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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悠悠咿呀了一声,手舞足蹈的,解缙急忙颠着,嘴里发出一串听不懂的声音哄着。
这就是和平!
李嘉跪地磕头,起身道:“解先生,学生明白了。”
解缙问道:“你明白了什么?”
这个学生原先在书院里比较沉闷,有些内向。
可现在他的眉间却多了几分坚毅,这难道就是军中磨砺出来的吗?
“解先生,书院是个求学的好地方,可这份宁静靠的却是军队不断的对外征伐,要想让这份平静持续下去,大明就需要不断的进取,不断的去征服那些会对大明造成隐患的外族,陛下是对的,没有征伐,就没有安宁,这并不冲突,那些文人鼓吹的休养生息,其实就是养虎为患!”
解缙愕然,李嘉已经拱手大步走了,走的很坚决。
“养虎为患?”
解缙当然不会知道,从朱高炽开始,到朱瞻基,大明对外的征伐越来越少,及至朱瞻基的儿子时,基本上就是放任自流,结果是悲剧的。
土木堡之变后,瓦剌对大明造成的损失,绝对要大过朱棣几次北征的损耗!
这就是代价!这就是文人小算盘的代价!
解缙失笑道:“老夫倒是成了德华说的保守派了吗?”
……
灵堂,方专被人教着披麻戴孝,跪在地上。
作为主家,张淑慧送来了许多东西,方杰伦出马主持,家丁们都放弃了和家人团聚,在操持着。
方醒在灵堂外站着,平安就在身边。
那些庄户们来祭奠,看到这个场景,不禁窃窃私语。
“方三虽然去了,可看老爷的架势,以后方专就是平安少爷的人了,分府之后就是管家呀!”
“以后他就跟着老爷夫人过活,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老爷可不是那等刻薄的主家,可惜当初挑家丁时没选上我,不然……”
“……”
方醒再次进去,就想让方专起来休息,方杰伦却不同意。
“老爷,以后方专就没了爹娘,若是名声再不好,那就难了啊!”
方醒无奈的苦笑道:“方三若是在,必然不忍自己的儿子受苦。不过罢了,世俗如此,只是经常让他起来走动走动,让老七准备些伤药给他。”
方杰伦应了,然后出去安排午饭。
方醒看着皇城方向,想着即将开始的献俘,眼中有利芒闪过。
……
朱棣大步进宫,朱高炽带着百官相迎。
朱棣目光转动,冷哼一声道:“朕此次北征大捷,可有说朕穷兵黩武的吗?”
朱高炽艰难的说道:“父皇一战击败阿鲁台,消息至京,百姓与百官无不欢呼雀跃,些许小人,儿臣已经令人拿下,就等父皇回来处置。”
朱棣冷眼看着百官,大步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道:“朕提兵讨伐不臣,此国之大事也!此辈不知为国效力,只会蝇营狗苟,心思龌龊,鞑靼那边需要人教书,都送去吧。”
卧槽!
朱高炽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召唤两个太监过来去扶起自己,紧紧跟着说道:“父皇,儿臣担心……若是鞑靼降而复叛,那些文人就是隐患啊!”
文人别的不行,动心眼却仿佛是天生的,他们对大明熟悉,若是翻盘,那就是助力。
朱棣止步转身,盯着朱高炽道:“鞑靼人的脊梁骨已经断了,明白吗?已经断了!只要以后打压瓦剌人,草原就是大明的了,明白吗?!”
朱高炽愕然,想争辩几句,杨士奇急忙上前道:“陛下,阿鲁台既然来了,那献俘可否要准备了?”
朱棣点点头道:“让礼部和兵部马上准备。”
朱高炽这才逃过一劫。
朱棣一路进宫,王贵妃带着一群莺莺燕燕出来相迎,朱棣的面色冷峻,说道:“你等在宫中没有生事,这很好。都回去吧。”
那些女人都在偷偷的瞥着朱棣,看到朱棣除去脸晒黑了些,皱纹深了些之外,看着没大问题,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朱棣看着王贵妃,面色稍霁,说道:“你辛苦了。”
王贵妃笑道:“臣妾在宫中也就是管着这些人罢了,哪能和陛下风餐露宿,战阵搏杀相比。陛下看着清减了些,这次回来要好生休养一阵才是。”
朱棣点点头,当先去乾清宫,王贵妃跟在后面,低声的说着,就像是午后的鸟鸣,让人感到宁静。
“宫中近来无事,臣妾想着陛下您出征,就削了些用度,也算是为国出力吧,陛下可别笑话。”
“您北征后,赵王来过几次,还有就是婉婉,经常过来,只是问了臣妾后,得知您还没消息,就怏怏不乐的回去了。”
“婉婉可是给陛下准备了好些吃食,说是先吃就不够意思,要等着您回来共享……”
朱棣的面色柔和,一身的煞气渐渐的就这样消磨了……
第1159章 恶心人的传言,看穿的徐景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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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朱棣大胜归来,北平城的怪话少了不少,那些文人们都噤若寒蝉。
只是人长了一张嘴,那就是用来进食和说话的。
这世上有的人话少,可有的人却是不说话就觉得天塌地陷了。
“听说那兴和伯的家丁战死了?”
两文人在街头相遇,虽然是深秋,可北平不算太冷,两人却就像是接头般的,说话时尽量控制住脸部肌肉。
“嗯,听说脑袋都被砍掉了,可惜了,为何不是他去死呢?”
“这就叫做祸害遗千年,听说他还亲自擒住了阿鲁台,这下可风光了,我有几个同窗,居然唱着什么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啧啧!傻不傻!傻不傻!我刺了几句,问他们可愿意入军户籍,哈哈哈哈!你没看到,都傻眼了。”
“那人的势头太盛,有人说他最少要封侯。”
“封个屁!他家两个伯爵,再封侯,下一步是不是要和徐家一般的一门两国公了?”
“那不可能!徐家那是姻亲,而且有开国大功在,别人想并肩而立,徐家估摸着要杀人了!”
“有人在散播这等话,说方家以后要一门两国公。”
“这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啊!只是徐家现在一个废,一个整日就记着操练儿子,顺便还在外面赚钱,怕是没用吧。”
“只是恶心恶心他而已,压压他的势头。”
……
关永集确实是收到了那些话,所以就去找到了徐景昌。
定国公府的演武场上,徐景昌正看着人指点儿子练武。
“国公爷,外间有人说,说是……兴和伯怕是要升爵了。”
徐景昌诧异的道:“升个侯爵也不算是啥吧?”
关永集苦笑道:“是不算什么,在下甚至觉着兴和伯不会升爵,可外间传的沸沸扬扬的,这是在挑动定国公府和方家的关系,国公爷,不可不查啊!”
徐景昌不屑的道:“那方醒本国公看了,就是一个不会当权臣的人,否则他哪会掺和太孙后院的事!还有那个书院,谁都知道,书院弟子只要大兴,方醒就得避讳些,最多是幕后给太孙出出主意,不然你以为陛下会一直看着?”
关永集想起朱棣的手段,摇头道:“若是兴和伯有权臣的兆头,陛下肯定会出手,那些小人枉费心机了!”
徐景昌笑道:“兴和伯凯旋归来,这样,本国公就去贺一贺,也算是给外面一个交代。”
关永集赶紧劝道:“国公爷,过几日再去吧。”
“为何?”
徐景昌兴趣来了就有些不满。
关永集说道:“此次北征,兴和伯的一个家丁战死,正在主宅的外面摆灵堂呢!”
徐景昌起身道:“怕什么?我家好歹也是将门出身,难道还怕这些?”
“国公爷,这时候怕是不方便。”
徐景昌摇摇头道:“北征到现在多久了?该有的哀思也该消散了,不然方醒这个主家就不称职,这样,你去一趟,就说我请兴和伯喝酒。”
关永集心中苦笑,然后就去了方家庄。
到了方家庄,看到在灵堂外面的居然是方杰伦,关永集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就拎着祭品过去。
方杰伦好歹也算是资深管家,所以记忆力还行,笑着道:“关先生这是……。”
关永集说道:“我家国公爷听说了忠仆之事,心中感慨,就令关某来祭祀一番。”
方杰伦惶恐的道:“哎哟!这个……方三只是个家丁,国公爷这个情太重,您请。”
进去祭祀了一番之后,懵懂的方专谢礼,关永集和蔼的道:“你父亲是英雄,你以后有兴和伯照料,一定能有一番出息,好好的。”
方专懵懵懂懂的点头,有两个庄户女人过来让他喝水,一时间让关永集唏嘘不已。
“就是这么一个幼子?”
出去后关永集问道。
“可不是吗!”
方杰伦摇头道:“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了,现在方三又去了,有人说他克父母呢!”
关永集到前厅的时候,方醒正在发火。
“什么狗屁的克父母?难产那是因为医术不到位,方三战死那是为国捐躯,稍晚让管家去收拾收拾那些长舌妇,杀杀这股子歪风邪气!”
黄钟无奈,只能说道:“世人皆是如此,以后就好了。”
平安的贴身小厮,只要他不犯大错,以后就是新丰伯府管家的不二人选。
“老爷,定国公府的关永集求见。”
方醒一怔,黄钟马上说道:“近日北平城中有人说方家以后要向徐家看齐,一门两国公,在下估摸着此人是为此事而来。”
方醒失笑道:“什么两国公,方家只要成了国公,以后就离颓废不远了,再说了,以后的勋戚地位不一定稳靠,所以本事才是真的,其它的都不足为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