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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能成功的少之又少。
夏胭脂身边的侍女闻言,纷纷跪下来。
刘彻看着,忽然笑了起来。
这个女子,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
只是,仅仅这样。恐怕还洗不清嫌疑。
不过,也不重要,因为,刘彻很快就能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了。
“陛下……绣衣卫左仆射王温舒来了……”王道走到刘彻身边悄声禀报。
“去问问他,结果如何!”刘彻轻声吩咐着,同时手指轻轻的敲击起来,这是他从先帝身上学到的为数不多的一个习惯。
一刻钟后,王道回来,在刘彻耳边耳语许久。
刘彻听着,脸上的神色渐渐松弛开来。
伸手搂住夏胭脂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道:“爱妃不错,没有枉费朕的信任!”
夏胭脂一愣,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清楚,自己已经重新得到了自己丈夫的信任和宠爱,道:“陛下,臣妾即嫁给陛下,即是陛下的女人,在草原上。女子嫁给丈夫,当然是为丈夫考虑,而不会为自己的母族打算……”
说着她就嘤嘤的抽泣起来。
刘彻呵呵一笑,道:“却是朕的不是。错怪了爱妃,朕认罚!爱妃说吧,想要什么补偿,朕都答应你!”
夏胭脂立刻扑到刘彻怀中,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裹在刘彻身上,道:“陛下。臣妾只想给陛下生个儿子……”
刘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托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
夏胭脂的这句话,且不管是否真假,但刘彻相信,不管什么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如此要求。
而就在这刹那,殿中走进来几位全副武装的士兵,然后,这些士兵就开始沉默的抓人。
跪在地上的那几个夏胭脂身边的贴身侍女中,片刻就有三人被拖走。
而不管是刘彻还是夏胭脂,都将这一切当做不存在。
尤其是夏胭脂,她死死的缠住刘彻,火热的身子不断的扭动,媚眼如丝,尽一切的可能的挑动着刘彻的**。
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就不断去除……
翌日,刘彻从夏胭脂丰满的肉体上坐起来,王道立刻上前,禀报:“陛下,所有的老鼠,都已经抓出来了,他们该怎么处置,敢请陛下示意!”
刘彻站起身来,立刻有侍女上前,为其穿衣。
“男的,送去蜀郡的矿山,女的嘛……”刘彻踌躇了片刻后,道:“朕听说在上林苑,安置了几十位有功伤残的军人,让他们抽签,谁抽到了,就是谁的细君!”
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
前几天,刘彻拿出了那副‘大汉寰宇图’。
然后故意拿来,给夏胭脂看。
虽然那副地图,脑补的地方很多,但作为穿越者,刘彻的地理课也不是白上的。
最起码,勾勒出了一副大概的完整世界地图——虽然只是亚洲一隅。
但对匈奴人来说,这是确实致命的诱惑。
刘彻故意留了一副复制品在夏胭脂这里。
然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老鼠们果然经不起诱惑跳了出来,盗拓了那副地图,然后通过渠道,送到了宫外,经由匈奴人安插在长安的几个暗线,传递了出去。
但可惜,这一切,都是个陷阱。
绣衣卫顺藤摸瓜,将匈奴人在长安的整个谍报系统连根拔起,其中不乏潜伏在长安十几年甚至二十年的间谍。
当然,在刘彻故意的纵容下,那副地图,被送出城外,由两个与匈奴有着贸易往来的商贾家族,送往匈奴。
绣衣卫紧随其后,顺着这条线一路抓下去。
这下子,估计匈奴人安插在北方的整个谍报系统都要瘫痪。
当然,他们也不是没有回报。
那副地图,将很好的指引匈奴人,向西方发起征服战争。
恐怕,这几年,大宛、乌孙,甚至月氏人得头疼了。
这对刘彻来说,是好事情。
西域诸国,有战五渣,自然也有强国。
类似大宛这样的国家,应该还是能够给予匈奴人足够的麻烦和打击。
刘彻也不怕匈奴人不上当。
毕竟,地图上明确标明了月氏人这三个字。
对匈奴来说,月氏人的仇恨度,是排在前几位的必须铲除的对象。
虽然说,这副地图流传到匈奴,匈奴人确实可以从西边征服战争中得到足够的好处。
不管是大宛的汗血宝马,还是西域的农业以及阿姆河的优良牧草和马种。
刘彻也考虑了很久,这样做的风险。
但是,他在全盘考虑后觉得,匈奴西进,比起他们固守原地,要好太多。
一个全力西进的匈奴,势必会在东方放松战备,甚至大量抽调东方的精锐部族参战。
而现在,匈奴帝国的地盘,其实已经达到了一个游牧民族的极限。
再吞下去,恐怕就要消化不良了。
就连后世的蒙古帝国,成吉思汗死后,立刻分崩离析。
黄金家族仅仅只是一个象征符号。
现在的匈奴,比之巅峰时期的蒙古帝国,还是逊色许多的。
而且,在制度上,匈奴人有着太多太多的漏洞和不足。
更重要的是,刘彻相信,汉室只需要潜心发展五到十年,即可依靠领先匈奴整个一个多时代的武器装备和战术,彻底碾压过去。
到时候,匈奴人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为王前驱而已!
到时候,匈奴人是强是弱,区别不大。
况且,西域,也不是那么好征服的。
不然,老上单于早把整个西域一口吞进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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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节 无题
整个元德二年的十二月,长安就像个戏院。
一个个剧本,不断上演。
有关身毒的热潮,刚刚褪去一点。
朝野上下,就开始炒作盐铁官营的事情了。
但不是该不该成立盐铁司。
而是,这个盐铁司该归谁管!
在这个事情上,丞相府跟少府打破了狗脑子,将官司一直打到了刘彻面前。
当今之世,盐铁之利的庞大,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到。
在利益面前,朝野各派迅速站队,泾渭分明。
看起来,周亚夫狭平灭吴楚之功,无可争辩的成为列侯功臣集团的旗帜人物,似乎赢面更大。
但很可惜,最后的结果,让人掉了一地的眼镜——假如他们有的话。
少府成功的笑到了最后,将盐铁司纳入其掌控之中。
而此事的最终结果,也让刘彻心里感到害怕。
虽然说,盐铁司归入少府掌握,这是意料中的事情。
但列侯功臣集团败的太快了!
刘彻甚至还没站出来调解,他们就一溃千里,甚至不少人干脆举起了白旗,向少府投降了。
在表面上看,周亚夫为首的列侯集团的溃败,似乎是因为东宫两位太后先后召见了周亚夫为首的群臣训话,摆出祖宗规矩和传统的大义,迫使列侯集团自己认输。
但……
政治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太后训话,列侯文官集团就乖乖认输?
显而易见,很多人,甚至说是绝大多数的贵族勋臣,都不希望,丞相府的手伸的太长,丞相的权力太大了。
要知道周亚夫狭平定吴楚之乱的泼天大功,已经是无可争辩的列侯集团旗帜,在军中拥有崇高的人望。
这样的人,要是再掌握财政大权。可以随心所欲的施政。
那别人还玩个毛啊,周亚夫立刻就能成为汉室的伊尹、周公,权力凌驾于一切之上。
别说贵族勋臣了,刘彻都要暗地里下绊子。
只是。政治就是如此的可笑。
等到周亚夫争夺盐铁司的控制权失败后,刘彻就觉得,盐铁司放在少府,群狼环饲,问题大大的。要是不做好监管,天知道未来盐铁司到底是皇家的钱袋子,还是外戚列侯们的小金库?
所以,刘彻很没有的节操的把外戚跟少府的利益集团给卖了。
元德二年冬十二月,刘彻下诏,改治粟内史为大司农,总领天下农业、水利、民生诸事,同时负责监管和督促粮食保护价政策以及盐铁司相关事宜。
虽然,更名大司马的治粟内史暂时是管不了盐铁司的日常运营,只有监管和督促权。
但刘彻相信。以文官集团的能耐和韧劲,他们一定会在未来,把盐铁司架空,自己独揽盐铁事务。
这是文官集团的天性使然。
借着天子的威势,扳回一局的周亚夫,似乎也接受了这个局面,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但刘彻知道,这头犟驴的记仇心理并不下于其他人。
而且,汉人向来讲究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某些人。恐怕很快就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十二月的朔望朝会后,朝野热闹的就跟赶集一样。
十二月初九,丞相府联合廷尉衙门重拳出击。
樊候蔡客。被弹劾‘未得圣旨,与奴擅入上林苑’‘私卖田宅不法,又贿赂吏员’等数罪。
这些罪名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汉室,没有违法买卖田宅的列侯根本就不存在,至于带奴仆擅入上林苑,这个虽然违法。但也不是很严重。
大抵就跟后世天朝中央三令五申,官员不得公款吃喝,但官员依旧公款吃喝一样,这是常态。
但蔡客倒就倒霉在他吃相太难看了。
谁叫他是列侯里第一个投降的?
所以他不死,就没天理了。
更悲剧的是,樊候家族其实是列侯集团的边缘人物,哪怕是蔡客他老爹蔡兼,其实也不是跟随刘邦打天下的老兄弟,而是刘邦基业初定后才来投的地方势力头目,而且还是以秦国睢阳令投降的。
所以,蔡客‘罪证确凿’,毫无疑问的被削去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