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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打赵国,而是直接跑到赵国去归降了赵国啊?”
话音刚落,果然母亲的哭泣立马止住了。一开始被一连串消息震惊到了,并没有深究王令所透露出的含义。经子婴一提醒杜凌也立马反应过来了,按照王令的说法自己的夫君应该没有遭到吕不韦的毒手,只不过可能是真的被逼的归降了赵国。
至于赵国方面,近些年来在与秦国的争斗中胜少败多,长平一战所造成的影响虽经多年依然是卡在赵人喉咙里的一根刺,令赵国上下君臣引以为憾。
而如今堂堂秦王之弟长安君归降赵国,对赵人而言在各诸侯国中无疑是非常长脸的事情。肯定会恩荣有加,大肆宣传。
这样想来,自己的夫君肯定安然无恙,自己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就在此时,赶着车的差役却突然将车停在路的一侧,杜凌和子婴诧异之余打开车窗一看究竟。
战国时期并不向现今到处都是人满为患,车外斜阳高挂,路边的野草疯长的有一人多高,看不见一个行人。
负责押送子婴母子的差役,一脸淫邪衣衫半解的打开门帘钻进了车厢内。
杜凌吓的一把抱起子婴,躲到了车厢一角。“你想做什么?”杜凌战战兢兢的问道。
“我想做什么,那还用说吗?堂堂长安君妇如今已沦为庶人。你说我想做什么。在寻常你这样的美人我可是连看也不敢看一眼,没想到……啊……我弄死你小兔崽子……疼死你爷爷我了……啊”
差役的数声尖叫打断了自己咄咄逼人的话语,原来是子婴趁着差役不注意,脱开母亲的怀抱扑上去使出两辈子吃奶的劲一口咬在了差役的手臂上。
刚长出不久的小虎牙深深的嵌进肉里,鲜血跟水柱似的喷涌而出。子婴这一口不偏不倚一口咬在了差役的动脉上。
“我今天非弄死你个小兔崽子。”奈何子婴如今还仅有一岁多点力气有限,很快便被差役甩下,一脚踢到了车厢边缘,摔得自己头晕耳鸣七荤八素。
杜凌猛地一声尖叫“儿啊”便扑过去抱起了子婴。细细一看子婴并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而另一边差役急急忙忙的撤了一块布料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显得有些恼羞成怒。“本来还只想云雨一番,放你母子二人的生路,现在我非要整死你们母子不可。”
“内史命你送我母子往雍城先王宫室,如此为之,你难道不惧秦法之苛。”
“你以为我是刚才才临时起意的吗?前往传令之前,内史命我备好车马,押送你母子二人前往雍城。当是时我便从府中偷出路验数份,意定云雨之后,凭此迁往它地,谁又奈我何?”差役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原来还担心杀了你这个败类之后怎么和主母、少主潜出秦国,既然你这有路验,那可就帮了我大忙了。”差役的话音刚落从他后面传来了一阵爽朗的语句,伴着一把钢刀刺破了差役的前胸。
随着差役向前跌倒,子婴和母亲也看清了说话的人是谁,正是听闻消息后快马加鞭追赶过来的长安君府内侍韩谈。
“主母恕罪,韩谈相援来迟。”
第4章 屯留遇险
战国末期,由于生产力低下,人们对天灾人祸的抵御力还比较低,再加上连年的战乱,人口密度远没有如今密集。、
想要穿过各个城池往来列国,不被人发现的难度相对还比较小,哪怕是在富甲天下的秦国境内城池之外也有大片的荒芜,何况韩谈还在差役身上搜出数份路验,更是无惧盘查。
“主母,您携公子未至雍城,时之日久必为内史肆所知。谈虽愚钝亦听世人曾言肆乃卑劣之人,恐加不利于公子。听闻君上已附赵国,不若离秦奔赵。”韩谈在确认子婴母子无恙之后,建议道。
“妇道之人,险遭罹难。君上既以赴赵,我母子自应随往。”
“东行经咸阳,相识者众,不若北渡泾水,经河西由上党如赵,直往邯郸?”韩谈略微思索提议道。
韩谈的建议很快便得到了杜凌的支持,略一商谈便确定了东行的道路。
子婴,心中暗叹:去邯郸干嘛啊,没记错的话自己的便宜老爹应该受封饶阳君,自己一行人应该直接去燕赵边境的饶阳才对。
不过这些话子婴却是不敢说出来,一个一两岁的小孩要是未卜先知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绝对会让自己母亲和韩谈以为自己中邪了,据自己前世所了解的先进这个时代,人们还非常迷信,对于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动不动就去泡个****浴——避邪。
现在子婴能做的就是乖乖的爬上马车,随着母亲和韩谈踏上了“逃难”之旅。
好在作为成蟜最为信任之人,韩谈对长安君府的大小事件都非常熟悉,在发现内史肆意图谋夺君府财产时,深知在咸阳城内根本不可能救出子婴母子的韩谈悄悄跑到成蟜的书房将长安君存放在内的一匣黄金取出,从后院牵出一匹马,趁大家注意力都在子婴母子身上从后门悄悄潜出,在打听到子婴母子被送往雍城后,追赶而来,这次有了上文的那一幕。
由于有了路验,一路上三人有惊无险的走到了屯留附近的山地附近。
屯留地处上党盆地以西,太岳山之东,地势西高东低,县内山区盆地密布。
“韩谈,还没有落脚的地方吗?这一路走来怎么人烟如此稀少?”
“回主母,之前听乡野老农言道,此地山林密布,君上于此地赴赵后,盗贼风起,已数波商旅为之劫掠,故近里之人多已迁往县城。”韩谈回复道。
常言道,有些事就是不怕念叨,韩谈话音未落,从一侧的山林中窜出一溜壮汉,约莫有二十人许,人手一把青铜剑身着破烂不堪的玄色甲胄,赫然是秦军悍卒的装束。
韩谈,赶忙下车挡在马车前方,拱手问道:“敢问各位军士所属那位将军?”
听韩谈说完,未等对方说完,子婴掀开帘子一看,这些人属于哪一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此处早已属于秦国所有,如果是秦国正规军说什么也混不到如此凄惨的地步。而这些人又穿着秦军的服装,长安君刚从这里叛秦,那么这些军士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原先成嶠所率领的攻赵大军中的一员。
不知为何,自己的老爹去了赵国,而这些人却没有一同过去。
子婴这边刚理顺,韩谈那边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果然和子婴所想的一模一样。
还没等子婴反应过来,耳边再次响起了韩谈长舒一口气后爽朗的嗓音:“我乃长安君府内侍韩谈,车上的乃是长安君府子婴公子及主母大人。”
听完韩谈的话,子婴恨不得过去把韩谈的嘴巴封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依然留在秦国,甚至落草为寇,不过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混的不怎么样,这种情况下把他们带出来长安君成蟜自然会成为众多士兵怨恨的对象。
你只说我们只是前往屯留探亲的富户,说不得只是会损失些钱财,这些不“专业”的山贼并不会对自己三人怎么样,现在一说实话估计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韩谈话音刚落,对面拦路的山贼们面色骤变,有愤怒、有无奈、甚至还夹杂着些许的敬畏。
“长安君府?长安君府!”夹杂着数声无奈的惨笑领头军士说道:“若不是长安君我等也不会沦落到靠打家劫舍为生的地步!”
“我等原本均为秦军将士,正是因为跟随长安君,才被扣上了谋逆的帽子,有国不能归,有家不能回。可怜我老家父母妻儿如今也不知如何境地!”
说罢,这名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在他后面跟随的军士们,想起自己家乡的亲人,有数人也在不住的偷偷拭泪。
“都哭什么哭!来人,将他三人带往山寨请旅帅大人处置,小三子你去赶着马车,我们秦军将士虽已落草但不欺妇孺,走。”
“完了,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本以为能一路平平安安去往赵国,没曾想路上又出了这么个幺蛾子。韩谈已被赶下马车缚住双手随着大队行走,自己母子虽然还在马车上但也被严加看管。
母亲杜凌在车厢里强装淡定的坐着,但是被她紧紧抱着的子婴却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母亲在不断地发抖。
“母亲,我听他们都是父亲的部下,是要带我们去哪里,父亲不是和王上是一起的吗,他们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去找父亲?”从军士们的言行中子婴发现父亲的旧部虽然对父亲有些怨恨,但是还是有一定的敬畏的,从军士们没有一听到自己母子身份马上愤怒难耐就地将自己一行三人解决就可以看得出来,从这一角度上将自己母子未必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最为关键的一点是,成蟜实际上并非叛逆,只是为吕不韦所污蔑,可以看出这些军人们非常以自己秦军的身份为傲,也非常希望能重返秦国。但现在落草为寇的状态,重返秦国重归军队无异为痴人说梦。
但有一条路能帮他们实现梦想,让他们明白长安君并非谋反,仅是被吕不韦所陷害,他们也不是叛军,而是真正的功臣,而如今吕不韦势大秦王年少朝廷政令基本为吕不韦所把持。一旦秦王亲政一扫乾坤,哪怕因为他们身在赵国,秦王也不会为难他们的家属,一旦情况有变,秦赵决一高下,他们非常有机会重归秦军序列。
自己才一岁多点,人小没人权,但是自己可以提点一下母亲。
果不其然,自己奶声奶气的问完,母亲呆了一小会,然后便把子婴更用力的抱在了怀中。
“嗯,他们是要跟着我们去赵国,婴儿别怕。”
第5章 为质邯郸
果不其然,在见到了这批人的旅帅之后,一番言谈之下子婴母子三人不但没有被当成俘虏,反而受到了贵宾级别的待遇,残余的秦军士兵当即便承认了子婴长安君世子的身份,并一同随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