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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大明会依旧烽烟四起,流寇杆子肆虐西北,满清会在东北崛起,南方稳定的生活会被彻底糜烂,最终满清会入关,彻底的灭亡这个大明帝国,我们的中原大地,将充满腥膻,亿兆汉家百姓将被迫丢弃祖宗衣冠,成为野蛮人的奴才,整个历史将要倒退,然后我们这泱泱华夏几千年的文明,将在满族的统治之下,被更西面的蛮族人所抛下,到时候,无论是在海上还是在陆地,将有无数个野蛮的家伙撕咬着我们这肥沃的土地,让我们大汉民族遍体鳞伤,而只能再次期盼一个不世初的大汉民族的英雄帝王,再次用无数鲜血与生命拯救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
卢象升和杨嗣昌被吕汉强描写的未来惨状所震惊,但细细想来,如果按照当初大明朝的走向,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看着两个震惊的人,吕汉强用胳膊支着城墙,很是得意的说道:“对于改变了这个老大帝国的命运,你们可以认为我是这样顺口胡说,但其实你们想过你们自己没有?若没有我吕汉强,我的好大哥,就在当初京畿之战,就凭你那一万刀枪不全的乡勇,面对10万建奴铁骑,你还能活到现在吗?还有你杨嗣昌,若没有我全力支持洪承畴我那二哥,在整个西北连连大捷,说不定你也被推上了西北战场,带着那些已经腐烂到一定程度的卫所士兵,与那些凶悍的流寇争战,你还能取胜吗?留给你的下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在战争中战死,还有一种就是被咱们当今的那位,做了替罪羊,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其实我还是您两位的救命恩人呢,看看,面对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竟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我真的为你们的人品悲哀,也为我自己的人品悲哀啊。”
对于这似是而非的道理,杨嗣昌只能尴尬的傻笑,卢象升却上去就是一拳:“按照你这个破道理,那你二哥洪承畴还要感谢你,你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喽。”
吕汉强就很严肃地回答:“那是当然了,假如说要是没有我,说不准我的二哥现在已经被下了大狱。”然后看看被浓烟与烈火彻底笼罩著的遵化城:“也说不定,咱们的皇上让他进攻满清,而凭借着咱们大明当时的军队力量,我这二哥已经成了人家皇太极的阶下囚。”剩下的话就不能再说了。
于是三个人就站在城头看着那轰轰烈烈的战场,一言不发。
细细想来,吕汉强说的还真就有道理,如果没有吕汉强的出现,事情的确都会按照他现在说的那样发展下去,那大家的命运也就真的可能是那样的悲催。
好久之后,杨嗣昌小心翼翼的问道:“万岁想招你进京,这件事情督师大人你怎么做?”
吕汉强就将目光抬起来,望向遵化城外那静悄悄的京营大营,目光越过那京营的大营,望向远方,望着那淹没在地平线下的京师,望向那京城里高高在上的紫禁城里的皇帝宝座,似乎与崇祯的目光相对。
很久很久之后,吕汉强握着拳头轻轻地敲打城墙:“京城,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也会和我的同学,咱们的万岁好好的交流一番,但时间不是现在,现在我的第一要务就面对满清,我没有精力去和任何人扯皮,覆灭满清,这个汉民族最大的敌人最大的威胁的时机,绝对不能再错过了,等我将遵化的敌人彻底消灭,等我回返辽东,带领我的兄弟将满清彻底覆灭,大明真的外无外敌,内无民乱,到时候我会回到京师的,我会和皇上好好的谈一谈,谈一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谈谈这大明朝的未来走向,谈谈这世界未来将是什么样子。”说完这些话,吕汉强的神情就有些寂寞,长长的叹息一声,神情寥落的慢慢走下那残破的城楼,走向了自己的大营。
卢象升和杨嗣昌也没了兴趣继续观战,因为现在的这样战争形式,和他们当初学的那种阵法啊什么的,根本就不合,现在这场战斗,不再是凭借主帅指挥若定调度四方了,现在在遵化城内的这场战争,完全凭借那些低级军官将校的临场发挥,好在这些边军这几年总是跟残余的鞑子战斗,无论是经验还是能力,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战斗进展缓慢不假,但再缓慢也在推进,坚定的推进着。
本来三个人晚上想静一静,好好的聊一聊,结果外面轰隆隆走进了一大群京师里来的人,这不是普通的加急信使,而是以内阁孙承宗为首的,还有新上任的礼部尚书,户部尚书,阵容十分强大。
孙承宗一进来,也不询问前线的战斗情况,直接对卢象升说道:“建斗,不好了,出了大事情了。”就这一句话,简直将三个人吓了一大跳,以为京师里出了什么政变,别不是这几个人,被有心人给撵了出来吧。
结果孙承宗皱着眉头说道:“大家不要多想,京师太平,稳如泰山,但这次确是西北和南方出了大问题。”
这么一说,大家就一头雾水了,卢象升就赶紧问道:“难道是军事上的吗?难道是南方和西北又发生了滔天的巨乱。”
“变乱已经没有了,但这次却比内乱还要严重,这严重的关乎到大明朝廷在诸多番邦中的威严。”孙承宗郑重的说道:“要不是这样,我们几个大人也不会上百里路奔波跑你这里来。”
吕汉强就一边给孙承宗亲自搬椅子,一边严肃地问道:“孙师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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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7章 处置印度
孙承宗连气儿都顾不得喘,挡开王建送过来的茶杯,焦急的说道:“就在昨天我接到了三份奏折,第一份是大明西北乌斯藏都司(现在的新疆西藏等地)紧急军情,在咱们南方的印度(后莫卧儿王朝)在一个月前,突然派兵进入我们大明疆界,和我们的当地守军部队,展开了无礼的对峙,不许我们修一条通往他们内陆的商路,说是这条路一旦修成,会严重的影响他们的王朝安全。”
吕汉强就笑了,这是在前世发生过,情况和现在差不多,感情阿三在后世的行动,竟然有着光荣传统的。
“为什么情报到现在才送到京城?现在情况怎么样?”军事上的事情划归军机处管,卢象升当然很紧张,很关心。
“咱们大明商行的情报网,虽然已经覆盖了全国的方方面面,但乌斯藏都司毕竟地广人稀,交通不畅,尤其千山万水,与内路交通不便,所以这第一封奏折是一个月前发过来的,然后这两天就一天接一个,我想我坐在这里的时候,也一定还有奏折,在向军机处递交。”
卢象升就很懊恼,自己军机处正负副两个大员,都跑这前线观战来了,结果耽误了天大的事情,好在有孙师傅坐镇,没有出现太大的纰漏。
“奏折上报上来的消息是,那帮阿三,要打不敢打,却也说什么不退,就跟个赖皮狗一样,蹲在咱们的院子里撒尿拉屎,不咬人但恶心人。”
卢象升就双手一击:“真真是岂有此理。”
“这还好说,这是你军事上的事情,其实我也管不了太多,但是这个家伙,竟然对我们大明的其他藩属国,进行威胁压迫稍扰,严重的影响了我们大明朝廷和各藩属国之间的关系,这是我内阁的分内之事,但和军事有牵连,也就必须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同时我也想看一看吕督师的意思,因为这些年来,汉强老弟一直处理外面的事情,也算有些经验,所以我就直接跑来这里,咱们大家拿出个章程。”
吕汉强就笑了:“孙师傅说我对外有经验,其实你老是谬赞了,我这个人对外的方法简单粗暴,要问我怎么办,打了也就是了。我就遵循一个原则,谁敢向我伸手,我就剁了谁的手,顺便连他半个膀子都给他卸下来,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
孙承宗这时候才想起吕汉强对外的一贯主张,才发觉自己是问道于盲,简直就是问错了方向。
卢象升苦笑着摇头:“以现在咱们整编之后的大明的战斗力来说,打他一个四分五裂的印度还不是问题,问题是,咱们乌斯藏地区山高水深,号称天上王国,大家在那里喘口气儿都费劲,打仗就有些困难,更主要的是后勤根本就跟不上,往好了说,可能打成一个夹生饭,往坏了说,万一补给断绝,我们可能就要吃个哑巴亏,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这时候,户部尚书探出脑袋痛苦的道:“卢大人说得对,我们内陆后勤供应,可以分为两个部分,大宗的粮草,可以就近购买,能节约下无数钱粮,军械物资,也可以通过四通八达的路网快速运达,然而乌斯藏地区,本来出产有限,生产的粮食能够当地百姓果腹就已经不错了,大到军械物资,小到针头线脑,都要从内陆运过去,沿途消耗何止是十倍,那都上几十倍,一场战争下来,我们这些年辛辛苦苦积攒那点儿压库的银子,转眼就会掏空,得不偿失啊。”
这时候礼部尚书也站出来道:“如果我们这次对印度动武,虽然可以斩断它们对我们那些藩属国指手画脚的野心,但这里也会给那些藩属国一个误解,那些小国会认为我们穷兵黩武,什么事情都不讲道理,只凭武力解决,会让那些国家心生畏惧,弄出别样的心思来。”
礼部尚书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又忧心忡忡的继续说道:“还有就是那些你说的欧猪国家,这两年通过海上我们互有联系,他们也在这海上的信息里,获得了我们大明,已经开始走向中兴,尤其是那些荷兰人和葡萄牙人,现在对我们大明朝廷已经心生恐惧,巴不得我们四面树敌,来削弱我们的国力,他好在这里兴风作浪浑水摸鱼,这样的事情不能不查。”
这时候户部再次开口:“而最关键的一条,现在我们大明国朝开海,东西方贸易繁盛无比,每年我们倾销到欧洲去的物资,是以海量计算的,他不但给我们大明朝廷带来财富,同时也给我们的国家百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