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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若是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么将来恐怕两个给自己说理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陈生心一横,手再次在梁冠上一按,嘎嘣,又出现一根银管。
陈生在手心晃了晃,所有的狱卒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狱卒们一脸畏惧的看着陈生,苍白的脸色,都是冰冷的汗水。
刚才那一幕着实太吓人了,十几个人瞬间成为一具具的尸体,关键是两个伤口都看不见,这让大家如何不恐惧。
看着不停后退的诸人,陈生脸上露出一抹蔑视的笑意。
一般人果然是怕死的,只要有恐惧就好。
将银管抵在牢头的心口,一只手提着刀,说道:“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差不多已经恢复力气了,不过你别得意,小爷手里的东西,是江湖有名的暗器,暴雨梨花针,每根银针都涂抹了见血封喉,你若是不怕死,尽可以跟小爷继续动心眼,你看小爷会不会给您留个全尸。”
那牢头见到死了一地的狱卒,也被吓得不清,哆哆嗦嗦的说道:“侯爷,您别激动,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有误会,您先等我派人去皇宫问询一番,到底有没有派人来赐酒,您在做决定可好?”
陈生冷笑道:“真的当本侯是三岁的孩童吗?若是等你们的人出去送信,另派人物来对付我,我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你现在就带我出去。”
那牢头哭丧着脸道:“侯爷,我们都是世代的狱卒,祖祖孙孙都是吃皇粮的,怎么可能谋害您呢?我今天要是送您出去,我自己这辈子完了不说,我后人也难逃劫难,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陈生将刀横在那牢头脖颈之上,用力一划,淡淡的血痕,染红了刀锋,陈生冰冷的说道:“放过你,谁放过我?你再浪费时间,我现在便要了你的命。”
看着顺着刀锋流淌的鲜血,那牢头也彻底慌了,身体抖动若筛糠一般,
小心翼翼的瞥了陈生一眼,死心的任由陈生带着自己朝着天牢的门口走去。
陈生一只手拿着刀,另一只手拿着暴雨梨花针,紧紧的跟在这个牢头的身后,沿着墙边,缓缓的往前走。
陈生神色格外的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必须先出去,将事情整明白,不然今日真的可能死在这里。
两个人走了十几步,离着牢门还有十几步的功夫,突然那两个宦官焦急的说道:“圣上已经赐死了陈生,圣旨就在我们这里,你们放他走,就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话刚刚说完,那些本来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狱卒全都脸色大变。
此时他们的内心一个个无比的恐慌。
若是赐死的圣旨是假的,冤杀了一个侯爷,那么在场的所有狱卒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是若是是真的,反而让陈生跑了,那么他们也是大罪。
一时间众人手里握着刀,但是手却不住的颤抖,眼神中也都是畏惧的神色。
陈生望着被组拦住的道路,怒喝道:“你们疯了吗?我的路也敢拦,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那牢头被陈生控制着,焦急的说道:“侯爷,您拿我威胁他们有什么用?这可关乎到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啊!”
那牢头哀嚎了一声,瞬间肩膀便被猩红的血液浸湿,从来看不见的耳朵。
成为一块碎肉躺在地上。
陈生一脸寒意,冷冰冰的看着那牢头,“你若是在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他们滚开。”
“快闪开,快闪开。”
那牢头发话起了一定作用,在加上陈生手里拿着暴雨梨花针,没有人敢上前。
一众狱卒虽然心里不甘心,但是却没有办法,只能让路。
纷纷向两侧躲避,让开了一条羊肠般大小的道路。
陈生控制着牢头,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
越来越多的狱卒围绕过来,陈生脚步渐渐的加快,突然陈生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的厮杀声。
刀枪交击,不时有哀嚎声传来。
“兄弟们,加把劲杀进去营救侯爷,咱们家侯爷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朱佑樘那无道的昏君今日竟然要杀了咱们侯爷,咱们不能看着侯爷被人陷害啊!”
“对,救出侯爷,杀入皇宫,然后保着侯爷杀了那无道的昏君,杀啊。”
陈生这心瞬间沉了下来。
因为他看见有更多的狱卒朝着自己围拢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一脸漠然的看着自己。
若是说刚才,他们还担忧朱佑樘赐死自己有假的话。
现在经过外面的一阵厮杀,现在所有人都信了。
既然信了,就没有顾忌。至于牢头的生死,他们更不在乎了。
好一招连环计,陈生明白,自己现在想要杀出这座大牢,真的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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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巧破蛇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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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只脚即将迈出牢房的陈生,将脚又缩了回来。
看着外面修罗一样的场景,陈生打了一个冷颤,不由自主的缩缩身子。这他娘真的是流年不利,怎么平白无故的就让人家算计了呢?
还死了那么多人。
赶紧关上门,扭头就要往回走,岂料一只大脚猛的踹在了门上。
牢门口瞬间四分五裂。
陈生看着那包裹着铁片的栅栏被此人一脚踢成渣子,瞬间虚了不少。
那大汉朝着陈生抱拳说道:“侯爷,小人接您出狱。”
陈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感谢的说道:“谢谢您,不知道兄弟您怎么称呼?”
见到陈生似乎没有任何防备,那大汉上前几步,猛然间提着刀朝陈生砍来。
眼中寒光一闪,嘴里冷然的说道:“我是你爷爷。”
说完手起刀落,仿佛势必要砍死陈生一般。
那些狱卒也都看傻了,不知道这个人,明明嘴里说是来救陈生的,为什么却要对陈生狠下毒手。
陈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手里的银管咔哒一声,按下绷簧。
“嗖嗖嗖。”
无数绿色的毒针飞了出去,密密麻麻的射到了那大汉的脸上。
那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整张脸便被射成了刺猬。
恶狠狠的看着陈生,结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踹了那尸体一脚,陈生转身对牢头说道:“外面正在折腾的人,绝对不是我的人,你信吗?”
牢头摇摇头,露出一副非常疑惑的神色,一众狱卒紧张的围绕着陈生,手里拿着刀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
“你傻啊?要是我的人,会来这里杀我吗?”
听了陈生的一声爆喝,那牢头这才反应过来。
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挠着头道:“原来是这样啊,是有人要陷害侯爷,侯爷您放心,我会保护您的。”
陈生笑了笑道:“算你小子不算太傻!”
说完扭头便往回走。
结果那牢头继续说道:“侯爷,咱相信你有什么用?外面闹哄哄的,说来救你,而且还死了那么多人,您就算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要不您趁乱跑吧,找个机会证明自己,您在出来。”
陈生给了那牢头一巴掌,骂道:“话本看多了吧,老子若是出了牢门,那才是一辈子解释不清楚呢。”
说完瞪了一眼所有的狱卒,骂道:“一群笨蛋。”
然后老老实实的重新回到牢中,将门锁好。
只是将钥匙藏了起来。
然后坐在牢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外面的一切。
“侯爷,您这是做什么?杀出去,怎么又自投罗网?”
趴在陈生不远处的牢头不解的问道。
“知道为什么你连个牢头都当不好吗?”陈生问道。
“我哪里知道?我这安生了十几年了。您这一来就又打又杀的,可真吓死我了。”牢头撕开袖子,用雪白的内衣布条裹上自己的脖子,防止自己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陈生踹了一脚牢头,牢头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显得自己颇为狼狈。
“就是因为你安生了十几年了,所以你们忘记了,牢房是距离死亡最近的地方,也是最肮脏,斗争最激烈的地方。也不知道你老子怎么想的,让你那么个傻乎乎的儿子当了牢头。”
那牢头憨憨的苦笑道,“本来这玄字一号监的牢头是我弟弟叶小天,他可是咱们京城头一号牢头,他跟我说他找到了一个能挣五十两的好工作,便云游天下去了,我在这里替班,刚才看你拿出那么多银票,还以为能发一把,结果谁想到差点连命就丢了。”
陈生若有所思的说道:“是那么回事儿。想必叶小天应该是个人物吧。”
说话的功夫,一声啸鸣,让外面的混乱不堪变得怪异起来。
接着便是一阵嗡嗡声响起。
外面明明是大晴天,结果牢门的方向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一个士兵倒进天牢中来,这个士兵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一会儿的功夫,便成了一堆白骨,身上的血流成了血泊。
嗡嗡嗡。
一群绿色的虫子从尸体上空盘旋了许久,见其中有几只闻着血腥味地上的尸体飞来的时候。
陈生大惊,赶忙跟那牢头要来火折子,抱着一堆枯草点燃。
又往枯草上撒了一把尿,顿时浓烟滚滚,呛得一群狱卒不停的咳嗦。
那吸血的虫子见状,也纷纷飞了出去。
看着地上的白骨,两个胆小的宦官将身子蜷缩着,躲在天牢的角落里。
其中一个狱卒被呛得不行,忍不住想要逃出去,结果刚走到门口,便踩到地上的尸骨,摔了一个狗啃屎。
身上沾了不少血液,自己也不知道,继续往外跑。
结果没有跑几步,便被遮天蔽日的虫子包围起来,瞬间被吃的只剩下骨头,然后便是一地的
牢头看着兄弟被奇怪的虫子吃的只剩下骨头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