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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往哪走?后面便是神都,还能退到哪里去?哪怕是战死,也不能后退一步。”
“可是我不能就这样看着兄长去赴死,咱们当初结拜的时候,变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兄长若是赴死,请带着兄弟一起去吧。”
王敢笑道:“我跟你说这些只是预防万一,论武艺这些鞑子,这些鞑子我还不放在眼里,你莫要如此激动,还是给为兄守护好城门,为兄去也。”
说完与王当来了一个虎抱,潇洒而去。
城门吊桥放下,王敢率领一队精锐骑兵出城,一马当先驰骋向前。
身后清一色墨色骑士,头戴面罩,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身后的箭壶中插箭二十支,腰里陪着短剑,手里端着长刀。
三皇子见状,嘴角咧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对身边的军师说道:“此獠果然中计了,赛尔特结果了他。”
在军师身后护卫着一个身材矮小,但是肩膀开阔,双臂修长,肌肉隆起,皮肤黝黑的草原汉子,他身穿褴褛的袍子,身后背着一张大弓。
眼神气势凌厉,充满了杀机。
敬畏的看了军师一眼,见军师点点头,从身后的箭壶抽出三支狼牙箭,弯弓搭箭瞄准王敢。
王敢正在朝着约定地点驰骋,丝毫不知贼人有诈。
只见鞑子的盾牌防线,突然让开一条道路,眼前寒光一闪,三根狼牙箭先后而至。
城头之上王守仁顿时大吃一惊,这双方交战尚未开始,若折损一员战将的话,对士气定然是莫大的打击。
城头之上大多数士兵也都看见气势凌厉的弓箭,一个个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为这个豪迈的军官颇为担心。
王敢看见三支狼牙箭前后而来,脸色一变,来不及思考,将手钻进马缰,身子一歪,蹭,来了一个镫里藏身,将身子藏在了马鞍桥一侧。
三支箭簇嗖嗖嗖的从马背上飞过。
“好!”
城头之上明军将士欢声雷动,刚才王敢那一招镫里藏身实在是太亮了。
一只脚踩在马镫之上,王敢身子一晃,竟然从战马之上重新坐了起来。
手里挽弓如月,眼神如电。
“嗖!”
来了个以牙还牙,雕翎箭射出,吓得三皇子战马之上的三皇子滚鞍落马。
只不过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那雕翎箭并不是射人,而是奔着帅旗去的。
只听咔的一声,帅旗竟然被雕翎箭射穿,被大风一吹,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坠地的可能。
军旗乃是三军之魂,若是军旗莫名其妙的倒下定然会引得三军大乱。
适才射箭的鞑子神箭手,扔掉手里的弓箭,顺着军旗的旗杆嗖嗖嗖的往上攀爬。
总算是在军旗彻底断裂的那一刻,扶住了军旗。
扛着军旗的士卒,五个人咬着牙冠,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淌。
往日里几个人扛着军旗,已然是非常疲惫的事情了,今日竟然又多了一个人,如何让众人不感觉吃力。
见到刚才射自己的神箭手,已经爬上了旗杆。
王敢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嗖。”
“噗!”
第一箭射中了赛尔特射箭的那只手。
鲜血从赛尔特的手心流出,顺着旗杆不停的往下流淌。
“哼!”
王敢脸上的笑容格外的残忍,就跟地狱的修罗一般。
身后的将士们,一个个屏住呼吸,一句话都不敢说。
王阳明看着王敢在战场之上大展神威,兴奋的不行,双手紧握着拳头。
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真的是捡到宝贝了,有如此勇士,昌平守卫有望了。
赛尔特忍住剧痛,胳膊缠在旗杆上,双腿也用力夹住旗杆,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准备缠住军旗。
“轰!轰!轰”
一支蒙古鞑子的骑兵小队从军阵中杀了出来,成锥子阵型,目的很简单,在杀死王敢之后,瞬间击溃王敢身后的这支骑兵部队。
都是多年相随的老兄弟,王敢指挥起来,自然如指臂使,在加上来昌平前,曾经在顺天府的府库中挑选了不少装备,更是大大提高了手下士卒的战斗力。
“杀!”
王敢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轰!轰!轰!”
王敢身后的骑兵也开始加速,准备对草原鞑子的骑兵军阵发起冲锋。
王敢则不急不缓的弯弓搭箭,再次瞄准赛尔特,这一次射中了赛尔特的肩膀。
“啊!”
赛尔特再也忍不住了,“啊”的一声从军旗上滚落下来。
“咔嚓。”
军旗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断裂开来。
“万胜!”
“万胜!”
城头之上的明军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情绪,激动的呼喊起来。
在如此的短暂的时间内,竟然能够做出如此准确的反映,绝对可以列入时下绝世骑手的行列。
见军旗坠落,士兵士气低落,军师脸色大变,指着王敢说道:“中原竟然有如此好汉,不杀了他,昌平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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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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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军旗已经倒下,三军士气低落,换了军师装束的三皇子,看向真正的军师。
军师说道:“眼下军旗倒地,士气低落,不宜强行攻城。
况且此人武艺非凡,行事又颇有智谋,若是有他守城,我军定然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望三皇子殿下,手刃此人,解我大军之忧。”
三皇子笑道:“某家正有此意,别看他骑术精湛,箭法超群,但是他毕竟是个读书人,真的打起来,他定然不是某家的对手。”
军师也笑道:“您换了我的衣裳,一定要跟他谈些风月,将他骗至跟前,然后最后生擒活着了他。”
三皇子笑道:“汉人有句话怎么说来人,擒驴先擒什么?”
军师道:“擒驴先勤王,没想到,我主还懂得中原文化,卑职甚是佩服”
三皇子说道:“汉人文化博大精深,我这辈子是学不来,不过我马上功夫比他们强,今日便灭了他们,将来让他们汉人教我们读书,让他们的子孙给我们种地、放马岂不是快哉!”
说完一催马,对着王敢呐喊道:“王大人,事先言明咱们读书人之间较量一场,你又何必为难我手下的莽夫呢?还不住手?”
“回来!”
王敢一声令下,手下的骑兵兄弟这才收住战马,缓缓的撤了回来,清点人数。
刚才短暂的交锋,自己带出来的一百精骑,战死三十余人。
而鞑子死伤不足十人。
这着实让王敢吃了一惊,这鞑子真的太强了,死去那么多兄弟,让王敢如何不心疼。
但是这鞑子明明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却依然站出来,依照双方的约定行事,想必其中必有狡诈。
但是王敢虽然意识到他们可能有诈,但是却不知道这诈出自哪里。
而且自己眼下起着鼓舞士气的作用,不容丝毫畏惧。
便笑骂道:“你们这些蛮夷,也敢说自己是读书人?在我看来,你比我刚才那个手下败将,怕是也多认不了几个字。”
那三皇子假扮的军师听闻,勃然大怒,“你看不起谁?我也曾写出动人的诗歌,不信我念与你听。”
王敢心想,遭了,我这是代表王大人出城的,王大人是读书人,对面的军师也是读书人,读书人插架都不是吟诗作对吗?
想到这里,王敢有些紧张。
但是想到王大人交代大任务,便硬着头皮说道:“我才不信你会作诗,你莫非在吹牛吗?”
那三皇子怒道,“不要以为你在中原,就小看天下英雄,某家也会吟诗作对。”
“那你做啊!”
“这……”
三皇子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真的不会作诗,手里牵着缰绳,战马逡巡着乱转,走来走去。
不知不觉的就离着军阵有点远了,王敢心中突然笑了。
心想这个鞑子真不要脸,大字不识,还充文化人。
王守仁在城头之上,隐隐约约便感觉不对,因为这锦衣卫给自己的情报显示,这鞑子的军师,那是一个才思敏捷,饱读诗书的才子,怎么会磨叽了半天也做不出一句诗来。
“莫非是战场上太紧张了?”
王守仁疑惑的想到。
别人心生疑惑,战场上的王敢却顾不了那么多,眼神往身后的人瞄去。
身后的兄弟心领神会,他在王敢身后,王敢宽阔的身躯正好挡着他,他悄悄的抽弓搭箭。
这战场之上,两个都是假冒的读书人,在哪里装腔作势,其他人也都格外的配合,一句话不说。
搞得战场格外安静,鞑子那牵着牛的伙夫也开始准备“饭菜”,准备吃完再战。
军师说了,这是麻痹敌人。
看着这热气腾腾,在锅里冒着烟,其实是一块块烧的火红的煤块,只要通过投石机,便可以扔上城头。
这煤块烧的火热火热的,若是从天而降,比起火炮威力还要打。
那是真正的漫天火雨啊。
“咳咳。”
王敢身后的兄弟轻声咳嗦了两声,王敢怒喝一声道:“呔!”
这一嗓子声音太大,就跟打雷一样,四皇子久经战阵,也被吓了一跳。
正在运送煤块的牛车也出了问题,牛跟发疯似得往前奔驰,分明是被王敢这一嗓子给吓坏了。
一块块火红的煤块从牛车上落了下来。
王敢身子往右一撤,身后的将士一箭射出,朝着三皇子射了过去。
三皇子不远处的军师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去了,这大明的士兵怎么如此的狡猾,这三皇子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
那三皇子也被突入起来的弓箭吓了一跳,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也真是命好,被王敢那一嗓子吓坏的牛正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