多,让沮授察觉破绽,疑心自己就更麻烦了。
沮授见张平面有难色,踯躅不语,知道张平怕是有隐情,不便说与外人,便道:“公子此行多加小心,沮某预祝公子马到成功。”
“先生。。。。。。”张平本还在犹豫要怎么说,却不料沮授直接拒绝了,知道因为自己的犹豫,让沮授觉得自己见外,但是这事他确实也无法向沮授说明,难道要赤裸裸的直说,我是黄巾反贼,我现在要去见皇帝,向他投诚,你帮我出个主意吧。怕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沮授派兵拿下了。
张平叹了口气,“先生,小子实有难言之隐,还请先生见谅,我与先生详谈甚欢,对先生仰慕非常,日后若有机会,还望先生能多多指教小子,也多谢先生方才指点于我,小子拜谢。”
沮授摆了摆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张平见此起身告辞。
待出的门来,张平心内一阵沮丧,这反贼的名头实在是害人,自己本与沮授详谈甚欢,可是因为自己反贼身份,无法坦白实情,招揽沮授,只能混个眼熟,打好关系了。
告辞了沮授,张平一行再次踏上了路途。因为受到了沮授这事的打击,张平一路都比较消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