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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其实很像炮楼。
就是夯土或者砖砌的略微向上收窄的柱形,内部有藏兵洞轮班瞭望海上,发现敌人立刻点燃烽火,不过何坤完全是过于小心了,这时候清军早就不怕明军反攻了,守卫这里的士兵才懒得半夜还站岗放哨呢!杨庆连绳子都不用,用手攀着年久失修的砖头缝就轻松爬上去,紧接着悄无声息地摸进藏兵洞,几个鼠尾巴睡得正香,他连武器都不用,扳着脑袋一下一个转眼间全都拧断了脖子,紧接着他用灯笼向海上发出灯光信号。
何坤的战船悄然向前。
但杨庆没有回去,他紧接着继续向北,很快梁房口堡出现在视野,和之前一样,他又轻松爬上了城墙……
“呃,打扰了!”
他意外地看着面前的两名清军。
后者愕然地看着他。
几乎就在同时,杨庆瞬间拔出背后双刀左右一分,月光下两道寒光划过,两名清军紧接着捂住脖子,带着几乎是喷涌而出的鲜血倒下,躺在那里一边痛苦地扭动,一边嘴里发出气管被鲜血堵塞的怪异声音,而在他们旁边,杨庆双臂连同双刀如双翼般向两旁张开,很是陶醉地深吸一下夜晚的海风,然后向着城内纵身跃下。
落地的四周一片空寂。
“明珠暗投,浪费这么好的造型!”
他无语地说道。
说完之后他抬脚踹开了最近的营房大门,房内突然被惊醒的清军茫然睁开眼,还没等爬起来,门外暗淡的光亮中道道寒光划过,转眼间一屋子鼠尾巴全都被割喉,当杨庆拎着双刀转身走出的时候,这座城堡內绝大多数守军都已经被惊喜了……
其实也没多少人。
梁房口堡只是明朝所建辽东堡垒群中排不上号的小堡,总面积五亩,充其量算个边防检查站,清军接手后因为水师实力不可能和明军比,这种沿海滩涂湿地也不适合他们的作战,所以防御核心摆在牛庄,海城,耀州驿,盖州一线避开梁房口这片广袤湿地,驻守这里的只有百多人做预警。
此时这些甚至来不及穿衣服的八旗健儿正混乱的涌出房门,愕然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快上!”
一名连刀都没顾上拿的军官突然清醒大吼一声。
那些拿着刀的汹涌上前。
杨庆就像决战青叶屋的乌玛瑟曼般大吼一声,瞬间撞进清军中,下一刻两柄雁翎刀化作绞肉机,在城墙上暗淡的火光照耀下,不断甩着带起的血光翻飞,在血光中清军士兵的头颅坠落,肢体断下,内脏流淌,被切断的动脉喷射血箭。就像电影里排好的表演般,用他们各种姿势的死亡展示主角的风采,杨庆也像主角光环附体般毫发无损地穿行在他们中间,用他那种诡异的杀戮本能刀刀毙命地收割着清军的生命。
转眼间就没有清军敢迎战他了。
残余不到五十人惊恐地连武器都顾不上拿,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发疯一样冲向马厩,准备抢到马匹逃离这个恐怖的敌人。
但他们可没杨庆的速度。
这家伙拎着滴血的双刀,就像赶鸭子般紧追着他们,不断地割断一个个清军的咽喉踏着他们垂死挣扎的身体向前,当追到马厩时候,剩下的清军已经不足二十了。
“别,别杀我!”
一个吓得腿软没爬上马的,趴在地上哀求着。
然后瞬间被割喉。
“早死早解脱!”
在他捂着脖子的抽搐中杨庆说道。
这时候其他清军多数上马,但这并没改变他们的处境,混乱中互相拥挤的战马又跑不起来,再说遇上他这种跑得比马还快的变tai,就算跑起来也一样逃不掉。杨庆拎着双刀从后向前,不断在那些清军士兵绝望的目光中出现在马旁,然后雁翎刀向肋下一捅顺手向前一挑,在后者的内脏流淌中直奔下一个,可怜速度最快的骑兵都到大门前了,下去开门的瞬间从背后捅入的雁翎刀就把他钉在了门上。
他挣扎着转过身,颤巍巍向着杨庆伸出手。
“谢谢!”
杨庆从他手中接过缰绳满意地说。
完成血洗的杨庆迅速上马,从打开的大门冲出,这时候何坤的战船也出现在了大弓湾,但梁房口守军已经不可能再拦截他们,同样也不可能向牛庄点燃烽火发出警报了。杨庆骑马和战船并行,沿着已经变成蒙古部落游牧区的大辽河继续向前,沿途就算有夜晚的牧民看到,也不会认为这是袭击者,毕竟梁房口没有任何警报发出,这样夜晚乘着潮水逆流而上的商船又不是没有过。
就这样午夜刚过不久,前行预警的杨庆就看到了马圈子城。
而在这座小城西边,两道铁索固定住的浮桥横断辽河,而在浮桥的西岸河湾城矗立,两城夹一桥共同构成了三岔河防御体系。
只是,两岸露营的灯火密如繁星……
多尔衮的大军已经到了,而且一部分已经渡过三岔河。
杨庆没有丝毫犹豫地掉头冲向同样隐约可见的战船。
第三十一章 我****大玉儿个老s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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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河岸边的芦苇边缘,杨庆小心翼翼地从水下探出头。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三岔河浮桥就在百米外。
以他的视力可以清楚地看见桥上不时走过的巡逻士兵,而在东岸靠近马圈子城或者也叫东昌堡的桥头北边,还有无数大小渡船停靠,越过这道浮桥向北不远处就是辽河,浑河,海城河汇流处,所有海运的物资都在这里登陆沿着一条沼泽间的大路运往牛庄,在牛庄转小船运往辽东各地。而这条甚至在很多地方都要靠筑堤才能维持通行的大路,同样也是广宁和锦州经辽阳通往沈阳的大路,从这座至关重要的浮桥向东北和西北,已经沦陷的大明关外长城如同双翼般展开,和沿线不计其数的要塞共同守护着辽河两岸。
罗一贯血战至全军覆没的西平堡就在这座浮桥西南边。
那才是真正的忠魂日夜守辽东。
至于圆嘟嘟的吹逼就完全可以当个笑话看了,那时候真正的忠魂都已经被文官们卖得差不多了,都在这辽河两岸一座座城堡的废墟和荒野中埋着呢!
杨庆不无唏嘘地向后一招手。
紧接着他口含芦管再次没入了水下悄然向前,在他身后一根细绳连着另外一名锦衣卫,这个从那些运河纤夫中挑选出的水性最好的,和他一样含着芦管,在水下缓慢向前游动。而在这个锦衣卫后面是同样被细绳相连的整整三十名锦衣卫,全都在辽河的水面下缓缓游动,跟随身上绳子的牵引一点点向前,所有这些锦衣卫的身上都带着两个袋子,袋子里面是鼓得圆滚滚的猪尿泡,而在这些猪尿泡里面装满了……
呃,当然是装满了火药。
一个里面装四斤,六十个里面装了整整两百四十斤。
炸个浮桥而已。
又不是炸个铁路桥。
两百四十斤黑火药的威力再弱那也不输一枚现代一五五炮弹,杨庆还就不信三岔河浮桥能比某座现代钢筋混凝土大桥更结实。
这支爆破队在水下悄然向前,黑夜,水草,甚至芦苇,共同为他们提供完了美的掩护,虽然一根小小的芦管不是水肺,但凭借水性那些锦衣卫依旧在轻松向前,而桥上的巡逻实际上也就是象征性,清军从没想过会有人以这种方式攻击浮桥。
甚至他们根本不认为有人会攻击浮桥。
很快杨庆第一个到达,并且钻到了浮桥的木板下,他在黑暗中冒出头,一点点拽着他手中的绳子然后拽出一个个锦衣卫,因为空间有限,拽出的锦衣卫很快被他赶到相隔一个船身的另外木板下,很快所有锦衣卫都到达并隐藏在了桥下。杨庆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阿三虎爪刀的东西戴着右手上,毫不客气地抓进构成浮桥基础的船身上,五根五厘米长爪状刀瞬间刺进有些朽烂的木头,随着他向后撕扯一下子抓下半尺长一块,然后他再继续向里抓,仅仅三下之后船身上就破了一个洞,五下之后这个洞就已经可以钻进人了。
杨庆一招手。
一名身材最矮小的锦衣卫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然后探出头做了个手势示意里面没问题。
杨庆立刻解开背上一个油布包裹的背囊,从里面取出一卷绸子递给他。
“扎紧,越紧威力越大!”
他低声嘱咐道。
“小的明白!”
后者毕恭毕敬地说道。
这时候那些带着猪尿泡的锦衣卫开始解下依次递给他,他蜷在船內小心翼翼地把火药倒在预先制作出的绸布包內,依靠猪尿泡的防潮这些火药都保持了足够干燥,毕竟这东西都是能当气球吹的,明军本来就有用牛尿泡制造的漂雷,而杨庆则迅速离开,很快他到另一组锦衣卫那边,带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潜到了百米外的另一个预定爆破点,以同样方式开始制造黑火药的巨型炸药包。
清军没有丝毫察觉。
事实上他们也不可能有察觉,那几个巡逻的走过后没再回来,估计找地方暂时休息一下,而这座浮桥的长度近一里,他们在中间的活动最多也就引起桥身晃动,连接两岸的铁链晃动稍微严重一些。但这时候已经开始退潮,河水本来就不是很平稳,桥身本来就在不断晃动,除非极其有经验的人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很快两个巨型炸药包悄无声息地完成,两个爆炸点相隔一百米,一旦爆炸整个浮桥将变成三段,更重要的是作为浮桥最至关重要构成的铁锁链彻底报废,炸一端可以用绞盘重新拉起来想办法重新接,但中间缺一百米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接的。
那么这座浮桥几乎就不可能在短期內修复了。
紧接着同样装在猪尿泡里的引信被装上然后牵出。
“这样是不是太简单了?”
杨庆摸着下巴阴险地说道。
“老爷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