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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时想到了明中信那暗中的情报势力,也唯有那暗的势力,才能够得到这般重要的讯息啊,否则明中信怎么会有这般异于往常的举动?绝对如此!
二人心中定见成立。
“走,咱们立刻去见明中信,问清楚,他究竟在怕什么?”刘大夏站起身形,激动地叫道。
“稍安勿躁!”李东阳却是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冷静地细细思谋,“如果真如咱们所料,那么,这就不是明家一家人的事,而是咱们大明的事啊!”
刘大夏一怔,随即恍然,对啊,如果真如咱们所料,此事可是牵扯朝廷,让朝廷出面岂不是更好?!况且,明中信不应该不通晓这个道理,但他为何要自己一肩扛呢?这也是个问题啊!
“老刘头,咱们再分析分析,如何与明中信说,否则,他不会对咱们说实话的,到时,咱们也不能强逼他啊!”李东阳望着刘大夏沉声道。
“嗯!不过,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明中信绝对也不确定,否则,他大可以通知朝廷,而不是这般私下安排!”刘大夏恢复了灵智,思路开阔,分析道。
李东阳认同地点点头,确实,他也这般认为,所以才劝阻刘大夏的冲动的。
“话虽如此,但咱们既然知晓,就必须向明中信证实这个事情,否则,咱们也没有方向,反而是浪费精力与布置!”李东阳皱眉思索着。
刘大夏深以为然,不过,他却也皱眉不已,“老李头,你也知晓,中信可是极有主意之人,我认为,他既然不想让咱们知晓,那么此番如果咱们前去询问,只怕他”
刘大夏未完之语令得李东阳叹息不已,是啊,他也知晓,这明中信的脾气极臭,否则也不会一言不合就与自己断交了!别说,此番还真不好说,不说人家明中信有没有求助之心,即便有,只怕也不会向自己求啊!
此事终究还得着落于刘大夏身上啊!想到此,他不由得望向刘大夏。
“罢了,此番事大,咱们就不管了,一起去,我就不信,明中信铁石心肠,即便他不为自己考虑,还不为明家人考虑吗?”刘大夏却没有看到李东阳的眼神,只是将心一横,抬眼坚定地望着李东阳直接言道。
李东阳一听,知晓这老刘头犯了倔性子,不过,这个主意也不错,对于明中信这种软硬不吃的家伙,就得这般硬,否则,什么也办不成!
二人主意下定,干脆利落地抬脚就向明宅而去。
当他们来到明宅门前之时,却发现,张延龄与郭小候爷也已经来到了明宅。不过,他们却是被拒之门外,根本就进不了明宅。
刘大夏与李东阳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闯!
二人的决定令张延龄与郭小候爷气势上扬,一个字,闯!
一声令下,他们的随从瞬间就冲向了明宅中。
无论如何,明家人也没想到,平日里这几位相交甚好之人居然会闯府,一时不备,还真被他们闯进了院中。
但是,明家迅速反应过来,而且,明宅中已经戒备森严,学员们、仆从们瞬间围了上来,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下,张延龄与郭小候爷也麻爪了,毕竟,他们不能真的与明家人动手啊!否则,今后如何面对明中信。不由得他们将目光投向了刘大夏。
刘大夏却是面色一沉,环视一眼周围的学员们,厉喝道,“闯!”
张延龄与郭小候爷一听,眼前一亮,就待要下令继续闯府。
“慢着!”就在此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福伯赶到了。
福伯上前一步,拱手冲李东阳与刘大夏一拱手,苦笑道,“李阁老、刘大人,你们这是?”
李东阳皱眉不语。
而刘大夏却是面色一沉,沉声道,“你让明中信那小子出来,为何不让咱们进府?”
福伯未语先叹,一摊手,“刘大人,咱们公子不在,还让咱们拒绝会客,咱也是没办法啊!”
“行了,别给那小子打掩护了,我知晓,那小子在家呢!不过是不想见咱们而已,你带咱们去,我们就问他一句话,如果他答了,各位立刻就走!如果不让进,咱们今日就打进去,你看着办!”刘大夏一摆手,根本不听,一副浑不吝的样子。
张延龄与郭小候爷看得都呆了,这刘大夏可真是太猛了,居然还想闯府,这哪里是闯府,根本就是砸场子啊!
旁边的福伯却是苦笑连连,他心中叹息,唉,公子交待的这是什么事啊!咱难道真的与刘大人动手,不可能啊!
罢了,交给公子吧!
“别,千万别!”福伯连忙摇手,“我带您去见我家公子!”
李东阳与刘大夏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迅速敛去目光森然地看向前方,迈步入府。
学员们、仆役们自然让过一旁。
“李老、刘老,明某迎接来迟,还望恕罪!”未等他们行进几米,明中信却是已经迎了上来。
“你小子还真心在啊!”刘大夏怪叫一声。
张延龄与郭小候爷不由得看向之前哄骗他们的福伯。然而,此时的福伯已经退过一旁,不言不语,当了个木桩子。对于之前他撒谎之事却是毫不脸红。
都是老狐狸啊!这脸皮还真厚!谎言张嘴就来,根本不打跌坑!被揭穿了还如此的淡定!强,真强!二人见状,心中腹诽道。
当然,这些话他们可不敢说出来,尤其是当着明中信的面,只能在旁静静等着刘大夏为他们找回公道。
明中信苦笑一声,拱拱手,“刘老,这些时日咱也是想要清静一下,处理一些事,难免怠慢了友人,恕罪恕罪!”
这位更厉害,居然直接转移了目标,这谎话张嘴也来!张延龄与郭小候爷佩服得五体投地。
“哼!”刘大夏一甩袖子,冲李东阳使个眼色,一马当先,直接就向明宅大厅行去。
明中信只能让过一旁。
李东阳同样没看他,紧跟刘大夏而去,张延龄等自然紧紧跟着两位大佬,目不斜视,路过明中信也没打招呼。
明中信看到他们二人那副狐假虎威的模样,心中好笑,但却也没心思与他们计较,只是转头向福伯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
福伯此时却是冲他直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之意。
明中信长叹一声,急赶几步,陪同刘大夏等人进了大厅。
刘大夏大刺刺坐到了主位,李东阳也不与他争,紧紧靠着他坐下,余者分次落坐。
“刘老、李老,不知二位驾临明宅有何要事?”明中信
装,你就装吧!刘大夏撇撇嘴,翻个白眼,还想要再撑撑。
但旁边的李东阳却是咳嗽几声,以作提醒。
刘大夏狠狠瞪了明中信一眼,心中暗暗叫了声,正事要紧,先给你小子记下了!
哼!刘大夏冷哼一声,“明中信,我来只为的问你一件事!只要你答了,咱们立刻离开,绝不会在你这明宅多呆一刻钟!当然,如果你敷衍咱们,今后咱们也再不会与你纠缠!”
此言一出,明中信面上的苦笑更是明显,显然,他也料到了,刘大夏此言份量极重,这是要与自己断交的意思啊!
轻叹一声,明中信拱手道,“刘老,请讲,明中信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大夏看看李东阳,轻咳一声,“明中信,我来问你,是否有贼人要攻击于你?而且,这股力量你无法承受,故此,才做了此番安排,为明家准备后路!”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尽皆目不转睛地望着明中信,深怕错过他的一丝一毫的表情。
就连一向有些不正经的张延龄都一脸凝重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瞬间低下了头颅,半晌无言。
在众人焦急地等待不耐烦之时,突然,他抬头看向刘大夏,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重重一点头,“不错!”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只因为,他们知晓,明中信如此郑重地思索之后回应他们,必然是真有其事!但是,依现在明家的声势,什么敌人能够这般厉害,还逼得明中信为明家准备后路,显然他没有把握能够击退此次攻击。
刘大夏稍缓震惊之色,“明中信,这股敌对势力就连咱们联合也无法抵御吗?”
明中信苦笑着摇摇头,“刘老,联合也没办法,即便陛下派东厂与锦衣卫帮忙,也无法抵御啊!”
什么?这下,李东阳与刘大夏也不由得为之动容。而张延龄与郭小候爷却也有些瞠目结舌,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事态居然如此严重!
然而,李东阳与刘大夏面面相觑,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犹疑,毕竟,这世间还有什么咱们这么多势力联合,再加上东厂与锦衣卫都无法抵御呢?
他们却不知,明中信更是心中苦笑连连,咱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吗?其实,自己不过就是依着他们的思路说下去而已,毕竟,这次自己确实是在安排后事,但却并非他们所想,而是涉及到了自己前世之事,与现在的事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干系,当世之人谁也无法解决啊!当然,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关系,只与一人有关,他脑海当中不由得闪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不由得心中更加苦涩!这就是自己的心结啊!
当然,这些事绝不能说与他们听,只能顺着他们的思路为他们假想一个无法战胜的敌人!这样,也许他们就会打退堂鼓吧!
“中信,别开玩笑了!”刘大夏双目电光一闪,望着明中信沉声道,“这世间有咱们这么多势力无法搞定的势力吗?”
明中信怪异地看看他,再转头看向李东阳,“您难道不记得了?那弥勒会可是历经几代大明皇帝了,但咱们将人家消灭了吗?”
此言一出,刘大夏无言,李东阳无语,张延龄、郭小候爷唔嘴轻笑,是啊!刘大夏刚刚问出,人家明中信立刻就打脸了!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