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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年)考取进士。受行人。因母去世去职守孝三年,后官拜监察御史,出督福建银课时,遇地方不宁,孟弼率兵协助官军捕之,回到朝廷时,上疏请罢闽中银课。后父亲去世,又守孝三年,孝毕累迁顺天府尹。
明中信看看顺天府尹张谏,心中笑笑,看来,这位顺天府尹并不是幕后黑手啊!反而是那位捕快头,定然与陷害自己背后的势力有关,否则,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巧,既然自己已经获得了答案,那么,现在也就没必要在此了,就不用为难这位父母官了!毕竟,这张谏官声不错!
明中信上前一步,拱手道,“张大人,明某并没有做下此事,这小贩乃是冤枉于我,还请大人明查!”
“啊!”张谏望着明中信,就是一阵无语,你说没做就没做了?不只是小贩头上的伤作证,而且还有旁边的捕快作证,你哪能如此快速地脱罪呢?起码得查一查吧!找一找对你有利的证据吧!否则,如何翻案?
“大人不用为难,这小贩也不过是与我开玩笑而已,惊动了大人,实属罪过!”明中信却是拱手笑道。
开玩笑?张谏惊诧了,难以置信地望着明中信,他可真心有些不解了,传说中,这位明中信可是位智计出众的人才,他怎么能够说出如此幼稚的话呢?他难道看不出来,这小贩与捕快本就是串通一气,想要陷害于他的,人家岂能如他所说!他脑袋透逗了吗?
第九百零四章
而那位捕快与小贩也先是一惊,随即隐秘地对视而笑,这位明秀才看来真是读书读傻了,咱们既然要陷害于你,怎么会自己打自己嘴巴,给你翻案呢?真是作梦!
二人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还以为要对付多么牛的人呢?没想到不过是个傻子!亏咱家大人那般郑重其是!
“大人,如果不信,还请询问小贩,明某不会耍弄大人的!”明中信继续笑着拱手道。
“真的?”看到明中信如此自信,张谏不由得也是一阵疑惑,难道,是自己看不懂这个世界,还是明中信有通天手段,能够翻案,令那小贩为他作证。
不由得,他看向了小贩。
明中信一见之下,回头看向小贩,“小二哥,咱们不过是开玩笑的,您又何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让张大人为难呢?您还是说实话吧!”
随着明中信的话语,本来一脸讥诮的小贩,眼神一呆,瞬间,缓缓点头,“是啊,我与明公子乃是开玩笑的!”
啊!一瞬间,在场之人齐齐大哗,尤其是那捕快,浑身颤抖,惊骇无比地看向小贩,失声叫道,“王小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张谏却是若有所思地望向明中信,眼中闪过一丝犹疑。
“捕快大哥,小二哥不过是与我开个玩笑罢了,您何必这么当真?”明中信望着捕快,笑笑。
“明中信,咱们可是亲眼所见,你用砖头砸得王小二头破血流,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容不得你抵赖,即便王小二慑于你的淫威,不敢说真话,某也得将你的恶行公布出来!”捕快急叫道。
张谏眉头一皱,“张捕头,你这是做甚,人家原告都已经承认是玩笑了,你怎么抓着不放了?”
明中信眼神一闪,疑惑地看了一眼张谏,虽然他知晓这位张谏为官不错,但他却没想到,他居然这般维护于他,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大人!这是属下亲眼所见,容不得他明中信争辩啊!”张捕头却是急切地想要证明明中信有罪,甚至都不顾张谏这位上官了。
明中信却是笑笑,并不争辩,反而若有所思地望着张捕头。
张谏一阵沉吟,毕竟,这张捕头乃是顺天府衙之人,如果他一口咬定这明中信乃是施暴之人,还真心不好办!毕竟,张捕头身为官差,如果要为一个平民百姓作证,大家只会认为这是为的申张正义,而不会将真相作为第一考量,毕竟,这里面涉及到了道德,而道德又被张捕头进行了绑架,谁敢说张捕头作错。
至于王小二的证人证言,那是个屁,毕竟,平民百姓的话语,只要有人想将他推翻,自然就会有人代理了,这,就是社会的现实!而这,也是张谏无可奈何之事!
不由得,他将同情的目光投向了明中信,确实,明中信太可怜了,毕竟,此事在他看来,一眼就能够看穿,不过是又一次的权贵们的栽赃游戏,明中信不过是另一个牺牲品,当然,明中信也并非没有后台,但是,此事可是事关刑案,再有人证物证,铁证如山,明中信即便狡辩,那也是无济于事!只因为,暗中的势力必然会找出更有力的证据,证明明中信有罪,到时,明中信可就陷入了深渊。
即便有陛下与太子的维护,只怕自此之后,他的仕途也会一落千丈,再无回旋余地。
只因为,自然有势力会将此事揪住不放,将这作为打击明中信的最佳手段,即便陛下与太子,也无法真心将此事抹平!
张谏同情地看看明中信,却惊讶地发现,明中信居然并没有什么害怕之情,只是静静呆着,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回事?张谏心中一阵讶异。
“张捕头,你真的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吗?”明中信看向张捕头,依旧是一脸的笑意。
“那是……”张捕头见张谏没有再阻止,心中一喜,看向明中信,然而,他在看明中信的一瞬间,立刻变成了哑巴,呆立一旁。
“张捕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还请直言!”明中信笑笑,冲张捕头一伸手道。
张谏心中叹息,看来,这明中信还真是名不符实啊!传说中,明中信能够将任何事情都处理得妥妥当当,没有一丝纰漏,但现在看来,这家伙根本就是脑残,你与想要陷害你的人商量,怎么可能有什么好的结果,还是省省吧!唉,闻名不如见面啊!他心中甚是失望,毕竟,一个传说的破灭,还是在自己手中,他心中也极是不好受。
随着明中信所言,张捕头也是愣了一下,望向张谏,噗嗵一声,张捕头跪在了地上,“大人,其实,事情的真实情况是,这王小二为了讹诈明公子,在与明公子擦肩而过时,本来想用手中的匕首刺杀明公子,却未料到,这位兄弟在护卫,王小二见刺杀不成,迅速从怀中取出一块砖头,自拍头颅,陷害明公子!”
啊!张谏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为官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案子,他看得出来,刚开始,王小二与张捕头想要合伙陷害明中信,但在明中信看了王小二一眼后,王小二迅速变卦,反悔了,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明中信现在是京师最红之人,如果他心中惧怕明中信随后的报复,临阵反口,倒也情有可原。但张捕头的反悔可就令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要知道,张捕头可是见过世面的人,更何况,依自己之前所了解,这张捕头背后可是靠着一颗大树啊,如果这棵大树不倒,张捕头就不会出事,即便他陷害明中信,他背后的势力也必然会进行支持,毕竟,如果没有背后势力的安排,给张捕头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反口。
然而,张捕头却出人意料地反水了,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他探究的目光投向张捕头。
“大人,张某确实做错了,陷害良人,心中甚是愧疚,还请大人责罚!”张捕头依旧是一脸的霍然正气,仿佛不惩办他,就是十恶不赦,一脸正气地望着张谏,躬身请求。
“张捕头,你此言何意?还请明说!”张谏诧异无比地望着张捕头,再次确认道。
“大人,张某陷害明家公子,罪恶滔天,还请大人责罚!”张捕头继续躬身应道。
这下,张谏终于听清楚了,这张捕头居然真的是伏法认罪,这,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这明中信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能够令得他人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的诡心奸谋?
否则,这王小二与张捕头的举动又要做何解释?
张谏再次确认张捕头与王小二的所言是否属实,二人供认不讳,没有丝毫隐瞒,其实,就是有人指使他们陷害明中信,当然,二人也供出了背后的主使之人,然而,这主使之人却是并没有在他二人面前露出真身,只是以一只黑巾蒙面,吩咐他们做事!
当然,他们的报酬也极是丰厚,否则,他们绝不会如此做。
背后之人也供认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一间店铺的老板,才被明家挤垮,此事不过是一件被挤垮生意的老板的报复行为罢了!
张谏见他们二人已经供认不讳,而且也知晓了背后主使之人,自然是下令抓捕那位主谋,准备结案,然而,等捕快衙役们赶到那间店铺之时,却已经人去楼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线索,无功而返。
不过,好在,明中信的嫌疑已经被洗清,自然是无罪释放。
当然,此事表面上看是如此,但明中信却是不会相信的,当然,他也看到了,这张捕头与王小二不过就是一些被舍弃的棋子罢了!现在追究根本就没有意义,而且,他相信,这二人真心不知道多少内幕,不过就是钱财驱使之下的一时头晕作了这出头鸟而已。
只因为,明中信之前的所作所为并非无的放矢,如果他没有什么脱罪手段,岂会如此轻易地就来到顺天府尹,而且,他那两眼并非单纯地想要将事情反转,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这张捕头与王小二能够将背后的势力供出来,他不借意对这股势力进行毁灭性打击。
然而,可惜,一切的事实不过就是两个小人物被人利用了一遍,事没办成,还将自己陷了进去。
当然,如果此事不是遇到明中信,换作别人,无法当场反转,再有背后之人推波助澜,那么事态必然不会这般轻松,明中信还真是极有可能这次阴沟里翻了船。
毕竟,别人可没有他的本事,能够运用养神夺魄大法,令张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