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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头道:“没事,我早已入党了,郭指导是介绍人!对了,这回我把能带的粮食都带过来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万金松点了点头,海岛的秘密如此重要,郭指导不会看不出来,当然,这种运输重任交给于头,不发展他入党自己也不放心。
运气不错,和于头他们一起到达海面时,没有遇到汽艇过来骚扰,就是有也不用担心,四艘潜艇上面的大炮可不是吃素的,对付驱逐舰有点吃力,打小汽艇那是扛扛的。
有惊无险地上了潜艇,一于头他们开头机帆船告别,他们是地头蛇,随便在哪里都有几个窝,鬼子想在夜里找到他们可不容易,而且,这次电子组还给于头船上装了一台从潜艇上换下来的雷达,以后他们的安全更不用担心了。
潜艇上已经换上了最新式的晶体管雷达,体积小,重量轻,寿命更长,有了这个利器,都不用下水躲藏,就这样在海面大摇大摆地开向了车牛岛。
黑石崖下,日军经过飞雷炮的沉重打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太惨了,前面阵地上全是尸体,近点的则死无全尸,后面离得远点的大部被活活震死,还有许多受了内伤的在不停吐血。
酒井也被气得再次吐了口血,土八路太顽强了,各种没见过的武器层出不穷,偏偏每一件都拿自己部队来当试验品!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酒井才重新组织部队进攻,一个个鬼子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发,踏在满是尸体的战场上,所有人都面沉如水,哪怕前面已没有了炮火、没有了枪声,他们的胆子也提不起来。
一路有惊无险,终于到达了山脚,进攻部队才相信,要么敌人已撤走,要么还躲在地底深处,等待最后一击。但他们相信,对方如果不傻,肯定会留下部分士兵断尾。
没有人敢爬进地堡,只是占领了表面阵地,天亮时,酒井也来到了阵地前,地面完整的尸体已被抬下,但大片红色的血迹却无法掩盖,踩着被鲜血浸湿的地面,酒井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起这一吃人的怪兽。
只见黑石崖就象一只老鹰,又或是一只乌鸦,静静地看着西南方向,山上,各处可以利用的地点布满了黑洞洞的射击口,光凭这工作量,就知道,它所要保护的基地是如何重要。
大量的鬼子已散进山里,不一会,就发现了许多开好的洞库,当然,更发现了肥沃的麦田和果林,以及水里的活鱼。
养殖场、粮田、鱼塘、煤矿、生产车间,即使没有了机器,也能发现规模是如此庞大!
一份份资料送到了酒井的指挥部,他每一份都认真看着,嘴角终于扯出了一丝笑容:“不容易啊,光这个兵工厂,就不比他们的黄崖洞小,要是让他们继续生产下去,会损失更多的帝国士兵的,这次战斗我们虽然在战术上失利,但却在战略上赢了!”
正说着话,一个士兵送上一张纸,酒井还没来得及看,就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酒井掀开帐篷,只见山上许多士兵正大叫着向下疯嘴,更有人在山坡上打着滚往下掉。
“怎么回事,没有枪声哪来的伤亡?”
不一会,就有一个军医冲到面前:“将军阁下,土八路把硫酸和硝酸混在了一起,我们的士兵无意碰触了机关,可能引发了电机,他们竟然用泵往周围打酸!”
报告是冰冷的,现实更加残酷,站在阵地表面的鬼子突然觉得天空下起了雨,用手一摸,滚烫!
下一秒,所有被雨点溅到的鬼子全都哭喊起来,这种混酸太可怕了,只要皮肤碰到,无不被烧烂,眼睛溅到的直接就瞎了。
看到这么大的伤亡,下面的日军也慌了,一队人赶紧穿上防护服,冲上山顶关闭了电机,这才松了口气。
酒井气得牙痒,太卑鄙了,太无耻了,竟然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方法对付英勇的帝国士兵,看来,整个野战医院又要满员了。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张,这是一封信:酒井老鬼子,这两天玩得爽吗?难得过来一游,本想好好招待你们的,可惜你们太野蛮,在主人家胡作非为,所以,本人给你留了点礼物,还有,这两天我们有点累了,就不陪你玩了。
“不陪我玩?我过来是游玩的吗?有一次损失几千人的旅游吗?八嘎!”
酒井愤怒地撕扯着手中的信件,仿佛要把写信的人撕碎,然后,手一扬,纸片飞了出去。
站在后面的迟田看到将军作出了一个标准的扔手雷动作,在纸片飞出的同时,整个黑石崖,亮了!
三四一章 寻宝
三四一章寻宝
这一次,炮兵队长发挥了从未有过的机敏,一个飞身,就扑倒了酒井,身后的帐篷再次被吹走,但与上次不同的时,炮兵队长迟田被一枚飞来的大石击碎了脑袋,整个身体只留下一半,软嗒嗒地趴在酒井身上。
矿洞、车间,包括主阵地黑石崖,在定时炸弹的统一行动下全部爆开,正在救援的鬼子和他们身边的伤员都成了空中飞人,也不知八路军这次埋了多少炸药,凡是能爆的都在最后一刻发出了咆哮。
酒井终于醒来,他艰难地掀掉了半块尸体,抬头一看,发现面前的阵地再次被尸体堆满,幸运的是,这回伤者比死的多点,大部分都是被飞石给击伤的,最多只少了条胳膊、腿什么的,当然,那些肋骨断的、头裂开的不算。
再看看黑石崖,整个西、北两面就象被无良开发商光临过,表面剥去了层。露出里面的石头或黄土,就象一张大嘴,正盯着自己狂笑。
“啊!”酒井再也忍不住了,对天大喷一口老血,仰面而倒!
听说后来鬼子在山里发疯似的找了半个月,毫无结果后,不得不暗然撤退,但还是留下了一个大队的人马,常驻在基地,那里有粮有鱼,风景特好。
这些万金松已不再关心,至少,基地已暂时失去了作用,估计等麦收时,鬼子还要损失一批人马,或者是伪军吧,他们才不会自己收割呢,当然,老百姓是不可能放进去的。
三艘经过电子改装的运输潜艇再次出动,再不进行运输,海岛这边也无米可炊了。
留下一艘是为了海岛运输,这里人太多,得分流一部分到岸上去,当然,不能接触核心的人没有进入地下库,当然,他们留在达山岛上也不可能,不但没有水,连吃的都不够。
还有就是岛上的粮食也得从陆上运过来,没有了产粮基地,不但粮食不够吃,就连猪都养不起来。
至于战果,八路军方面没有具体统计,鬼子也死要面子不声不响,仅从徐州兵力紧缩,丢了两个县城不闻不问就知道,他们兵力不够了。
一队队鬼子从连云港下船,当中老的老,小的小,许多新兵回头看到连岛豁开了一个大嘴,想问什么时及时被老兵喝止,这事上面没说,他们可不敢乱问,肯定是吃了闷亏,可能还比较大!
万金松休息了一周,腿上的伤口还没拆线,就嚷着要出院,被玉梅狠狠地批了一通,这一次也多亏了她,伤口太深,接着又经过激烈的战斗,差点发炎。
一到岛上,疲惫和伤痛就同时袭来,万金松心头一松,就昏睡过去。
老徐亲自来到病房,看到万金松醒来,大笑道:“好小子,这回给咱海军长脸了,知道你们干掉多少鬼子吗?”
“可能有好几千吧?具体我们也没有统计过。”
老徐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个手势:“八千,整整八千鬼子,还都是老鬼子!算上受伤的,这回足足老洒井足足损失了一万多战力,哈哈,没白当这个营长!”
“算了,还营长呢,我这个临时营长可不够格,没有算到鬼子的岸防炮,整整损失了两三百人,我请求处分!”
老徐闻言,轻轻坐在病床边上:“唉,打仗哪有不伤亡的?你们做得很不错了,整整打出了二十比一的战果,试问全国也没有这个战例,再说了,我们还拿下了两座县城,失去一个基地怕什么,我们人还在,到时,可以出现无数个基地,无数个兵工厂!”
万金松道:“首长,这个营长我还不想当,不把仇报了,当什么营长也不舒心,有那家伙的消息了吗?”
“从北方局传来的消息说,有人看到那家伙在天津露面,估计这种事情有可能,我们天津地下党前几天损失了好几个人。”
万金松猛地站起,疼得一裂嘴:“首长,我请求带队出发,一定要把这个害群之马除掉!”
“坐下,先坐下,这家伙肯定是要除掉的,但你得给我先养好伤,都是党员了,还这么不淡定。”
“什么?你,党员?首长,你说我可以入党了?”
“怎么?有我当你的入党介绍人,你还瞧不起咋了?”徐大将挑了挑眉,难得的露出笑容。
“不,不是,我是说,他们没有再拖我?”
“拖什么拖,我这面子可比老张大多了,我亲自出马,他们还有人敢说闲话?”
“耶,感谢观音菩萨、感谢太上老君,感谢蛇蛇踢歪,感谢……”
“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我们共产党可不相信迷信,还有那个是什么东西?”
“哦,没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宣誓?”
“现在就去,这次还有许多独立营的战士也一起申请了,大家都在食堂等着呢!”
万金松带头,和整个独立营的战士一起站在红旗前,庄严宣誓后,光荣地成为一名共产党员,以后,他将不会再有个人英雄主义,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经此一战,元气大伤,整个海岛也养不起再多的人,所以只留下一个连的部队加上两百多伤员,其他人全都下海打鱼。
为何?本来另两个连战斗经验丰富,完全可以到陆上作战,只是现在却不行,北方遭灾,部队的粮食自己都不够了,还得救济灾民,他们这几百人一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