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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陈·云川有退却的意思,陈生放松的吐了一口气说道:“二哥,你如果反悔还来得及,咱们是兄弟,我也不会贪图你这五亩水田。如果你放弃比试,我以后还叫你一声二哥,咱们还是好兄弟。”
陈·云川被陈生一句话,问的怒火中烧,横眉倒竖,青筋暴起:“什么?反悔?是你怕了吧。我就不信小小水渠,我飞不过去。”
说完一通助跑,身影似野豹,最后奋力一跳,差一点跳过去,但是七米实在太远,陈·云川最终没有跳到水渠的岸边,反而踩到了淤泥,身子倒进水里,浑身湿漉漉的,而且还伴有不少污泥,好不狼狈。
“哈哈哈。”
众多小伙子看着狼狈的陈·云川不知道有多么开心,从今天起,他们也认识到了这个叫做陈生的少年郎不简单,竟然可以让村里年轻人中武术最厉害的陈·云川连连吃瘪,将来肯定不是池中之物。
“笑什么笑,我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离岸边也不远了,下面看你的,如果做不到现在跪在地上,说自己是笨蛋也可以。”
陈·云川颇为大度的说道。
陈生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说道:“二哥,你好臭,离我远点,你非要让我赢你,我就赢给你看。”
说完从不远处垂钓的老者那里借过鱼竿,说道:“二哥,做人不能只靠蛮力,要靠智慧,今天让你看看世界上最顶级的轻功。”
说完手里拿着竹竿,轻轻松松的助跑了几步,不慌不忙的。
众人不解的看着陈生,只见陈生将竹竿往水渠中一插,整个人的身子在天空中一荡,来了一个完美的撑杆跳。
不仅仅飞跃了水渠,而且还超过了岸边老远,身轻似燕,平稳着地。
陈生扭头看了一眼一脸颓废的陈·云川,笑着说道:“二哥,你这五亩水田,兄弟收着了。”
“我竟然输了,我竟然输了。”陈·云川失魂落魄,也不管周围人的嘲笑,向家的方向走去。
“二哥且慢。”陈生大声说道。
“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能耐,今天你赢了,是靠巧,如果想羞辱我,最后想想后果。”
陈·云川眸子猩红,恼火的说道。
陈生摇摇头说道:“你这五亩水田,我家是不会要的,我家虽然穷,但是也有骨气,不过你刚才答应我父亲你如果输了,要向我父亲道歉,怎么想不认账了吗?你是不是男子汉了。”
“这。”陈·云川纠结的看着周围。
周围看热闹的年轻人不停的起哄喊道:“道歉。道歉。”
陈·云川为难的走到陈广德面前,不甘的躬身说道:“对不起四叔,今天是我莽撞了。”
说完一甩下摆,不待陈广德搭话,便匆匆离去。
因为会和谐,所以在名字中间加了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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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花言巧语求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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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在外面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悬挂空中了。
农夫们扛着锄头,戴着斗笠下田做农活。
少年郎们跟着大人后面,手里拿着跟棍子,不时用手里的棍子偷袭其他少年郎,比试招式,身上挨了打也不在乎,依然笑嘻嘻的。
陈广德看着那些将时间浪费在武斗的年轻人,颇为惋惜的摇摇头。
读书人总是认为少年若是不多读书,这一辈子很可能就毁了。
“生儿,你今天用竹竿助跑,赢了你二哥的轻功的事情做得就非常好,关键时刻脑袋比力气更加好用,你要多用脑儿,少用手儿。”
陈生昂着头,看着那些手脚粗大的的少年郎,也是颇为嫌弃的模样:“那是,一会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娘,让我娘也开心开心。”
“生儿,此事千万不要与你娘提起,知道吗?”
“为啥子?”
“臭小子,哪里那么多为什么。”
“你以前背书的时候,说过那么一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臭小子,跟老子掉书袋。不管有什么矛盾,都是一家人。”
“天天欺负咱家,谁跟他们一家人。”
又是一巴掌,打在脑袋壳。
“老子说什么是什么,磨叽什么!你娘若是知道了今天的凶险,还不让你吓死!”
“是哦!”陈生老实了,男子汉要学会说善意的谎言。
快到家门的时候,路过不少人家,大多都是同姓的族人。
凡是见到陈广德,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开解。
“广德,今日在族长哪里听来你家的事儿,兄弟说一句,就你们家大嫂那性子,早分家总比晚分家好。”
“与家嫂无关,是我无能,又不想连累家人。”陈广德尴尬的解释道。
“才不是嘞,我爹又被欺负嘞。”陈生在陈广德旁边大声喊道。
“这孩子!”陈广德又给了陈生一个脑瓜崩。
周围的乡邻,对陈广德都很是佩服,纷纷将准备的东西递了过来。
“广德是仁义的男人,咱们都佩服的紧,这是你婶子听闻你分家,让我牵来的羊,日子还得过,有什么困难,找你叔。”
“这是咱们家的鸡崽子,来,生儿抱着。”
“这是我们家的腊肠,拿着吃。”
……
陈广德再三推辞,抵不过人家的热情,只能笑着收下礼物。
见到父亲那么受乡邻们欢迎,陈生心里感觉美美的。
自己的父亲虽然往日里有些受气,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敬佩的是父亲这样的君子,而不是大伯母那种心眼坏,自私自利的人。
回到家中,李氏已经做好了早饭,陈生上前给迷迷糊糊的陈子姝穿戴好衣服,拿了根红头绳给陈子姝扎了坠马髻,又弄了一小片月季花的花瓣贴在眉心,颇为可爱。
吃过饭。
陈广德对李氏说道:“夫人,既然咱家暂时没有什么农活,我想今天去镇上赶集,买些生活用具,顺便帮人写些书信,也好挣点钱补贴家用。”
陈生起身,跃跃欲试的说道:“爹,我能不能跟您一起去啊,我可以帮您磨墨,还可以在你旁边哭鼻子,制造惨象,那样人家肯定会多给我们点银子的。”
“不行,集上到处都是拍花子的,让人家帮你骗走怎么办?”李氏怕陈生给陈广德捣乱,作出狰狞的表情,故意在一旁吓唬陈生。
李氏其实心里有自己的算盘,这陈子姝恋着陈生,让陈生看着陈子姝,自己就可以多抽点时间多织几匹步,到时候拿到城镇也可以多卖点钱。
这分家了,日子肯定过的紧巴巴的,陈广德没有功名,又不屑于去求那两位做官的兄长,所以万事靠自己,只能万分努力了。
陈生打定了主意去见见世面,忍不住对陈广德说道:“喝,爹,娘看不起你嘞!”
陈广德笑着摇了摇头。
陈生耍宝道:“我爹是谁?沧州府第一正人君子。奸邪小人被我爹瞅一眼,就化成灰嘞!”
“想去就去!我顺便抽空教你识字。”
被陈生马屁拍的有些暗爽的陈广德忘乎所以说道。
见到自己男人跟儿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瞪着杏眼对陈广德说道:“你答应他跟着你,回头搅和你挣不到银子,回家别跟老娘唉声叹气。”
听到挣不到银子,陈广德脸都绿了。家里日子不富裕,如今分了田各过各的,要是自己挣不来银子,那岂不是全家人跟着挨饿。
陈广德有些后悔的说:“乖儿子,别跟着去了,爹给你买酥糖吃!”。
陈生知道陈广德的性格,表面柔弱,内心刚强,又很好面子,见到父亲听了母亲的话有些动摇,眼珠一转。
装作不满的样子说道:“小时候祖父曾经给阿生讲过一个曾子杀猪的典故,如今爹说话前后不一,比起曾子来差远了。哼!刚夸你像君子,回头说话就不算数。”
说着陈生抱着陈子姝,拍着她的头发说道:“姝儿,长大了,可别学爹,说话不算数。”
“恩,听哥哥的。”子姝稀里糊涂的点头道。
见到儿子和女儿都质疑自己的人格,陈广德的家主气概突然涌现了出来。
“去,去,去,为父亲岂能说话不算话。”
陈广德嘴上说的很大气,眼神却一直看着李氏,眼神中全然是哀求的模样。
那意思很明显,夫人,当着孩子给点面子。
陈生哪里能不知道老爹在想什么。
当下跑到李氏身边,拉着李氏的袖子,哀求道:“娘亲,爹都让我跟他一起去了,您就同意吧。您不是一直想买如意坊的木梳吗?孩儿去集上挣了银子,就给您买一把木梳回来。”
那个女孩子不爱美,刚才看着李氏竟然用手指梳头发,陈生心里很难受,当下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给李氏买一把木梳。
“就你爹给人家些写信能够挣多少钱,可不许乱花。想给老娘买梳子,等你自己挣钱再说。”
李氏嘴上没有好气的说了句,心里却很温暖,自己以前对这个坏小子挺凶的,但是这小家伙懂事之后,竟然对自己那么孝顺。
“好的娘,您就放心吧,我还要给妹妹买头花,新衣服,小鞋子。”陈生掰着手指,一件一件数着说道。
李氏才不信陈生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嘱咐陈广德一定要看好孩子,千万别弄丢了。千万别让他惹事,别和人家产生冲突。
毕竟靠近京师,乡镇的集市也颇为繁华。
新鲜的蔬菜,健壮的牲口,结实的家具,应有尽有,街道之上人流不息,颇有盛世的风味。
扛着靶子,插满山楂果子,头戴青色小帽的喊,“冰糖葫芦。”
挑着担子,用粘布盖着,氤氲着热气的,弓着腰,满脸都是皱纹的大叔,嘴里字正腔圆,“硬面--饽饽”
支个摊,坐在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