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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谁让人家是统率呢?就算身死,也得听令而行啊!
看着明中信没有关城门的意思,军士们紧握手中兵刃,心中叹息,事到如今,唯有以死相搏了!
别说,一股悲壮的气势居然凝聚而成。
明中信神识逆天,自然感受到了这股气势,不由得一阵哑然,这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不过,这都是细枝末节,稍稍分神,他就将神识投向了城外的贼寇当中,这可不是分神的时候,必须把握时机啊!
赵明兴却是一脸兴奋地望着眼前由远及近的贼寇。
终于,贼寇们架设木桥成功,一队队贼寇冲过了护城河,来到了城门处!
前队缓缓组成护卫队,架设着盾牌,显然是在防止城中有军士攻击。
而他们身后,一队队贼寇过了护城河,越聚越多,按建制,组成了一队队人马,井然有序、浩浩荡荡向城中冲来。
“明兴,点火!”明中信轻声吩咐道。
赵明兴眼中闪过一丝嗜血,手中没有收回的弓箭迅速弯弓搭箭,旁边过来一位学员,将箭头点燃,嗖,这支火箭射向了城门口。
军士们齐声叫好!
然而,当他们看到火箭的去处,一时为之哑然,叫好的声音嘎然而止!一个个尴尬无比。
却原来,赵明兴的火箭居然是射在了地上,难道他手中没劲?
有军士偷眼观瞧,却只见明中信与赵明兴却是并无一丝尴尬之色。
反而明中信冲赵明兴笑着点点头,“射得好!”
偷眼观瞧的军士差点一头跌坐于地上,这还叫射得好?
然而,未等他们反应过来,突然,只听轰隆一声炸响,地动山摇,这下,炸得他们三魂走了七魄,懵逼地望向城门处。
此时的城门外,护城河边上水花四溅,呼呼灌水之声在轰隆之后响彻于大家的耳边。
这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却只听得远处,不,也不能说是远处,而是在四方城门处,相继发生了轰然炸响。
这下,军士们更懵了,他们根本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杀!”赵明兴一声喊杀之声响起。
瞬间,耳边依旧是隆隆作响的军士们,看到赵明兴一马当先冲向城外,瞬间,反应过来,此时此地,无论什么都是次要的,就得乘着这些贼寇们懵逼的时候,发动攻势,这绝对没错!更何况还有赵明兴一马当先领头,杀吧!
一时间,城南城门处,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官兵军士们如恶虎扑食一般,冲向了城外残余的贼寇!
霎时间,官兵军士变身成了狼群,向瑟瑟发抖的羊群发起了冲锋。
而此时,六神无主的贼寇们被冲了个七零八落,如待宰羔羊,任由官兵军士们屠杀!
即便有那奋起反抗的,也被赵明兴砍杀个精光。
好一通厮杀,不,是屠杀!
军士们眼前一空,嚯,快到护城河边上了。
他们近前一看,嚯,一地的残肢断臂,还有咕噜咕噜冒泡的护城河水,显然,正在往不知道何处灌入。
而护城河内,却是还有那喊叫着救命的贼寇正在挣扎求存。
军士们自然不会理会,四处查看,嚯然发现,此时的护城河边上,居然有一个深坑,而深坑底部,咕噜咕噜正在向下灌水。
一时间,军士们恍然,这可不正是那贼寇们挖的地道嘛!
在他们正对面,护城河对岸,贼寇们瑟缩着,直愣愣望向这面,却是不敢再行架桥过河!
环视左右,即便是左右的攻城的贼寇们也停止了攻城,反而退到了几丈开外,连攻城器械也顾不上了,望着这边发愣,显然,这般情形也是出乎于他们的意料之外。
“回城!”赵明兴在护城河边上耀武扬威一番之后,气派地一挥手,率领军士们回转城中。
久久,城外的贼寇们动都不动,直愣愣望着赵明兴等人的背影,久久无语。
咯吱吱,城门下放,关了个严严实实,阻断了贼寇们的目光!
“干得好!”明中信拍拍赵明兴的肩膀,称赞一句。
“都是教习教得好!”赵明兴瞬间变了脸色,变得那般谄媚,弯腰低头,一脸的狗腿子模样!
众军士望着这一幕,目瞪口呆,这还是刚才威风凛凛的赵明兴吗?
这前后的差距太大,令他们瞠目结舌。
然而,赵明兴才不管他们如何想呢?教习才是第一需要考虑的!
“行了,你且领着大家歇息一下,上城头协助沐将军守城!”明中信好气又好笑地瞅了他一眼,吩咐道。
赵明兴瞬间面色肃然,恢复了刚才的果敢,“诺!”
后面的军士们深深为赵明兴的变脸绝技所折服,在心中写了一个大大的服字!
明中信却是不管他们如何想,翻身上马,飞奔向东城门。
而此时,城外贼寇大军中,特使双目欲裂地望着城门处燃烧的火光,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特使!”身边的护卫们大惊,连忙催马上前扶住了马上摇摇欲坠的特使。
特使稍稍缓缓神,推开护卫们扶着他的双臂,眼中冒着怒火,缓缓叫道,“明中信,我与你誓不两立!”
第七百六十二章 贼寇退兵
“快,速速去营救地道中的兄弟们!”特使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向左右吩咐道。
“报!”就在护卫们就要下去传令之时,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说!”特使望着声音来处,沉声道。
“地道尽毁!”斥候有些瑟缩地看看特使。
“你说什么?”特使脸色瞬间变得异常吓人,直愣愣望着斥候,配合他嘴角的鲜血,吓得斥候不敢说话,只是低头不语。
“快说!”旁边的护卫见特使即将发飙,连忙催促道。
“地道已经尽皆被水淹没,进入地道,逃出生天者,十不存一!”斥候回禀道,稍稍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面色大变的特使,他终于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大供奉没有逃出生天!”
特使身形摇晃一下,差点一头栽于马下。
旁边的护卫吓得连忙再次将他扶住,担忧地望着他,深怕他承受不住,再次吐血。
然而,特使身形摇晃两下,勒住缰绳,抬眼看了一眼城东,恶狠狠望向斥候,“大供奉是没有逃出生天?还是你们不知晓他的下落?”
“这?”斥候有些踌躇,确实,他们还真没有确认,“属下等查探了所有的地道,尽数被护城河水所淹没,而且直至现在都在往外冒水,在此种情况下任何人皆无法生还!故此属下等才判定大供奉”
说到此处,他心有余悸,不敢再行往下说,而偷偷打眼望向特使。
特使这次倒没有说什么,反而目光转而投向了城头,轻声问道,“所有地道皆被水灌?”
然而,声音中的那种阴沉却是甚是渗人,令得在场之人尽皆不寒而栗。
斥候作为当事人,更是如中败革,瑟瑟发抖,然而,这话还不能不回,“禀特使,属下等确认无疑,地道尽数被灌水而毁!”
“好,好!真好!”特使一听连连叫好,然而,那话语中的冷冽之意却是更加清晰,任谁都能够听出来,此语乃是讥讽之语。
一时间,众人皆是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严令各军,攻城,通知执法队上去,如有后退者,斩!”特使声音如寒风刺骨,下令道。
护卫们自是听出了特使语气当中的冷冽之意,面面相觑,继而看看那城墙之处,犹疑不绝的军队,却是不敢开口阻拦。
“您的安全?”一位护卫强自按压下心中的寒意,问道。
“无妨,你们去吧!此时官兵绝无可能前来刺杀于我!”特使一挥手,如同赶苍蝇一般。
护卫们轻叹一声,应诺驱马而去。
一瞬间,特使身边的护卫们居然一扫而空。、
却说,他们在驱马狂奔之时,从怀中取出一面旗帜迎风展开,隐约间,那上面绣着一个“刑”字!
如果此时他们在特使面前,就会听到,特使在轻声的喃喃细语,“老萧,即便你此战身死,也有这么多兄弟相陪与你,一路走好!”
不知道,如果这些贼寇知晓,他们只不过是特使送与大供奉的陪伴之人,他们会不会大声喊冤?
不过,如果此时有人在特使面前的话,定然会发现,此时的特使嘴角流出的鲜血渐渐增多,但他却毫不在意,并不去擦拭。
随着护卫们及斥候的离去,火光消退,特使的身影隐于黑暗之中,但他的身形却是纹丝未动,直视着城头,静静屹立。
此处是如此的安静,但是在那远处,也就是城头之处,却是喊杀声震天,新一轮的攻城开始了!
此时的城头之上却是火光冲天,不要命的贼寇们冲向城头。
城头之上,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战况空前!
城外贼寇们倾全军之力,一力攻城,身后有执法队督战,绝无后路可退,唯有向前。
城头之上,官兵们更是退无可退,唯有死战,只因为,身后就是同袍兄弟父母,一旦城破,这座城池就如同赤身裸体般显现于贼寇面前,任由其蹂躏摆弄,城池中的百姓就会被贼寇们屠戮一空,那些可是他们的同袍父母亲人,绝不能让贼寇攻破城池,死,也得守住!
只因为,这里,是贼人们破城的第一步,必须守住!
虽然,贼寇们如蜂涌上,但是,毕竟之前的地道计划失败,再加上那轰隆炸响的利器,令得他们士气已丢,虽然看上去依旧勇猛异常,但也不过是外强中干,更何况他们前进攻城,乃是受执法队驱策,心底抗拒,一接战,就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一战即溃。虽则有那彪悍壮汉为了性命相搏,但终究有限!
反之,城头之上的官兵却是看到了城门处的一幕,士气高昂,精神大振,变身猛虎,尤其是